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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定格的童话-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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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说也奇怪,莲沼彦一来找她,谈的事通常都无关紧要的,反倒是十分开心地的一群姐妹淘。其每当她谈到柔柔的,莲沼彦一就会一副兴致勃勃、深感兴趣的模样。
  也许是柔柔那异于常人的举止勾引出莲沼大人的好奇心了吧!她猜测着。
  算了!
  不想这些了,越想越烦。
  只是——
  唉!何苦把她卷入这场恩怨的漩涡?
  楚琳再一次感叹不已。
  说不想是骗人的,没一会儿,楚琳又长吁短叹了起来,深深为自己悲惨的境遇掬一把同情之泪。
  想着想着,她又开始同情另一名处境堪怜的女子。
  是啊!
  所谓“无道不孤”,这世界并不是只有她一个这么可怜哪!
  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或许那名女子正在默默哭泣呢!搞不好,她担惊受怕的程度比她还深……
  这话从何说起?
  其实是这样的——
  那日,与莲沼彦一一番“恳谈”之下,她不巧地发现莲沼大人的“猎物”其实是另有其人。而且,她以敏锐的观察力发现他们的纠葛还颇深……
  而想也知道,被莲沼彦一“誓死捍卫”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所以,她同情那个不知名的女子。
  或许,她该为她祈祷,祈祷莲沼彦一还没找到她。
  因为莲沼彦一似乎找了她很久。
  难道,这是他滞留台湾的原因?
  嗯,有可能,想来与莫大经理较劲还不足以绊住莲沼大人的脚步,那对他而言不过是纯粹的娱乐罢了。
  在她的印象中,日本那方面不是领频催他回去吗?
  可是他却完全不当一回事,还说出要在台湾待个一年半载的狠话,惹得日本那边的大老尽管心惊胆战,却不敢说一个“不”字。
  他额上的火焰形莲花标记可不是假的,那可是莲沼家历代相传的图腾,是嫡长子特有的印记,代表了绝对的权威。
  只是,听说莲沼彦一好像非正室所生……
  唉!
  她管这些做什么?她自己都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莲沼彦一快快回去啦!
  要不,这一团乱该怎么解决?
  兀自烦恼不已,楚琳愁煞了娇颜,身旁则是一红一黄、一坐一站的丁水柔与葛红艳。
  今天是双月的第一个星期五,向来是楚琳的跷班下午茶时间,也是她们姐妹淘三人于她公司附近咖啡厅定期聚会的日子,更是楚琳大发牢骚的重要时刻。
  “所以一时半刻,莲沼彦一是不会回日本了?”轻敲着坡璃,葛红几时目光投射在窗外人来人往的街上随口发问。
  “看来是不会。”身着一婴削肩翠绿色白底斜纹杉,楚琳问闷地回答,轻啜了口咖啡。
  楚琳向来是她们之中对于色彩偏好最不明显的,然而她仍不时喜欢穿戴带有绿色的衣师,或许是予人活力充沛印象的绿色,符合楚琳自诩的乐观精神吧!
  好苦!看来是不够甜,再加半包糖。想着,楚琳随手撕开糖包,就要往杯内倒去……
  咦!
  等等!
  这,才是小艳说话的声音。
  那刚刚、刚刚她进门时,发话的是——柔柔!不会吧?
  楚琳惊愕地转头,看着小巧的向日葵造型耳环在自己眼前晃荡,发现眼前保持着半清醒模样的丁水柔,不禁傻了眼。
  她在她们交谈时,向来是很快就进入梦乡的。
  怎么今日…如此反常?
  “柔柔,你没事吧?”该不会是发烧了吧?楚琳担忧地抬起右手探向丁水柔额间。
  莲、莲沼?是那个莲沼?一阵恐惧窜过丁水柔娇小的身躯。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发现丁水柔浑身颤抖,楚琳的担忧更加深了一层,连葛红艳都停止观望街景的举动,来到她身前。
  “生病了?去看医生。”虽然是命令句,却是葛红艳表达关心的方式。
  “不,我、我,……很……好”。
  只不过,听见那个莲沼的消息,再听到他暂时不打算离开台湾,害她的胃有些发痛。
  唉!
  他当真不走?
  是打算与她耗上了吗?要耗多久?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早该知道被他盯上不会是件好事……
  第七章
  “欢……迎……光……临。”照例是有气无力的问候,连抬头都不曾,丁水柔抱着鹅黄色抱枕,懒洋洋地趴在柜台上。
  天气暖洋洋的,正适合睡觉。
  “柔。”来人以日语轻吟,将一个单字合在唇瓣里逗弄着。
  “晤……啊?”不知怎地,这声轻唤让丁水柔全身泛起一阵鸡皮疙瘩,霎时清醒过来,比小绿的清醒功效还神奇!
  莲沼!
  他又找上门了!
  几乎是同时,丁水柔的脸色条地刷白,本就苍白的脸这会儿可说是血色全无。
  他是怎么回事啊?三天两头地上门,频频打扰她。
  怎、怎么办?丁水柔清明的大眼顿时满布惊慌,一阵战栗在下一瞬间流窜全身。
  好麻……她的胃又隐隐抽痛了起来。
  这也难怪她了。
  难得清醒,一睁开眼却是最不想见到的人,教她不胃痛也难。再说,她的身体本就比旁人来得娇弱。
  至于莲沼彦一……
  对于丁水柔一见到他就立即清醒,莲沼彦一勾起唇角,颇为满意地笑了笑,笔直地朝她走来。
  他、他要做什么?
  一阵心慌之下,丁水柔差点找了个垃圾桶把自己藏起来。这是每次莲沼彦一上门时,她必有的荒唐想法。
  不过,当然是不可能啦!
  所以,面对步步逼近的敌人,她唯有强迫自己忘记胃痛的事实,假作镇定,扯出笑脸道:“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她咬宇清晰,但按住植台边缘的手却连指尖都泛白了。
  他又有什么需要吗?
  如果可以真实地呈现心中的感受的话,她相信现在自己应该是一脸欲哭无泪,一副小媳妇般饱受欺负的可怜模样才是。
  哎呀!他根本、根本就是存心来整她的!
  呜……她好想哭。
  至于莲沼彦一到底是怎么“整”她的呢?
  唉!一言难尽。
  上回,他一口气就订光了她店里所有的花,害她严重缺货,连老主顾的花都差点交不出采。幸好花房的花都开了,在阿土和几个工人的赶工之下,总算是有惊无险地撑了过去,要不她辛苦打下的名声就要毁了。
  不过,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没错!
  莲沼彦一竟然还指名要她亲自包装,并限期交货!
  结果,害得她包得手酸不已,最惨的是,她竟然还得牺牲宝贵的睡眠时间,没日没夜地赶工。
  这对她而言无疑是一大酷刑!
  要不是她的敬业精神不允许她半途而废,再加上小绿的从旁辅助、她哪能撑过来?
  那件事之后,她足足昏睡了一星期,差点没虚脱。
  想想,现在她还能活着真是奇迹!
  还有一次,他则是要她把九百九十九颗白色气球打人氢气,再加上九百九十九朵淡黄茉莉花,然后帐单一签就帅气地走人,全然无视于她脸上的呆愣……
  九百九十九颗气球!
  再加上九百九十九朵茉莉花!
  九百九十九颗气球……
  再加上九百九十九朵茉莉花……
  她就这么喃喃自语地念着那恍若天文数字的数目。
  他们、他们人手不足啦!
  几个工人休假的休假、生病的生病,其他的又各有各的事要忙、店里就只剩阿土和她了。
  好想哭……
  可是,没力气。
  之后,当她在阿土的协助下开始打起氢气时,她放眼看去就只见到一颗颗被灌足了气、不停冒出来的白色气球。直到它们占据了她店里的所有角落,然后继续扩张至她的梦境……
  在梦里,她被一颗颗饱涨的气球给挤压着,几乎无法呼吸……现在想来都还心有余悸。
  关于那九百九十九朵淡黄茉莉花,她更是煞费心思,先是和阿土花了好些天一朵朵地分别包装,再扎成一束束。
  最后,还请来了楚琳、葛红艳帮忙,好不容易才把九百九十九朵茉莉花包装完毕。
  松了二口气的同时,四个人也累瘫了,而且,她还被葛红艳给狠狠地敲了一笔。
  不过,那都是店里卖剩的花,也算不上什么损失,因为她可是很会精仃细算的。
  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吗?
  当然不!
  当她歪歪斜斜地踩着脚踏车,疲惫地回到自己居住的独楝洋房时,差点没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傻……
  是幻觉吗?
  她揉了揉爱困的眼,不太相信自己眼前所见。
  是她眼花了吧?
  她亲手包装、把她折臆得要死不活的茉莉花束,居然出现在她家楼下?
  还有那颗颗饱满的白色气球,前几日还待在她店里,并与她在梦中纠缠,这会儿却全部长脚跑到她家的门廊上?重点是,他们明明一大早就恭恭敬敬地把茉莉花束和气球
  全送到莲沼彦一家里了,为什么这会儿却会在她家出现?再次揉了揉眼,丁水柔困惑极了。
  难道,她是在作梦,其实他们并没有把茉莉花束和气球送到莲沼彦一家?
  可足,那又怎么会出现在她家?
  哎呀!不管了。
  反正,莲沼彦一订的花,就该为他送去。
  懒得再想,丁水柔拨了通电话,让阿土开了货车来!将花与气球装上车后,送去莲沼彦一家。虽然同样困惑,但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阿土还是乖乖依照丁水柔的吩附,将东西送往莲沼彦一家。
  不过,东西又再度在她家门前出现。
  再次站在自家楼下,丁水柔撑起爱困的眼皮,努力想理出头绪。
  难不成它们会认路?
  想也知道不可能!
  那就是莲沼彦一搞的鬼罗!
  他这么做究竟有何用意?
  难道纯粹是为了整她?
  不仅,她是真的不懂!
  又揉了揉眼,丁水柔像个孩子般稚气地抹了抹唇角的口水。
  此时,巷子的角落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是莲沼彦一!
  “你……”张口想问,却不知从何问起。问他为什么这么做吗?还是问他为什么知道她的住处?还是……
  “你知道这种茉莉花的花语是什么吗?”两手插在裤袋,莲沼彦一一脸闲适地用中文道。
  “这……种茉、茉……莉花的花语?”一时反应不及,丁水柔只能呆呆地重复一遍。
  花、是送她的?
  他向她订花,然后送她?
  “你、你……属于…我……”不假思索地,丁水柔说出了淡黄茉莉花的花语。
  茉莉花有三种花色:白色、黄色和淡黄色。
  所代表的花语分别是:友情、温柔;温情、优美和你是属于我的。
  由于开花店的缘故,丁水柔自然是了然于胸。
  不过,由于太习惯在半睡眠状态中回话,因此她出口的语句依旧是破碎不完整的。
  而且一出口,她就愣住了。
  他是在暗示,她是属于他的吗?
  完了,她逃不掉了!
  “我的名字。”停止逼近的动作,于丁水柔前方一步停下!莲沼彦一突儿地用日语说了句。
  嗄?
  面前突然放大的俊容,让丁水柔一下子回过了神。
  愣愣地环视了下四周,她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思绪又远飓了。
  对了,他说什么?
  什么名字?
  他的名字?
  不就是莲沼彦一吗?
  就算她想忘,也忘不了啊!丁水柔几乎露出了苦笑。
  在梦中,他一直是没有姓名的。只是一个总是不期而遇,搅乱她心中一湖水的身影罢了。
  但现在在现实生活中,他依旧让她的心纷扰不已,而且一开始就以霸道之姿强硬地介人她的生活,不容她说不。
  唉!他害得她最近老是闹胃病。
  直到方才,她都还在回想着自己近日饱受他“虐待”的悲惨境遇,可见她受害有多深了。
  等等!
  他方才说的是……日语!
  好险,差点就中计了!
  “先、先生,您、您说……说什么?我、我听不懂耶!还是请您说中文吧!”
  经过一段时间、丁水柔爱困的本性又故态复萌、佯装不懂,故作礼貌地请求道。却在看见莲沼彦一阴狠明亮的双眼时,头皮一阵发麻,精神全都回来了。
  他……总是有让她清醒的本事!
  好,非常好!
  当真以为他不知道她会说日语?
  她就这么想撇清与日本的关系?
  还是……想撇清与他的关系?
  莲沼彦一眸中闪过一统愠怒。
  既然如此…可以,她要玩,他就陪她玩!
  莲沼彦一额上的莲烧得益发张狂,周道散发出危险的氛围。
  呜,他、他要做什么?心中猛然涌上一股不安,丁水柔本能地往墙角缩去。
  “怎么办呢?”他状似苦恼,以日语自言自语着。
  咦?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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