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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爱情大作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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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外面好像有什声音?她好奇地走到阳台往下看。
  楼下灯光昏暗,她花了几分钟适应过后,终于看清楚楼下的人影。
  “正在花园讲话的人不是震宇和戴芬妮吗?”她掩口惊呼。
  可是……他不是在跟蓝伯父谈话吗?怎么会跟她在一起?
  千千万万、奇奇怪怪的想法一下子从心里冒出来,她甩甩头,不想妄加揣测,也不想做无谓的忌妒,但是一颗心就是无法平复下来。“
  “不行,我一定要信任他。”她一再的告诉自己。
  然而,像是在挑战她的决心似的,此时她看到芬妮紧紧的搂住他,更令她失望的是,震宇竟然没有将她推开。
  她心痛得几乎忘了该怎么呼吸,脑筋也一片浑沌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她不知不觉的、缓缓的倒退,直到碰到床缘,她才整个人投了气力往后倒在床垫上。
  她不想哭,想故做坚强,然眼泪就是不肯配合,直直的往外宣泄。
  她的心在告诉她,不要被眼睛所看到的迷惑;可是……要是连亲眼所见的都不能相信了,还有什么她可以信任的呢?
  接下来她要怎么做?当面质问他?装傻?还是干脆离开,逃离这一切?
  “对不起,她还是我的最爱,我真的无法将她忘怀。”如果他这么说,那她该怎么办?她无法笑著说再见,也离不开他啊!难道她真该逃避?一直到他主动开口要结束这段感情,她再下台一鞠躬,强颜欢笑说再见?
  要是他待会上来就这么呢?
  不行,她不能让他现在就告诉她,她还没有准备好接受离开他的事实。
  她匆匆的擦乾眼泪,换上睡衣,爬上床,紧拉著棉被以最短的时间试著入眠。
  可是,以她现在的状况,哪是能说睡著就睡著的呢?
  约莫过了二、三分钟,震宇慢慢地将她交叉在他后腰部的手扳开。
  芬妮心里愣了一下,怎么?他为什么突然又疏远了起来。
  “芬妮,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早在五年前就彻底结束。今天,你让我更加确定,我们俩完完全全不可能有重新开始的机会。”他的声音坚定不容置疑。
  “为什么?”她恼羞成怒的吼,她都已经这么低声下气了,他到底还有什么地方不满意?
  “就因为你已经不是五年前的你,而我也不是五年前的我了。”他冷静的回答。
  她胸前急促的起伏,生气、羞辱、失望、伤心……种种的情绪压迫著她,让她险些失控。
  最后,她深深呼了一口气。
  “是因为她吗?夏雨荷?”芬妮眼神冰冷,嘴角抽搐。
  一听到她的名字,他的表情立即柔和了下来。这让戴芬妮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清楚明白的表示,“她目前的确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可是……”她开口,想要继续追问下去。
  震宇不想让人生地不熟的雨荷一个人在房间等他等得太久。
  “别说了。”他打断她的话,“总而言之,既然你当初已经决定跟他,你就是他的女人,你们之间的关系如何,我不想知道,也没有兴趣过问。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晚安。”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留下芬妮一个人在月光下,怨恨的注视著他逐渐消失的背影。
  她不愿承认她失败,不愿承认她戴芬妮竟然会同时栽在他们蓝氏父子的手里。
  不行,不计任何代价,她一定要得到他。
  震宇的心情格外轻松。
  五年了,五年内他时时刻刻都在猜想当他们再度重逢时,对芬妮是否还有著跟以往相同的依恋?虽然后来他认识了雨荷,然而他心里的疑惑却不曾消失过。
  而如今,他总算认清了自己,也认清了芬妮。
  以前,他们心里都认为只要再表达善意,就可以当作过去丑陋的事情从没发生过,两人可以重新开始。
  其实不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不是你想装傻就可以自欺欺人的。
  来到房间门口,震宇才知道自己有多渴望立刻见到雨荷。
  “叩、叩、叩……”他敲著门,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他转动门把,发现门没上锁,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除了昏暗的床头灯外房间没有其他的光源。
  看著一个娇小的人影侧身卷躺在偌大的双人床上,心里有股温暖的爱意。他放慢脚步,朝床前进。由于她的背正对著他,让他无法顺利的在她的脸上偷得一吻,因此,只好从她的身后展开温柔攻势。
  “你睡著了吗?”他将脸埋在她的颈肩,贪婪的呼吸著她身体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
  她的身体明显的僵硬,屏住呼吸,而且颤抖的眼皮也不小心泄漏了她根本还没睡著。
  震宇浓眉微蹙,不解她为何要假装睡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她将被单拉过头顶,“我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雨荷冷淡的反应彷佛打了他一记耳光似的,虽说她的脾气不怎么好,可也从来没对他这么不客气过,特别是在床上。
  生理期不是刚结束吗?火气怎么还那么大?他摸摸鼻子自我解嘲。
  “哎!好吧,不吵你了,晚安。”他隔著被单在她的脸庞上偷亲了一下,接著走进浴室洗澡。
  一直等到确定他不会马上出来后雨荷才整个放松身体。
  耳边传来他一边洗澡一边哼著歌曲的声音,让雨荷更加不满。
  真的值得那么高兴吗?雨荷生著闷气。
  而且,才刚抱完一个女人后竟还可以对她表现的这么温柔,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难道是她看错了?不,不可能!况且刚才他靠近时身上还可以清晰的闻到香奈儿五号香水的味道,难道她不仅视力不好就连嗅觉也失灵了?
  总而言之,无论他想说些什么,她今晚都不用去面对,也就是她至少还有一晚的缓冲期。
  而明天……就让明天的自己去烦恼吧。
  翌日清晨醒来,震宇的身体已经处在“备战”状态,他满心欢喜的伸长手臂往旁边捞了捞,却意外的扑了一场空。
  睡虫一下子跑了光光,他奋力张开还处在睡眠状态的眼睛,朝床上,房间内搜索了一遍,还是没看到雨荷的人影。
  看看墙上的挂钟,才七点多。
  干嘛没事这么早起?他心里有点抱怨著没有抱到她。
  震宇失望的重新往后倒在床上,两眼盯著天花板。
  “我应该不会又不小心踩到她的地雷吧?”他喃喃自语。
  仔细回想,她从昨天晚上就怪怪的。不会吧?!难道她真的在生他的气?
  思及此,他随即从床上一跃而起。
  趁著大家还在睡梦中、雨荷一个人在这栋大宅子里四处逛逛。
  她不是爱看豪华的布置,乱逛的主要目的当然是为了避开震宇,免得他一开口就告诉她她最不想听到的话,那就是:
  “我们分手吧!”
  她知道这样做只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唉!或许,多躲一些时候,到时她就已经学会该如何坦承面对了吧。
  心里既然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她想要在离开前好好的将这里看过一遍,毕竟不是每个凡夫俗子都有机会参观亚洲第一首富──蓝松岩的豪宅呢!
  所到之虚无一不表现出豪门该有的非凡气派,甚至几件著名艺术家的琉璃作品,大至整套凡塞斯的家俱,让人有身在欧洲皇室的错觉。
  当她逛到二楼的时候,突然听到某个房间内传来阵阵的咳嗽声,而且咳得越来越激烈。
  “咳……咳……咳……”
  “会是蓝伯父吗?”雨荷担心的猜想。
  咳嗽声不绝于耳,她循著声音的来源找到他的房间,正在思索这么进去会不会太唐突之际,他的咳嗽声又变本加厉的响起。
  雨荷冲动的打开门,看到躺在床上的蓝松岩脸色呈现异常的猪肝色,仍旧不停的咳著。
  “咳……咳……咳……”他表情极为痛苦。
  雨荷没有照顾过病人的经验,但她凭著直觉赶紧到桌上倒了一杯温开水,来到床边将他扶起,将水杯递给他并轻轻的拍打著他的背部。
  过了一会儿,他的咳嗽声才渐渐的缓和下来,脸色也渐渐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呼──”看他好不容易停止咳嗽,雨荷总算松了口大气。
  他睨了她一眼。
  “怎么,怕我咳死?你放心好了,我还没那么快死。”他板著一张惨黄的脸说。
  雨荷连忙摇头。
  “不是的,我只是担心您这样会非常不舒服。”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误入虎穴的兔子似的,紧张的只差没打哆嗦。
  “这还差不多。”她的反应让他稍感满意。
  这也奇怪,像他病得这么严重的老人,竟然还可以看起来那么神气?她想,这世上大概也只有他吧。
  “你在想什么?”他眼神锐利的注视著她。
  “喔,没什么啊。对了,您想不想吃点东西?”虽然才六、七点,可是老人家不都是早睡、早起,早吃?
  蓝松岩奋力的抬起一只乾扁的手掌,不耐烦的挥动了几下。
  “别管这些无聊的事,你来的正好,我有正事要问你。”他表情严肃的说。
  “有事问我?什么事?”她心里发出小小地警讯。
  “你们认识多久了?”他像是在审问犯人似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瞪著她看。
  雨荷在心里算了一下。
  “快五个月了。”她回答。
  “快五个月而已。”他移开视线,嘴里念念有词地。
  雨荷完全不知道他问这个问题的用意何在。
  算了,还是赶快走为上策。
  眼尖的他立刻注意到雨荷往后移动的脚步。
  “我有说你可以走了吗?”他口气不好的大声喝阻。
  雨荷双脚立即在原地僵硬住,她僵硬的牵动著嘴角,力图镇定的问:“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你们可有结婚的打算?”他语不惊人死不休。
  他的问题险些没让雨荷跌倒在地。
  结婚?!他们才认识没几个月,结什么婚啊?更何况,昨晚她还亲眼目睹震宇和他的小老婆激情相拥,这种情形能够结婚?
  “应该没那么快吧?!”她避重就轻的回答。
  “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图的是他的什么?”他武断的认定她有不好的意图。
  雨荷越来越听不懂他到底在说什么,是不是所有肝癌末期的老人都会有被迫害的妄想症?
  她的沉默被他认定是默认,使他大动肝火。
  “好,告诉我要多少钱你才愿意离开他。五十万,一百万?”他手指颤抖的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本支票簿,等著她说一笔金额。
  “蓝伯父,您在做什么?”虽然她还是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不过她至少知道这其中有误会。
  “难道你觉得五十万,一百万还不够?那么二百万,三百万呢?”不等她回答,他的手在支票簿上书写著。
  真的是太荒谬了──
  “蓝伯父,您没有必要给我任何一毛钱,我什么钱都不要,我只要震宇。”她忍不住放大音量。
  此时,门毫无预警的被打开。
  “雨荷?你在这里做什么?”震宇紧皱著眉头,看起来极为不开心。
  “喔,早上醒来刚好听到蓝伯父一直咳个不停,所以就进来看看他是不是需要些什么?”她愣了一下才回答。
  “真的是这样吗?”他询问的看了他父亲一眼。
  蓝松岩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而刚刚的谈话也让他使了不少力气,他疲倦的又躺回床上。
  “好了,好了。你们都给我出去,我还要再休息一会儿……他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震宇毫不浪费时间的立刻拉著她的手往外走。
  “我的手好痛,你快放手。”她用力的想将手抽回。
  “回到房间后我就立刻放手。”他铁青著脸,冷冰冰地说。
  一回到房间后他用力的将门关上。
  “碰──”
  她揉一揉刚刚被他紧握得发疼的手腕,埋怨的瞪著他。
  “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以后不准你再单独跟他见面。”他手臂交叉,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
  “为什么?”她两手叉腰,不甘示弱的回视著他。
  “你别管那么多,反正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他蛮横不讲理地决定一切。
  雨荷心里觉得奇怪,她左看看,右瞧瞧,怎么看他都是像是在吃醋的样子。可是,可能吗?
  看她鬼头鬼脑的不断上下打量著他,震宇知道她心里又再胡思乱想了。
  “你又再打什么鬼主意?”他忍不住皱著眉头。
  雨荷挑高一道弯弯的娥眉。
  “你刚刚不会是在吃醋吧?”她直接了当的问。
  震宇的脸及耳根刷地涨红了起来。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他的身体不自然的僵立。
  她愣住,不知道她该为了他竟然忌妒起自己的老爸而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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