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辣女秘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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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还没有确认他是不是她的恩人,所以只能低头了。
“行啦!做你女朋友有什么难的,只不过话先说在前头,从明天开始你不能再有什么不合理的要求。”
既然有方法让自己好过一些,聪慧的若亚又怎么可能放过,反正不过是一个晚上罢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得到她的应允,知道自己多了一项可以气死那老头的利器,刑奕磷也爽快的给了她承诺。
语罢,他的大掌迅速的罩上她柔细的肩头,将她带离这家精品服饰店。
联姻!那老头子还真敢想,而他若是不好好的反将他一军,让他得罪他急欲巴结的亲家,他就不是刑奕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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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天的古树上结饰着大大小小的灯泡,将黑夜点缀得宛如白昼。
若亚静默的坐在刑奕磷的身边,看着这将近绵延数公里远的装饰,她不由得皱起眉头。
是谁家这么大的手笔,就算是要开舞会,也不用阔成这样吧!
忍不住的,若亚将一直放在心底的问题问出口,“我们到底是要去参加谁家的宴会,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灵敏的听出若亚话中的不屑,刑奕磷颇感认同的对她的观感又好了一些。
“难道你不羡慕他们有钱吗?”虽说曾经把她想成是个拜金女,可偏偏她最近的举动实在是挺不像的。
但如果说这只是她为了挑起他的注意力所玩的把戏,那他又不得不佩服起她的演技和胆子了。
先别说她每天不知死活的和他唇枪舌战,就连外表也每天如出一辙,一点儿变化也没有,这样的她着实很难和“勾引”两字搭上一点儿边。
所以对她的戒心少了些,脸色也没以前那么晦暗,甚至还有些的想要了解她的与众不同。
“有钱?!”若亚冷嗤了一声,对于这种暴发户的行径显然不能认同。“若是真有钱,为什么不拿去救灾,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炫耀。”
“那就得去问他们喽!”不过是一堆自以为富有的傻子,殊不知灾祸将至。
再过不久他们就会知道,其实刑家也不过就只剩一个空壳子,要不然那老头也不会动脑筋动到他这个被驱出家门的私生子身上。
“一群看了就教人生厌的低等动物。”若亚对有钱人的评价还真是低,对她来说有钱人不过就是一群不懂生活,反而被钱奴役的愚蠢之人。
“喷!啧!”刑奕磷轻啧出声,失笑摇头的说:“真不知道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还是真的这么想。”
“我怎么想关你什么事?”没好气的回应,若亚瞠了他一眼,似乎是在怪他再次挑起战火。“像你们这些有钱人最喜欢门缝里瞧人,怎么知道人生除了赚钱之外,还有许多有趣的事。”
要说有钱,她就算不是很有钱,可至少她懂得怎么用钱。
钱嘛!够用就好,犯不着每天为了钱拼死拼活的,何苦呢!
“听起来,你对我的评价似乎也不高嘛!”刑奕磷自嘲的说,私心底不禁有些好奇她是怎么看待他的。
听到他的话,若亚斜睨他一眼,看着他脸上促狭的笑容,不认为他是真的想要知道,于是为免无端挑起战火,索性闭口不语。
谎话她是说不来的,更何况她也犯不着为了奉承他而说些好话,只要她一旦确定他的身份,她会想办法还他一份情,然后他与她就老死不相往来。
这就是她不管他怎么刁难都想留在塑方集团的原因,否则凭她的能力又何必屈居于他的秘书呢?
“说说看吧!”等了许久等不到她的回应,虽然明知她的刁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刑奕磷依然忍不住好奇。
“说了不发火!”丑话先说在前面,她可不想再因为他的刁难,而继续过那种没日没夜的生活。
“说吧!”人就是那么不信邪,明知不会有什么好话,可若亚愈不说,他就愈想要知道。
“小气、自私、没度量。”一连七个字,若亚说来一点儿也不饶舌,反而字字清晰。
“就这样?!”瞠大了眼,刑奕磷简直不敢相信她给他的评语就这七个字。
看着他的脸色骤变,若亚连忙声明,“是你自己要我说的,我这个人从不说谎话。”
“你……”他气结,想不到他这个众家名媛淑女争相争取的黄金单身汉在她的眼中这么的不堪。
“难道我在你眼中的评价就这么低?”
“是不怎么高。”这话答得挺顺口的,看着他的脸色,若亚数日来心中的鸟气一扫而空。
“好!我绝对会让你收回这句话的。”他咬着牙说。
若亚瞥了信誓旦旦的他一眼,然后只给了他两个字,“很难。”
除非刑奕磷真的是救了她的那个男孩,否则一旦被她贴上了标签,要改真的很难。
“你!”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浮现,他努力的忍住想要掐死她的欲望,专心的开车。
否则若再这么继续“聊”下去,他们极有可能会车毁人亡。
第四章
在一阵的静默之后,车子仿佛已经到了目的地的减了速,当若亚一见到面前用着斗大的字写着“恭祝刑钟海先生生日快乐”的字眼,她的心倏地漏跳了一拍。她忘了方才自己才不小心惹怒了刑奕磷,连忙问:“这里是哪里?”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在商场赫赫有名的刑钟海,好歹你不是也在商场打滚了几年。”方才受了气的刑奕磷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为报一箭之仇,他故意轻蔑的说。“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勉力自持,她再问。
“我姓刑,他也姓刑,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没有正面的答复,他以问题代替答案。
“你真的是刑钟海的家人。”若亚怔住了,纵使想过千百回,可一旦再到正确的解答,她仍忍不住的怔愣。
他真的就是她的救命恩人?!
“你认识那老头子?”瞧她喃喃自浯,纵是提到刑钟海让他心情显得紊乱,可仍没错失若亚脸上一闪而逝的惊愕。
“不……我不认识他……”摇着头,她否认刑奕磷的问题。
我认识的是你啊!我欠了你三年的光阴,还害你被赶出富贵之家,流落异乡!
忍不住的在心底呐喊,心中万般的歉疚全在此时涌现,眼眶中不由得泛起闪闪的泪光。
“那你为什么表现得这么怪异?”着实不习惯这样的她,刑奕磷皱起眉头审视她。
在他的印象中,她一向有着果断而明快的处事风格,不曾这样吞吞吐吐得像是要隐瞒什么似的。
“难道你和他有仇,所以不想让我知道你认识他。”刑奕磷随意的猜测着,脑中突地精光一闪,爆出一个更加无厘头的理由,“还是你是他流落在外的私生女,所以此刻情绪复杂?”
“你别乱说!”简直不能相信他的脑海中竟能想出这般荒谬的答案。虽是心境复杂,若亚也忍不住的被他给逗笑了,“我才不是什么私生女,更不是什么要报家仇的女人,我只是讶异你竟会是刑家的人。”
虽然她对他的评价不高,可是要是和刑家那些纨挎子弟比起来,他还真是成材太多了。
不但在异地白手起家,而且除了脾气大了点、行为轻佻了些,但在公事上精准的眼光却是没得说。
关于塑方集团的事她略有耳闻,更何况她和水月还是好朋友。
“怎么,不像吗?”人到了刑家的门口,刑奕磷反倒不怎么想下车了。“不过他们里面的人没几个承认我这个私生子就是了。”
不知怎地,他和若亚说话少了些许的火药味,甚至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他真实的一面。
仿佛可以感受到他轻佻背后的无奈之情,若亚的态度也有了些改变,那不只是因为他曾经救过她,还有一些是因为知晓他生在富贾之家的无奈。
“是不太像。”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若亚话锋一转,“你希望我今天怎么配合你?”
她相信他今天会这么大费周章的带她来这,绝对有他的目的,瞧瞧他一整个下午铁青的脸色,想必是刑家有人得罪他。
“那老头子今天要我回来,是想借由我去巴结骆氏,所以……”他的话没说完,他相信凭若亚的聪明一定可以了解。
“所以你要我假扮你的女友,最好还是风骚一些,或是粗鲁一些,好让你父亲面子扫地,坏了他的大事。”若亚聪慧的接口,不料刑奕磷的脸色却突地大变,原本还算轻松明快的气氛倏地凝窒。
“他不是我的父亲,他不过是一个精子提供者。”冷冷的更正她的话,眉宇之间的怨怼是那么的明显。
“抱歉!”真诚的道歉,若亚同时给了刑奕磷一个保证, “我保证绝对能让你达到目的,算是我说错话的赔礼。”
既然人家都已经低声下气,他若是再这么无缘无故的火下去,岂不是太没风度,于是刑奕磷真心的赞道:“其实和你说话真的是——件很享受的事情,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是吗?我怎么觉得每次和你说话,你都是一副恨不得一把掐死我的样子。”
“当然,我指的是你不伶牙利齿的时候。”刑奕磷很快的加了一个但书,而这个但书则让两人有默契的相视一笑,过往的怨恨似乎也在这一笑中消弭于无形。
刑奕磷望着她的笑容好一会,待心里那阵因重回到刑家大宅而起的不舒服感终于消退了些后,他才看向若亚,“走吧!该是进去的时候了。”
看他下车绕过车头的晦暗身影,若亚的心微微一揪,他会有今天,她该负的责任很大,若不是她,或许他也不需经历颠沛流离,可以待在刑家当大少爷。
将手递给绅士的帮她开车门的刑奕磷,若亚突地巧笑倩兮了起来,“需不需要扮演一个烟视媚行的女人呢?”
刑奕磷摇了摇头,看着她脸上那夸张的媚笑,原本沉重的心情竟奇迹似的好了些,他忍不住的赞着她慧黠的心思,“你不身为一个男儿身真的有些可惜。”
“是啊!如果我是一个男人的话,就更能帮你吓死那一帮眼中只有钱的势利鬼了。”
话一说完,若亚主动的将手勾进他的手臂中,甚至将整个身子都偎进他的怀里。
从正面看过去,他们十足十的像是一对甜蜜的恋人,只不过若亚刻意将脸上的笑容变得夸张些,有点像是卖笑的轻佻女人。
“你啊!”看了她令人激赏的表现,刑奕磷真诚的笑开来,挽着她大步的走进刑宅。
十年了,真不知道刑宅里头究竟会有什么在等待着十年未归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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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嘈杂的大厅在刑奕磷挽着若亚的手臂走进来时倏地停止,好些个上了年纪的生意人,吃惊的望着此刻迈步走进来的男人。
咦!他不是刑家的那个杀人犯儿子吗?怎么刑家会接受这样的男人再重新踏进家门呢?
随着这样的想法,窃窃私语的声音开始在宴会的大厅中流传着,那几乎是清晰可辨的私语声,难听的让若亚不由得皱起眉头。
当那话语愈来愈伤人,若亚抓着刑奕磷的手臂也愈紧,察觉到她情绪的转变,刑奕磷的脸色一黯,低声在她的耳际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一旦被他们贴上了和我一起厮混的标签,你想再嫁人豪门就没机会了。”
话是说得轻松,可若亚却可以清楚的辨认其中的无奈与苦涩,只见她将他的手握得更紧,英气十足的道:“我章若亚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打退堂鼓。”
她的话再次勾起刑奕磷心中的一股暖流,只见他紧紧的握着若亚的手,似是目中无人的站定在大厅的正中央,浑身的傲气丝毫不因那样的窃窃私语而减损。
“你来干什么?”不怀好意的质问突地在他们的耳际响起,惹得两人同时转过头去。
映人若亚眼帘的是与刑奕磷有几分相似的面孔,可他那一身流里流气的气质,看了就让她觉得碍眼,看来这就是刑家的败家子之一吧!
就在若恶思流转的同时,刑奕磷已然冷冷的开口了,“大哥,爸他六十大寿,我这做儿子的怎能不回来参加呢?”
“我呸!”刑奕方粗俗的眸了一声。“你这个被赶出家门的野杂种,凭什么走人我们刑家的门。”
刑奕方的话不但刻薄而且恶毒,听在若亚的耳中,迅速的勾起她的怒火。“哎啊!磷,怎么,你这堂堂塑方集团的副总裁,还没有什么资格人你刑家的门啊?”蛾眉微蹙,若亚状似不满的以白皙的手指轻轻在的刑奕磷宽阔的胸膛上抚着,放浪轻佻的教那些道貌岸然的富有人家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亲亲!”亲昵的低唤一声,刑奕磷一把攫住若亚做怪的手指,免得自己因为她那刻意的撩拨而出丑。“既然人家不欢迎我们,那么我们就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