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狂妄遇上慈悲-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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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当狂妄遇上慈悲
作者:梵朵
男主角:俞骥(贺兰震)
女主角:疏素炼(芙影)
内容简介:
在三十六岁的世界里,
只有事业、钞票才是他能理解的范畴,
他所有的仅是冷漠和孤傲,
爱情,是一点边也沾不上,
但是他却作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悲剧爱情梦,
梦中一位公主为了他而抑郁终生……
不胜欷吁的醒来,
不意眼前竟站了个纯真无邪的女人,
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直到他吻上了她的唇……
狂妄遇上了慈悲,
孤傲的他沦陷在她的温柔里;
身负“使命”的他幡然醒悟:
原来爱情这般甜美!
正当决心抛弃一切所有,
勇敢地“跟着感觉走”,
一把无名的火却燃烧了起来……
正文
序
真爱关于真爱,有人过尽千帆,还怀疑它究竟存不存在?关于真爱,有人前仆后继,屡败屡战。
关于真爱,有人散尽千金、付出生命,却依旧留不住它渐行渐远的背影。这么多的动作、这么多的努力,就为了“真爱”这简单的两个字而已。
是的,它是简单,却不容易。
但——难在哪里?!?!
难在——我们大都错用心了。
我们错把社会潮流当成重心,错以层层的价值观作为衡量的准则,最后再错将包装过的人性当成自己……
就在这一错再错的步步棋中,我们亲手把自己推入了焦虑、迷惑的情境里,把内在无与伦比的晶莹,用华服、钻石掩盖殆尽。而其实这一切全是陷阱,让人们退化到开辆跑车、戴个名表来证明自己存在的事实而已,就如同我这本书中的男士角——俞骥。
但,这也是我们周遭人们的缩影。在这错综复杂、瞬息万变的世界里,大家都在关心着下一秒要做什么事情,从没有停下脚步来好好看看自己,因此“此时此刻”成了现代人的盲点,殊不知,真爱就藏在其间。
“昨夜梦中,你我白头,浅浅依偎,但话不多,造就是我所梦寐以求,最平凡的生活……”这是前阵子很流行的一首抒情歌曲。短短的几句,却道出多少人不敢奢求的愿望。想想,这似乎比立志当总统还更难达成目标。
这其中的关键,便是“分享”。一份有品质的爱,是没有要求、没有交换、没有任何便宜可占的,更遑论是已经被物化、量化、世俗化的“都会情爱”。
所以,我塑造了舆男主角极端差异的女人,来对比出许多人穷其一生都难以厘清的一真爱“面貌。
真爱不难!
前堤便是,要先让自己有“爱人”的力量!
楔子
这座占地二十公顷的度假村,又是俞骥继收购伟捷集团之后,再一次展现他实力雄厚的大手笔。
尽管外界总爱用“财大气粗”来贬抑他的作风。
但,此刻的他,仍是意气风发。
望着眼前这处甫落成的“人间仙境”,他那一向惯有的冷漠脸庞,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绽露了笑意。
而陪他巡视环境的饭店总经理林薰修,丝毫没有遣漏了俞骥那一闪而逝、忽隐忽现的真性。
“真难得!几亿元换来的微笑!”这种“笑话”也只有林薰修这位同俞骥结识二十余年的死党至交,才敢毫不忌讳地脱口而出。
“哈哈哈——”俞骥也只有在林薰修的面前,才会笑得不需惺惺作态,说:“这年头,钞票愈来愈贬值了,几亿元才让我有了喜悦,哼!可喜又可悲。”
俞骥对周遭的感觉,除了冷漠便是嘲讽。
“那是你这些年的财富、成就让你感受满足的边际作用减低了,不像我,有个总经理做做,就快乐得不得了。”林薰修虽然拥有企管、资讯双料的学士文凭,但“名利”对他而言,是可有可无的随缘。
他一向是个精神取向的另类。饿了有饭吃、渴了有水喝、困了有床睡、闲了有事做,凡事不忮不求,只要快乐就好。
照理说,俞骥和他是天南地北的扯不上边。
而实际上,他们却是推心置腹的好朋友,他们俩都以体谅的心态来看待对方与自己的截然不同。
“要多少代价,才能换得你的那份开心?”俞骥走上了一处观景凉亭,开玩笑地对林薰修说着。
“我不算是开心,只是比较不会自寻烦恼,诀窍就是要常常打坐,以静坐冥想的方式来洗净自己的内在……”
“又是那一套?!”俞骥打断了林薰修的“说教”。
俞骥着实不懂,打从认识林薰修开始,就似乎三天两头地听到他那带着神秘、又富哲理的论调,非但如此,在有几年的光景里,当俞骥正顶着烈日风霜、黑天暗地为事业奔波之际,林薰修竟舍下大好前程,迳自游走于山林野地间,寻找着所谓天人合一的境界。
“可别小看哪!就这一套,穷其一生够用啦!”
“哎——对我来说,还是不够。”俞骥望向眼前的一处地方,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
“还不死心引其实我们这座度假村也算是中台湾首屈一指的了,根本不需要再打那片农场的主意了。”死党就是死党,一语就道中俞骥略带遣憾的心坎了。
“可是,那片农场的地形真是难得一见的好,若是能辟为游乐场,铁定能为我们这度假村带来更多的财富。”
“话是不错,可是农场主人不肯卖,我们又能如何?”为了这事,林薰修已派行销、公关部的各主管游说过不下十次,但每一回皆是无功而返,连农场主人的面迄今都尚未见着。
“有没有把价钱再提高两倍?”俞骥不相信,会有人不拜倒在钱的魔力下。
“十倍也没用的,那农场主人顽固的很。”
“是吗……”俞骥皱着眉,若有所思,“乡下人总有他们一套想法,若不是死守祖产的观念在作祟,就是藉此再拉抬价位,哼,现在的人精得很呢!”
或许是自小生长在争名夺利的大家族里面,养成了俞骥看薄人情、猜忌怀疑的个性,在他三十六岁的世墨袅,只有事业、钞票才是他能理解的范围。
关于信任、关于爱情……他一概嗤之以鼻。
唯独对林薰修是例外的。
也唯独林薰修才能看得见俞骥世故冷漠下的孤寂。
“找个老婆吧!或许会有所不同。”林薰修想到俞骥“高处不胜寒”的孤寂,不禁又犯了忌讳。
“怎么……我老爸又找你啦?”俞骥翻了白眼,脸色又是一沉。
“就算他老人家不找我,基于朋友的道义我也该劝劝你呀!那位汪燕妮好歹也等你两、三年了,人家长得也是气质高雅、眉清目秀,真想不透你为何不顺俞伯伯的意,干脆娶了人家,省得我老替你挨骂。”
“别忘了,我们哥儿俩是抱定独身主义的。”俞骥拍了拍林薰修的肩膀。
“就为这样,你老爸就老说我是损友……”
“别理他,真正坏榜样的人是他。”俞骥说这话时,眼中有种沉淀已久的淡淡哀伤。“俞骥,别这样——”林薰修试图赶走俞骥心中的那份阴霾,“生命是自己的,不要被任何人的负面行为所干扰。”
“可是我忘不了我母亲心碎致死、含恨以终的那一幕,我永远不会原谅我父亲的背叛
“所以你的不婚,只是以你俞家独子的身分来做报复……这我更无法认同了。”林薰修提高声音说着。
“那你又是怎样高尚的理由?”俞骥半嘲讽的问着。
“哈哈哈——”林薰修想冲淡一下这紧绷的气氛,说:“说出来你也不信,以我的才情、五官、品德及高贵的心灵,唯有天上仙女才能匹配得起。”
“哈哈,想不到你这小子比我还自大,娶仙女?!?!我充其量也只不过想娶个公主罢了。”俞骥的幽默是千年难得一见的。
“公主引早说嘛!凭你们俞家的财势,全台北市俱乐部的公主都争先恐后呢!”
“那些公主,我是敬谢不敏的。”俞骥虽是商场中人,但他从不喜欢以应酬之名,流连在各声色场所。
他虽然不高尚,但却也不下流。
“铃——”行动电话的声响,打断了这两兄弟的谈笑。
“这星期的会议全由你主持,我看报告就可以了。”俞骥对着电话中的人交代着公司
“怎么?终于想通了,要好好度假一阵,善待自己啦!”待俞骥收了线,林薰修好奇地
一我哪有你那份闲情;:“俞骥笑了笑,又露出耶秃鹰准备掠食的神情,说:”只要我俞骥佶认定的东西,没有一样能逃得过我手掌心,我打算亲自上阵,以七天的时间来买下那片场。“
“有没有办法可以阻止你?”林薰修太了解俞骥做事的狠劲,不免替农场的主人担心。
“有啊——”俞骥挑了挑眉,以半玩笑、半果决的语气说道:“除非那场住着一位能让我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公主。”
这分明是废话!
多少美女主动扑卧在他的怀里,但俞骥瞧也不瞧一眼,就连舆他与相交二十年的林薰修都没见过哪位女孩能让俞骥动了心。更何况要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底?!?!
“要真有那种女孩,我这好朋友甘愿为你打破原则,不再坚持要天上仙女,只要是人间仙女就可以啦!”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全是一堆浑活罢了。
这天下午,俞骥便轻骑简装,独自一人先行来到这片农场作番探勘。
“这真是绝妙的好地方呀!”一路上,俞骥不禁暗自赞叹着。
这农场其实不大,大约只有五公顷而已,但是地势居高临下,后有小山屏障,前有溪流交会,在林薰修的口中是一块风水福地、聚四方灵气之脉,而在他俞骥的眼中,这更是一处难能可贵的度假胜地——当然,得在他的娱乐投资专案成功了才是。
为此,他更势在必得了。
穿过层层花草天然砌出的小径,上了几阶石板堆成的阶梯,映入眼帘,是一栋以原木搭建成的两层木屋。
屋的正门梁上还有一块用隶书写成的牌匾,是“芙蓉坊”大剌剌的三个字。
“芙蓉坊?!”俞骥半嘲讽地念着,“乡下人的故作风雅。”
俞骥按了电铃,却久久未有人来应门,“这么大的地方不见人影——”俞骥有些不耐烦,便迳自朝屋子后方的农场走去,想试试运气,看是否能见到那顽固刁钻的农家主人。
绩纷的花浪波波生动!“种这种东西能赚钱吗?”俞骥皱着眉,百思不解。
接近傍晚,却仍不见其他人的踪影。
走到一棵大榕树下,略显疲倦的俞骥便顺势坐了下来,想由这个角度再把这片农场看个仔细。
浓郁的花香阵阵扑鼻!
“这味道还挺不赖的,比薰死人的香水好多了。”靠在树干上的俞骥闭着眼,享受这天然的一切。
不知怎么地,俞骥竟在吸人的香气中,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带点喜悦、带点兴奋、带点熟悉的呼唤。
“这味道真好,拿来作香水一定畅销——”尚留清醒地说完造句后,俞骥竟不由自主地瘫了身,进入梦乡。
朦胧中,俞骥似乎看见了一位女子的睑。
朦胧中,只有那阵香味依旧清新芬芳地围绕在他周围。
朦胧中,俞骥竟然看见自己一身狼狈、满脸胡碴地倒卧在一片花草之间……
第一章
时间:唐朝贞观十五年地点:青海的吐谷浑王国
风声鹤唳!
犹如贺兰震此刻无法排解的恨意。
散乱的发和着因痛楚而冒出的冷汗缠绕在他的面颊与颈边,而那双箭步如飞的腿除了一片血红之外,全无半分知觉。
“葬身于此也好,至少还有好花相随。”躺卧在这片山林野花之间,似乎替一生孤傲的他,找到了最恰当的句点。
自从三十年前,他们贺兰氏惨遭灭门之后,除了报仇,贺兰震的心思就一无所有。没有快乐、没有笑容、没有任何喘息的借口,因为他是贺兰宇将军唯一的子嗣,因为贺兰氏三百余口的冤屈全交到他的手里,驭在心底,至死方休。
而今日,或许是他卸下重任的时候了。
但不甘心的是,他曾经一把扶持、十分信赖的库拉氏竟会见利忘义,设下此等令人心寒的陷阱想置他于死地。
而可笑的是,他们海心寨还为了这次的迎娶煞费苦心,殊不知这番大费周章,却是将身为寨主的贺兰震推向死路。
“这恐怕连阿智都没想到的吧!”贺兰智是贺兰震的堂弟,向来是以料事如神、工于谋略而赢得贺兰震的信任,与贺兰家族另一脉的堂妹贺兰静,全是在那次减门惨案后被家中仆役救出,而逃到青海湖中的海心山落脚的。
人心丕变,哪有道理可言引
此番的觉知,又教贺兰震的痛楚更深一回!想当初,库拉氏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