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吧,蹂躏我吧-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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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人群中出来后,我们坐上了出租车,本来是准备带她到我住的地方的,可后来一想,怕她误会,便在西园下了。
“以为你失踪了呢。”下车后,余莲袖很没好气地说道,“怎么来苏州了?”
“工作调动啊。”
“那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联系我?”
雪纷纷扬扬地下着。
“去弄点吃得吧。”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很重要吗?”
“我不想吃东西。”
“那我陪你走走。西园还没来过吧,其实,这里,挺好的。”
我和她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总觉得,像是隔了什么。
“去哪?”
“不去哪,就在这儿,随便走走。对了,你什么时候来得苏州,今天?”
“25号上午。”
“那今晚要回去么?明天还上班吧。”
“你好像见到了我,有点不高兴。”
“没有啊。”
“台风,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们今天不是偶然遇到了,你是不是打算以后都不来找我?”
我没有说话。
“为什么要这样?”她说着哽噎了。
“真的要我说吗?难道你不觉得我是一个受伤害者吗?我那么喜欢你,可你呢,从来就不肯真正承认喜欢我。看见我和别的女孩在一起,你会生气,你生气,我一点都不怪你,总以为,你是因为喜欢我才这样。可是后来呢,与你在一起了,你又对我怎么样?说和你同居不肯,说和你结婚不肯。好像在你眼里,我说和你同居,说和你结婚,为得只是和你做那事。难道,我就这么不堪么……你可以让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可你不能让我不知道你对我的真实感情……现在,又怪我来苏州了没有告诉你,可是,我有手机啊,你打了吗?你一次也没打过。”
“谁说我没打,你看,通话记录。可是,我打通了吗?你自己换了手机号码又不告诉我,我怎么找你。还有,什么你是受伤害者。那次,你那样待我,我都忍住没和你计较,现在,你还这样说。我是一个女孩子,我也有憧憬,我也有虚荣心。送玫瑰花给我,像是送刀,送树叶给我,好不容易有两句感动人的话,可又像是在背台词。就说同居,你说要同居,我就要马上和你同居吗?人家一点准备都没有。结婚,结婚是那样结得吗?你说一句要和我结婚,我就又要马上和你结婚吗?难道,就不要先告诉一下我的父母吗?你见过我父母吗?我见过你父母吗?老是说喜欢我。可是,你带我见过你的家人吗?”
“你以为带你去见我的家人,是很随便的吗?我对我爸妈说过,如果有一天,我带着一个女孩来见他们,那肯定是我们决定要结婚了的时候。可是现在呢,你和我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什么事也没发生过?难道接吻不是吗?难道你在我身上乱摸不是吗?”
“我说得不是这事。”
“说来说去,你还是为那件事。”
“我没有。”
“你有。”
雪越来越大了。
“我们要一直在这儿待下去吗?”
“不啊。”我说着看了看她,“你要去哪?我送你。”
“不用了。”她说着就走了。
地上的雪水越积越多,余莲袖穿着鞋子踩在上面,走着,走着。
“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跑了过去,把她扶起来,“跌疼了没有?”
她把脸扭向别处,不看我。
“好了,我背你吧。”话说过之后,她没有搂住我,“怎么了,上来啊。”还是没有,我有些气了,很蛮横地把她一拉,“上来。”
“去哪?”走了一段路后,她问。
“去我住的地方。现在,外面雪下得这么大,难道,要让你冻死啊。”
“我要是不跌倒了,你是不是还不背我。”
“好好的,背你做什么……唉呀,再打,我可就也打你了。”
“打我?喜欢我的时候,就让我打,不喜欢我的时候,就说打我。好啊,我知道了,你放我下来。”
“生气了?随便说说嘛。又不是真的。”
“放我下来。”
“别动,再动,我可就要朝你腿上乱摸了。”我说着抓住她膝弯处用力朝上一托。
“鞋子里面进水了吧。我听到嘎吱嘎吱的声音了。”
“没事。”
“还有多少路啊,累了,就放我下来。”
“就到了。”我说着又把她往上一托,“不要找我说话,不然,我会很快没有力气的。”
第六十章
还好,我们只是衣服外面有潮湿,脱下来就没事了。
“穿这件吧。挺暖和的。”
余莲袖拿过我的外套,穿上了。
“哈哈,你穿了,衣服显得好大哦。”
“先洗脚吧,你鞋子都湿透了。盆子在哪,我给你打水来。”
“不用了。你坐着吧。”
我说着走向卫生间,把热水器打开,朝脸盆内放了些水,“袖袖,你进来一下。”
“什么事?”
“你先洗下脸吧,是不是冻坏了。”
“好啊。”
我把脸盆放到洗衣机上,然后,又朝脚盆里放水。
“我先出去了。”
脱了鞋子、袜子,坐在沙发上,把脚泡在热水里,真是舒服啊。
“你这儿还不错嘛。”余莲袖洗完脸过来。
“比起你那儿,不知要差多少了。”
余莲袖看着我,一下子什么话也不说。
“怎么了?”
她走过来,弯下身子,把我右腿的裤角又向上卷了卷,“你一直都戴着它吗?”
“不是啊”,我的声音明显有点失真。
“我脚也冷了,我也要洗。”
余莲袖把脚也伸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她左脚脖子上的那根红绳。
一下子,我们都没有说话。
水有些凉的时候,我把左脚压在了她右脚上,然后,又把右脚压在了她左脚上。脚与脚的接触和手与手的接触,那感觉,有很多的不一样。
“袖袖”,过了一会,我把坐在对面的她拉到我双腿上坐着,这样一来,她的双脚就压在了我的双脚上。我双手抓着她的双手,从后环抱着她的腰,右脸贴在她的左脸上。这样的姿势,保持的时间不是很长。因为没过一会,她就借口水冷,从我身上离开,穿起鞋了。
“就这样吧,你先睡,明天一早,我叫你起床,送你回南京。”
“那你把外套也拿去穿上吧。”
“好。”
“台风,等一下,你这样,会不会很冷?”
“没事的。”我站在卧室门口,“记住,晚上要把门关严喽。”
“知道啦。”
“晚安。”我说着把门带上。
我裹着衣服,瑟瑟地坐在客厅里,打着手机游戏,余莲袖突然把卧室门一开,气嘟嘟地跑出来,向我大声嚷道,“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都要到十一点了,明天吧?”
“不用了。”
我一把拉住她,“你干什么啊。”
“放开我。”
“回卧室里睡觉。”
“不去。”
“真的不去?”我拉着她,她拽着门把,“再这样,我可就要不礼貌了。”
“不去!”
我一把抱起她,向着卧室走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
“干什么又这样。”我把她放到床上。
“我这么远来找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说着眼睛就湿润了。
“我怎么对你了。太亲昵了,你拒绝我,说我不如你想象中的好。保持距离了,你又这样,动不动就发脾气。袖袖,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我有你过分吗?人跑到苏州了,一点也不告诉我。如果不是我去了你住得地方,你是不是要躲我一辈子。一个一直在你身边的人,有一天,他突然说走就走了,那感觉是什么样的,你知道吗?”
“我没有。”
“你有。”
“我们不要吵了好吗?你没发现,现在,我们一说话,就喜欢吵吗?”
她把脸偏向旁边,泪水顺着眼角,很快地流淌着。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都是我的不好。我向你道歉。以后,我不会这样了。”我爬到床上,靠在她身边,一边给她擦着泪水,一边给她说着好话。
我得承认,我压根就不是一个柏拉图式爱情的追随者。余莲袖躺在床上,既生气又伤心,我么,靠在她旁边,一会道歉一会安慰的。时间长了,这事就变质了。因为后来,我的嘴唇压在了她的嘴唇上。因为后来,我的身子压在了她的身子上。
这一切,来得好快。去得也好快。
“台风,以后,我们就要这样一辈子么?”
“是啊。”我一时间,还沉浸在刚才的欢娱中,说完了是啊,就翻过身,一把抱紧她,“袖袖,你刚才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我有点疼。”
不说还好,一说,差点被她打死。
“你还知道疼啊。刚才,我疼成那样,你怎么也不顾。”
“可一开始,我问你,你又不吱声,后来,突然又是叫又是打得,把我吓死了。”
“一开始,你还没……不管,反正……”
“反正什么?”
我们侧着身子,相拥在一起。女人的身体和男人的就是不一样,柔软,细腻,白皙。
“台风”,很长时间后,余莲袖抬起脸来看着我,“你不会变心吧?”
本来还想跟她开开玩笑,说,会,当然会。可一看到她那满是认真和期待的眼神时,我就又忍下,坦诚回答了,“不会,当然不会。”
“你要是变心了,我就杀了你,然后,自杀。”
“干吗学我?”
“我没学你。你对我所说的这句话,也是我对你所要说得话。知道么。”
“好啦好啦,睡觉。”余莲袖说着把台灯关了。
我睡不着。
没和余莲袖做这事的时候,总是没有安全感,怕她有一天会离开我。可是做过之后,又在乱想了。什么事业啊,小孩啊。这些,还都算远得了。近的,主要是结婚。
这婚该怎么结?
要是结婚,只是光办一下结婚证,那该多好啊。方便的很。也轻松的很。可是,什么婚礼,宴请,双方父母会面,天哪,一大堆。
又想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我用手推了推余莲袖,“袖袖,你睡了么?”
余莲袖没有回答。
不知怎么的,心理上和生理上又躁动起来。
我把台灯打开,在她身上看着,看着。
第一次时,太急了,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情调。
“干什么?”余莲袖突然眼睛一睁,把我吓了一跳。
“你、你没睡么?”
“你整晚都这样,在人家身上摸过来摸过去的,我怎么睡得着啊。”
“袖袖,你的项链好漂亮。”
“哦?好啦,把被子盖起来,我冷了。”
“再看一会儿嘛。”
“看什么看,不许啦。”
“那好,我们……”
“我们什么?啊呀,放开啦……”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