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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胆小玫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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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太好,我先打电话找人来,可是,这电话——”彼德森这才想到自己身上没有半个铜板。
  “拿去吧!要用这个才行。”南荪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笑着拿出两个一块钱的铜板放在他的手心后,转身就走。
  彼德森看着手心里的铜板,脑袋轰轰作响——他想起了那个梦境。
  这是巧合吗?还是真有什么含义?他飞也似的追了出去。“喂——”他气喘吁吁奔到南荪的面前。
  “有什么事吗?”
  “我忘了跟你说谢谢。”彼德森突兀地脱下他的帽子,摘下他的眼镜,用他一派深情的目光看着她。
  在彼德森摘去墨镜的那一瞬间,南荪看得两眼发直,怎么她也被传染了?竟然把所有的老外都看成是那位国际巨星彼德森。
  “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长得好像彼德森?”她怔怔地望着他说。
  彼德森笑了笑,伸出手问:“我有荣幸知道你的大名吗?”
  “赵南荪。你呢?”南荪大方地与他握了手,回神地笑问。
  “彼德森!彼德森。颜尼欧。”他低沉地吐出他的名字,亲了一下她的手背。接着,他笑着转过身,消失在她面前。
  彼德森。颜尼欧?南荪浑浑噩噩地走着,满脑子全是他那双眼与那超级响亮的名字。
  “南荪,你上哪儿啊?”老周一直站在门外注意着他们。
  “喔!回家。”她恍惚地转过身回答。
  “可是,你家不是在那方向吗?”老周一头雾水,指着另一个方向说道。
  一回到家,南荪红着脸,兴奋地叫嚷,“格非、格非,你在哪儿?你绝对想不到我刚刚碰到谁了?”
  “谁?彼德森。颜尼欧?”格非正蹲在马桶上嗯嗯。
  “你怎么知道?”南荪来到浴室外,诧异地睁大眼。
  “得了!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把马桶让给你……我明天有个约会,今晚,我非得把这一个礼拜囤积在肚子里的东西全清出去!”
  “你又吃泻药了?小心副作用啊!”为了减肥,格非可是每天都不遗余力。
  “放心!这是最新研究出来的减肥药……嗯嗯……听说很有用,只要吃一颗,马上可以减一公斤。”
  “拜托!明天你不过是去看个牙医耶!”南荪掩鼻喊着。“就算是兽医,只要他是男的,我就绝不能怠惰!嗯嗯……啊——”
  “怎么了?喂!你要不要紧?”一听见格非的尖叫,南荪紧张起来了。
  “吱!”地一声,厕所门开了,格非一脸尴尬地走出来,对她笑说:“抱歉!马桶坏了……对了,戒指我拔起来了,还你!”
  接下来,为了这个马桶,南荪早把彼德森全忘了。
  第二章
  隔天一早,南荪习惯先到附近的超市采买一些日常用品,由于今天是周休二日的星期六,一样的时间,但人车却稀少很多。
  几辆公车经过,贴在车厢上的全是彼德森的电影海报,顿时,吸引了南荪的心思,她怔怔地伫立在街头,想着昨晚的一切恍若是梦。她不断告诉自己,那只不过是一场偶遇,而他刚好是全世界女人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而已。
  她收起思绪,抱着怀中的购物袋,疾步往前走去。途中,她经过小报摊,不经意一瞥,又发现到他的那张脸印在杂志的封面上,排得满满都是,看来,这就是传染途径了。她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往前走了几步,随即又转回来,掏钱买了一本,藏进她的购物袋里后回家。
  “啊——”一进门,就听见格非的哀嚎声,她正站在穿衣镜前,把一件洋装拉到胸前的地方。
  “干嘛!昨晚的泻药没用吗?”南荪笑问,把购物袋搁在餐桌上。
  “不!比那更糟!我的乳沟处竟然冒出一颗好大、好大的痘痘。”格非的表情像是看见鬼似的。
  “那又怎样呢?我想,看牙还不至于看到那里去吧!”
  “这可难说。我饿死了,有什么可以吃的吗?”格非说着就往餐桌处走去,随手就往购物袋里翻找。
  “喂!我没买什么。”南荪才想出声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哇!这是什么?想不到你这个无趣的女人也会春心大动!”格非拿出那本封面印有彼德森的杂志,咧着嘴笑睨着南荪。
  “你说什么啊?那是……那是超市送的!他们在做鸡蛋促销,买一打鸡蛋,就送一本这个。”南荪急中生智,随口胡诌。
  好不容易格非出门了,南荪才正想仔细地把杂志翻一翻,门铃又响了。她连忙跳起来,赶紧把杂志给塞进沙发椅垫下方。
  一开门,南荪倒抽了一口气,是那个少根筋的邻居孟波,而一张彼德森的大脸,就这么醒目地印在他胸前的棉衫上。
  “嗨!南荪,又有事要麻烦你了。你觉得我的T恤怎样?”孟波站了三七步,抬起下巴,故作潇洒状。
  “嗯……不错。怎么,你又要去约会啦?”南荪露出勉强的笑容。
  “不!我今天要去一家PUB试唱,所以,我特地去订制了这件新T恤,呵!是痞子森的大头照,准让那些小女生一看到我就尖叫,呵呵呵……”
  “是彼德森!”她听得头皮发麻。
  “还有行字:你知道我在等你吗?哦!浪漫毙了。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他很有自信地对她笑了笑、挥挥手,转身走了,露出了背后的另一行字:不如,大家一起搞吧!
  南荪笑着摇摇头。
  过了一会儿,换杨顶汉来了,他说今天休息,想跟她讨论一下有关结婚的事情。
  “最近市场状况太多了,所以,我想可能要等到年底才挪得出时间结婚。”
  “没关系,反正不急嘛!”南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对于这件事,她始终不怎么热中,好似要结婚的人不是她。“你那哈男人哈疯了的室友在家吗?”杨顶汉突然问。
  “不在,她去看牙医了。”南荪不喜欢杨顶汉这个态度。
  “牙医?哈哈!她该去看整型医生才是。”杨顶汉嘲笑的说。
  “你早餐吃了吗?想不想吃点什么?”南荪站起身,想转移话题。
  不料,杨顶汉却突然伸手一拉,把她拉倒在沙发上,在她还未意会过来前,就粗鲁地吻上她,一只手还扯着她的衬衫,往里头的软绵进攻。
  “不!不要。”南荪吓了一跳,心慌的推开他。
  “南荪,我们都快结婚了,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杨顶汉一说罢,便重新吻上她的嘴,并随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拉下拉链。
  “不要,顶汉,不要现在!”一种莫名的嫌恶感顿时涌进她的心坎,眼看着杨顶汉那粗鲁又贪婪的手即将触摸到她最私密的地带,她一个心急,刚好摸到她藏在垫子底下的杂志,不假思索的拿起杂志,倏地往杨顶汉的脑门上奋力一敲。
  “哎哟!”这一敲,果然杨顶汉就停止进攻了。他捂着脑门,拿着那本杂志,皱着眉说:“这是什么玩意儿?又是这个什么森的!不过是个演戏的,全世界的女人却把他当个宝。这铁定是你那没水准的室友买的,我看,我还是尽快把你娶回去,免得你被她教坏了。”
  南荪听了这话没答腔,只是退到客厅一角,恨不得送他几个耳光。
  “对了!这里有两张电影票,客户送我的,就是那个什么森演的,我想,你是不会有兴趣的,拿给你室友吧!让她跟她男朋友去看——当然,如果她能找到男人的话。”
  南荪收下电影票,“砰!”地一声,终于把杨顶汉送出门。她倚在门后,一种很深的失落顿时将她淹没。一想到她竟然要跟这样的男人共度一生,便不禁冒冷汗,心里头一阵慌恐。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电影票,突然抓起外套,出门去了。
  当电影院的灯光亮起,南荪擤完最后一道鼻涕,红着双眼,随着人群走了出去。
  都是杨顶汉惹的祸!没事拿这票来,害她哭得像熊猫般。此刻,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所有看过这部片的女人,都为了彼德森神魂颠倒,他实在是帅毙了,举手投足、凝眸浅笑,在在都挑动着所有人的心房,再加上剧情里的他是那么的深情款款、专情执着,简直满足了所有女人对爱情的憧憬与渴望。那她呢?她对爱情的渴望呢?难道她就这么嫁给杨顶汉吗????
  晚上九点,在同样的一条街上,彼德森穿着一身黑的装扮,站在昨晚的那间咖啡馆外,望着那一块不甚明显的招牌发呆。
  “哈!我这扇门没有机关,放心进来吧!”老周一见到他,就认出他来,并用破英文开玩笑地幽了他一默。
  彼德森笑了笑推门而入,他来到柜台,把昨晚的那笔帐给结了。
  “昨晚那位小姐今晚没来?”彼德森往四下打量着。
  “她是个美女吧!不过,却是个无趣的女人,活像座冰山,生命缺少活力与热情。”想不到,老周的英语还能说上这几句。
  “你好像很了解她?”
  “当然!我比她男朋友还懂她。”老周把找的钱递给他。
  “她有男朋友了?”突然间,彼德森感觉心里有点怪怪的。
  “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他配不上她!怎么?你想追她?”老周毕竟人生历练多,很多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哦,不是,我对爱情游戏没兴趣,我只想还她钱而已。”虽然昨晚的巧合让他一夜辗转难眠,但是,这毕竟只是巧合而已,撞到门、借铜板,这种事常常会发生,他不可能因为这样子就认定那位长发女孩就是他梦里的真爱身影。更何况,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那就好!她呀!是个好女孩,我想,全天下可能只有那个男人配得上她了。”老周指着书架上那本电影杂志说,而那杂志的封面就是彼德森。
  彼德森一看,不禁莞尔,随即挥了挥手打算离去。他才刚走到门边,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问了老周一句,“外面的招牌写的是什么?”
  他只是觉得这间咖啡馆很有人情味,他想知道它的店名,好回去向人推荐。
  “情定福尔摩沙!英文就是LOVEINformOSA。”
  彼德森瞬间脸色一变,冲回柜台,认真地问:“告诉我,那女孩住哪里?”
  “不不不!我怎么可以告诉你?”老周直摇头,要他死了这条心。
  “拜托!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我要确定她是否就是我要找的那个女孩子。”
  “不行!我不能随便吐露客人的住址——除非你给我一个正当的理由。”老周被他缠烦了,撂下这么一句。
  “我欠她两块钱,想当面还她。”彼德森急切地说。
  “不行!”
  “我觉得她很亲切,想交她这个朋友。”
  “不行!”
  “天哪!总不能要我告诉你,她很可能是我未来的老婆,而我已经找她找了一辈子,错过这一回,就要等下辈子了!”彼德森沉不住气,索性摘下墨镜,脱掉帽子,气呼呼地嚷个不停。
  老周一看到他的真面目,再望望那杂志一眼,当场愣住。不过,他很快的就回过神来,沉着地对他说:“不行!除非你在我的墙壁上签个名。”???
  南荪的小公寓里,里头的人忙着七荤八素。
  “啊!用力!加油!”格非敷着白白厚厚的面膜,穿着一件大T恤,正蹲在厕所门边,帮里头的南荪加油。
  “都是你啦!也不知ち什么怪东西,把好好的马桶又给塞住了。”南荪才刚洗好澡,换上那一套她最爱的粉红凯蒂猫的睡衣,本想泡壶水果茶,舒舒服服地听音乐享受一番,谁知,格非又给她找麻烦。
  “怎么?还不通?今天不是找人来修过了吗?”格非索性也进去帮忙。
  “天知道他是怎么修的?还收了我两千块耶!”南荪不悦地说,随手拔下戒指,搁在马桶上方的卫生盒上,继续用吸盘大吸特吸。
  “看来,我得去找个会修马桶的男人,至少可以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格非卷起袖子,也加入战局。一时间,两个女人同心协力,管它披头散发,眼看就快要搞定了——“啊!小心!”格非一个用力过猛,往前一倾,撞倒卫生盒。
  这时,南荪刚好按下冲水,于是,就听见两声尖叫,两个女人七手八脚地想把掉进马桶里的戒指捞上来。
  可惜功亏一篑,戒指还是不见了,而马桶里的水却拼命地喷出来。
  “完蛋!”南荪懊恼得低声哀嚎。
  “叮咚!”门铃却偏偏在此刻响起,格非赶紧奔出浴室打开门,她立刻张大眼。
  彼德森盯着那张敷满面膜的脸,一时间呆了。
  “啊——”突然格非放声尖叫。
  “又发生什么事啦?”南荪一手还拿着通马桶的吸盘,披发、穿睡衣、打赤脚,狼狈地冲到大门来。
  “南荪,我……我看见彼德森了。”格非先是傻傻地转头说了一句,随即“咚!”地一声,整个人昏厥了过去。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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