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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暴君的新娘-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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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那风吹日晒,太残忍了吧。”
  “那是她自找的。”卫炘对她已经算客气了,要不是卫尔斯求情,她受得罪还要更多。
  “哎,至少你避开了筋骨的地方。”连羿摇着头离开了病房。
  卫炘不明白,他才认识海依几天,为什么心神脑海却如此执着?非要无时无刻的想着她、念着她,将她视作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人?
  他不晓得那天她在动手前讲的话,是不是真正的心声。
  但她伤了他就该死!
  明知如此,他却怎么也舍不得杀她,甚至……舍不得伤了她半分。
  “我已经为你解开一切的谜团,而你,却成为我生命里最大的疑惑……”她的身世……如此复杂的家庭背景,也许他不能这么责怪她的无情。又或者,她当时是为了救他而演戏?
  你放下太多情绪了,卫炘!你会害死你自己的!卫炘命令自己停止在心里为她脱罪。
  “等你醒来,你必须面对我。”他丢下这句话,离开了这个让他心慌的女人。
  病床上,晶莹的泪珠伴随着他离去的脚步声,一串、二串……无数颗的落下她的双颊,沾湿了枕头。
  “我……如何还能再面对你?你已经死了……是我亲手……杀死你了啊……”对她来说,他已经死了、解脱了,他不该再存在于她不幸的人生。
  海依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死,对她来说,死才是最适合她的结局。
  这两天来,她不断的做着恶梦,梦见她家所有死去的人啊,哭着、喊着、求着、骂着她的无情,是她招惹了暴君,为什么要所有人的付出代价!
  那一天她虽痛得昏天暗地,但她的神智却比过去这二十多年来的每一天都清醒,她在瞬间明白了家里的变故、她清楚了人世的无常、她了解了人性的丑恶……活着,究竟可以可怕到什么程度?!
  她知道他杀了她全家,只有蓓蓓和她逃过一劫……
  “蓓蓓……”她不能再苟且过活了,她得去找蓓蓓,不管上一辈的恩怨情仇,她和蓓蓓永远是好姐妹。
  她必须去救蓓蓓。
  海依拔掉了手上吊着补充营养剂的针头,她环视这个美仑美奂的总统级病房一眼,没有留下只字片语的离开,连拖鞋也没穿。
  海依带走的,只有她对他的真心和留恋,只有他们一起相处的记忆……
  她的眼泪就像落地窗外的暴雨,模糊了她的视线、模糊了整个世界,奔流的水势,直到夜幕笼罩天地,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第八章
  半年后
  夜濛濛
  台湾。台北“皇朝”国际大楼
  “喀、喀、喀!”静夜里,急促的脚步声像死刑犯最害怕的黎明枪响,一声声凌迟着人们的意志。
  脚步没有半点迟疑的袁誫痛恨自己必须完成的工作,因为“他”在等,这是“他”的游戏。
  暴君在宫殿里等待夜鹰的回报,狮子沉睡在他的脚边
  拉开沉重的纯金雕花大门,袁誫看到这个画面,卫炘和那只丑陋、骇人的怪兽“完美”颓靡的躺卧在大床上。
  床间覆满纸素锦织,十来个女子嘴里紧咬着白绢默默的服侍着他,自从“那件事”发生后,卫炘再不准任何女人在他的床上发出声音,更别妄想吟诵他的名字。
  见袁誫一脸不赞同的神色,床上那邪美俊逸的男子也不出声,只是用那双炯然的淡褐色眸子紧盯着他,无声的询问着“结果”。
  “照你的意思,‘祭品’已经送去给卫尔斯了。”袁誫叹息着开口。
  他从不是富同情心的人,只是,一想起卫炘的复仇对象,他不禁为她们悲惨的命运哀叹。
  就比如那个顾蓓蓓好了,卫炘把这个多事的女孩虐打得遍体鳞伤也就罢了,还要扒光她的衣服、恶作剧的将她送给女性杀手卫尔斯?袁誫实在无法苟同好友的做法。
  闻言,卫炘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挑挑眉,不说话。
  “至于你的玩具……”
  提到那只待宰的小羔羊,卫炘总算有点反应了,他动作极快的挥开女子们,坐直了身子,等待袁誫未尽的话语。
  “嗯……痛!”跌下床的女子们抚着摔疼的屁股,其中一个短发的不慎发出一句极轻微的嘤咛。
  卫炘瞧了她一眼,面不改色的按下床边的通话钮,下令道:“来人,拖下去拔了她们的舌头。”
  不一会儿,一群西装毕挺的男子进房来押走了所有的女人,全部的动作在一分钟内完成,没有抵抗、没有挣扎、没有求饶,她们很清楚承受,才能活命。
  “你确定,真要这么做吗?”袁誫在说出卫炘想要的答案前,仍试着点醒卫炘。“毁了莫家就算了吧,他们已经一无所有了,只剩那个女人……你知道,她有孩子了……”
  袁誫当然不愿再看挚友继续禁锢自己,但他更不想看到卫炘亲手毁了自己的幸福。
  “我问你人在哪里?”卫炘总算开了金口,他的眼神迸射噬杀血光、语调森冷,让人不寒而栗。
  “我没把她带回来。”重叹了一口气,袁誫无力的说:“莫海依现在住在圣馨修道院里,你自己去找她吧。”
  袁誫明白,不可能有人救得了那个无知的小女孩的。
  谁都知道——惹恼了暴君,只能用命来偿。
  卫炘像是又重新活过来了一般,他拍拍大狗光滑的头颅,一瞬间,心头闪过曾经有个女人也常做这个动作,那是他一度以为自己真正爱上的女人……
  “走吧,完美。”甩甩头,他跃下床。
  “我们的玩物……”他带着大狗走过袁誫身边时,低低的吐出了一句令人头皮发麻的话。“找到了。”
  袁誫不发一语的站在原地,瞪视着他充满恨意的背影,仿佛看见了从前的自己……
  *
  暴君踏着无声的脚步前进,他在黎明时分发动攻击,准备猎杀那个胆大妄为、无知愚昧的贱人,他的妻子!
  那只幼稚得可笑的肥美羔羊,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卫炘悄无声息的推门进入教堂,冷峻邪美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他一步步的朝着目标前进,冰寒的淡褐色眸子一瞬也不瞬的盯视着前方的纤小身影。
  破晓的阳光穿入木窗内,照射在八里山间这所环境清幽的小教堂。
  清晨时分,还不到弥撒时间,修女们各自忙着洒扫庭园、准备早餐的例行工作,因此,偌大的教堂里空荡荡的,只有那个带罪的女孩——莫海依。
  一身素白的海依恭敬的跪着,那张红嫩的樱唇不住地对着神圣的圣母像喃喃祷告。
  娇小的个子,却拥有一头黑瀑般的及腰长发,那乌黑的青丝在阳光的洗礼下,泛出润泽的光辉,使甜美、可人的她看起来,更像个纯真的天使。
  “仁慈的上帝,恳求您赦免我的罪……”她闭着眼睛,卷而长的羽睫轻合着,一双柔美交握在胸前,嗓音轻柔悦耳,语气却十分哀恸。“恳求您原谅我……杀死了我的丈夫……”
  “那件事”之后,海依每天都在为自己的罪愆忏悔,可是她……她真的不是有心要伤害他的。
  自从遇上了他,海依没有一天忘记过这个让自己用一生记忆的男子,她真的、真的好爱他啊……
  爱得,足以杀死他!
  “圣经上说,生命的价偿不在于长短,每一个生命在人世间都有各自的使命……空中的飞鸟、地上的百合、朝生暮死的蚍蜉、一生仅盛开一次的昙花,它们的生命短促,却活得比人更没有烦恼,因为它们从没忘记您所赋予的使命……”
  “只有人,自原祖父母犯了原罪后,已把使命忘记得一干二净,需要不断寻求,才能寻回失去的自我……”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顿了顿,才又开口。“海依相信,您对命运的安排,一定自有原因。于是,我和他自茫茫人海里相遇了;于是,我义无反顾的恋上了他了;于是,我才会杀……杀了他……”
  “原来你对我下毒手,背后还有这么神圣的原因?”海依的耳畔响起了严厉、邪恶的声音。
  她猛地回头,无助而羞愧的水灿大眼,再次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淡褐色眸子。
  “你……你怎么会……找到我?”她从没遗忘过这张邪美的俊脸,纯然的阳刚,却又拥有令天下女人汗颜的美貌。
  “我的挚爱、我的老婆!你是怎么了?见到久违了的丈夫,竟是这副活见鬼的嘴脸!你过去狐魅勾人的本领呢?”
  卫炘的眼神明白透露着危险,大掌却十足温柔的轻抚着她的头发。
  “原来如此……因为当了妈妈,所以必须收起那下贱、卑劣的个性?”抚摸了圆而结实的腹部后,他像发了狂似的,突地狠狠的拉起她跪着的身子。“没用的!一个天生的贱人,再怎么伪装也不可能有所改变!”
  “啊……不行!这里是教堂……”
  卫炘只是冷笑着说:“是吗?那我们真得要好好想个办法,找个‘礼貌’的姿势,才对得起你他妈该死的上帝!”
  “孩子……我的孩子……不要伤害我肚子里的宝宝!”她哀叫着转动身体,耗尽全力做着最后的挣扎。
  她虚弱的抗拒,激起了卫炘更大的决心和怒气。
  “不行啊……你会、会伤到孩子的……求求你,停下来……慢一点啊……”海依啜泣着尖叫,深怕他伤了两人“爱的结晶”。
  呵!太可笑了啊!
  她怎么还有脸叫腹里的孩子是“爱的结晶”呢?
  为了这个孩子,莫家不仅家产被夺,全家上下更是招来横祸,死的死、逃的逃,如今仅剩下她和自小一起长大的蓓蓓了……
  最愚蠢的她,更是因此而亲手毁了她的幸福、毁了他的信任!
  “最好如此!”卫炘抬起她满脸泪痕,仿如天使容颜的小脸,残酷的话语像冰雹般,一字一句的刺入她的心里。
  “你这个贱女人,根本不配怀我的种!”
  身后这个曾经带给她温柔、希望和爱情的男人,此刻对待她的方式就像是对待一个廉价的妓女一样。
  “如……如果我们的一切……可、可以从重来过,你是不是情愿……从没遇上我?”
  “你期待我会说什么?因为爱,所以原谅你?”
  “FUCKING  SHIT!你做梦!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怨不了我!我早就警告过你,绝不能背叛我!当时你做出了选择,今天就得承受后果。”
  “凶残的阴影仍深植在我的灵魂深处。永远……永远都不要激怒我,知道吗?”她想起了他早就警告过她的话!
  这是她的……报应。
  第九章
  “滴——答!滴——答!”缓缓的沿着湿冷岩壁落下的水珠,每发出一个拉长音的滴答声,大约要耗去一秒的时间。
  “二十五万九千二百三十八秒……二十五万九千二百三十九秒……二十五万九千二百四十秒……”海依发出无意识般的数数儿声,从上次数到六十万四千八百秒以后,她又数到二十五万九千二百多秒了。
  她已经被关了将近二个礼拜了。
  帮她送饭来的人听见她的喃喃自语,只当她是疯了。但他们没被关在这阴暗、潮湿,充满了腐败、死亡等难闻气味的狗屋里,怎么会明白她的苦。
  所有的吃、喝、排泄、睡眠……全必须在这个黑漆漆的地方解决,是呵!卫炘当她是条下贱的母狗,所以把她关在这里,真是名副其实的一间狗屋。
  这里除了海依和不断滴落的水珠,根本没有其他人。没有半盏灯的暗室里,没有日月晨昏、没有人跟她说话,每天只有不定时的一餐馊水可以吃,若不数数儿,海依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关了多久。
  要不是肚子里有了孩子,她情愿死,她情愿忍受再也见不着卫炘、甚至再也无法想起他的痛苦。
  她情愿麻木不仁、无所知觉的化作一坨黄土,也不要这么痛苦的活着。
  这儿多可怕?可怕到那些血腥、残杀的恶梦也不来找她了,她的每分每秒只能靠呆坐、痴站,或是发了疯似的跑来窜去来打发。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炘……你要不就杀了我,不要这样折磨我……求求你!”第一周的前几天,当她囫囵吞枣的吃完那盘恶心得无从分辨内容究竟是什么的馊水后,她总会悲从中来的对着无尽的黑暗哭喊、求饶,但自始至终,根本没人理她。
  所以,她停止再对外喊叫,她只在自己心里咒骂,咒骂自己的愚蠢,咒骂自己根本不配活着——唯一勉强支持着她的,是她肚子里偶尔会踢她几脚,叫她要振作的宝宝。
  也许她有自杀的自由,但孩子,总有活的权利啊。海依是这么劝自己的没错,但今天,她觉得特别焦虑、特别无法忍受,此刻她极度的沮丧,感觉自己已经快受不了了。
  尤其是今天早上开始,她的肚子一直好痛,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总是黏呼呼的,却因为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漆环境,让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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