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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壁花情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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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停在他身上。
  “哦,我是在问你,你一个人吗?”男士很有耐心地再问了一次。
  “对,我是一个人。”简短地回答他后,她看着他为那红发女人拉开椅子,还不时地倾身与她耳语,不禁又愤然地咒骂一句:“真不是东西!色魔!”
  “对不起,小姐,你在说什么?”男士一脸错愕望着她。
  水灵一脸歉意连忙拉回愤恨的目光回道:“没、没什么。”
  当她窥探的目光再度挪向他时,恰巧他也正凝视着她的方向,两人的目光交会,彼此都清楚地看见对方眼中所燃烧的一股怒焰。
  水灵怒涛汹涌地拉回目光,转移目标注视着身边的男士,故意摆出一个极其温柔妩媚的表情瞅着他道:“不知道你是否有空?”
  男士又惊又喜,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的钓到这如花似玉的美人,高兴得连声道:“有空,当然有空。”
  突地,两人桌边出现一道狂怒的声音:“你有空,但是她没空!”
  水灵和那男子同时惊讶地抬起头瞅着下巴紧绷、正发怒中的狮子,白曜翔此时就像摇晃过的香槟酒,充斥着随时会爆发的危险。
  水灵所有的怨愤在转眼间变成漫无止境的愤怒,所有女人的矜持、礼仪全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只见她蛮悍且毫不畏惧地站起来面对他,“你无权干涉我的行动,有没有空我比你更清楚。”
  他凶恶地瞪着她,在她还来不及抽身之际,他已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臂,“我无权干涉你的行动吗?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的情妇!”
  “不,我不是你的情妇!”她惊慌地大叫。
  顿时餐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好奇地投向他们,连水灵身边的男士都惊慌地急忙想逃离这可怕的漩涡,“对不起,我现在没空,先走了。”说完,他飞快地逃离这张桌子。
  白曜翔紧握着她纤细的手臂,凶恶地瞪着她。“你是我的情妇,我改变你的模样不是要让你勾引其他男人,你最好聪明一点,将迷人的笑容和温柔的挑逗全留给我!”
  水灵震惊地盯着他,根本没料到他会在公共场所做出这样的事,完全不顾自己的身分和礼仪。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只能张大眼睛看着他。
  他猝不及防地强拉着她离开餐厅,留下所有惊讶的目光和错愕的表情,他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第六章
  白曜翔蛮横地半拖半拉地将她带回房间,愤恨地将她甩上自己的大床。
  当他看到她当他的面公然调戏其他男人的那一刻,他所有的自制力全数瓦解,怒火炽烈地燃烧,就算十部消防车来都无法浇熄。他已经完全豁出去了,不在乎自己是否会把她吓着,因为那是她罪有应得,活该被吓!谁教她将他推进这无底深渊,现在该她尝尝教训,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对他有多大的影响力?可恶的水灵!
  之前舒丽背叛他,他还没有如此愤怒,而今水灵的背叛却令他怒不可遏。
  水灵吓得瑟缩在大床的一角,顺手拉起被单遮住自己因惊吓而颤抖的身体,“你、你想干什么?”
  她怕他!好极了,他要让她更害怕,让她尝尝受尽折磨的滋味。
  白曜翔不想再任由她如此张狂,顿时涌上的激愤和渴望在他体内不断地扩张。
  “你是我的情妇,就要做到你的本分。”
  “不!我不是你的情妇。”她震骇地睁大一双受惊吓的眼睛看着他。
  他误会了,她真的不是他的情妇,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坚持地认定自己是他的情妇,一定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如果你不是我的情妇,不可能会出现在我的群芳录上,我也不可能挑中你陪我到法国。”
  他扯住她的头发、托住她的头往后仰,唇立即狠狠地吻住她,不让她有反驳抗拒的机会,彻底对她发泄心中那股汹涌的热情,一个恋爱中男人的热情!
  他用吻告诉她,他有充分的权利可以享用她的全部,甚至会索求无度、永不满足,他要她完全了解这一点,并且牢牢记住。
  他的吻里没有丝毫温柔,只有蹂躏的粗鲁和愤怒的报复,纵然她纯真直率得从未体验过一个男人的热情,但他狂野的吻非但没有吓住她,反而刺激了她体内一股隐藏已久的情潮,仿佛她一直等待着这一刻的来临。
  他强拉着她一起淹没在这波深不可测的情潮里,奇怪的是她竟一点都不感到畏惧,只希望他能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间,因为她快窒息了。
  他终于放开她的红唇,开始另一波急促而狂热的吻;像雨点般的吻印上她的脸、颈子,甚至恣意妄为地往下滑。
  接着他的热情如决堤般泛滥涌出,淹没了她,他用最浓烈的爱抚宠爱着她、用最温柔的吻夺走她的呼吸、用最甜美的话语软化她的僵硬;不久,他们之间只剩下轻喘和呻吟,连狂野的心跳声都产生共鸣的合为为一。
  这就是他的责罚?
  他迷乱中不忘指责,嘴里喃喃道:“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情妇。”
  这两个字从一片如梦如幻的迷雾中震醒了水灵,她奋力将他从身上推开,愤怒地大叫:“我不是你的情妇!”
  刹那间被拦阻的热情,教他目光凌厉地咆哮:“你是!你永远都是!”不容她争辩,他以双手紧紧地箝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打消想逃走的念头。
  这下子水灵真是吓坏了,一场无心的游戏最后的下场竟是如此不堪,她不知所措地开始抽泣,还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大串不知所云的话,不断地指责他该下十八层地狱,其中还掺杂了一大串粗话和诅咒。
  此刻白曜翔根本无心理会她的废话和咒骂,对她的耐心早已荡然无存,他只想要她、惩罚她,他要她以身体作为补偿。
  他愤怒地像头发情的公狮,扑倒在她身上,尽管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对他来说都已经无关紧要,当他的大手触摸到她柔软的肌肤那一刻,他就已经失去了克制自己的能力;兴奋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袭来,他终于迷失而沉沦得不可自拔,只有以最火热的激情拉着她一起沉醉至忘我的境界……
  水灵筋疲力尽地躺在白曜翔身侧,他强悍地夺去自己这一生最宝贵的东西,但她似乎一点责怪他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认识他一辈子,仿佛一直等待着这个视她为他众多情妇之一的男人。
  她倾听着白曜翔均匀的鼻息,还有赤裸胸膛平稳的起伏;不容异议,他全身上下散发着雄壮男性之美,他美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宽肩、窄腰、强而有力的手脚,她几乎是带着羡慕的眼神尽情地饱览他全身的每一处。
  她的手指轻画着他身上的线条,深情地说:“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她深信一切都该做个了结了,她原本是想藉由这一次机会,结束两人之间那桩由双方父母口头订下的可笑婚约,但是事情竟不如她所想像的简单,所有的秩序全乱了,未婚妻变成壁花情妇。
  她不免苦涩一笑,觉得自己真是既可笑又可悲。
  水灵小心翼翼地不惊搅他,轻轻地亲吻他的脸庞,“你是我这一生的唯一,我将永远不会忘记你。”
  她悄悄地从床上滑下来,回头一瞥,喃喃自语着:“我不是你的情妇,但是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说完,她随即掉头回到自己的卧室。
  水灵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
  起初白曜翔醒来没看见她,以为她是回到自己的卧室,所以他很快地冲到她的卧室去找她,却不见她的踪影,他完全怔住了。
  他真的吓跑她了?
  他折回自己的房间,在床上翻找着自己脱下来的衣服,掀开被单,一滩令他惊心动魄的红色血渍震慑了他。
  他惊慌失措地直盯着那块血迹看,突地失声地狂吼:“天杀的!该死!”
  原来她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她不仅不该是他的情妇,还是一个处子!
  他慌忙套上衣服,神色仓皇地冲到楼下询问赫尔,是否有看到水灵。
  赫尔却对他说,他不仅看到了水灵,还看着她拎着行李坐上计程车走了。
  走了?
  她真的被他吓跑了!
  白曜翔原先打算延长假期,但后来却提早回来了。
  自从水灵不告而别后,他成天浑浑噩噩的,身边的女人都提不起他的兴致。
  他试图在茫茫人海中寻找她的踪影,但是全都宣告失败,她就像气泡般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似的。
  就连群芳录上她所留下的电话都成了空号,他颓丧得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心中还留着一团尚未解开的谜,他的情妇中居然会出现一位完壁的处女,光是这不可思议的谜团就一直困惑着他。
  他瘫软地坐在家中的书房里,如今他整天面对那本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群芳录,却至今还弄不清楚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大错误,还是一个他无力挽回的错误。
  “曜翔、曜翔!”  一道尖锐又充满了疼爱的声音,从外面的长廊传进他耳中。
  白曜翔无力回应,只是呆若木鸡地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满脑子净是水灵的傲、水灵的悍,还有她满口的粗话。
  猛然闭上眼睛陷入沉思,他发觉在法国的那段时间,自己不断地讥讽她是朵壁花,且一直对她好严厉、好苛刻,甚至公然指责她缺乏女人的气质和教养;还说她永远无法当一个真正的女人,他现在才明白那些话一定对她造成了莫大的伤害。
  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曜翔,我唤了你好几声,你怎么连应一下都懒?”她走到白曜翔身边亲吻他的脸颊,见白曜翔面无表情,她心疼地捧住他的脸。“儿子,你是怎么了?受到什么委屈吗?”
  白曜翔慵懒地瞄了自己妈咪一眼,“没事,我只是心烦。”而后挪动一下姿势继续沉思。
  “儿子,你是为了公事心烦吗?”白母怀疑地半眯起眼觑视白曜翔。
  “都有。”他无力地回答。
  “你不该是一个遇事就垂头丧气的人,到底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白母关心的问。
  白曜翔突然轻叹一声,“这件事很麻烦,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哇!你是遇上了什么大麻烦,能让向来不畏困难的你都束手无策?”白母无法置信地看着他。
  “妈咪,能不能不要再烦我,我现在头都快爆开了!”白曜翔不耐烦地哀求着。
  “行!我可以不烦你,不过你要认真的回答我一个问题,回答完我自然会离开不烦你。”白母一脸不肯轻饶他地说。
  “好,你说吧。”此时他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我问你,你这一次去度假有没有带女人一起出门?”白母一双诡谲的眼直盯着白曜翔看。
  白曜翔漫不经心地回道:“你说呢?你儿子出门哪一回身边不带女人。”
  “说得也是。”白母自说自话,脸上漾着一抹诡异的贼笑,“儿子,我再问你,这一趟你是带谁出门?”
  白曜翔听了她的问题,不由得蹙起眉头,“妈咪,你向来不过问这种事的,今天为什么要逼问我?”
  “因为我好奇啊!”白母立即回道,还故作无事地伸出手看着手指上的钻戒。
  “好奇?”白曜翔颇为诧异地紧拧着双眉,“你不是一个好奇的妈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白母坚不吐实,轻松自若地耸耸肩膀,“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我生了一个精如猴的孩子,相信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火眼金睛。”
  他颇为赞同地咧嘴一笑,“说得也是。”
  白母不肯松懈,又大步一跨来到他身边。“快告诉我,你这趟到底是带谁出门?是不是水灵?”
  水灵!
  白曜翔震惊地恢复所有精神,逼视着白母,“妈咪,你怎么知道水灵这个人?”
  白母自知说溜了嘴,连忙转身回避白曜翔凌厉的目光和强悍的追问。
  “我、我……”她慌张得道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白曜翔惊喜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伸手转过白母的身子,“妈咪,求你快说,你是怎么知道水灵的?”
  白母拗不过白曜翔黏人的追问。“好啦!我说、我说。”她一脸无趣地看着白曜翔。“不过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白曜翔万般无奈地慨叹一声,“行,只要你肯告诉我水灵的消息,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老老实实地回答你。”
  闻言,白母突然面带着笑容地瞅着白曜翔,“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逼你。”
  “是的,妈咪……”白曜翔很无奈地拉长声音回答。
  妈咪与生俱来的乐观是白家的骄傲,也是他最头疼的地方。
  “你先告诉我,你这一次真的是带水灵一起去法国的?”白母用揶揄的笑眼斜睨着白曜翔。
  “嗯,没错。”他老实的回答。
  “宾果,太棒了。”白母忍不住惊喜大叫,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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