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花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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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如尊王般的姿态,满脸阴霾,强烈的命令钟文翼把话说清楚,他强烈的寒意令钟文翼寒毛直竖,声音不由得戛然而止。
“说!”“说……什……么……”他战栗得结结巴巴。钟文翼不由得开始后悔起来,关于丁煜凡的事都是传说、谣言,他以为是企业界把丁煜凡太神奇化了,没想到今日一见,没几句话,他就被吓得汗如雨下。
丁煜凡冷冷的道:“金屋藏娇!”
这会儿,他到底是给自己招惹到什么麻烦了?但面对在场十几位人士,钟文翼仍装作一副不畏惧又吊儿郎当的表情问道:“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在一栋别墅里藏着一个女人,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丁煜凡眼中射出如炬的怒火,灼得钟文翼叫苦连天,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道:“那女人还真有一套,把大爷我服侍得服服帖帖的。”
桌底下,丁煜凡早巳握紧拳头,胸臆间隐藏着怒气,有股想杀人的欲望,而这个人选便是钟文翼。
青狼才死没多久,她竟然立刻勾搭上钟文翼,很好!他终于清清楚楚的看清这女人的真面目,一旦失去了依靠,她会立刻寻找更好的目标,就这是她的本性,幸好他没有依青狼的托付,娶了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让他戴绿帽子!
“那种女人,随你怎么样我也不会在乎的,‘金屋藏娇’?你大概搞错了。”丁煜凡冷嘲的笑道。
钟文翼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莫非是他猜错了?那女人对丁煜凡没有任何意义?
“照你这么说,我可以在那栋别墅里来去自如,享受欲仙欲死的快感喽?”
钟文翼不怕死的再三向丁煜凡挑衅,已让丁煜凡隐藏在胸臆间的怒火,如火叶般急速燃烧。
在场的每个人都可以感觉得到,丁煜凡发火了,而且来势汹汹。
钟文翼如丧家大的走出来,丁煜凡则撒撤嘴角,颇有嘲笑他之意的定在他前面,“怎么了?刚才在里面不是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吗?才过了一会儿的工夫,你的脸色全变了,不再耍弄你那张贱嘴了,是不是?”
他表情极为冷淡的嘲笑钟文翼的无知。
“怎么会这样呢?事情不该是这样的……”钟文翼喃喃自语道。
他至今仍无法相信,即将到手的投资案,就这样白白送给了“煜耀”,教他怎么吞得下这口气呢?
“你以为派个女人探我的口风,我就会中计吗?”丁煜凡慵懒的笑容,像在宣告他的胜利似的。
钟文翼吃惊的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丁煜凡冷哼的笑着,却不回答他的问题,“等着破产吧,钟文翼,以后‘钟氏集团’格成为建筑业的一个历史名词。”
钟文翼泛着难以置信的眼神,惊愕的睁大双眸注视眼前并非泛泛之辈的丁煜凡。
如果没有取得这项投资案的标单,“钟氏集团”即将倒闭的消息丁煜凡竟然知道,他终于知道丁煜凡为何会亲自来参与,因为丁煜凡想看他挫败的表情。
他是个既残忍又可怕的领导人物,让对手丝毫没有转圃的余地。
钟文翼这下终于明白丁煜凡并非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花花公子,他确实有本领,由刚才在里面的情势看来,这场工程标单,摆明了只有“煜耀”在那边唱独脚戏,而其余的人只有观看的份。
他们提出的价钱低得让人百思不解,就算得标了也赚不到几成利润,但丁煜凡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样,却更令人匪夷所思,难道“煜耀”真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想扳倒我,你再训练个几年吧,不过,依目前的情势看来,你似乎没有这份能耐了。”丁煜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在他耳边邪恶的说这,“对了,顺便告诉你,‘钟氏集团’有一半的股份已经被我买下来,它不会面临倒闭,不过倒是易主了,成为‘煜耀’的一部分。”
丁煜凡放肆的咧嘴而笑,如子夜般的黑眸,在离去之前凌厉的瞪着钟文翼,其中含意不言而喻。
一失足成千古恨,钟文翼终于知道自己招惹到的是什么样的嗜血魔鬼,丁煜凡以别人的失败来建立他完美的企业王国。
自己一生的成就将毁于一旦,他抱头懊悔。
从丁煜凡的背影可以看出,他全身蕴含着一股剧烈的怒气,而呈现紧绷的状态,颈边隐约浮现的青筋,正警告着“闲人勿近”,而此刻的他带着这股波涛汹涌的怒潮,来势汹汹的往曲亦筑的别墅方向而去。
曲亦筑还在怀疑此刻会有谁来找她时,门靡呈现的脸孔,着实令她吃惊及高兴,但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丁煜凡的怒火,他便用他那只粗犷的大手掐住她的脖子,令她呼吸困难,一步一步的往后面退,直到碰到了沙发,两人双双跌入沙发中,他始终没有放开在她颈上的手。
“你这贱女人,青狼才死没多久,就按撩不住寂寞找起男人,连钟文翼那种男人你也要,若不是看在青狼的面子上,我老早就把你这种女人给甩了,省得麻烦!”他眼神中闪烁着两簇小小的火苗,手劲上的力量一点也没有放松。曲亦筑直摇头,脖子上困住的力量令她呼吸困难,无法开口喘气。
“怎么,你也会有怕的一天?你不是很厉害吗?”他邪恶的笑道,“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中,这不是你一向的作风吗?你也会有灭口的一天!”他漠视于她脖子上出现的青紫颜色,一心只想把这几年来所隐藏的恨意,全发泄在这一刻。
当他听见她与钟文翼的奸情时,他早想这么做了,只是为何他心中没有享受报复的快感,反而显得相当失落?
难道这女人在他的心中,还占有一席之地吗?
丁煜凡被心中闪过的念头大大震撼住,他松开手,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手部支撑着头部,一副痛斥自己的模样。
在她极度需要氧气时,曲亦筑以为自己会死在丁煜凡无情的手上,但下一秒,脖子上的箝制不见了,她连续咳了好些声,呼吸才稍微顺畅起来。
她不懂煜凡的怒气为何而来?摸着颈项上被他掐过的痕迹,她心中充满疑想,但见他一副悲伤的模样,她不由得颤抖的伸出右手,触摸他的身体道,“你怎么了?”
丁煜凡冷漠的拨开她关心的手,好似她的手是毒品般。“不要碰我!”他的眼神没有丝毫感情,犹如冰库般冷飕。
曲亦筑想给他安慰,但他却不给她任何机会,—再逃避她的关心,难道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非得这样才行吗?
“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自动离开这里,不会再给你添麻烦。”她忍下心中的痛楚道。
她早该离开的不是吗?继续厚脸皮的待在这里,只会让他嫌恶而巳,只是人海茫茫,哪里有她容身之处呢?
“你真有一套,我把你安置在这里,你还有办法勾搭上钟文翼,不简单,我是不是该颁一个奖给你?‘水性扬花’的女人!”
丁煜凡不晓得自己发了什么神经,竟然让钟文翼区区的几句话,把他这几年来辛辛苦苦建立的假面孔给拆穿,怒发冲冠的跑到这里来,想一手掐死曲亦筑,这女人不值得!
“钟文翼?!”她讶异的念着这个名字。
“别告诉我你不认识他!”他咬牙切齿道。
“你都知道了?”曲亦筑以为巽婷裳把钟文翼想强暴她的事情告诉了想见,可是他为何会这么生气呢?而且是冲着她而来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听说你把他服侍得服服帖帖的,我都不晓得你有这样的本领!”他鄙视的瞧着她全身上下。
“不,不是这样的,是他想……”
曲亦筑终于明白他的怒气所为何来,她急忙解释,可是他却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他一手抓住她的下巴,冷冰冰的嘴唇贴上她的,不带任何感情,这样的举动,无疑是给了她一记巴掌。
他怎么可以这样误会她,这样对待她呢?
当丁煜凡冷冰冰的双唇贴上曲亦筑的,他变得极度渴望更多,一个吻满足不了他,他想,反正这女人的身体不知被几个男人碰过了,差他一个又何妨呢?更何况当初他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曲亦筑拼命的挣扎,她不能让他恣意在她身体索求、摸索,这样只会让她感觉到侮辱。
“放开我……不要……”她凄苦的呐喊着,这样的作法对她来讲太残忍了,他简直把她视为别的女人一样,有性无爱。
“不要?哼,不要跟我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招术!你这身体不晓得有多少男人碰过了,你应该感谢我,这种事是我教你的,不是吗?别忘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他啃噬她美好的脖子道。
“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好吗……”她泪如雨下,拼命闪开他强烈的攻势。
她的眼泪或许以前对他还有效,但现在可就不管用了,他漠不相关的挪揄道:“还是就连那次你也是在骗我?现在的手术这么发达,只要花点钱做个处女膜,骗人就很管用,不是吗?老实说,我很想知道,在我之前,你究竟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呢?他们有给你这样的感觉过吗?”
从裤子里拉开她的衣服,丁煜凡一只大手肆无忌惮的溜了进去,触摸她的肌肤,当他的手隔着胸衣罩上她挺立的双峰时,他再也忍不住饥渴的扯开她的胸衣,把上衣往上一扯,一股冷冽的冬天气息笼罩着她的上半身,他不带温柔的含住因他的魔手而变得挺立的蓓蕾。
曲亦筑的心碎了,她根本阻止不了丁煜凡的“强暴”,她闭上眼睛,他施加在她身上的压力,只有让她感觉到心寒。
他们之间曾经共同探索禁果,献给彼此第一次,现在居然被他说得如此不堪入耳,被他取笑,他可知那是她仅有的美好记忆?
当他们两人身心交合的那一刹那,她能感觉幸福就围绕在她身边,甚至那时的初尝性爱,他们不知做任何预防措施,她身体里就孕育了一个未成形的小孩,可是,他竟然把那次的经验说得如此令她难受。
他可曾知道她失去孩子、失去他的痛苦?而他却一再伤害她、侮辱她!
“你在做什么?”打开门,巽婷裳难以相信,丁煜凡和曲亦筑两人双双躺在沙发上,而曲亦筑却是一脸泪流满面的模样,这简直跟强暴没两样!
“你看不出来我们在做爱吗?”被她这么一叫,丁煜凡所有的“性致”全没了,他停下所有动作。
“是看不出来,我倒觉得是你在‘强暴’亦筑!”巽婷裳生气的指责道,“你看不出来她不愿意吗?”
丁煜凡冷哼的轻视道:“她这个身体不知多少个男人用过了,我肯用是她的荣幸!”
曲亦筑闻言一副受伤的表情。
巽婷裳想也不想,帮她回嘴反驳道:“把她丢在这栋别墅里置之不理就算了,你竟然还想‘强暴’她?!”
“她不会寂寞的,至少她懂得如何利用这栋别墅去勾引钟文翼!”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握紧拳头,巽婷裳为曲亦筑抱不平道。
煜凡哥到底懂什么鬼?
“钟文翼亲口告诉我,这栋别墅里的女人把他服侍得服服帖帖的,除了她之外,还会有谁?”
“就为了这个理由,换你来试试‘服服帖帖’的滋味,是不是?”她眼里闪烁着一丝不平的火苗。
这钟文翼,她绝不会让他好过的!
“是这女人犯贱,怪不了我!”他一脸鄙视的表情道。
巽婷裳看了一眼怒气中的丁煜凡及默不作声的曲亦筑,她突然大笑道:“想不到白蛇也会有胡涂一时的时候!”
她终于明白,煜凡哥至今对亦筑仍余情未了,他是在吃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丁煜凡怒冲冲道。
“钟文翼的话能相信吗?”她瞅了一眼曲亦筑,“是亦筑阻止我,我才没说的,上个礼拜,钟文翼闯进这栋别墅里,意图强暴亦筑,我适时的出现刚好救了她一命,可是,她却说不想增添你的麻烦,不准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你。”
“是真的吗?”丁煜凡复杂的眼神瞅着曲亦筑。
她没有回答,一双空洞的眼神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一直把自己的身体往沙发上缩,心不知飘到哪儿去了。
“一个礼拜之内,你让她经历两次差点被强暴的经验,你想,她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吗?”尤其是你的所做所为,亦筑又开始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了!巽婷裳在心里补了两句。
她又再度缩回到自己的躯壳里,不受外界的干扰。
这些都是她从二哥的笔中得知的,在她楔而不舍的追问之下,二哥当然死也不肯说出半个字儿,然而聪明的他,虽然答应亦筑不能说,可没有答应她不能用写的。
于是二哥把亦筑以往发生的一切,一字不漏的写出来,并且将他所调查的资料,丢给她自个儿去研究。
她这才知道,这几年来,亦筑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一个弱女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