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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霸道庄主V.S笨ㄚ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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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有求于她,他何必这么委屈?想到就觉得好呕!
  “可我是一个小小丫鬟,能帮二公子什么?”
  “现在你或许只是一个小小丫鬟。”用手指比出小小一点,聂箸文笑咪咪地解释,“可用不了多久,咱们就是一家——”突然,聂箸文住了嘴,目光开始闪烁。
  “说呀,怎不说了?”
  对啊!怎么不讲下去了?阿涛望著眼前那张变成苦瓜的俊脸,虽不明白二公子为何突然变脸,却十分赞同这一句话语。
  “讲呀!”声音十分轻缓悦耳。
  “大哥——”咽咽口水,聂箸文开始傻笑。情报不是说大哥今日出门巡视吗?怎会突然冒出来?
  “大哥?”阿涛也惊觉不对,猛一回身,却险些撞到一堵人墙,抬头,视线正撞上一双恶狠狠的闪亮乌眸,心一跳,却见那吓人的凶眸盯的不是她,而是她身后的二公子。
  “大公子?”他不是外出了吗?
  聂修炜没理她,只阴沉著儒雅的脸,直盯著她身后的人。
  “大哥,这么快就办完事啦?”讨好地扬起笑,聂箸文恨不得将站在老大身后的秦朝阳剥下一层皮来。
  是谁说今天大哥会很晚才回府的?害他下午抛下年末商会,急忙跑来清玉楼和阿涛拉关系。
  太呕了!
  聂修炜厉眸危险地一眯。“大管家明明告诉我,今天下午某人有年末商会必须出席,不是吗?”正事放著不做,却又跑到这来闲扯,皮痒了是不是?
  “啊!我忘了!”背后涔涔而下的冷汗、被盯得发麻的头皮,让聂箸文慌不择路地一绕一跳,逃命去也!
  哇!跳窗!?阿涛瞪大眼睛,惊叹于二公子的俐落动作,但也不由自主地咽一咽口水,想起刚才自己似乎也在偷懒,那么——
  “我……我忙……忙去了。”她也想溜。大公子临走前吩咐过,要在他回府之前将室内的玉雕清理一遍的,可她不但没完成工作,还被逮到偷懒……
  呃……大公子那张黑脸实在不怎么赏心悦目。
  自调来清玉楼后,她所负责的工作只要整理大公子室内的玉雕即可,其他的,另有专人负责,根本用不著她动手。有时,她实在怀疑,调她来清玉楼,是让她当米虫来的吗?
  “忙什么?”伸手拦住想偷溜的小丫头,聂修炜挑眉一笑,“刚才不是跟箸文正聊得很起劲?怎么一见我就要忙了?”啧!没胆的小老鼠,他又不是猫,那么慌张做什么?
  “呵呵——”她只能傻笑。被龙头老大亲自逮到,不敢乱掰理由。
  “好了,我又不是要骂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亲昵地敲敲小丫头的额,一脸纵容的笑,“想不想看看我又找到什么宝贝了?”
  “好啊好啊!”一听到又有玉雕可欣赏,阿涛兴奋地眯起杏眸,将一切抛诸脑后,急切地探头,想知道大公子这次又找到什么绝世玉雕。“在哪?快点拿出来!”
  “急什么?”反手拉著她往内室走,聂修炜摇头叹笑,“一提起玉雕,你就忘了一切啦!”
  “呵呵——”阿涛笑眯了灿灿杏瞳。
  自来到清玉楼,大公子除了常数她一些雕玉技术,也常拿那些绝品玉雕让她大开眼界。
  大公子,真的真的不错哟!
  呵呵——
  “大公子喜欢我?”指著自己的小圆鼻头,阿涛笑得几乎要喷饭。“大公子本就体恤下人,有谁他不喜欢?”她还没见过大公子对哪个下人说过一句重话耶!
  “不是那种喜欢啦!”围桌而坐的众人不断提示著只顾吃喝的小丫鬟,“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别瞎说!”差点被没咽下肚的饭噎死,呛咳了几声,圆脸涨红,阿涛吓呆了,“我是一个下人耶!大公子怎会喜欢我?呵呵,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傻笑了几声。
  “哎呀!什么下人下人的?喜欢一个人不会讲什么身分的啦!”佣仆一说。
  “对啊!再说,大家都看出来啦,大公子真对你有意思哦!”佣仆二接口。
  阿涛哑口无言,不知该怎样辩解。
  “阿涛,咱们可是好姐妹,你不可以对我说谎,说你不知道,没感觉哦!”梅香放下饭碗,用竹筷敲敲阿涛的手。
  “对啊!阿涛,大公子这些日子以来对你这么好,若不是喜欢你,难道是逗你玩呀?”大伙开始叽叽喳喳,为大公子鸣不平,齐心协力讨伐一脸呆滞的阿涛。
  大公子那么完美、那么沉稳儒雅,多少姑娘暗恋他,可竟还有人不识货!
  “可大公子对谁都是这样啊!”他体恤下人,对谁都很好啊!
  “大公子对谁都如此?那他怎不给我指指路,到哪都亲自带著我?”
  “那……那是因为我总迷路!你们不也常这样帮我?”放下饭碗,阿涛双手交握放在桌下,开始反驳大伙的无中生有。
  今天大家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在审问她?
  “是这样子吗?”或许大家的帮忙不算什么,可若帮忙的是府中的龙头老大,可就……嘿嘿!
  “他从没邀我同桌用餐过!”与府中龙头老大一同用膳,哪一个下人有这等荣幸?一个无关紧要的下人?哈!骗鬼去好了!
  “那……那……哎呀!我说过的嘛!大公子人好,体恤咱们下人嘛!”
  实在没有受人围攻的经验,身单势孤的阿涛只好死咬这一点不放,“大公子说反正一大桌子的菜,他一人也吃不完,所以招我一起吃;再来……再来我总迷路,也免得去厨房老跑错路嘛!”
  很合情合理的。只是,她一边急忙解释,一边觉得脸上愈来愈热。这室内炉火太旺了吧?
  “大公子好体恤下属哟!”梅香好心地帮她扬风,“体恤到连下属爱吃什么都摸得一清二楚。”
  低下头,阿涛不敢再瞄饭桌上一大堆自己最爱的食物,“或许只是巧、巧合!”
  连下人们聚餐,龙头老大吩咐厨子烧的一桌好料也是巧合?
  “哦!那过年时主子赏给咱们的新衣服呢?”佣仆三进逼,“我们可都是棉衫一件,而你身上这件是什么料子的?怕是花上我三年工钱也买不来一只袖子吧?”清雅别致的丝缎罗裙,岂是平常百姓所能奢望的?
  阿涛背后的冷汗悄悄渗出。当初大公子是怎么说的?她身上这衣服没什么特别,不过是聂府布庄中别人不要的料子,扔了可惜,便拿来做好送她,凑合著穿——她真不知这是那么贵重的布料呀!要是知道,她才不敢收。
  “将你捧得像手中宝一样,还有哪一个下属能让当家主子如此『体恤』啊?阿涛?”七、八双好奇的眼全一眨不眨地瞅著那个唯一被大公子“体恤”的小丫鬟,想挖得一点内幕消息。
  “啊?呃——”她硬著头皮抬起头,身子坐得挺直,双唇不住开合,却挤不出一点声息。刚才大伙儿说些什么,她一字也没听见,因为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大公子到底是如何体恤下属的?她所得到的待遇,真的是他人无法获得的?
  难道在大公子对她开始和颜悦色、亲切有加的背后,真的不是她以为的“体恤下属”所致吗?
  她第一次发现,她一直简简单单却快快乐乐的脑袋,真的没法子盛下那么多的复杂问题,无神的黑眸飘了又飘,却寻不到焦距。
  “阿涛?”叽喳的讨伐暂停下来,众人疑惑地瞅著眼前看来十分苦恼的阿涛,心中不约而同浮出同一个问题——她,该不会真的不知大公子喜欢她吧?
  “啊?呃——”慌慌张张站起身来,阿涛被众人盯得手足无措,“我……我先回去了。”歉意地朝大伙儿一笑,她匆匆忙忙地掀门帘出了厨房,看也不看地顺著一条小径离去了。
  见她离去,大伙儿也呆呆互望著,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啊!”梅香头一个回过神,大叫:“快去追阿涛!若她迷路怎么办?”
  她可是拍著胸脯向大公子保证过的,会将阿涛完整无缺地送回清玉楼,大公子才点头,肯让阿涛过来与大家吃吃年三十团圆饭的。若是阿涛迷了路,赶不上待会儿大公子在清玉楼安排的夜宴,大公子不杀了她梅香才怪哩!
  “咱们分头去找,可得快点找到阿涛。外面这么冷,时间久了不冻坏才怪!”她匆匆忙忙的,走时连披风也忘了拿。
  “我向东,你向西,动作快一点!”分配好工作,众人再也记不得什么年夜饭,寻回那个迷糊的小路痴,才是当务之急!
  “阿涛——”
  “阿涛——”
  “阿涛——”
  阿涛悄悄藏于假山后,此起彼落的呼喊、远处渐紧的炮竹声,连同刺骨的寒风,从她耳边呼啸而过,她却像是没听见,也不找个遮风地躲一躲,只呆呆地垂首而立,一颗心,尽陷在慌乱里!
  从何时起,大公子开始对她和颜悦色的?
  收集了玉雕,总会与她共同分享;知她热衷雕玉,总抽时间指点她;她手拙脑笨,总记不住学不会,他从没不耐烦,反而一遍又一遍地说给她听,甚至握著她的手教她。
  她是个小路痴,十次出门十次迷路,以前府中的大伙儿经过会带她,从何时开始,出现在她身边,握著她的手,拉她走出迷途的人,成了大公子了?
  他邀她同桌共食;他请她共品香茗;他常关心问她会不会冷、累不累;他开始霸道地限制她不准熬夜、不准整日雕刻不知歇息、不准……
  猛然回首,才知他的身影早已占满了她的每一寸思绪、霸住了她的每一刻生活,堂而皇之地挤进了她平凡的生命……
  可她不过是一个穷人家女儿呀!无才、无貌,更没有什么可以匹配他的傲人家世背景啊!一个平凡到极点的丫鬟,能得到主子的喜爱?就算作梦,她也是不敢想的呀!更况,是在现实中。
  大公子喜欢她,是一个男子对女子的喜欢?
  这玩笑开得太大,大到超乎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阿涛耸耸似压了千斤巨石的细肩,才觉颈酸腿麻,随手摸到一块平滑的山石,看也不看地便双手抱膝坐下来。
  天已渐暗,离开炉火熊熊的暖和屋子后,寒意早就袭进她衣著翠薄的身子,她将身体蜷缩著,下巴支在膝上,如石雕一般,目光凝著不知名的远处,默然沉寂。
  她想起第一次跨进清玉楼,在那滂沱大雨的下午,大公子和她侃侃畅谈青田石雕,那雀跃的短暂时光里,她有一种头一次认识他的感受。
  她想起了那个清冷的冬天,大公子不由分说地强抱她到清玉楼,为的,只是让她见识见识那传闻中的雕刻极品——青田玉猴。
  在那些时候,大公子就像一个迫不及待地向同伴展示自己宝贝的孩子,一边蛮不在乎地仰头傲笑,一边却又那么地急于讨好人。
  她虽然才十四岁,可她不傻,她懂得怎样去识人。
  在大公子成熟的外表下,尚隐藏著一颗稚子之心,只是,过早扛起府中的生计大任,迫使他学会了隐藏而已。
  而她,无意中知道了、看到了。
  之后,她调到清玉楼,似乎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大公子真心待她好,她清楚明白,可在那份亲切的背后意义,她却总看不清、想不明。
  “这钥匙送你便是送你,你只要收著就好,问那么多做什么?”
  在她将那石头阁的锁匙还给大公子时,大公子死也不接,她追问理由,他却恼火地斥她。
  她问在清玉楼要做些什么时,他总含糊其词,她只好自作主张地和其他丫鬟一起整理起清玉楼藏室内的玉器,他却很生气。
  “那我要做什么?总不能当个千金大小姐,什么都不做吧?”
  “为什么不能?”大公子反口就骂她,“笨!是路痴就够糟的了,让你闲著你还嫌?”
  “可我的身分是丫鬟耶!丫鬟能不做事吗?”
  “你……随你!”他甩一甩衣袖,恼愠地转身不理她。可在她又要去忙的时候,他又伸手拉住她。
  她再问她的职责,被逼急的他便让她负责打理他室内的玉器——只限于他卧室内所摆放的那十数件玉品。
  那些根本用不了几盏茶的时间。她总不能整天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这区区十几件玉器吧?
  “你不会去雕刻吗?你不是一直想学雕刻吗?有空让你学,你还抱怨什么?”
  他总沉著脸斥她,在她闲得发慌的时刻。
  可,为什么?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问什么问?只管放手去做,问那么多干什么?”
  她有时迷于雕刻,忘了就寝时间,他总一言不发地收掉她的东西,将她抓到一旁骂她;甚至,每晚睡前,他都会到她房中检查,一点也不顾忌什么男女之别……
  自她调入清玉楼后,他最常说的一句话便是——问那么多做什么?
  可她不问,该如何解去心中愈积愈多的疑惑?
  她在清玉楼的居室便在大公子隔壁,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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