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目坏总裁-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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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电话铃响了,一旁的五妈接过电话,回答几句后挂上了。
“阿五,是谁啊?”古母好奇地问。
“是少夫人,她说她今晚不能回来吃饭了。”
闻言,古飙蹙起眉,“她去哪里了?”
“少夫人去上班。”五妈回道,“老夫人、少爷,你们要先吃饭吗?”
“你们这些孩子也真是的,都把工作当成什么了,才刚新婚,两个都那么努力工作。”古母不满的说。
古飙心里扬起一股怒意,看着母亲却没说什么。
“妈,我们先吃饭吧。”
“好,阿五,你帮少夫人留些饭菜和汤,外面的东西一点营养也没有。”古母叨念着。
今天古飙破例的没到书房办公,而是陪母亲看电视,只是他看得心不在焉;随着时间的飞逝,他心里的怒意越积越多。
“飙,快九点了,你去看看菊花吧!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出什么事?”古母有些担心。
不等古母说完,古飙马上站了起来,上楼去穿一件外套就驾车出去了。
古母笑了,随即对一旁的五妈叹息着,“我知道这孩子虽然不爱说话,但是自小就心地善良,做了一件那样大的错事,虽说情有可原,但他心中也时时记挂着。只是他嘴硬,心里还被玉儿遭受到的痛苦所蒙蔽,但其实他早已把菊花放进心里,不然不会这么多年身边连一个女人也没有。阿五,你也看过那个白小姐吧!那么出色的女孩,如果不是因为他心底早已有了别人,你想他会不动心吗?”
“是啊,白小姐确实才貌双全、善解人意,老夫人还想过要她做儿媳妇呢!”
古母苦笑,“如果没有菊花,我也是这样想的,你觉得菊花怎么样?”
“少夫人虽然不爱说话,却是个心地善良、难得的好女孩,而且也没有脾气,很讨人喜欢。”
“是啊,虽然经过了那么多变故,仍然能够这样坚强,我看得出这孩子的心性定能让飙儿动心的。”
“现在只要等少夫人解开少爷的心结,老夫人就可以等着抱孙子了。”
古母呵呵的笑了出来,“希望如此。”
古飚车开得很快,到了目的地,煞车时车轮和地面的摩擦,带来一阵刺耳的声音。他怒气腾腾的甩上车门,进了大厅,凭着记忆中的资料上了九楼,虽然带着怒气却也有着不易察觉的担忧。
办公室里夏菊花还在做着帐,快到月底,身为会计的她要做的事有很多。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传来,让她抬起了头,不解的想:这么晚了,还有谁会回到公司来?而一看到来人竟是古视时,有一些惊讶表露在她的脸上。
“都几点钟了,你还坐在这里?”古飙生气的大叫。
“我还有一些工作没做好。”夏菊花开口解释,因为他的样子有些吓人。
“你不需要做这些,我可以养活你,身为古氏集团的少夫人,你不用帮别人打工。”
“我让你蒙羞了吗?”
她说这是什么话!古飙的脸色更阴沉了,他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
感觉到古飙冷冽的目光,夏菊花默默的收拾桌上的资料。
“明天把工作辞掉。”古飙用命令的语气说着。
夏菊花默默的点头,她不会反驳,也知道反驳没有什么用处。
看到夏菊花那种不反抗、把一切全都承受的神情,古飙的怒气更大了,可却无处发泄,只能在回去的时候把车开得飞快。
夏菊花几乎受不了这样的车速,只能闭上眼睛无力的承受。
当古飙看到夏菊花那痛苦的神情时,才惊觉的停下车。
夏菊花马上打开车门,再也没有办法忍受的吐了起来。
古飙随即下车,看到她难受的样子,一时之间懊悔充满了内心,也顾不上其他,伸出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让她能舒服一点,嘴里也不由得问:“你怎么样了?”
似乎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吐尽,夏菊花才觉得好过一点,她摇摇头,并没有想要责备古飙,因为无论他做了什么,都是她应该承受的。
接下来,古飙尽量把车开慢一点,还用不易察觉的目光扫射到夏菊花身上,看到她并没有任何异样才安心。
当夏菊花冲完澡出来时,古飙开口道:“下个星期我们要去法国,把你的身分证给我。”
“哦。”夏菊花点点头,拿出自己钱包里的身分证递给他。
古飙接过,看到照片上那个有着阳光笑容的女孩,不由得愣了一下,一看日期才发现是十年前的,那时的她大概才十六、七岁;那笑容让古飙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然后才放在自己的皮夹里。
看到夏菊花身上穿着保守朴素的睡衣,他不由得皱起了眉,那睡衣虽然洗得很干净却也泛白了,想也知道穿很久了。
“两边抽屉里都放了现金,这里还有一张卡,你可以拿去买衣服和所有你需要的东西。”
夏菊花却摇摇头,“我不需要钱。”
“我让你拿你就拿着。”古飙的嗓门大了起来,十分不高兴她的拒绝。
夏菊花只能点点头,“我可以睡了吗?”
古飙不悦地说:“难道我不让你睡吗?”为什么她每次要用这种央求的语气,似乎每件事都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能做似的,他们是夫妻,又不是上下属的关系。
夏菊花道了晚安,安静地躺在床的一边,尽量不占位置。
目睹她的举动,古飙吐出一口气,径自进浴室冲澡,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会气爆的。天知道他是个冷静、自制力超强的人,但夏菊花的每个微小举动和话语,都能撩起他的怒意。
古飙随即下车,看到她难受的样子,一时之间懊悔充满了内心,也顾不上其他,伸出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让她能舒服一点,嘴里也不由得问:“你怎么样了?”
似乎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吐尽,夏菊花才觉得好过一点,她摇摇头,并没有想要责备古飙,因为无论他做了什么,都是她应该承受的。
接下来,古飙尽量把车开慢一点,还用不易察觉的目光扫射到夏菊花身上,看到她并没有任何异样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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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菊花冲完澡出来时,古飙开口道:“下个星期我们要去法国,把你的身分证给我。”
“哦。”夏菊花点点头,拿出自己钱包里的身分证递给他。
古飙接过,看到照片上那个有着阳光笑容的女孩,不由得愣了一下,一看日期才发现是十年前的,那时的她大概才十六、七岁;那笑容让古飙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然后才放在自己的皮夹里。
看到夏菊花身上穿着保守朴素的睡衣,他不由得皱起了眉,那睡衣虽然洗得很干净却也泛白了,想也知道穿很久了。
“两边抽屉里都放了现金,这里还有一张卡,你可以拿去买衣服和所有你需要的东西。”
夏菊花却摇摇头,“我不需要钱。”
“我让你拿你就拿着。”古飙的嗓门大了起来,十分不高兴她的拒绝。
夏菊花只能点点头,“我可以睡了吗?”
古飙不悦地说:“难道我不让你睡吗?”为什么她每次要用这种央求的语气,似乎每件事都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能做似的,他们是夫妻,又不是上下属的关系。
夏菊花道了晚安,安静地躺在床的一边,尽量不占位置。
目睹她的举动,古飙吐出一口气,径自进浴室冲澡,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会气爆的。天知道他是个冷静、自制力超强的人,但夏菊花的每个微小举动和话语,都能撩起他的怒意。
出来后,古飙感觉到她并没有熟睡,她似乎并不容易入睡,而且容易惊醒,是因为梦到他以前对她所做的恶劣行为吗?他苦涩的想。
“你晚上都梦到什么?”古飙忍不住地问。他想知道她为什么流泪。
梦到什么?
夏菊花一僵,她梦到的都是从前和轩儿一起笑、一起哭,每次她梦到和轩儿玩得正开心的时候,总会看到轩儿离她越来越远,笑着对她说——妈妈,你要笑呀,妈妈,笑呀!
然后,他便消失不见。
见她没有回答,古飙固执的问:“那你为什么会哭呢?”
哭?夏菊花一震,自从答应儿子要笑之后,她从来不曾哭过。她以为自己做到对儿子的承诺,其实她根本没有做到,因为她的心仍在哭泣,连自己也不知道。
见到夏菊花一脸痛楚的表情,古飙心里一揪,没再问下去。他一向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甚至没有半点好奇心,为什么会这样想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呢?想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带着不知名的困扰,古飙躺在床的另一边睡去。
处理好一天的公事,下班时间快到了。古飙一边收拾桌上的资料,彷佛想到了什么,随即按下内线电话,“水仙,进来一下。”
(好的。)清脆的声音回答。
不一会儿,脚步声走近,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推开门走进来的是一身粉白衣裙、看起来美丽干练的白水仙,脸上带着掩不住的惊喜,“什么事?总裁。”以前下班或加班时,古飙都会顺路送她回家,或邀她一起共进晚餐;想一想,他们也好久没有聊聊了。
“去法国的机票订好了吗?”古飙抬头询问。
“订好了,明天九点钟的飞机。”白水仙有些惊讶,古飙很少过问这些小事,订票、订餐或送礼之类的琐事,都是藉由她交代秘书去做的。
“那麻烦你多订一个座位。”
“多一位?总裁,不是我跟您一起去吗?难道还有其他部门的负责人也要一起去?”白水仙更惊讶了。去法国的行程是早就预订好的,如果还有其他负责人要一起去,没道理她会不知道啊!
“不是公司的人,帮我看一下能不能加订座位。”
“是。”虽有满腹不解,但白水仙只能照办,出去打电话。
又过了一会儿,她再度敲门走进来。“总裁,明天早上九点钟的头等舱机票已经卖完了,只剩下经济舱的座位。”
“经济舱……”古飙思索了一下,经过几天的相处,他发现夏菊花似乎没有任何的脾气,对别人要她做的事从来不会拒绝,似乎没有自己的悲喜一样,这个认知也让他莫名的不悦,但目前他根本不想去改变她什么。如果要她坐经济舱,相信她也不会有任何意见的,但是他不想这样做。
“重新订过机票,改到十点以后的飞机试试看吧。”
“是,请问他叫什么名字,是男还是女呢?”
古飙已收拾好东西,站起来,“夏菊花,女的。”
“夏菊花。”这名字她好像在哪里听过,但应该不是公司的人吧?而如果不是公司的人,为什么会跟总裁一起去呢?白水仙忍不住问道:“总裁,她是谁呢?”
“我的妻子。”古飙看她一眼,“如果订好了机票,再打电话给我,我先走了。”
白水仙呆呆的看着古飙走出去,还没有从他刚才所说的话里回过神。天啊!什么时候古飙竟然有了妻子,而她居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这才发现那么多年的相处,她依然一点也不了解古飙。这个认知,让她美丽的脸上带着一抹苍白和震惊过后的悲愤。
满园的各色各样菊花,随着微风轻轻的摆动,似乎在翩翩起舞,那景致在夕阳余晖下,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看,这些菊花种得可好?”古母坐在椅上,高兴的问。
“好。”夏菊花淡淡的笑了。是啊!多美、多好的花啊!
“这些年有没有去看过你父亲?”古母的面容有点严肃。
“他三年前在狱中过世了。”
父亲之于夏菊花,就像是童话书中那作恶多端的大灰狼,让人心惊胆战。记忆中的父亲是烟酒不离手,还爱赌博。只要输了,他便喝得酪酊大醉,拿起放在墙角扎成一把的藤条,拼命的往自己的身上抽打。一刚开始她不懂事,打痛了就哭喊着母亲。但母亲从来不曾出现,就算是出现也只是一味地哭着。
渐渐的,她就不再喊疼,也就不再哭了,她早已麻木。后来父亲做了那件天大的恶事,古飙来报复。一开始她挣扎着,但是一听到他是谁时,她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去抵抗;因为父亲做了错事,而她身上流着父亲的血,“父债子还”本是天经地义的,所以她只能认命的承受。但在那似欢愉的疼痛中,她还是忍不住咬了古飙一口,她不知道自己尽了全力去咬那一口是为什么。
古母望着夏菊花发怔的神情,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你还在难过吗?我曾听说他并不是一个好父亲,抽烟、喝酒、赌博,还常常打你是不是?唉!不过父亲始终是父亲,会挂念也是应该的。”
“是的,我并不是难过,只是想起一些往事。”夏菊花回过神,淡然的笑了。
“好了,都是我不好,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