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爱慑魂-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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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巽心疼地坐在安胜昊的身边,“你为什么要处处逞能呢?”她温柔地抱怨。
“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安胜昊将心里的话说出来,脸上有著腼腆的羞涩,但很快地将脸一别,随之取代的霸气和专横彰显无遗。
这可是他第一次对女人说出内心的真心话。
水巽忍不住沾沾自喜的窃笑,背对著他佯装呕气,“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大大方方说出来?”
“我怎会喜欢你这个凶女人!”安胜昊口是心非、怒气腾腾的驳斥。
水巽故意努起嘴,双手往腰间一叉,“好,我现在就离开,让你一个人在这里痛死!”说完,转身准备移步。
安胜昊顿时心急,忍著伤口的疼痛,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啊!”
安胜昊的哀叫,让水巽停下脚步转身奔回他的身边,一脸忧惶。“你怎么样?伤口才缝合,不要乱动嘛。”她句句是心疼的指责。
安胜昊乘机攫住水巽,将她抱进怀中,“不要离开我,答应我,水巽。”声音像轻风般飘进耳边。
心弦被他的温馨软语给撞击得无法言语,水巽睁著迷蒙的双眼探进他的眼底。“胜昊,真如正雄所说的你爱上了我吗?”
一句大胆的诘问,问傻了安胜昊,他随即露出一抹深沉的微笑,“没想到正雄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他双手环住水巽,倚著她的娇躯,“正雄都看出来了,难道你没感受到我的爱吗?我的爱人。”
她心悸不已,激动的情绪升至最高点,泪水像决了堤的洪水般一泻而下。“我——”她哽咽著说不出话,转身抱住安胜昊。“胜昊。”
安胜昊心满意足地紧搂住他的爱,“别哭。你的哭声像半夜的夜叉一样。”
水巽乍听忿忿推开他,猛吸著鼻子故作生气,嘟翘著嘴,“你是说我哭的样子很难看喽!”
安胜昊忍不住爆笑,面容却充满著爱意,“是不怎么样。”
“你——安胜昊,好,你说我哭的样子难看,以后我每天都故意在你的面前哭!”水巽故意扬高声音挑衅。
安胜昊伸出手缠住她的腰,将她揽进怀中,在她的耳边磨蹭、呢喃:“我会说你哭的样子难看,是因为我希望每天都看到你的笑,我爱你的笑,你的泪只会哭乱了我的心。”
“讨厌!”水巽想回头给他一拳,不过却被他牢牢地扣住,望进她眼底深处,释出一股浓浓的深情,令她迷失其间。
“水巽。”
温热的唇瓣紧紧封住她的朱唇,先是细细的探索,她的甜美总是超乎他的想像,而后愈来愈狂野,酥麻了全身。
他的吻仿佛充满著无限的魅惑,深深勾引她的灵魂,令她甘愿沉沦在这飘飘然的迷雾中,永远都不要醒来。
他忘情而贪婪地需要更多,他亲吻著她的粉颈、贪恋她每一寸肌肤。
突地,他闷声一哼,“啊!”
水巽顿时从激情中清醒,“天啊!你身上的伤。”她连忙压著安胜昊侧身躺下,“别动嘛。”
安胜昊又抓住她的手,“陪我。”
水巽睁著双眸紧锁住他在这一瞬间不小心流露出的真情,刹那间令她迷惘,她这才明白,她已经无可救药地迷恋著他、爱上了他。
“会的,我会寸步不离地守著你一生一世,”水巽在迷乱中忘情地道出心中的话。
她说出了内心的真情意,安胜昊不由得一阵惊喜,他紧握住她的柔荑,放在嘴边温柔地亲吻,“我也是、我也是。”他回应著她。
水巽满心欢喜的伸出双臂紧紧勾住他的颈项,让安胜昊紧贴著自己,她已经不再在意加诸在他身上所有的诬诋,也不在意他是否真是个毒枭,现在的她只在乎自己能否紧贴著那颗熨烫的心。
第八章
因在禁地安胜昊得不到妥善的照顾,所以在赤狐的护送和水巽柔情的陪同下,安胜昊回到别墅养伤。
在爱的呵护下,安胜昊的伤势很快地就复元了。
水巽手捧著甜蜜刚从厨房里端出来的热汤,小心翼翼的端进房间,却发现安胜昊站在窗前俯视著院子里工作的工人。
水巽不想惊扰他,于是她将热汤搁在桌上,悄然来到他的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娇柔地轻问:“你在看什么?”
安胜昊欣喜地低头看著水巽,“我在看工人工作的情形。”
提起院子里的工人,水巽心里不禁泛起一团谜雾,“他们到底在做什么?那一片片大大的叶子是什么?”
“那是专做高级雪茄的精选烟叶。”安胜昊说。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做雪茄?”水巽错愕地看著他。
“其实飞豹财团什么赚钱的生意都做,但是你放心,绝对没有一笔生意是违法。”安胜昊神情笃定的道。
“谁说你没做违法的事。”水巽理直气壮回应。
“哪件事?”他微愣了一下。
“就是种植罂粟花,政府规定不可种植罂粟花之类的植物,你却知法犯法。”水巽直言无讳。
“我就是知道,所以才移至这无人的小岛上种,而且我也只是纯粹欣赏罢了。”他丝毫不以为意。
“算了,我不打算跟你争,汤快冷了,快去喝了它。”水巽将话题一转,不想再和他在这件事情上起冲突。
趁她转身的当儿,他攫住她的腰,温柔地捧起她的脸蛋,“水巽,回答我,法律在你的心目中真的那么重要吗?更甚于我?”
“我——”水巽不禁轻叹一声,“我是一个警察,法律对我来说就是根本,我怎能漠视法律的存在呢?如果你一定要问我你和法律哪一个重要,我说不出答案,自从我爱上了你之后,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任务。”
“水巽,答应我不要再回警局上班。”安胜昊恳求著她。
“你以为我喜欢那工作吗?其实也是为了五斗米折腰,我只不过是社会上一条可怜虫罢了。”水巽嘴里叨念著,只是当她脱口说出这些话时,她也十分惊讶,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厌倦了这份她曾经引以为傲的工作。
她那抹一闪而过的讶异没逃过安胜昊锐利的眼睛,为了消除她心中的错愕,他野蛮、热切的唇已贴上她的唇,“我才是那个饱受折磨的可怜虫,已经多少日子了,我渴望你的温柔,你的发香、你的一切。”他在她的耳边低吟著甜蜜软语。
在他甜蜜而温柔的催化下,她忘了恼人的事。“你想要我吗?胜昊。”
“想。”他温热的舌尖侵袭著她的耳垂。
“你从来没有这么想要其他的女人是吗?只有我——”
“是的。”安胜昊意乱情迷的回答她奇怪的问题。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她感觉整个人在旋转,喉咙低吟出声,蛊惑著他。
水巽倏地在他的面前褪去上衣,双手故意举得高高地,上身只剩下一件无比性感的蕾丝内衣,圆润的胸脯几乎跳了出来。
她弯腰拾起地上的衣服,将上衣绕在他的脖子上,坚挺的胸脯轻轻抵住他的胸膛,他简直被她的魅惑催眠了。
他饥渴地俯下头,想咬住那令他心猿意马的粉红色蓓蕾,她却逗弄他一下之后躲开。
娇颜露出让人心荡神驰的妩媚娇笑,“有耐心的人才能得到奖品,胜昊。”她双手推著他,直到他倒入椅子里,她娇笑一声方才罢手。
安胜昊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欣赏著水巽,所有恼人的事情此刻全抛在脑后。他热爱危险,他现在正玩著最危险的游戏——
他面对一股足以致命的吸引力,这股致命的吸引力正紧紧地将他绑住,而且可能永远都甭想再挣脱!
“亲爱的胜昊,有没有听到音乐呢?”
虽然屋里除了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声音,可是当水巽的臀部开始摇摆,他几乎可以听到远方传来一阵神秘的旋律。
水巽高高地举起手,骄傲地挺起胸脯,愈来愈激烈地摇摆著她的臀,她裙子上的钮扣也一颗颗地解开,每解开一颗扣子,她的裙子就往下滑一寸。
她不停地摇摆著,直到她的臀部完全地裸露出来,一件极薄的黑色蕾丝镂空内裤裹著她的俏臀。
他必须紧握著拳头才能让自己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心里不禁轻叹,这个女人真是个妖女、巫师,然而他已经中了她的蛊。
终于最后一颗钮扣解开了,她的裙子滑过她的腿,他身上每一根神经都随著沸腾的血液而兴奋,连呼吸也变得紊乱,而他还是坐在椅子上看著水巽。
“我是你的。”
她轻柔地说著,他必须伸长了耳朵才听得见。他迫不及待从椅子上跳起来,迅速将她凌空抱起,放在床上将她压在自己下面,深情地看著她,“你从哪儿学来的魔法?水巽。”
“电视。”她绽出一抹柔中带媚的笑靥。
“那我还真的要感谢电视公司。”他随即愉悦狂笑。
“我真的迷住你了吗?”她还有些怀疑。
“你不但迷住了我,现在我全身的血液都在为你怒吼,你的魔力征服了我的全部,现在让我为你沉醉。”
他站了起来,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弯下身,将她性感的内衣从中间撕开,双手握住她的双峰,释放出对她的饥渴,用嘴和舌攫夺她的娇躯;当那件镂空的内裤妨碍了他,他也毫不思索的撕毁丢在一旁。
“你是我的女人,永远、永远——”他很快地进入了她的体内,和她合而为一。
他们成为不可驯服的一对,他引出她心底的野性,她也一样将他的兽性引爆开来,彼此前所未有的紧密结合,他狂野如闪电般在她的体内冲刺、律动……
安胜昊拥著水巽沉睡,水巽却是醒著,倾听他平稳的心跳,在寂静的房间内,她的思绪反而益显清晰。
她心里非常明白,她和安胜昊之间的结合掺杂了正与邪和深深的渴望,其中还有一样,是美好又强烈,也是永远也无法消失的,那就是——爱!
她今天之所以会接近安胜昊,也是由于身负著密令的任务,而今她能完全了解他是被冤枉,为了爱她有义务为他洗清,再说,她接下局长的密令,也该回去覆命。
她深情地望著身旁的他,她知道今天就算她没完成局长托付的任务,往后的日子里,局长还是会处心积虑的再派第二个水巽、第三个水巽——直到安胜昊命丧黄泉岛止,局长方可能罢休。
还有,李正雄告诉过她,身为黑岩王朝后裔,除非觅得今生真爱,否则绝逃不过魔咒,她不要他在三十岁生日那天从她的身边消失,她愿意对天发誓,对他的爱、对他的情,永远不变。
李正雄说过,他们就像罂粟花一样,不是吗?她和他都是在夹缝中生存,就如罂粟花一样,拥有著美丽却无从选择的拥有罪恶……
她心申明白是该道别的时候了,心痛的泪水滑过她的脸颊,流入她的口中,可是她并没有出声。今天选择再见的是她,要离开的也是她,不过要她向他道别,真是她这一生中最难做到的事。
然而还是到了离别的时候。
她走到房门前,依依不舍回眸望著安胜昊,“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为了爱你,我必须回去做完所有该做的事,胜昊,你一定要记住我的爱。”
接著她用力咬住下唇,此刻的她泪如雨下,心中纵然有百般不舍,但是她还是坚决地走出房间。
倏然,楼下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声,安胜昊不悦地翻个身想寻找昨天充满热情的水巽,却没想到扑了一个空,他不情愿地睁开双眸,“水巽、水巽——”他低唤她的名字。
房间里不但没有回音,甚至连她的呼吸声也没有,他疑惑地坐起身子,梭巡著屋里每一个角落,始终还是不见水巽的身影,散落一地的,是水巽破碎的内衣裤,昨日激情的铁证。
思起昨天的激情缠绵,他的嘴边露出一抹愉悦的笑。
屋外的嘈杂声愈来愈激昂,安胜昊的脸色益加沉愠,愤而踏出阳台对下面嘶吼:“吵什么?”
楼下所有的工人莫不仰起头望著安胜昊,其中一人大声喊著:“公子,昨晚水巽小姐押了我们其中一人,并威胁我们带她到停机坪,她驾了一架飞机离开忘忧岛了。”
安胜昊闻言,面色瞬间一阵惨白,心中泛起一股天崩地裂般的心痛,双手紧握著院子的栏杆,拳头的关节几近泛白。“你说什么,水巽驾机离开这里?”
所有的工人莫不惊慌失色的望著他,噤若寒蝉。
这消息对他而言,显然是他这一生中最致命的打击,他脸上的血色瞬间尽失,随后痛苦地嗤笑一声,他不能置信在他表明爱她的时候,她却悄然地离开他。
“这怎么可能?她怎会如此狠心对我——”他悲愤地猛摇著头,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
他沉默好一会儿。
他记得水巽昨晚曾经提起警局的事,他要她辞去警局的工作,她并没有答应,还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