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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霸王猎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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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心心底苦着,不是因为斯祺杰要她当女佣,而是他不可一世的态势真的挺伤人的,她无奈地低喟,逆来顺受地随管家而去。
  二楼的书房里,斯祺杰和狼主、玩家三人放下公文包,准备进入高层会议,玩家忍不住问:“怎么可能?那么标致的女孩,你准备拿来当佣人?”
  “我看她只有头发有点像袁秀秀,一点也不合你的品味,不如让给我吧!让我好好地疼宠,好过在这里任你糟蹋。”狼主也看不过去,自愿接手。
  “谁也别想碰她。”斯祺杰斩钉截铁地说。
  狼主和玩家互换了一个玩味的眼色,不知老友是吃错了什么药,他们只是稍微开个小玩笑,他却认真成那样,简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啊!这和他们所了解的斯祺杰似乎有很大的差异,不过还是别追问了,开会要紧,男人事业第一,女人嘛,永远只是余兴节日的一部分罢了!这是他们三人自始至终的共同认知。
  此时,夜心已在女管家的小办公室,换好了女佣的黑色制服、白围裙,头顶还系着白色花边头饰。
  管家派了一个打扫院子的工作给她,领她去后院看她的工作范围,并指示她:“你得把落叶全扫干净,夏天一天两次,秋天一天扫三次,现在正值夏天,所以早上和午后各扫一次,这是你的工具。”她交给夜心一把很大的扫帚。
  夜心接过和她一般高的大扫帚,二话不说开始工作。虽然打扫这么大的一片院子,对她而言是挺吃力的,但至少不必时时伴在斯祺杰身边,那可比什么都教她心惊。
  她认真负责地扫着,挥着额上不断淌下的汗,好不容易把叶子扫了一堆又一堆,她蹲下身正要把叶子装到大型垃圾袋,忽然一只脚把她眼前的叶子全踢得散开了!她惊愕地抬眼,看到一群女佣把她辛苦扫的一堆堆落叶全踢得四散。
  她认出这些女佣是方才在大门那里打量她的那群,她们踢完了落叶全围过来,用她听不懂的法语尖锐地骂她,夺走她的扫帚,不断伸手掐她的手臂、拧她的大腿。
  夜心惊慌地抱着自己,很想弄懂她们为何要这样,但她完全无从知道,直到一名女佣跑来,不知说了什么,她们才瞪着她纷纷散去。
  她颤抖地紧抱自己,满眼是泪,猜想为什么会这样,最后她得到了一个答案——这是斯祺杰的命令,没有他的指示,她们不会如此吧!
  被拧的痛处已不感觉痛,因为她的心已麻木了,她失神地拾起掉在地上的扫帚,重新把落叶再扫一遍。
  黄昏将至,她终于整理好院子,又累又饿,可她来不及坐下来休息喝口茶,管家就来院子叫她。“你快洗个手到厨房来,前厅有客人到,你得帮忙端茶水。”
  “好。”夜心点了头,发现这里的多重语言,还好管家一直和她说英语,否则她会变成鸭子听雷。
  她走到厨房后的洗手台,直到抹上肥皂,手心剧烈疼痛,她才发现两手全起了严重的水泡,而且有的破皮了。她没时间理自己的手,拭干手上的水,忍着疼很快地进了厨房,里头已十分忙碌地在准备晚餐,似乎有重要的客人来。
  管家口操法语在现场指挥,见了她立刻端了托盘给她,指示她。“咖啡是坐在右侧的先生点的,红茶是左侧的女士要的,你别弄错了。”管家端了托盘给夜心,仔细叮咛她。
  “好。”夜心顺着走道走向厅堂,还没进去就听见斯祺杰在和人交谈,甚至听见他的笑声,原来他是会这么大笑的人?
  她悄然地走进里头,他就坐在主位的法式沙发,他的两个朋友也在,但客厅多了一对中年男女,而斯祺杰和那位穿著华丽的贵妇有说有笑地没发现她,她也不希望被他发现。
  她深呼吸,小心地端着托盘走过去,忽然斯祺杰回过头来,看见了她,她莫名紧张,也不知怎地竟一个踉跄仆倒向前,托盘当场变成飞盘,咖啡红茶洒了一地,最糟的是她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趴在地上,她的脸离斯祺杰的鞋尖只有一寸距离。
  充满欢笑的厅堂霎时陷入恐怖的无声状态。
  没有人出手帮助她,她赶紧自己爬起来,不敢看斯祺杰,困窘地低着头猛道歉,快快收拾一地的杯子碎片。
  管家发现了,赶紧派人来帮忙清理,拉着她进厨房,还数落她:“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可知道现场都是先生的重要客人,换别人做吧!”
  厨房里那群曾欺侮夜心的女佣们,也很不屑地瞪她。
  夜心打了个冷颤,知道自己闯大祸了,这下斯祺杰一定不会原谅她的,她破坏了他的兴致,还打破了他的杯子。
  她不知所措地僵立在原地,过了许久,管家从厅堂回来,蹙着眉,压低声音对她说:“先生要你到楼上去,他在等你。”
  夜心深感大事不妙,他一定是要狠狠地骂她一顿,她该怎么办呢?
  她心慌到手脚都在打颤,但她知道这下就算是神仙来也救不了她了。
  第四章
  夜心硬着头皮,拖着疲累的脚步,蹒跚地走出厨房,幸好厅堂里的客人们已移驾到餐厅了,没有人看到出糗的她。她怯懦地走上宽大的楼梯,管家没说几搂,但她一上去就看见斯祺杰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等她;她踟蹰不前,手无意识地拉着围裙。
  “还不过来?”他阴鸷地盯着她,像恨不得把她揪过去。
  她垂头丧气地走过去,站定在他面前,想开口道歉,他却扣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进房里。
  “去把你自己洗干净。”他命令。
  她愕然,发现这个房间好奢华,融合了古典和时尚的欧风家具,中央有张醒目的大床正对着阳台上翠绿的花园景观,阳台的一侧有道白石砌的楼梯可通三楼。
  她不安地和斯祺杰深黑的眼睛对上,随即明白了,他是要“物尽其用”,白天要她当女佣,晚上得替他暖床了吧!
  “我哪里不干净了?”她发出小小的抗议声,只见他唇边泛起一丝嘲讽的笑,松开她的手臂。“你不知道你脸上有泥土,裙摆全是咖啡渍吗?”
  是吗?她往自己脸上抚去,真的有土,是扫院子的时候弄的吧!怎么没人告诉她?低头一看,裙子真的脏了,她自己都没发觉,她的样子一定是狼狈到了极点!
  “这是哪里?”她落寞地问。
  “我的房间。”他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说。
  夜心心底划过一阵苦涩,相信自己的想法并没有错。“我不会是得住在这里吧?!”
  “没错。”他直接回答她。
  “可是,我觉得我应该住下人房比较恰当。”她下意识地想远离他。
  “你应该怎样由我来决定。”这声命令绝非疾言厉色,却力道十足,不容反抗。
  夜心再也无话可说。“我的行李还在管家的办公室,我得去提上来。”
  “我会叫她替你扔了,今后你的穿著打扮也由我决定。”他断然地说。
  她诧异。“可是……”
  “别再烦我,更衣室里有数不清的衣服,你自己去拿,我还有事要做。”他留下话,转身开门就要走。
  “是急着去和那位贵妇谈笑风生吗?”她虚弱地说,旋即感到后悔,这听起来好象她有多在乎他似的。
  斯祺杰定住脚步,回头睨了她一眼,见她眼帘低垂,一副委屈的模样,他忽然改变主意,踢上房门,双手交迭在胸前,好整以暇地打量她,嘲弄地说:“不急,一点也不急。”
  夜心抬起眼,心底有个很坏的预感。
  “立刻去洗,我等你。”斯祺杰丢下这句话,取出烟盒,转身走到落地窗前的沙发坐定。
  “你不必等我。”她苍白的脸泛起红潮,遥看着他点上烟,心慌意乱。
  他懒得回答。
  她知道自己又得罪他了,万分懊悔自己为什么要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她绝望地找寻浴室的方向,就在沙发的正对面,里头雪白的大型浴缸、淋浴间一眼可以看穿,因为这个浴室没有门,只有一片大约高达腰际的造型艺术玻璃阻隔。
  天啊!她胀红了脸望向他,他的表情在烟雾中变得朦胧,她看不出他是不是有意要整她?但无论如何,求情是无效的,因为他对她始终无情。
  她艰涩地走进浴室,背对着他,两手打颤的解下女佣的头饰、围裙,拉下背后的拉链,颤栗地卸去衣衫和所有的衣物,脸已红透,眼底也满是羞怯的泪。
  她没勇气回头去看他是否正“观赏”她的窘困,双腿颤动地进到淋浴间,开了冷水从头顶淋湿全身,尽管水好冷,淋得她全身泛疙瘩,她只想藉冷水让自己清醒,不再对他存有半点迷思……
  她沉浸在苦楚中,没留心他的步伐又沉又急的接近她,进到浴室来。
  “你的手臂是怎么回事?”斯祺杰伸手揪住她纤白的手臂,瞪着上头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
  夜心被他吓了一跳,脸火红,杏眸圆瞠地瞅着他,发现他的高级西装已被水打湿了。
  “说!”他严峻地命令,死盯着她通红的脸,感觉她身子猛打颤,伸手关掉冷得要命的水。
  “不是你……要她们……这么做的吗?”她狼狈又落魄地说。
  “谁?”他低吼。
  她不可思议地瞅着他的怒容。
  “到底是哪个该死的,这么大胆?”见她不说,他跋扈的目光中迸射着可怕的火光。
  她讷讷地望着他,他看来像是全然不知情,更像是很在意她。她心一悸,原本寒冷的身子竟开始发热了。
  “一群女佣,她们说着法语,我一点也听不懂。”
  她一说完,他立刻放开她沉声说:“这里多的是热水,你给我开热水洗。”没等她回答,他大步离去,而且是出了房门。
  她像颗泄了气的球,蹲在湿漉漉的地上紧紧抱住自己,一点也不懂他到底是关怀,还是习惯性的箝制?这样的“好”真教人心惊;而她这下在他面前是全然没有保留,都被他看光了,她好怕他肆无忌惮的目光。
  深怕他再进来,她打起精神站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打理自己,吹干长发。好在,他没有再进来,可是也没人可以告诉她,他的更衣室在哪里?
  她光着身子在他房里绕了一圈,没找到更衣室。“哈……啾!”她挺受不住中央空调冷气,打了喷嚏。
  放眼看去,就只有床上那条被子可以让她取暖,可她心底挣扎,若他进来一看到她就在他的床上,说不定他会误会……
  “哈啾!”但她真的好冷,别无选择下只好暂时借用一下他的被子了。
  她急急地钻进被窝里,好一会儿终于觉得暖和,柔软的床和枕头也舒缓了她疲惫的身子,她忍不住满足的轻叹,舒服地放松自己,眼皮轻轻合上,想着小憩一下,不料躺着躺着竟睡着了。
  斯祺杰再度回到房里已是晚间八点,他打开室内小灯,搜寻夜心的踪影,没见到她。
  跑哪儿去了?他解开领带,浓眉揪紧,正要把领带往床上扔,看见了蜷曲在被窝里的小人儿,仔细打量,发现她睡得正香,他的唇勾出一抹淡到没有痕迹的笑意。他没有叫醒她,从口袋里取出一小瓶药膏放到床头,踅进浴室洗了个畅快的澡,方才他在送走宾客和狼主、玩家两位好友后,也遣散了几名好惹事的女佣,他可不容她们把夜心当成“菜鸟”来欺凌。
  她可是他一个人的权利!
  他关掉水龙头,拭去发上和身上的水滴,走出浴室在右侧的墙上按了一个电动开关,一道表面看起来和墙壁同一式的门移动开了,里头是偌大的更衣间,他走进里头取了浴袍套上,关上更衣室回到房里,听见她咕哝了一声,以为她醒了。走到床边一看,她仍熟睡着,只是翻了个身攥着被子,无意识地露出了纤白的背和细嫩的玉臂。
  他瞬过她动人的曲线,目光变得危险,不难发觉她是光溜溜地躺在他的床上。真没想到她竟然不需要他提醒就如此主动,看来他们是愈来愈有“默契”了。
  他拿了置于床头柜的药膏,坐到床沿替她上药,不喜欢她臂上那些碍眼的瘀伤破坏了她的完美。
  夜心朦胧地感觉有个轻柔的力量,正摩挲着她臂上的疼痛处,那有点疼又有些得到舒解的奇异感冲击着她的感官,她睁开眼睛想看看是怎么回事,瞧见是斯祺杰在帮她搽药,她心底惊叫,立即清醒。
  “瞧你像是被吓醒的。”斯祺杰瞥了她睁大的眼睛,继续帮她上药。
  “我自己来就行了。”夜心不只是被吓醒,还是被他的“周到”给吓的。
  “另一手。”斯祺杰像没听见她的话,伸手要拉她坐起身来。
  她感到气馁,红着脸,攥着被子护在胸前,伸手给他,他握住她的手一把拉起她。“啊……我的手。”她痛苦地发出低吟。
  “怎么了?”他扣住她的手腕,翻开她的手心,诧异地看见大大小小的水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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