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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霸君戏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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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滴打在檐上、竹叶上,吵醒休憩中的南晔,他张开眼,微觑一下天色,雨水飘进窗内,淋湿了桌上的书本。
  他下意识唤著喜月的名字,要她进房关窗,久唤不见人影,倒是唤来了何安,何安一人房间,见房内昏暗,熟练地燃起灯火,然后趋近南晔。
  “二少爷,有什么吩咐?”
  “喜月呢?”
  那个丫头,竟然怠忽职守,跑得不见人影?
  “我有一、两个时辰没见到她了。”何安也满是疑惑。
  “雨下多久了?”他起身,不自觉地皱眉问。
  “回二少爷,大约两刻钟了。”
  两刻钟了?她该不会还在竹林里挖笋?
  她不会那么傻吧?
  南晔虽这么想,但心中不安的情绪逐渐扩大,扰得他心慌。
  他干嘛要为了一个丫头紧张?说不定她早就不在竹林,而是丢下工作,跑去和其他丫头东家长、西家短……
  他走下榻,蹙眉看著窗外的雨势。
  “何安,备伞。”
  “二少爷,雨下这么大,你还要出去吗?”何安诧异的瞪大眼。
  通常二少爷在雨天若是没有重要的事,向来是不会出门的,怎么今儿个会想出门?
  “叫你备伞就备伞,罗嗦什么!”南晔下耐的横了他一眼。
  何安缩缩脖子,不敢再问。
  看来二少爷的心情不甚好,他还是少说些话吧。
  “是,属下马上去拿伞。”何安转身离开,不一会儿,拿了两把伞进屋。
  南晔接过一把伞就往外走,何安不敢多言跟著他。
  原本以为二少爷要出门,谁知一出了回廊,他就往竹林里走去,这下何安更加有如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却还是不敢多问。
  直到走了好一阵,南晔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朝何安说:“你从另一头去找。”
  找?没头没脑的,要他找什么啊?
  “二少爷,属下要找什么啊?”何安忍不住问,这个竹林里,除了笋子外,还有什么东西可找呢?
  “找喜月。”
  “喜月?她怎么会在竹林……”话还没说完,何安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二少爷要喜月到竹林,否则他干嘛要自己去找人。
  “废话少说,去找。”
  “是,属下马上去找。”何安得令,随即拔腿就往另一个方向去找。
  南晔眯著跟,望著雨雾迷蒙的林子,冷冷的自语道:“你让我亲自出来找你,最好还待在林子里,否则看我怎么惩罚你。”
  朱门居的竹林,说大不大,说小倒也不小,他在林子里走了一刻钟,忽然听到左前方有些声响,隐约像是说话声,他立即朝声音的方向走去。
  愈靠近说话声愈大,不久,他就看到一个淋得像落汤鸡的青色身影,在前方没有目标的乱走,边走还边自言自语。
  “啊!是这里吗?不是吧!刚才好像走过了……另一头吗?可是看起来又很陌生?糟了,看来我是真的迷路了。”
  南晔跟在她的身后,听到她的话,眉头微皱,瞪著她无头苍蝇似的东走西绕。
  “再不出去,新鲜的笋都要不鲜了,怎么办?二少爷的凉笋……”
  喜月著急的咬唇,见天色愈来愈暗,雨下得愈来愈大,她的心慌意乱就愈甚,想到自己说不定会一个人在这里过夜,她就开始打哆嗦,而且这林子又没个遮雨的地方,要她淋到早上,怕不淋到病了。
  忽然间,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让她的背脊发冷,喜月倏然停下脚步,猛地回头往后看,赫然瞧见一抹影子,深压在心底的恐惧,让她失去冷静的尖叫起来。
  “啊…鬼——”叫声末歇,她就已经两眼一翻,登时身子一软昏厥过去。
  南晔没料到她会突然转身,同样也吓了一跳,听她一声尖叫,教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看著她直挺挺撞到竹子昏了过去,手上的篮子、锄头一松,篮里的笋子滚了几圈,直滚到他脚边。
  他瞪著将他当成鬼被吓昏的喜月,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但不能否认找到她,著实让他绷紧的心弦为之一松,他靠近她蹲下,为她遮去落下的雨丝。
  直到听到另一个方向有脚步声传来,他才察觉自己的举动,微蹙起眉,他起身离开她身边。
  何安听到喜月的尖叫,连忙赶了过来,当他赶到时,就看见喜月倒在地上,而二少爷则站在她的面前,正低头瞪著她。
  “二少爷?喜月怎么了?她怎么晕了?”何安蹲下身查看,不解的问。
  “她当我是鬼,吓得直接昏了。”南晔面无表情的说。
  鬼?何安偷偷的瞥了主子一眼,只见他白衣飘飘,面色阴暗,的确是有些像地府里的游魂。
  “这……天色太暗了,她又是一个女孩子,胆子难免小了些。”何安小心的为喜月解释。
  “哼!”南晔冷冷睨了他一眼,再瞥向倒在地上的喜月时,眉头又是一紧,接著转身就走。
  何安瞧著主子离开,只有认命的将她背起来,大步跟上前。
  淋了一场雨,再加上惊吓过度,喜月才被何安背回房间,就开始咳了起来,当晚就发起热病。
  何安找来一个与喜月交好的丫头纯儿照顾她,到半夜,喜月的热度不退,纯儿著急的直拍何安的房门叫:“何哥,何哥。”
  何安睡到一半被吵醒,臭著一张睑拉开门骂道:“三更半夜的,你嚷什么!”
  “何哥,喜月发烧不退,怎么办?”
  “她发烧?发烧就去请大夫啊!”
  “可……这个时辰,上哪请大夫啊?”纯儿为难的说。
  何安想想也对,这个时候大夫早休息了,就算没休息,那些大夫也不见得会为一个丫头半夜出诊,因为根本赚不到多少钱。
  “那你就先用湿巾帮她降温,等天亮再说。”
  “离天亮还有好几个时辰,等到那时候,喜月的小命就不保了。”
  “我记得上回,小姐风寒请大夫开了几帖药,小姐还没吃完就好了,那剩下的药还在厨房,你就先煎一帖给她吃看看。”何安想了想,只想出这个法子。
  “这样乱吃行吗?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
  “我觉得还是请何哥请示一下二少爷,以他的名义去请大夫……”
  “这种时候,你要我去吵二少爷?你是要我找骂捱吗?”
  “喜月是二少爷的丫头,她病了,二少爷本该关心她的……”
  “你以为二少爷会在乎一个丫头?我认为你还是先去厨房找药比较有用。”
  “可是喜月对我说过,二少爷不是会苛待下人的主子,所以二少爷一定会帮喜月的……”纯儿仍不放弃,不断哀求道。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缠人?二少爷不可能会管她的死活的。”何安皱眉道。
  “原来我这主子在你眼中,是个这么冷血无情的人?”冷凝的话语伴随一记冷笑,笑得何安浑身凉飕飕。
  南晔打从晚膳时,听到何安说喜月不舒服,就莫名地烦了一夜,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索性起床到院里散步,没想到会听到他们的对话。
  “二、二少爷!”何安转头看著挑眉冷笑的南晔,瞬时由脚底冷到头顶。
  “二、二少爷,请、请你救、救救喜月……”纯儿第一次这么接近南晔,虽然被他阴冷的表情吓得两腿发软,却还是硬著头皮开口。
  “何安,去请大夫。”
  何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看著主子,没想到他不但在大雨中找喜月,更为她在半夜请大夫……这……真是他服侍多年、冷酷到没有血泪的二少爷吗?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快去!”南晔冷眼一扫,何安立即像木头人活了过来,二话不说,拔腿请大夫去。
  “谢、谢谢二少爷。”纯儿一颗心终于放下,感激的忙点头。
  南晔没有回答,不断告诉自己他会让何安请大夫只有一个理由,因为她之所以淋雨生病,全是为了服从他的命令,对一个向他尽忠的人,他不会见死不救的。
  “二少爷,那奴婢去照顾喜月……”
  “等等,我也去看看她。”南晔挥挥手,打断她的话。
  纯儿一怔,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二少爷真要去看喜月?
  南晔嘴角微撇,不理会小丫头面容上出现的惊诧表情,迳自走向喜月的房间。
  一进到小小的房间,随即看到躺在床杨上,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的喜月。
  纯儿赶到床边,伸手将喜月覆额的布巾取下,重新浸水后再绞乾放回她额上。
  “二少爷,这水不够凉了,我去换盆水。”纯儿拿起水盆道。
  “去吧!”南晔站在床边垂首看她,头也不抬的回道。
  纯儿看著南晔微蹙眉头,低头看喜月的模样,心中说不出的怪异,但想不透的事情,她也没有精神去猜,只有捧著水盆离开。
  纯儿离开房间后,南晔才在她的床边坐下,伸手试她额上的温度。
  果然烫人,也难怪她面部泛红,唇办却极为乾燥。
  他是看准会下雨,才故意让她去挖笋,但……没预料到的是,她会在占地不大的竹林里迷了路,淋了好一阵子的雨,甚至病了,对这件事,他是有些愧疚的。
  他的手贴在她的颊边,那热度让他向来冰凉的手也热了起来,但对喜月而言,他的手却冰得让她舒服,下意识将脸贴著他的手赠著。
  南晔盯著她的动作,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收回手,任由她藉由自己冰凉的手解热。
  喜月突然张开眼,望著他的眼神迷蒙而涣散,仿佛仍在睡梦中。
  “我好像看到二少爷的幻影了,好奇怪哦!”
  幻影?这个丫头先是当他是鬼,这会儿又以为他是幻影,难道他真的长得不像是人吗?南晔微蹙眉,心中有些不悦。
  “不要皱眉,不好看的。”喜月突然伸手摸著他的眉间,呢喃的说。
  她无意识的话,竟敦他的心猛地一撞,一双眼狠狠的瞪著她没有焦点的眸,有些懊恼自己因她的话而动摇。
  “你……到底是不是醒了?”他拉住她的手,以为她是藉病装疯。
  他才说完,她却又合上眼,被他握住的手松松的垂了下来。
  “原来是热昏了头,胡言乱语。”南晔轻哼一声,轻柔的将她的手放回被中,倏地,一阵杂沓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他立即起身离开床畔。
  “大夫,快点来,就在这里。”伴随著纯儿的声音,门扉随即被推开。
  纯儿拿著水盆回来时,正好看到何安带著大夫过来,连忙领著大夫来看喜月。
  “啊……二少爷,你怎么在这里?”何安一见著南晔,更是惊得差点被门槛绊一跤。
  “不过是来瞧瞧她,也能把你吓成这样?”南晔冷然的睨了他一眼。
  “不,属下只是没想到夜深了,二少爷会来看喜月。”何安吞了吞口水,忙不迭的解释。
  南晔只是哼笑一声,转头看向他身后的大夫。
  “见过二少爷。”大夫一见南晔,立即躬身问安。
  “大夫不用多礼,请你先看看病人。”
  “好的。”大夫探了喜月的脉博,审视她的病容一会,便取来笔墨写起方子。
  “大夫,她怎么了?病得严重吗?”纯儿忍不住跟在大夫身边问道。
  “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风寒,按照方子吃几帖药就没事了。”大夫写著方子,一边回答道。
  “深夜还麻烦大夫前来,真是抱歉。”
  “哪的话,救人治病是医者的本分,来也是应该的。”大夫笑道。
  “何安,附上诊金,送大夫回去顺便抓药。”
  “在下告辞。”大夫收好诊箱,跟在何安身后出去。
  “等何安抓药回来,你就煎给她吃,对了,你是哪里的丫头?”
  “回二少爷,奴婢是整理夏园的丫头。”
  “好,明天我会告诉福伯,放你一天工,麻烦你照顾喜月。”
  “是,二少爷。”纯儿用力点头,直到现在才对喜月的话信服,南晔真的是个不坏的主子。
  南晔微微一颔首,扫了眼床榻上的喜月,这才转身离开。
  就在他前脚刚走,喜月就睁开了眼,她迷糊的看著纯儿,挣扎起身,沙哑的问道:“纯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啊!你醒了啊!”纯儿迎了上去,摸著她仍发烫的额际道:“你还在发烧,快点躺下休息。”
  “发烧?谁?你说我吗?”喜月只觉得口乾舌燥,体内如火烧。
  “当然是你,快躺下来,等何哥将药抓回来,你吃了药后就会比较舒服了。”
  “何哥?他帮我去抓药?”喜月热得神智有些紊乱,平常能理解的话,在此时却得想好久才听得懂。
  “当然,是二少爷吩咐他找大夫、抓药的,他能不从吗?”
  喜月只觉自己好像产生幻听,她好似听到纯儿提起二少爷。
  “二少爷真像你说的是个好人,平常的主子顶多唤人找大夫,但他却是亲自来看你呢!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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