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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爱恨千千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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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儿,好不自然,手脚都不知道往那儿放。雨鹃上药,小三、小四、小五全围在旁边帮忙。房间太小,人挤不下,雨凤和云飞站在通外间屋的门口,笑嘻嘻的看着这一幕。小五不住口的吹着伤口,心痛的喊:
  “阿超大哥,我帮你吹吹,就不痛了,我知道上药好痛!”
  “二姐,你给他上什么药?”小三问。
  “这个吗?是上次医院给小五治烫伤的药,剩下好多,还没用完!”
  小四很怀疑,眼睛一瞪:
  “治烫伤的药?二姐,你不如拿红药水给他擦擦就算了!这烫伤药可以治伤口吗?不要越治越糟啊!”
  阿超笑嘻嘻的说:
  “只要不用毒老鼠的药,什么药都没关系!其实,我这一点点擦伤,根本就不用上药,你们实在太小题大作了!”说着,就要穿衣服。
  雨鹃把他的身子,用力拉下来:
  “你别动,衣服也脱下来,我帮你缝缝!”
  “那怎么敢当!”
  “什么敢当不敢当的!说这种见外的话!喂喂,你可不可以不要动,让我把药上完呢?”她忽然发现什么,看着阿超的肩膀:“你肩膀上这个疤是怎么弄的?不是上次被展夜枭打的,这像是个旧伤痕了!”
  “那个啊?小时候去山里砍柴,被野狼咬了一口!”阿超毫不在意的说。
  “真的还是假的?”雨鹃瞪大眼睛问。
  “野狼啊?你跟野狼打架吗?”小三惊喊。
  “野狼长什么样子?”小五问。
  “它咬你,那你怎么办呢?”小四急问。
  “它咬我,我咬它!”
  “真的还是假的?”雨鹃又问。
  小三、小四、小五的眼睛都张得骨溜滚圆,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是真的!当时我只有八岁,跟小五差不多大,跟着我叔叔过日子,婶婶一天到晚让我做苦差事,冬天,下大雪,要我去山里砍柴,结果就遇到了这匹狼!”他挣开雨鹃上药的手,比手画脚的说了起来:“它对我这样扑过来,我眼睛一花,看都没看清楚,就被它一口咬在肩上,我一痛,当时什么都顾不得了,张开嘴,也给它一口,也没弄清楚是咬在它那里,反正是咬了一嘴的毛就对了!谁知,那只狼居然给我咬痛了,松了口噢噢叫,我慌忙抓起身边的柴火,没头没脑的就给了它一阵乱打,打得它逃之夭夭了!”
  小三、小四、小五听得都发呆了。
  “哇!你好勇敢!”小五叫。
  “简直太神勇了!”小四叫。
  站在门边的云飞笑了。
  “好极了,你们大家爱听故事,就让阿超把他身上每个伤痕的故事都讲一遍,管保让你们听不完!而且,每一个都很精彩!”
  “好啊!好啊!阿超大哥,你讲给我们听!我最爱听故事!”小五拍手。
  雨鹃凝视阿超,眼光里盛满了怜恤:
  “你身上有好多伤痕吗?在那里?给我看!”她不由分说,就去脱他的上衣。
  阿超大窘。急忙扯住衣服,不让她看。着急的喊:
  “雨鹃姑娘,别看了,几个伤疤有什么好看的?”
  雨鹃抬眼看他,眼光幽柔:
  “阿超,我跟你说,以后,你可不可以把对我的称呼省两个字?每次叫四个字,罗不罗嗦呢?我的名字只有两个字,你偏要叫得那么复杂!”
  阿超一楞:
  “什么四个字?两个字的?”他糊里糊涂的问。
  “叫雨鹃就够了!姑娘两个字可以省了!”雨鹃大声说。
  阿超楞了楞,抬眼看雨鹃,眼神里有怀疑,有惊喜,有不信,有震动……雨鹃迎视着他,被他这样的眼光搅得耳热心跳了。
  门口的雨凤,看看云飞,眼中,闪耀着意外之喜。
  接下来,日子几乎是“甜蜜”的流逝。
  秋天的时候,萧家五个姐弟,都学会了骑车,人人都是骑车的高手。以前,大家驾着马车出游,现在,常常分骑三辆自行车,大的载小的,跑遍了桐城的山前水畔。
  这晚,姐妹俩从待月楼回到家里。两人换了睡衣,上了床。雨鹃嘴里,一直不自禁的哼着歌。
  “雨鹃,你最近好开心,是不是?”雨凤忍不住问。
  “是呀!”雨鹃兴高采烈的看雨凤:“我告诉你一件事,郑老板说,展家在大庙口的那家当,已经转手了!”
  “谁说的?是郑老板吗?是来的?”
  “大概不完全是赢来的,他们商场的事,我搞不清楚!但是,郑老板确实在削弱”南边“的势力!我已经有一点明白郑老板的做法了,他要一点一滴的,把南边给蚕食掉!再过几年,大概就没有”展城南“了!”
  “你的高兴,就只为了展夜枭的倒楣吗?”
  “是呀!他每次大输,我都想去放鞭炮!”
  “有没有其他原因呢?我觉得,可能还有其他原因,你自己都不知道!”
  “有什么其他原因?”
  雨凤看了她一眼:
  “雨鹃,我好喜欢最近的你!”
  “哦?最近的我有什么不同吗?”
  “好多不同!你快乐,你爱笑,你不生气,你对每个人都好……自从爹去世以后,这段时间,你是最”正常“的!你不知道,这样一个快乐的你,让我们每一个人都好快乐!原来,快乐或者是悲哀,都有传染性!”
  “是吗?”
  “是!最主要的。是你最近不说”报仇“两个字了!”
  雨鹃沈思不语。
  “你看!我以前就说过,如果我们可以摆脱仇恨,说不定我们可以活得比较快乐!现在就证实了我这句话!”
  雨鹃倒上枕头,睁大眼,看着天花板。两凤低下头,深深的看她:
  “实在忍不住想问你一句话,你心里是不是喜欢了一个人?”
  “谁?”雨鹃装糊涂。
  “我也不知道,我要你告诉我!”
  “那有什么人?”雨鹃逃避的说,打个哈欠,翻身滚向床里:“好困!我要睡觉了!”她把眼睛闭上了。
  雨凤推着她。
  “不许睡!不许睡!”她伸手呵她的痒:“起来!起来!人家有心事都告诉你!你就藏着不说!起来!我闹得你不能睡!”
  雨鹃怕痒,满床乱滚,笑得格格格格的。她被呵急了,反手也来呵雨凤的痒。姐妹两人就开始了一场“呵痒大战”,两人都笑得喘不过气来,把一张床压得吱吱轧轧。好半天,两人才停了手,彼此互看,都感到一份失落已久的温馨。雨鹃不禁叹口气,低低的说:
  “我不知道我心里有什么人,只觉得有种满足,有种快乐,是好久好久都没有的,我不得不承认了你的看法,爱,确实比恨快乐!”
  雨凤微笑,太高兴了。心里,竟然萌生出一种朦胧的幸福感来。
  天气惭惭凉了,这天,雨鹃骑着自行车,去买衣料。家里五个人,都需要准备冬衣了。她走进一家绸缎庄,把脚踏车停在门口。挑好了衣料。
  “这个料子给我九尺!那块白色的给我五尺!”
  “是!”老板介绍:“这块新到的织锦缎,要不要?花色好,颜色多,是今年最流行的料子,你摸摸看!感觉就不一样!”
  雨鹃看着,心里好喜欢,低头看看钱袋,就犹豫起来:
  “好看是好看,就是太贵了,算了吧!”
  一个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
  “老魏!给她一丈二,是我送的!”
  雨鹃一回头,就看到云翔挺立在门口,正对她笑嘻嘻的看着。她一惊,喊:
  “谁要你送!我自己买!”
  “到展家的店里来买东西,给我碰到了,就没办法收钱了!”云翔笑着说。
  “这是你家的店?”
  “是啊!”
  雨鹃把所有的绸缎,往桌上一扔,掉头就走。
  “不买了!”
  她去推车子,还没上车,云翔追了过来。
  “怎么?每天晚上在待月楼见面,你都有说有笑,这会儿,你又变得不理人了?难道,我们之间的仇恨,到现在都还没消吗?你要记多久呢?”
  “记一辈子!消不了的!”
  “别忘了,我们还有一吻之情啊!”云翔嘻皮笑脸。
  雨鹃脸色一板,心中有气:
  “那个啊!不代表什么!”
  “什么叫作”不代表什么“?对我而言,代表的事情可多了!”
  “代表什么?”
  “代表你在我身上,用尽心机!为了想报仇,无所不用其极,连”美人计“都施出来了!”
  “你知道自己有几两重就好了!如果误以为我对你有意思,那我才要呕死!”
  “可是,自从那天起,说实话,我对你还真的念念难忘!就连你编着歌词骂我,我听起来,都有一股”打情骂俏“的味道!”
  “是吗?所有的”贱骨头“,都是这样!”
  “奇怪,你们姐妹两个,都会用各种希奇古怪的方法骂人!”
  “反正是”打情骂俏“,你尽量去享受吧!”雨鹃说完,准备上车。
  “你要去那里?”他一拦。
  “你管我去那里?”
  他不怀好意的笑:
  “我要管!我已经跟了你老半天了,就是想把那天那个”荒郊野外“的游戏玩完,我们找个地方继续玩去!你要报仇,欢迎来报!”
  雨鹃扶住车子,往旁边一退:
  “今天本姑娘不想玩!”
  “今天本少爷就想玩!”云翔往她面前一档。
  雨鹃往左,云翔往左,雨鹃往右,云翔往右,雨鹃倒退,云翔跟进。雨鹃始终无法上车。她发现有点麻烦,就站定了,对他展开一个非常动人的笑。
  “你家有娇妻,你不在家里守着你那个得来不易的老婆,每天晚上在待月楼混,白天还到外面闲逛,你就不怕你那个老婆”旧情复燃“吗?”
  云翔大惊失色,雨鹃这几句话,可歪打正着,刺中了他心里最大的隐痛。他的脸色倏然变白:
  “你说什么?谁在你面前多嘴了?那个伪君子是吗?他说些什么?”他对她一吼:“他怎么说的?”
  她知道刺到他了,不禁得意起来。
  “慕白吗?他才不会去说这些无聊的事呢!不过,整个桐城,谁不知道你展二少爷的故事呢?谁不知道你娶了纪天尧的妹妹,这个妹妹,心里的情哥哥,可不是你哟!”
  “是谁这样胡说八道,我宰了他!”他咬牙切齿。
  “你要谁宰谁?宰全桐城的人吗?别说笑话了!反正,美人不是已经到手了吗?”她眼珠一转,再接了几句话:“小心小心啊!那个”情哥哥“可比你有格调多了!只怕流水无情,落花还是有意啊!”
  雨鹃这几句话,可把他刺得天旋地转,头昏眼花。尤其,她用了“格调”两个字,竟和天虹批评他的话一模一样,他就更加疑心生暗鬼,怒气腾腾了。他咆哮起来:
  “谁说我没格调?”
  “你本来就没格调!这样拦着我的路,就是没格调!其实,你大可做得有格调一点,你就是不会!”
  “什么意思?”
  “征服我!”
  “什么?”
  雨鹃瞪着他,郑重的说:
  “你毁了我的家,害死我的爹,我恨你恨入骨髓,这一点,我相信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如果你有种,征服我!让我的恨化为爱,让我诚心诚意为你付出!那么,你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云翔死瞪着她,打鼻子里哼了一声,不住摇头:
  “那种”征服“,我没什么把握,你太难缠!而且,你这种”激将法“对我没什么大用,既然说我没格调,就没格调!我今天跟你耗上了!”
  雨鹃发现情况不妙了,推着车子,不动声色的往人多的地方走。云翔一步一趋,紧跟过去。走到了人群之中,她忽然放声大叫:
  “救命啊!有小偷!有强盗!抢我的钱袋呀!救命啊……”
  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都惊动了,就有一大群人奔过来支援,叫着:
  “那里?小偷在那里?”
  雨鹃对云翔一指:
  “就是他!就是他!”
  路人全都围过去,有的喊打,有的喊捉贼,云翔立刻陷入重围,脱身不得。雨鹃乘乱,骑上脚踏车,飞驰而去。
  云翔陷在人群中,跟路人纠缠不清。急呼:
  “我不是小偷,我不是贼!你们看看清楚,我像是贼吗?”
  路人七嘴八舌喊:
  “那可说不定!搜搜看,有没有偷了什么!别给他逃了……”
  云翔伸长脖子,眼见雨鹃脱身而去,恨得咬牙切齿,跺脚挥拳。
  雨鹃摆脱了云翔的纠缠,生怕他追过来,拚命踩着脚踏车,逃回家里。车子冲进小四合院,才发现家里有客人。
  原来,这天,梦娴和齐妈出门去上香,上完了香,时辰还早,梦娴心里一直有个念头,压抑好久了。这时候,心血来潮,怎么都压抑不住了。就带着齐妈,找到了萧家小院,成了萧家的不速之客。
  梦娴和齐妈敲门的时候,雨凤正在教小三弹月琴。听到门声,她抱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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