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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霸君戏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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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奴婢有些不舒服……”她支吾的回答。
  “不舒服?”他眉头一紧,盯著她的眸锐利而无情。“你以为你骗得了我?”
  喜月迅速抬眼看他,又垂下头道:“奴婢……不敢……”
  “你老实说,你放著工作不做,到底跑到哪里?”他冷冷的声音,打断她欲反驳的藉口。
  喜月咬咬唇,轻呼口气,决定全盘托出。
  “回二少爷,奴婢到凤栖楼去了。”
  “凤栖楼!”南晔闻言脸色益加阴冷,放在膝上的双手紧握成拳。“你到凤栖楼做什么?”
  “奴婢去看大少爷。”
  啪啦一声!石桌上的茶杯被南晔一掌拍飞出去,撞到凉亭石柱而四分五裂。
  “你说什么?谁准你去的?你去那里做什么?!”几句问话自牙缝中挤出,她竟然敢背著他去见南靖?
  喜月被他摔杯子的动作吓得心一颤,唇不自觉地发颤,结巴不成语句。“二、二少爷,奴、奴婢……”
  “你怎样?说啊?”南晔霍地起身,逼近她怒声质问。
  “奴、奴婢,只是、只是想……想……”
  “想怎么?想安慰他?还是想乘机攀上高枝,做你大少奶奶的梦?”
  “我没有。”喜月被他眼中的怒火吓得连忙澄清。“我只是担心大少爷会因为庄姑娘而想不开,所以才会去看他。”
  “担心?你还说你没企图?他是南府的少爷,需要你这卑贱的丫头担心什么?凭你也配管我们南府的事?”她的一句担心,让南晔满腹的怒火燃烧得更炽。
  她是他的丫头,竟然还敢担心南靖的事?她这种行为,就像一把利刀刺入他的心窝,痛得他发狂得想啃噬她的骨、她的肉。
  他残忍、不留情的斥骂,拧痛喜月的心,她无言的垂下头,隐藏眼中急涌的泪水。
  “奴婢不配,但是奴婢却知道二少爷做的事不对,只是二少爷没有权力利用别人,伤害别人。”喜月紧咬著唇,强忍著不让眼泪溃堤。
  “你竟敢说我的不是?”
  “奴婢只是实话实说。”她吸著鼻,已经有将一切置之度外的觉悟。
  “以往你不说实话,今儿个你却大放厥辞,想来是我那位『兄长』,让你的胆子壮了起来,是不是?”她愈为南靖抱不平,愈是让他血液沸腾、怒火攻心。
  “不关大少爷的事。”她抬起头看他,湿润的眼眸看得他备觉刺眼。
  此刻她眼中的泪水,是为了谁而流?为南靖吗?
  “你哭什么?我不准你为别的男人流泪!不准你为别的男人抱不平!不准你替别的男人说话!”他抓紧她的手臂,烦躁的叫。
  “奴婢为谁哭,二少爷为什么要在乎?”望著他暴怒而残忍的神情,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她的反问像一盆冰水,浇熄他的怒火,震得他背脊、脚底发冷。
  没错,他为什么要在乎?他不是从来不在乎别人的喜怒哀乐,为什么却独独在乎她?
  压住内心升起的恐惧感,南晔用最轻蔑的口气道:“因为你是我的丫头,所以你所有情绪都是我的。”
  “奴婢服侍二少爷,不表示奴婢不思不想……”她红著眼,忍不住反驳。
  “我不需要一个有”个性“、有”思想』的丫头。“他用力推开她,眼底一片冰冷。
  “二、二少爷?”喜月一怔,豆大的泪水又滚出眼眶,濡湿长睫。“你不要奴婢了吗?”
  南晔的心忽地揪痛得几乎令他窒息,但他不敢去想那背后的意义。
  “我要的是一个,能够完完全全忠实于我的丫头,就算我说月亮是方的,她也会不说二话的赞同,而不是会背著王子,与敌人暗通款曲的丫头。”他强忍无法控制的心跳,和脑中呼之欲出的答案,阴著脸觑她。
  “奴婢没有……”喜月用力咬著唇办,几乎可以尝到血味。
  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爱他,也不敢奢望他爱她,只要能够服侍他、看著他,她就心满意足了,难道连这个微小的愿望,她都无法拥有吗?
  “滚!我不要听你解释。”
  “二少爷……”
  “滚回厨房去,我南晔没有你这背叛主子的丫头。”
  “二少爷,请不要赶奴婢走!奴婢不会再做任何让你生气的事。”喜月咚地一声跪下,抓著他的衣摆哀求。
  南晔满脑子只想著她背著自己去看南靖,怒火就不断往上窜烧。
  “滚!我不要你了!”扯回自己的衣摆,南晔沦声挥袖而去。
  他不曾回首,也没看见泪流满面、跪卧地上心碎怆然的喜月。
  不过三个月,喜月从厨房离开,又回到厨房。
  她被二少爷驱离朱门居,对其他人而言不觉讶异,毕竟南晔已经将数不清的丫头给骂跑,喜月不应该、也不会是例外。
  但只有喜月知道,她的心纵使伤痕累累,也不能说予谁知,毕竟一个丫头恋上她的主子,没有人会认同的。
  我不要你了。
  这句话像根针狠狠刺入喜月的心,痛得她不由得咬紧下唇,忍著胸口的剧痛。
  痛在心里,笑在脸上,这是她自小就学会的生存之道,尤其在进了迎客居,看著那些姑娘们人前笑、人后哭的辛酸,南哗的几句话,伤不了她的。
  真的,伤不了她的。
  “说真的,二少爷真是太过分了,对我们下人狠心也就罢了,可他竟然连自己兄长的未婚妻都抢,真是无情冷血!”
  扬高气愤的声音,穿透她的恍惚思绪,将她勾回现实中。
  “说起来,那个女人才是罪魁祸首,明明都有大少爷了,竟然还会被二少爷给拐走,只能说她是意志不坚。”
  “你们说,二少爷和那女人会不会成亲啊?”
  喜月的心因那一句“成亲”揪得死紧,几乎喘不过气。
  “成亲?老爷不会同意的,再说我看二少爷也不会真的娶她,他一定只是玩玩罢了,怎么可能对她动心?”
  喜月闻言,胸口倏地一舒,脸上恢复血色。
  “那可不一定。”另有人持反对意见,又教喜月心头一凛。
  “那女人那么美,是男人都会动心。”
  “女人重德不重色,你知不知道。”
  众人的争吵吵得她心烦意乱,喜月趁著众人不注意之际离开厨房,走向后院的小花园,找个角落蹲坐下来,将头埋在膝间,不听不想,只是发呆。
  “喜月?”试探的男声由上传人喜月耳中,她微微一震,抬起头看向立于身前的身影。
  来人身影背著阳光,有一瞬间,她以为眼前站的是南晔,直到男人再度开口,她才回过神。
  “大少爷?”喜月由地上站起身。
  “真是巧,我正准备到厨房找你,没想到在这里就遇到你。”南靖温柔的看著她苍白的脸。
  “大少爷找奴婢只要派人来说一声,不需要亲自到厨房啊!”她不安的说。
  “反正我也是闲著没事,就当散步罗。”他笑笑的安抚她的不安。
  “大少爷找奴婢有什么吩咐?”喜月恭敬的低垂著头问。
  “我听说……南晔让你回厨房工作?”
  “是的。”每有人问一次,她的心就痛一次。
  喜月真想大喊,要所有人别再提起她被南晔丢弃的事,可向来柔顺的她,怎么也喊不出口,只能暗暗心伤。
  “他知道你去见过我?”
  喜月迟疑半晌,才缓缓的点头。
  “果然。他遣退你,是因为我吧?”他可以理解南晔知道喜月去见他时,会有的想法与做法。
  “不,与大少爷无关,是奴婢不够灵活,所以二少爷才将奴婢遣回厨房。”她仍是低著头,现在再追究原因已于事无补,她也不想让南靖内疚。
  南靖望著她,微叹口气。
  即使被南晔给驱离,她却一本初衷的为他说话,若不是对南晔有感情,一般的丫头,是不会做到这种地步的。
  可惜这样的好女孩,喜欢上不该喜欢、也不值得她付出的人。
  “先前我问过你,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到凤栖楼来服侍我?”
  “大少爷?”
  喜月惊愕的抬头看他,难道他不知道他这么做,会激起二少爷的怒气吗?
  “你愿意吗?”他和煦的笑看她的惊骇。
  “奴婢不够聪明,还是请大少爷另外挑选机灵的丫头……”
  “你是在担心到我这里来,会让南晔不快,是吗?”
  “不是,奴婢真是觉得,自己不够格当主子的贴身丫头,奴婢在厨房就很好,不需要换地方了。”她急忙解释,她已经被南晔误会她是个胳臂向外弯的丫头,如果真到凤栖楼,不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吗?
  “你不用怕他,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再受委屈。明天你就到凤栖楼来见我,记得,明天。”南靖不容她拒绝,直接下了定论。
  喜月眸中浮起淡淡的忧愁,怎么南府的少爷们,都喜欢强人所难呢?二少爷如此,大少爷亦是如此。
  将到嘴边的轻叹吞回腹内,喜月知道自己又将成为两位少爷斗气的棋子了。
  而她,只希望二少爷不会真误会她蓄意攀龙附凤,想成为南府的大少奶奶。
  可……这将是多不容易的事呵。
  南晔放下手上的茶杯,慢慢地抬起头,用他浅褐、带著清冷的眸子,凝视自己的侍从。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淙淙如流水,听在何安的耳中,却是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属下听说……大少爷将喜月收为自己的丫头。”何安谨慎的将得到的消息回报给南晔。
  就算他对主子将喜月赶离朱门居,却又派他去注意她的动静的举动觉得怪异,却只敢憋在心里,说什么也不会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
  “南靖将她带到凤栖楼?”南晔一字一字的问。
  “回二少爷,是的。”
  南晔嘴角微扬,放在桌边的手倏地收紧,眼中进射出阴晦冷酷的光芒。
  “他这是在向我宣战了?”
  何安不敢接话,只是安静的伫立在一旁,等著他的命令。
  “何安。”
  “属下在。”
  “咱们去瞧瞧,喜月丫头在凤栖楼过得如何。”南晔起身淡淡的说,但眉眼发出煞气,一点也不像他口中说的如此平淡。
  “二少爷,你既已将喜月驱离朱门居,又何必再管她的事呢?”何安忍不住开口说出心里的话,却引来一记森冶的目光。
  南晔身子一震,是啊!他大可不必理会喜月当谁的丫头,可是他就是不悦、讨厌喜月被别人占去的感觉。
  “就算是我不要的东西,我也不会让别人拿去。”他俊美的脸,扬著魔魅森然的诡笑,为他心中的浮躁、焦虑找到理由。
  尤其是她,那个烦扰了他好些日子的丫头,更没有资格独自快活。
  他的个性就是在自己不高兴时,一定会让别人更难过。这就是他——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第八章
  喜月才将早膳摆放好,南靖就已衣冠整齐的走出房间。
  他习惯自己更衣,从不劳动丫头、仆人,这一点和南晔不同,也教喜月松了一口气,为主子更衣虽是丫头的责任,只是除了南晔外,她真无法想像,自己为别的男人正衣冠的情形。
  “我等一会要到酒楼去巡视,你可以不用跟去。”南靖坐下来用餐,顺道提了一下自己的行程。
  对他而言,喜月虽是个丫头,但又不同一般的丫头,对她总多了一份亲近感,也许是因为她看过他沮丧、痛苦的模样,使他不用撑起主子的架子,轻松多了。
  最重要的是,她不会因为他的特别待遇恃宠而骄,依然谨守本分,不曾逾炬。
  “是,大少爷。”喜月立在一旁回道。“大少爷,我现在去请人备车……”
  “哼!真是体贴的丫头啊!”
  一句讥讽由门外传人,喜月闻言身子一震,一回头便看见带著讽笑,徐缓步入的南晔。
  她的心不由自主拧紧,又情不自禁的怦跳著。
  南晔的眸子彷若无意的瞥向喜月,却在看到那张略显苍白的惊讶小脸时,心中泛起一阵波涛。
  困烦他几日的愠怒情绪,竟在看见她的刹那烟消云散,那瞬间,他不得不正视喜月对他的意义。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为什么他看见她的泪水会觉得揪心难耐,而当她背著他来看南靖,他又会那般发怒的原因。
  只因为这个安静,却又用一双清澈眼眸望著自己的丫头,像道温暖的风轻抚著他,在他不自觉时,将她的影子深烙进他的心底。
  她为他辩驳时的认真容颜、病得晕沉沉时,伸手抚摸他紧皱眉头时的表情,都敦他无法忘怀。
  她的个性温柔而坚强,就像娘亲,这就是为什么,她成了陪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
  他的情绪低落、怏怏不乐,全是因为他在乎她。
  只是当他理解对喜月的感情时,就更恼怒她离开他之后,竟然转而投向南靖,嫉恨与怒气在他血液中翻腾,致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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