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战帖-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防被他瞧出什么来。
言隐逸的脸色更形阴晦,就连瞪住她的眼神也出奇的凌厉。
“这是我……我曾答应过你的事。”他干嘛这样瞪她?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之久,言隐逸才冷冷地抛下一句:“跟我到大厅去。”
“我、我也要去吗?难道你不先签好再去见你爷爷?”
门扉的猛力撞击声,让桑貂儿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好,我去见他就是。”
沙发上坐了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而韩采苓就站在老者的身后,对着她猛笑。
之后,老者的视线便直接略过走在她前头的言隐逸,对着她道:“还不叫人!”洪亮有力的声音,证明曾经主掌言氏最高权位者依旧十分具有权威性。
“言老爷子。”桑貂儿恭敬地喊了声。
“你叫我什么?”言老爷不怒而威。
八成是她的音量大小,上了年纪的老爷子听不清楚吧!桑貂儿不解地偏过头,凝视言隐逸毫无表情的侧庞。
算了,她就再叫他一遍:“言老——”
“貂儿,你叫错了。”韩采苓的声音及时插入,“你应该跟着表哥叫爷爷才对。”她故意忽略言隐逸所投射过来的冷光,笑盈盈地对桑貂儿提醒。
“什么表哥……爷爷的……”桑貂儿的脑筋突然打结。
“呀!其实我也叫错了,既然你们已经结了婚,我就应该称你为表嫂才对,至于我口中的表哥,自然就是站在你身旁的那一位罗;而爷爷嘛,我就用不着再跟表嫂介绍了。”反正她脸皮厚,被表哥多修理几下也没关系。
“采苓,你!”韩采苓是言隐逸的表妹一事,虽再一次令她惊讶,不过真正让她大为震撼的,却是她竟然知道今早才发生的事。
“貂儿,叫人。”这时,言隐逸终也开口说话。
叫……叫人难道言隐逸也要她叫他爷爷?
不会吧?言隐逸在得知此事曝光后,不是应该要立即否认韩采苓的话,最起码他也要对言老爷子解释:桑貂儿不是我的妻子,这种婚姻根本不成立!这样才对嘛!
“表嫂,连表哥都要你叫人了,你还愣着做什么?”韩采苓恨不得帮她叫。
“呃,爷……爷爷。”不是她不叫,而是她好像没那种资格可以叫。
“嗯。”一听,言老爷终于露出类似欣慰的表情。
唉!他这个倔脾气又精明的孙子,总算娶了妻子,而且对象还是他曾经替他挑选的女人,应该要说是他的眼光独到吧!
“快替言家生个继承人。”这点最为重要。
“呃……”怎么连言老爷子都这么说?桑貂儿不由得再次偏过首,凝望言隐逸那冷峻的侧脸。
“嗯!”言老爷似乎不满意桑貂儿的模棱两可。
“是。”得不到身畔男人的旨意,桑貂儿只得硬着头皮应道。
得到满意的答案,言老爷觉得自己可以功成身退,所以便在韩采苓的扶持下,起身离去。
“爷爷,我希望这只是我跟貂儿之间的事。”言隐逸突然别具深意地朝站在玄关处的言老爷说道。
言老爷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只是回头看了孙子一眼,便迳自离开。
“采苓,我再找个时间好好跟你谈,现在,你先回去。”言隐逸再把目标对准唯恐天下不乱的小表妹。
啧,他真不应该把买婚戒之事交给她去办。
“不要,我要留在这里跟表嫂聊聊。”她喜欢貂儿,更希望貂儿能够成为表哥名副其实的妻子,所以她才急电请在美国的爷爷回台一趟。
嘿嘿,这下连爷爷都承认貂儿的地位,那表哥就很难赖掉了。
“韩、采、苓。”
“好……好嘛!我走就是。”要是真把狮子给惹火,她或许会被调到蛮荒地带去啃树皮。韩采苓只得嘟着小嘴,依依不舍地向桑貂儿挥手。
清场之后,偌大的厅内就剩言隐逸及桑貂儿二人。
在这段沉默的期间,桑貂儿虽不知此刻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是在想什么,但由他轻蹙眉心,一副深思又不得其解的模样,她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想必,他正为那一日的婚姻所带给他的困扰而烦闷不已吧!
早知如此,他刚刚就应该把所有的事全都摊开来说,根本不必顺从言老爷子的意思,又要她叫爷爷、又要她生小孩的。
看情形,她得赶快上楼去把东西拿下来。
谁知她一动,言隐逸就突然出声:“去哪里?”
“我去拿离婚协议书。”她小心翼翼地回道。
“先搁着。”言隐逸的眉心拧得更紧。
哼!这女人似乎很不想和他绑在一块,开口闭口就是要他赶快签字。
“可你不是……”算了,她还是不说的好。
“不是什么?”他不悦的口吻已经接近低吼。不识相的女人!
“你不是在气我吗?因为我害得你被老爷子误解。”看吧!他总算把怒气移到她身上来了。
霎时,言隐逸有种挫败的感觉。
有时看她挺聪明的,但有时她又笨得要命。
“如果你胆敢让我的小孩一出生就变成私生子,我就让你好看。”
第7章(1)
他们的婚姻关系,至少还可以维持十个月以上。
就算事隔一个多月,桑貂儿仍是会为了这项结论,而傻笑一整天。
“貂儿,你是哪儿出了毛病,不然怎么笑得跟白痴一样?”咽下最后一口午餐后,单红霓终于看不下去地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晃呀晃的。
桑貂儿白了好友一眼,立即将笑意收藏妥当;不过她再怎么掩饰,也难以抹去她那双晶亮的大眼里所流露出来的喜色。
“貂儿,你最近是不是有……”
“我还不晓得呢。”
思想单纯的单红霓在问出此话时,纯粹是以为桑貂儿加了薪,抑或是升了职,万万没想到桑貂儿会给她那么奇怪的答案。
什么叫作还不晓得?
“呃,我的意思是说,我最近过得很愉快,没有什么烦恼的事。”桑貂儿略带羞意地将答案赶紧改正。
“喔,是这样子呀。”单红霓一面喝着侍者送来的饮料,一面狐疑地扫向尴尬不已的桑貂儿。怪了,貂儿干嘛一直看自己的肚子,吃太撑了吗?
“红霓,我得走了,这顿饭我请。拜。”桑貂儿生怕再被好友追问,便拿起皮包赶紧向她道别。
“喔!原来她高兴成这样,是因为她发了。”
与单红霓道别的桑貂儿,在绕过几条街后,立即一副神神秘秘地走进一家私人的妇产科医院。
十几分钟后,她走出来,而手中多了一张快被她捏皱的纸。
她有了!
玫瑰花瓣般的唇角,禁不住浮现出一朵灿烂的笑意。
她得赶快将这项好消息告诉隐逸,以免他总是……十分勤劳地拼命做功课。
下一刻,她兴奋的心情随即跌入谷底。唉!这有什么好值得她高兴的,等孩子一生下来,她就必须要离开他和孩子了。
她有点恍惚的走到马路口,正要招手拦计程车时,一辆气派的房车突地疾驶而来,刷的一声,刚好停在她身旁。
“貂儿,是不有好消息了?”走下车的男子,正是桑貂儿同父异母的大哥桑群。
“不关你的事。”桑貂儿将检验报告塞进皮包内。讨厌,竟会在这种节骨眼上碰到桑家的人,她此刻的心情可说是恶劣至极。
“貂儿,我可是你大哥,关心你也是应该的。”
“桑群,我再重复一遍,我跟桑仕渊已无任何关系,请你们不要再来骚扰我。”桑貂儿再次强调。
“貂儿,你还不知道吗?爸已经决定重新接纳你,还希望你能多回家来……等等,貂儿,你要回言家是吧?大哥送你——啊!”追上去的桑群,正要抓住桑貂儿的手臂时,一只手突然从一旁伸出,二话不说直接就是一个手刀下去,立刻让桑群痛叫一声,面孔扭曲地瞪着一旁冒出的冷酷男子。
“里,你怎么会在这里?”桑貂儿颇为讶异地睁大眼。
“桑小姐,我们走。”里并没有回答桑貂儿的疑问,只示意她坐上停在前方不远的车。
“等一下,貂儿,是爸要我去拜访一下妹婿的。”桑群不敢靠桑貂儿太近,以防这个看似保镖的男人,会再给他一个拐子。
“妹婿!哼,我看不必了。”恶!他还真敢说,她差点吐出来。
“貂儿,如果你坚持不让大哥见妹婿一面,那爸恐怕会——”他们父子几次想见言隐逸但都不得其门而入,而这次他好不容易逮到独自出门的桑貂儿,当然得抓紧机会。至于他最后所预留的话,就是提醒貂儿她若再拒绝,父亲或许就会将他们俩已结婚的事给公开。
“桑群,你!”桑貂儿气白了俏脸,“里,我们走,别理他。”
她就不信桑仕渊会做出这种愚蠢至极的笨事来。
桑群的车一直跟在他们后头,桑貂儿相信里一定知情,却奇怪他竟镇定如常,她狐疑但没有追问,因为她现在还有一件事急着要确定,那就是隐逸是否在家?所以她一下车,就马上冲进大宅。
啊!撞上一面硬墙的桑貂儿,身子当场往后一倒,幸亏那面硬墙及时将她抱满怀,才免去她跌倒的可能。
“都已经有了身孕,走路还这么不小心。”言隐逸轻声斥责她,但他的眉眼隐约有着淡淡的笑意。
“你怎么知道?”她根本还没说。
言隐逸漫不经心地睨了门外一眼,才将怀中怔愕的女人给“带”进屋内。
“我也是刚刚才拿到报告,你为什么那么快就晓得?”他有千里眼,还是顺风耳?对了,莫非是里通知他的?
“哼,你这么急的冲进来,不就是为了要告诉我这件事?”冷嗤。
“当然不——呃,你在家!”
“废话。”怀孕的女人都会变笨嘛!
“那个、那个桑群说要来找你,他现在就在大门外。”她差点就忘记这件要紧事。
“他已经走进来了。”
一听,桑貂儿竟做了一个最不可思议的动作——那就是卯足了劲,将言隐逸给推进屋里,等她自己也入屋后,便反手将门扉用力合上。
“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他挑着眉,连哼都懒得哼。
“你不要和桑群那种人说话,这样会、这样会……”
“会如何?”
“会——”干嘛?她是在保护他耶,若是被桑群那只疯狗给咬到,不仅脱不了身,还会得到狂犬病。
“貂儿,难道你还无法从我身上学到什么吗?”他陡地泛出冷笑。
她一时难以会意,等她捕捉到他唇角所勾起的那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后,她才恍然大悟。对呀,她怎么会忘了言隐逸基本上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一代奸商,像他这种人,不去并吞别人就已经是天下太平,哪会容许别人在他面前放肆。
“我受益匪浅呢!”桑貂儿带有挖苦之意地小声嘀咕。
“既然懂,就给我回房去。”
“可是桑群他……好、好啦!”慑于他的淫威,桑貂儿只好乖乖地上楼去。
“里,带他进来。”桑貂儿一上楼,言隐逸立即安闲地斜靠在单人沙发椅内,其风采及气势,就犹如要接见卑下子民的王者一般,高不可攀。
不一会儿,桑群手捧着一件大礼,漾着一抹谄媚的笑,首度踏入屋子里。
“妹……妺婿,你好,我——”就算见过不少大场面,桑群在甫见着商业帝王言隐逸时,多多少少还是显得紧张。
“叫我言总裁。”言隐逸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熟络的称谓。
“呃……言总裁。”虽一脸难堪,桑群仍极力掩饰脸上的不自在,“这是我爸给您的见面礼,请您笑纳。”一定是貂儿在妹婿跟前挑拨离间,他才会对桑家人如此排斥。
“有事快说,我没空听太多废言。”言隐逸的话简短而阴冷。
“是、是!我是代表我父亲想跟言总裁您……”桑群开始说明来意。
待在房内的桑貂儿不断地来回踱步,几乎要把地毯踏出无数个破洞来。
不行,她不能一直在这里枯等下去。
万一桑群又有什么阴谋,那隐逸不就会……
怀着不安的桑貂儿,终究走出房间,悄然无声地来到楼梯口;凑巧的是,她刚好听见桑群那不可置信地低吼声。
“你知道我三妈根本没病”
妈……没病?桑貂儿赶紧捂住嘴,生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地惊叫出声。
妈,你竟为了帮助桑仕渊,不惜佯称自己已是癌症末期?啧,你们夫妻还真是鹣鲽情深呀!桑貂儿此刻的心情已谈不上难过,可能是因为她麻痹了,也看破了。
不过,就在她心神微怔之际,桑群接下来的话,才更令她深深体会到什么叫作真正的难过与心伤。
“什么?你们就快要离婚了?”
“你最好劝你父亲少打我的主意,更别自称是我的某某人,若是让我听到外头有什么风声,哼!我就要你们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