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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独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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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鹃虹因为没有预料他的举动,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最后脚踝拐了一下,跌坐在地。
  她眨了眨眼,一时间还无法接受自己被严峻狠狠拒绝的事实。
  “杜小姐,我看今天你没有想要谈计划的心思,我想我们改天再谈,”不让她有辩驳的机会,严峻飞快地按下通话键,“林秘书,帮我送客!”
  “什么?!”当送客两个字传入杜鹃虹耳中时,她怒不可遏的站起身,“严峻,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为什么不可以?”他瞧也不瞧她一眼,惟恐适才她靠近他的那一刹那,她身上浓郁的香气,会再次勾起他的作恶感。
  残酷的指责言辞自他口中逸出:“如果杜小姐你是想要勾引男人的话,我想,你找错对象,也找错地方了,这里是办公的地方,不是让你勾引男人的地方。”
  杜鹃虹脸上交错着一阵青一阵白,但随即不死心的挤出甜笑,不顾廉耻的扑抱住他,扭曲他话中的意思,“我想,我明白严先生你的意思了,你是说这个地点不适当是吧!不过我一点都不在意……”
  “不要碰我!”严峻毫不留情的扳开她的双臂,将她拽倒在沙发,双瞳浮现寒光、面容布满霜气,“杜小姐,我可是给你台阶下了,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严峻,你……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一个弱女人,以蛮力相待?”外边的传言还当真一点也没错,他果然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无情又冷酷的男人。
  她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他好、他有魅力,还妄想驯服他!看来除了他甘心臣服之外,根本没有人可以驯服得了他。
  “既然你都不要脸了,我何须对你客气?”严峻不看她一眼,口里吐出恶劣言辞。
  林秘书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场面。
  唉——这年头抛弃自尊送上门的女人,怎么赶也赶不尽呢?明知道总经理就是这种冷漠的调调,这些女人还是像飞蛾扑火般,灭也灭不完。
  她调整了一下心态,冷静看待眼前的一切,朝杜鹃虹走去。
  “杜小姐,请你离开。”她一把拉起杜鹃虹,克尽职守的执行上司的交代。
  “哼!”杜鹃虹整理下紊乱的衣衫,像只不服输的孔雀,昂首阔步的离开。
  “喀”的一声,林秘书将办公室门扉关上,还给严峻原先的一室清静。
  严峻走向办公室中设立的小休息室,霍地将休息室大门打开,冷眼对上一双戏谑的黑眸。
  “你看够了吧?”
  瞿炎隐忍的笑声,像是得到允许般,猛地爆出,“哈哈哈——真是一出高潮迭起的好戏。”
  “你在休息室中躲多久了?”这个瞿炎看来当真是太闲了,竟也玩起躲猫猫的游戏来。
  “你怎么知道我躲在里面?”他反问。
  “因为你先前跟我约定的时间已经超过了,而你又不是会失信于人的人,所以……”他意有所指的瞥看了休息室一眼,“我就大胆猜想,你应该早就到了,再依照你懒散的性子推算,你极有可能赖在休息室中。”
  “果然是头脑冷静又善分析的峻,我就说嘛,这家公司当初要是没有你的理性分析,哪有可能茁壮到今天这地步呢?”瞿炎笑嘻嘻的将大帽子扣到他的头上。
  “少恶心兮兮的褒我,你下班前特地绕到我这儿,有何贵干?”自从他决定把公司丢给他之后,就当真再也不过问公司的运作管理。
  “原本我是想找你一起回家吃晚饭的,不过……”贼笑染上瞿炎俊美的面容,“你却让我看了场好戏,好兄弟,你为什么都对女人没兴趣呢?难不成你是个Gay?”
  严峻瞪他一眼,“你认为是就是了。”
  “可是我随后想一想,又觉得不对,如果你真的是Gay,那又何必去找欢场女人,宣泄生理需求呢?”
  严峻向来不动如山的脸色有了变化,“炎,你连我这种私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该不会是找了私家侦探调查我吧?”
  “峻,我跟你可是好兄弟,你都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我怎么可以让你专美于前?”瞿炎话尾一转,“不过说真格的,你刚才的表现,真让我不知道该要为你叫好,还是要为你担心?”
  “为什么要为我担心?”他拧紧眉,自从他从瞿炎手中接下“环宇”的管理实权,诸如此类的骚扰就从未间断过。
  “因为你对每个送上门的女人,都是这副德行。”瞿炎仔细的审视他,“峻,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堂叔想抱孙子想疯了!”
  “爸有你的孩子抱就行了。”他皱紧了双眉,近来老父的频频关切,在无形间形成了一股压力。“话不是这么说,虽然堂叔待我如亲子,但是他还是私心的希望,可以抱抱自己的孙子,你也该体谅一下他老人家的用心吧!何况你上次还搞砸了他专程帮你办的相亲茶会,他可是连怪也没怪过你喔!”瞿炎缓缓劝说,企图加重他的罪恶感。“说到你搞砸的相亲茶会,我就想到你又上了八卦杂志头条的事。”
  “什么?”一直反应冷淡的严峻,突然有了激烈反应,“八卦杂志这一次又刊登了什么出来?”他真是受够这些媒体了。
  “呵呵,这一次的东西可精彩了。”他从休息室中拿出他碰巧看见的杂志,翻开了两人亲吻特写的页面,递放在严峻眼前,“瞧!你跟耘耘小妹的亲热画面。”
  乍见那张特写照片,严峻瞠大双眼,不发一语。
  瞿炎神情暧昧,直瞅着他过度震惊的面容,“这真是一个大惊喜对吧?”
  “可恶!”当严峻反应过来时,一记重拳撞击桌面上的杂志,“我要告倒这家杂志社。”
  “你要用什么名目告他们?毁谤?探人隐私?”他挑眉,看着一向冷静沉稳的他,眼底凝聚起一团阴森风暴。
  “我……”
  “你为什么这么生气?”没有让他有停顿思考的时间,瞿炎紧接又问。
  “我生气是因为……这家杂志社不应该把耘耘给牵扯进来!他们不知道这篇报道将会如何伤害到耘耘!”
  “为什么?是因为杂志上的照片是造假的?还是耸动的标题让你觉得他们夸大了?还是因为……你生气只是为了季耘?”
  “你究竟想说什么?”连做两个深呼吸,严峻听出了他话中别有含义。
  瞿炎眯起眼,真应该让他自己瞧瞧,当他看见杂志报道时脸上的表情,那种震惊、讶异又饱含忧虑及不舍的复杂神情。
  “我只是想让你认清自己的心。”早在相亲茶会那一天,他就看出来了,为什么严峻怎么都不明白自己的心呢?
  “认清我的心?”他眼中的疑虑加深,“炎,你究竟想跟我说什么?”
  瞿炎无奈的叹了口长气,“峻,平常看你处事干净利落,就连拒绝女人的示爱,也是残酷无情的,为什么你就是没有发现到,你对季耘的特别对待呢?”
  “特别对待?”严峻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说,我喜欢耘耘、甚至是爱上耘耘了吧?”
  “难道不是?”他急急追问,“从刚才你对杜鹃虹无情的拒绝方式看来,季耘是第一个我见过你会细细呵护的女人,你既是担心她的安危、又害怕她被别的男人给拐走,你呵护她的方式,就等于是一个……”
  “父亲!”他毅然接下他的话尾,“我等于是耘耘的父亲,打她搬到我家隔壁起,她就是受我照顾的小妹妹,我会对她紧张忧虑,那是因为……耘耘是我最重要的妹妹。”
  “妹妹?”瞿炎不屑的嗤了声,“季耘对你而言,真的只是妹妹这么简单?”
  “不然还有什么?”他被他的无聊猜测,给扯出不快来。
  “好吧!随你去吧!”瞿炎气虚的一拍额。
  “你喜欢自欺欺人,就继续骗自己下去吧!不过你自己扪心想想,如果季耘只是一个妹妹,你何必因为她上了八卦头条而紧张不已?又何必因为有男人追求,而激动的去揍了人家一拳?又何必对她多方呵护疼爱?峻,你已经不是青涩的小毛头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正视自己的感情?”
  “炎,你不要再说了,耘耘……”他感觉到喉间一紧,接下来的话有些说不出口。
  他紧握拳头,无法解释此刻浮现眼前的秀丽脸孔,无法说明他的心因她的笑脸而飞扬欢愉,也无法形容此刻流窜在心头上的热潮……
  眼一闭,他强硬的为两人的关系下了定义:“耘耘她只是个妹妹。”
  瞿炎瞪视着他,有股想要解剖严峻四肢百骸的冲动。
  他要看看他的脑子,是不是都装了大便,看看他的血是不是冷的,还有……他要看看他的心是不是石头?所以才会对自己的心意跟感觉一无所觉。
  “随便你吧!你喜欢把她当成妹妹就妹妹吧!只希望你不要在她被别的男人给抢走时,又后悔得痛不欲生,到时候一切都迟了,什么都挽不回了……
  瞿炎的话,消失在突然响起的尖锐电话声中。
  严峻神情漠然,一副公式化的拿起话筒。
  瞿炎看着他无起伏的脸孔,却明白他隐藏在面容下的思绪起伏甚剧。
  “喂?我是。”严峻的神情陡地肃静冷凝,“你说的是真的?!给我医院的地址,我马上到。”
  瞿炎看着他用力挂上话筒,紧张的离开座椅。
  “发生什么事了?”他从没看过这般失去主张的严峻,他一向都是稳健的指挥若定,好像没什么挫折可以击败他,然而现在他却……
  严峻迈开修长的步履,心焦如焚的抛下一句:“耘耘出事了!”
  台北市某家私立基督教圣母医院内,季耕在诊疗单上签下自己的大名,开口交代护理人员:“请把病人送进加护病房,这两天请你们多加注意一下病人的情况。”
  “好,季医师。”护士拿着诊疗单转身离开。
  季耕正打算转个方向回办公室休息,眼角却瞧见了浑身散发出肃气腾腾的男人,正朝他所在之处走来。
  他眯起了眼,那张熟悉的面容跃入他的脑海,勾起了他的回忆。
  “严峻?”他漾出笑意。
  八年不见,此刻站在他眼前的,不再是当时的青涩反叛男孩,而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了。
  “耕哥,好久不见了。耘耘呢?”没有叙旧的好心情,严峻劈头就问。
  季耕感觉到他的紧张感,不由得一笑,“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紧张耘耘……”
  “耕哥,我想见耘耘。”没有心思去解释过往的一切,此刻悬牵在心上的,只有季耘的安危。
  将他紧张焦灼的情绪看在眼里,季耕脚跟一旋,“跟我来吧!”
  严峻二话不说跟上他的脚步,没有心思去注意跟随他至医院的瞿炎。
  他掩不住心焦的看向季耕追问:“耕哥,耘耘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我也不知道。”提到不久前送来医院的妹妹,季耕的脸庞蒙上一层阴暗。
  “我只知道有一个男人送她来医院治疗,当我看见耘耘伤成那样时,我也吓了一跳。我是在她皮包中找到你的联络方法,所以才打电话联络你……”
  “耘耘伤成怎么样了?”这才是他此刻最关心的重点。
  季耕脸色沉了下来,不知道该如何说明,“等你看到耘耘就知道了,我甚至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对待耘耘……”
  走进电梯,听了季耕说的话,严峻的心不禁在半空中摆荡着,全身莫名的打起寒颤。
  瞿炎的话,却在此刻在耳边扬起回荡。
  真的只是妹妹而已?你还要继续——欺欺人下去……
  第八章
  当严峻看见全身上下缠着纱布,裸露于衣衫外的肌肤都有大大小小的伤口,更别提两颊红肿得让人惊骇。
  严峻简直无法相信眼前所见的景况,也无法相信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人,是昨日还对他展露笑颜的季耘。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严峻无言的走近,目光从她面无血色的面容,一路往下探索,她身上的伤痕,虽然获得妥当的包裹,但是却凸显出她一身的伤痕累累——
  无法抑制住的丝丝痛楚自心的一角泄了出来,一点一滴的椎心泣血,占去他全盘的注意力,任由一波波心痛波潮,蔓延至四肢百骸。
  “天啊!这是季耘吗?”看到情况的瞿炎,不禁吃了一惊。
  “耘耘……”严峻上前想要将她看个清楚,手肘却遭到季耕拉扯。
  “嘘,耘耘身上全都是皮外伤,虽然有几处伤口深可见骨,但是已经获得妥善的处理。”望着睡梦中仍不平静的妹妹,季耕强持镇定的继续说道:“她身上的麻药还没退,在你来之前,我让她服下了轻量的镇定剂,以免她的情绪会激动起来。”
  想起妹妹被送到医院来的情况,季耕也不禁摇头叹气。
  “耘耘刚被送到医院时,我差点被她吓死,从小耘耘就备受宠爱,虽然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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