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心-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是混血儿?”怔了一下,她回过身子看了他一眼,“怪不得,我一直觉得以东方人来说,你的轮廓好像深刻了些。”真是得天独厚的漂亮混血儿!
他大概就像港星李嘉欣一样吧,明明就是混血儿,可就是有一张漂亮得不得了的东方脸孔。
“这本书是她最喜欢的,光是我家就有十几本,我爸在每个住所,无论是别墅或他的房间里都会摆上一本。在他的感觉中,这好像是我妈留给他的纪念似的。”
“伯父真是个深情的人。”封尧姝眼中掠过一丝感慨。
聂旸看著她,忽然说:“这样的人好像不少,我老爸最好的朋友也是这种深情的人,他也有一间满是他往生夫人回忆的书房。”他说的不是别人,正是齐允中。
显然的,封尧姝对他的话并没有意会过来,也难怪,因为至今她仍不知道自己和她父亲这么熟。到现在为止,有些事他仍没有跟她提。
没有提并不是不想提,而是他在找时机。
“你周遭那么多这样的人,怎么你一点也没有被同化?”她瞅著他笑,俏皮的扮了个鬼脸,“爸爸是痴情种,儿子却是个一夜情高手!啧啧啧,这算不算青出于蓝?”
“那是因为我一直没有找到命定情人。”他眼中有著深情,“现在我找到了。”
被看得不好意思,封尧姝拿了书走到另一旁的小凡。“是吗?那恭喜你啦。”努力的止住笑,她心里甜蜜蜜的。“我呢,才不相信用下半身思考的一夜情男人说的话呢!”她舒舒服服的往沙发上一靠。
“一夜情?”他是玩过一夜情,可并不是那种成天在夜店钓女人的玩法。
“我也是受害者。”瞧他一脸被冤枉的表情。“当然啦,那件事我也不好,没事干啥打肿脸充胖子的借口寻找一夜情。”
看来她还是以为──他把她“吃”了。“那晚的事……你记得多少?”他在她旁边的位子坐了下来。
“那、那种情况下你希望我能记得多少?我能记得你脱我衣服就不错了。”她也很努力的想想起来啊,怎奈脑子里对那天的事记得的好像都不是重点。呃,也不是说那才是重点啦,而是……呃,那个……
“然后呢?”他凝视著她,脸上的笑容很坏。
“然后……”她的脸红了。“我、我就羊入虎口啦!”他的笑容惹得她又羞又慌,她恶狠狠的说:“我后来是睡著了,不过我可不认为你会因为那样而放过我。”
“嗯,这么说来我是那只老虎,而你是小羊喽?可用过一顿大餐后,我怎么没有吃饱的感觉?”
“吃都吃了,有没有吃饱那是你的问题!”他那是什么话?是暗喻她不够可口,难以下咽吗?“我可是被偷吃的耶!难不成、难不成我还要包你能吃饱吗?”
聂旸失笑。相处了一段时间后,他发觉她哪天要是失业,也许可以在脱口秀的节目拥有一片天。她的用语真令人发噱!“小姐,你可是未来的医生呐!而且你又是女孩子,难道没能察觉自己有没有被侵犯吗?”
臭男人,他这是什么话!她很不高兴的横了他一眼,“那你倒说说,怎样才能确定有没有被侵犯?”有没有,问他最清楚了。
“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吗?”
“这得依各人体质不同而异吧?”
“可你……并没落红。”他讲得够明白了。“我很确定,你在之前没有任何经验。”
封尧姝的脸在瞬间烫得可以煎蛋。“你、你不要脸!说我是未来医生,要有能力察觉自己有没有被侵犯,那你这医生又高明到哪儿去了?会……会不会落红那也是因各人情况而不同吧?”又不是老八股,用这种方式看女孩子是不是第一次!“而且我又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看这种气氛,好像又快要有劲爆的话出炉了。
她吞了吞口水,豁出去了。“我又怎么知道不是因为你那里太短,没法子突破那层障碍,这才没落红的。”知道念医的女孩子的恐怖了吧!
聂旸怔了几秒,忽的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这丫头!
封尧姝脸红得更厉害,她用力推了他一下。“喂,你干啥笑得那么大声?想藉此掩饰什么吗?太短就太短,干么自嘲成这样。”
他当花花公子那么多年,第一次被嫌弃呢!哪来的天兵?稍稍控制住笑,他说:“反正你就是认定被我吃了就是。”
他的笑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具威胁性?“难道不是?”
他抿了下唇,一把搂住她。“嗯……可能吧。那天的事我也忘得差不多了,回忆一下吧!”
在她还反应不过来时,他又吻上她的唇,大掌在她身上游移了起来……
有些事用解释的太慢了,直接行动效果会好些。
在一阵脸红心跳、挑情抚触的云雨前奏后,聂旸解放了封尧姝的矜持。
雪白娇躯薄笼上一抹粉色娇媚,十指紧叩在他厚宽的肩膀上,封尧姝忘情在一波波的春潮迷宫中,不自禁的低吟出春乐……
在她享受著愉悦并以为这即是欢爱的漫步在云端时,媚眼盈然流转间,聂旸抓准了时机,悍然将腰杆一沉,突破了障碍,进入了桃花源……
封尧姝原本陶醉迷蒙的醉眼倏的一醒。
“啊……痛!”她推著他。“要死了,怎么还会痛!聂旸,你……这小人,你骗我!”她不断槌著他。
“上床的事吗?”感觉到她的窄窒排挤著他,他放缓了速度。
“那天早上我问过你,你自己承认了。”痛,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我是沉默吧?”
“那不就是默认了?”她仍不甘心的指控。
“那差很多的。”对于她在这个紧要关口都还有心情抱怨,聂旸忍俊不住的想笑。可看著她因为疼痛而锁紧的眉和眼,他终究是不舍的,放缓了抽撤的速度,灵巧的长指在交合处轻轻揉抚,他温柔的说:“乖,我也舍不得你痛,一会儿就不痛了。”
“你……你要是再骗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彼此的第一次就在这么奇怪,且充满了威胁的对话中进行著,听似火爆的话语在两人间却产生了一股奇特情愫。
这场云雨短时间是停不下来了……
外头一片的春光明媚,可齐允中却因为病情反反覆覆而无暇欣赏,当然更不可能尽情享受了。然而最折磨他的不是身体状况,而是他心中一直以来的挂念……
轻叹了口气,他忽然觉得肩上传来一阵温暖,一回头就看到吴淑媛站在身后。
“想什么,想到叹气?”
想什么?他心中想的是出不了口的,一出口怕又有争执了。“没什么。”
吴淑媛没有什么不好,骄纵任性些可能是与出身富家有关,打小被娇宠的孩子会有一些小脾气是可以理解的。严格说来,她算得上是个好妻子,她关心他、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家里的一切也都打理得很好。
然而对她,除了感激之外,只怕就只有夫妻多年的恩义了。他不爱她,即使他知道她一直为得到他的爱而努力著。
可感情的事,真的是一点也勉强不了的。
唉,他是个窝囊、没出息的男人,既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抑郁而终,却也没能给爱他的女人幸福,只因为他一个人,弄得三个人痛苦。
吴淑媛走到落地窗前的另一端。“我们夫妻结婚也快三十年了,至今我对你而言……好像还只是个亲密的陌生人。”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齐允中是有些心虚的。
“我是不是胡思乱想你清楚。”她幽幽的一叹,“我和秉萱对你来说,永远比不上另一边的重要。”她看著他。“不用急著否认,没真凭实据我不会说这种话。”
她压抑了很多的不满,当时她忍住了,可看著这一两天女儿失意的样子,她真的已经忍无可忍。
齐秉萱才由韩国回来,但时间与金钱换来的漂亮脸蛋却无法让她有好心情,只因为她不在台湾的这些日子,发生了一些令她措手不及的事。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封尧姝念医学院的钱是你给的,为了让她肯用这笔钱,你大费周章买通了她家对面的老夫妇,更为了能知道她们的生活情况,你还每个月给那老夫妇一笔钱,请他们多照顾两姐妹,并将她们的近况约略告知,你真以为这些事我都不知道?”
她有些怨怼的说。“你为了那对失去母亲的姐妹做这些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会撮合聂旸和封尧姝!”他明知道她很中意聂旸,打第一次看到他,她就对那漂亮又聪明,且家世好得没话说的孩子留下深刻印象。
后来再见他时,他已是高大俊挺的翩翩美少年,那时她就在心里打著如意算盘了,没想到……女儿的不开心就是为了这件事。
“那是聂旸的选择。”他的确是这么想过,可聂旸一开始拒绝了,之后的发展他也觉得不可思议。
只能说一切在冥冥中已注定。
“如果不是你穿针引线,他会知道封尧姝的存在?”她的怨气一发不可收拾。“大老婆的女儿你尚未考虑到,倒是先想起情妇的女儿了!”
“后来我不也照著你的意思,给了秉萱机会了吗?”年轻人的事他们没有太多插手的余地。
“如果没有我的坚持,你会这样做?你、你的心未免也太偏了吧!”这些年来她一直在等,什么时候她和女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才会比外头的高?
终于等到封曲瑶死了,她以为丈夫终于可以是她一个人的了,可他却一直都没回头过。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呐,他怎么能如此待她?
“她们都是我的女儿,我怎会偏心?”
“封尧姝是封曲瑶的女儿,而她是你最爱的女人,你的心会不偏吗?”她冷冷一笑,似乎早看透他了。
“淑媛……”
吴淑媛越想越怨,冷冷的开口。“不管你怎么偏心都请你明白,在你的户口名簿上只有秉萱这唯一的女儿。”
再继续说下去,只怕又会吵起来了。齐允中无奈的一叹,转移了话题,“秉萱呢?她不是前天才回来,韩国好玩吗?”
她冷笑,“你也会关心她吗?”她回身欲走,忽的又止住了步伐。“对了,有件事得恭喜你,你撮合的聂旸和封尧姝好像真成了一对,恭喜你马上就要成为ASV制药集团少东的丈人了!”说著她便离开了。
秉萱手上有征信社给的资料。她才到韩国去动了些小刀、整个容,怎么知道一回来,聂旸和封尧姝已经如胶似漆的走在一块了!
聂旸不但常接送封尧姝上下课,两人还常在别墅过夜,上个星期他还买了一条TIFFINY的彩钻项炼送她……
看到由征信社拿回来的资料和相片后,她气得说不出话,直嚷著聂旸是她的,她一定要抢回来!
这回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唉,这孩子……
“封尧姝、封尧姝你给我出来!”齐秉萱跑到封家找不到她,更直接跑到聂家的别墅找人。
听到有人狂按门铃,原本躺在客厅沙发上看书的封尧姝坐了起来。
“什么人这么没礼貌?”由窗口望出去,她看到齐秉萱正在外头叫阵。“咦?对喔,差一点忘了还有这号人物。”她看了下表,聂旸出门办事大概没那么快回来,就由她先去会会这个富家千金吧!
她伸手按下开散外头铁门的按钮,然后将大门打开。
“封尧姝!”齐秉萱走了进来,一脸恨意的怒视著她。
“稀客呢!”她倚著门,笑容可掬的看著她。“嗯,打从上一回咱们在修车厂对面的餐胆见面至今,也好些时候没见面了喔,你的车那一天……没出什么状况吧?”
一提到那件事,新仇旧恨全上了心头!“那无聊的喇叭声是被你动了手脚,对不对?”
那真是她这辈子中最丢脸的一天!喇叭声之大,大概一、二十公尺外的人都听得到,最可怕的是它的“曲目”,除了土窑鸡、黑白郎君之外,连金包银都出来了;取可怕的是最后一段──
“你熊好麦惹我生气,我心情若不好,我就会不爽,我不爽,我就会想要报仇,接下来,我若报仇落去,下一个要死哈咪郎,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真是有够#﹪&……
足足一个小时左右的塞车时间,她就这样坐在敞篷车上供人“瞻仰”,老天,她第一次丢脸丢到想死!
面对她的指控,封尧姝气定神闲的笑著。“我也希望那是我啊,可是你也看到啦,那段期间时我和你在一块,我的不在场证明还是你呢!”
“你──”即使是如此,她也知道那件事一定和她有关系。“不管你承不承认,我知道那绝对和你脱离不了关系。”
看著她恨得牙痒痒的样子,封尧姝得意的笑了。“找我有事?”
对了,差点忘了今天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