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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独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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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柜台小姐见状,焦急唤道:“小姐,你不可以就这样板上去……”
  季耘帅气的甩动一头长发,娇柔的小脸溢满了不妥协的坚毅。
  “笑话,我为什么不可以?你们的总经理以为他是谁?他以为本小姐有多少宝贵的时间跟他耗?原本我还不屑采访他的,可是看在今天他这般不讲理的分上,小姐我采访他,采访定了!”
  啊……就是这双无惧、勇往直前的黑眸,小萱崇拜、迷醉不已的凝望着季耘的侧颊,终于知道为什么业界会给予她“独家女神”的称号,她真是当之无愧啊!
  她决定了!她要跟在耘姐身边好好学习,以后也要成为与她一般的记者!
  “喔……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么你是否也该问问我这个当事人的意见?”一道带着戏谑声调的男声,自电梯间传来。
  季耘飞快的转身一探,这才发现,原本站在电梯旁等候电梯的男子,竟然就是严峻。
  “总……总经理……”见到本尊,柜台小姐一时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反应。
  “哇,是严峻本人耶!”小萱兴奋地向季耘咬耳朵,“耘姐,他看起来比杂志上还要有魅力耶!”
  虽然他没有环宇的另一名总经理——瞿炎来得英俊帅气,可是却有一股属于成熟男人的魔魅力。
  乍见他弯起唇瓣,扯出淡淡的笑意,季耘突然感觉到胸口一窒,心跳不规律的怦跳起来。
  “你给我安静一点。”她低斥小萱一声,连忙镇定骤起的混乱心绪。
  “是。”小萱赶忙捂起嘴巴,静静看着耘姐上前与严峻交谈。
  “既然严先生你在这儿,那就免去我上楼找你一谈了。”她的目光故意略过他的脸,“你好,我是《第一手杂志》的记者,敝姓季。是这样的,原本我们今天应该跟你有一场会谈的,只不过在三分钟前我才知道,这场会谈已经取消了。”
  从她谴责的字句中,严峻不难发现她的不悦,然而引起他注意的,却是她那双眼……从刚刚到现在,不曾正眼瞧过他。
  再从她那疏离的态度看来,让他不禁猜想:他是否跟这位小记者,有任何过节?否则她怎会将怨气表露得如此明显?
  “是已经取消了没错,难道我的秘书没通知你们?”
  他已经受够了报章杂志的大肆渲染。他不过是因为运气好,而坐上了环宇的总经理之位,然后又碰巧选择正确,为公司签立了一张又一张的合约,没想到就引来了媒体的好奇。
  然后以他为封面的杂志一本本发刊,不但引来了无谓的麻烦与风雨,还为了他惹来了不少桃色新闻。
  天知道,现在他已忙得分身乏术,哪来的时间玩女人?在种种的舆论之下,他决定给予这些媒体一个惩罚,让他们再也采访不到有关他严峻的任何消息。
  季耘从鼻中冒出一记冷哼,毫不容气的抨击。
  “严先生的推托之辞不过尔尔,将过错推到秘书小姐身上,那么办事不力的秘书是不是该将责任推到属下身上?然后一推二卸,到时候每个人都把责任给推得一干二净了。”
  好火辣的批评,这位女记者的嘴巴好厉害!不过类似这种的激烈反击言辞,他仿佛听过,可是是在哪儿听过?
  “小姐,我无意推卸责任,但是打从我表明不再接受采访时,我就已经交代下去……”
  “我对你的责任感毫无兴趣,我只想知道,我可不可以采访你?”季耘目光一瞟,对上他那双隐含探测的目光。
  顿时,她的心一紧,一种不知名的感觉紧紧攫住了她,让她无法坦然面对他的注视。
  严峻盯看着她好半晌,最后忍不住发出疑问:“季小姐,我们之前见过吗?”
  他的问话让季耘的呼吸紧窒,思绪呈现混乱,然而当骤起的心绪平复后,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法谅解的怨怼。
  “我们之前见过吗?”她沉着声反问,近距离的面对面,让她看清了严峻的脸部表情。
  在他脸上,再也看不到她所熟悉的叛逆不屑,也察觉不到他浑身流窜的尖锐气息,取而代之的,是沉稳的男人气息,深沉的表情教人无法摸透其心思。
  他的改变有目共睹,他的变化让她无法捉住一丝属于往日的回忆……过去了,什么都过去了,惟独她还像个傻子一样,念念不忘——
  她板起的容颜,让严峻脑中闪过一抹熟悉,一个闪烁的画面紧接着跃入脑海,“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一天差点跟我发生车祸的小姐。”
  难怪他总觉得这张脸有点面熟、难怪他总觉得这毫不客气的批评,听起来有些耳熟,原来她就是那天差点与他相撞的呛小姐,那位让他不由得联想到耘耘的火爆女孩。
  真是糟糕!全怪这些日子以来的忙碌生活所赐,对于每一日所见的人物脸孔,都产生了一种模糊感,让他在一时之间认不出,这吐着犀利言辞的女记者,便是那天不小心碰撞的女孩。
  季耘牵动唇瓣,露出一抹苦笑,“很高兴你还记得我,我以为以严先生这样的大忙人,是记不起任何小事的。”
  她字字句句充斥着嘲讽,严峻再一次感觉到,她的不善直逼他而来。
  不可讳言的,再次相遇之际,他险险认不出她的模样,直到她那双不断地刺激他记忆的眼,勾出了藏于脑海深处的记忆。
  “总经理。”一名身着拘谨套装的女子,匆匆走出电梯,见到严峻明显松了口气,“原来你在这儿,我到处找你……”
  “林秘书,我只是下楼买份早餐!”严峻不悦的现出他勾于手边的提袋,开始厌倦起每天一成不变的生活及烦人的会议。
  “总经理,你要吃早餐,我可以去帮你买,你知道会议已经开始十分钟了吗?如果没有你在场,这场会议怎么开得成?”
  严峻脸色一板,“林秘书,请注意一下你的言辞,开不开会的主导权在我,不是在你!”
  林秘书抽了口气,连忙道歉:“总经理,对不起,我无意冒犯……”
  “看来严先生今天是没有时间接受我的访谈了。”嘲讽的勾起唇,季耘从皮包中拿出一张名片递上前,“严先生,这是我的名片,等你有空接受我的访问时,务必Call我,毕竟我们杂志社是抱着绝对的诚心,想访问严先生。”
  不待他回答,她率性的转过身,拉着一脸茫然的小萱,“小萱,我们走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严峻低头瞄了眼她强硬递上来的名片。
  “季耘……”他喃念出声,神情在顷刻间乍变,“耘耘?!”
  第三章
  寂静半夜,他快速的将一些换洗衣物塞进背包内,警戒的张望周围一眼后,利落地打开窗户,从二楼窗台一跃而下。
  “哼!”他满不在乎地拍掉身上沾染的草屑,回头瞄了眼耸立于黑暗中的大宅,“这个家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毫无留恋之心,他将肩后的背包甩出墙外,紧接着缩腿一跃,攀上了围墙,手脚并用的爬出墙外,成功地离开禁锢他十多年的大宅,他的“家”……
  他弯身抓起弃于地面上的背包,正打算举步逃离这栋阴森大宅时,脚下的步履却有了一分迟疑,他不由自主的转头,瞥看紧邻的宅院。
  没有意外的,一缕淡淡的灯光穿透绿色草地,窜入了他的眼瞳。
  “不会吧!她居然还没睡觉?”他改变了遁逃的路线,脚尖一旋,轻轻松松跃过邻居的矮墙,信步入侵邻居的势力范围。
  踏上青翠的草地,晕黄光线映照在脸上,让他感觉到一片暖意。
  来到一片玻璃落地窗前,透过玻璃窗可以瞧见室内的情况——一个女孩靠躺在沙发上直打瞌睡,一盏灯光暖暖洒满了她蜷曲的那个小角落。
  见到这情景,他略为不悦地抿紧唇,弯起指头轻叩落地窗两声,接着便自动推开落地窗,踏入室内。
  “真是的,居然一个人在楼下睡觉,真是不怕死的小女孩!”
  “嗯……”感觉到不寻常的声响,沙发上的小人儿睁开昏眩的眼,“是谁回来了?”
  “是我啦!”他没好气的应了声,边向她走近,“耘耘,你要睡觉为什么不上楼去睡?在这儿睡觉会感冒的。”
  熟悉的声音让她立时精神大振,睁圆了双眼。
  “峻哥?我在等耕哥回来……而且,你知道……我害怕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她童稚的唤声勾起他一阵的不忍,也间接提醒起她有一种名叫幽室恐惧症的病状,造成她不敢一个人持在幽闭的空间。
  想到这儿,他就不禁对她怜惜一分,“别等耕哥了,他是医学院的学生,赶报告都来不及了,哪有时间回家来。上楼去睡吧!怕的话就开盏灯……”
  环视着静寂的客厅一眼,不难发现季家的男女主人又远行了。
  “耘耘,季伯父跟伯母,是不是又出国去了?”
  “嗯。”季耘的小脑袋点了点,“他们出发到埃及,去挖什么某某王朝的东西去了。”
  “又考古去了?他们还真是没有为人父母的责任心。”严峻真不知该如何看待季家夫妇?在事业上,他们是一对热爱考古学的夫妇,也在国内的考古学界奠定了良好的名声,但是论起为人父母,他们却是严重失职。
  他们三天两头不在家,长子季耕又是个埋头医学研理的大学生,整个季家每每都只留了才刚上国中的小女儿季耘。
  他们老是把她一个人丢在台湾、丢在孤零零、毫无生气的家中,这种不负责任的做法,就跟他老爸如出一辙。
  “峻哥,不要怪爸爸妈妈,他们也不愿意把我一个人丢下来,而且还有耕哥会陪我。”她扬起一抹笑,体贴地安慰他忿忿不平的心。
  “你这个小丫头,我真不知道该说你懂事,还是说你愚笨?”她的脸老是挂着笑,教人连带无法苛责太多。“我看今晚耕哥是不会回来,还有,你要我叮咛几次,落地窗要锁好,万一有贼跑进来,那该怎么办?”
  “可是我要是不把锁打开,峻哥你要怎么进来?”她仰起天真的小脸,眼眉带着疑虑地问道。
  落地窗通常是他进出季家的惟一通路,久而久之也跟她建立了默契,所以刚才他才不费吹灰之力,便进入了季家。
  “耘耘,以后不要这样了。”他摸摸她柔嫩的两颊,从她清丽的五官不难描绘出长大后的她,将会是如何的出色、美丽,“以后不要再把锁给打开了。”
  蓦然间,一抹恐慌攫住了她稚幼的心灵,她不禁急急追问:“为什么?如果我不把锁打开,那峻哥你要怎么进来?”
  “我……我……”他的视线心虚的瞟向脚边的背包,不知该如何对她说明,他要离家出走,而且打算永远都不回来了。
  顺着他的视线,季耘看见了他的行囊,一抹了然浮上心头。
  “峻哥,你该不会是想要离家出走吧?不要啦!如果你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关心我了……”说着说着,她的眼泛红,“我知道你跟伯父之间处得不好,但是……你比我大,应该比我懂事才对,不要跟严伯伯吵架啦!”
  “耘耘,有很多事你不懂!总之,你别哭了!”大手慌张的抚摸她变得湿润的面容,他最无法抵挡的,就是她晶莹的泪水。
  他要怎么跟一个才刚上国中的小丫头,解释关于大人世界的困扰?虽然他也还未成年,但是,他知道再继续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所以他果断的选择了另一条路。
  “可是你就要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陪我一起看电视、吃饭了……”以后她就会变成真正的孤单一个人,想到这个,她的伤心就更加无可自抑了。
  见到她眼眶中窜出的泪珠,严峻焦躁无措的扯发,“耘耘,别哭了,我求求你别哭了!”
  “那你答应我不要走,好不好?”她好怕峻哥这么一走,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不行,我一定要离开!”他的去意坚定无比,谁也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季耘听了,眼泪掉得更凶了,小手紧抓着他的手不放,“峻哥,不要离开啦!以后耘耘会更乖的,你不要走……不要走……”
  看着她娇美的小脸被一片湿润给占领,他无奈的以指腹拭去她豆大的珠泪,“你真是爱哭鬼,季伯父跟伯母出门的时候,也不见你哭得这么伤心,不要哭了好吗?”
  “除非你答应我,不要离家出走。”她不要变成孤单一个人,她不要——
  严峻无奈的蹲下身子,与她平视,双手不断地抹去她掉下的泪。
  “耘耘,有很多事我不知该怎么跟你说,我只知道我无法再跟我爸生活下去了,他的眼里有他的事业、有他的朋友,就是没有我、没有我死去的妈……
  “你知道吗?其实今天是我妈的忌辰,但是我爸却连个影子也没见到,我打了好多通电话,才知道他在应酬……我对这样的爸爸寒心了,也无法再跟他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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