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风流史-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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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尘封风流史
作者:卓羚
男主角:封毅尘
女主角:应时君
内容简介:
糗了,这次她的翘臀肯定会开花
可是她怎不觉得痛,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这是怎么回事?
定眼一瞧,咦,她没看错人吧?
她的救星是人称“商场三毅”、“风流三公子”之一的封毅尘!?
但怎么才一救起她,这登徒子就当街吻起她,还直说她可爱
可恶!难道他不知道“可爱”有很多种涵义吗?
这臭男人,偷走她的初吻还敢揶揄她,真是找死!
等等,她方才怎么没抗拒他的吻,反倒是陶醉在其中……
好个天生丽质的女人!
初次见面,他只觉得摔进他怀里的可人儿弱不禁风
殊不知她的身材竟是如此令人垂涎
只是,她怎会那么不知好歹
他这个纵横情海、战无不胜、流连花丛的情圣都已经开口要她
她居然还一副迟疑、想拒绝的模样,真该死!
若换成其他女人,搞不好早就感动得痛哭流涕了
不行,他不能让自己的“光荣战绩”断送在她手里……
正文
唤醒记忆 卓羚
如果你(你)曾看过卓羚的书宝宝,相信眼尖的你(你)已然唤醒尘封的记忆,对男主角的名字有点似曾相识吧?
没错!
男主角的确曾经在《错误一夜情》里出现过喔!
原本卓羚是不打算为男主角谱段爱情的,但碍于卓羚在为这本书宝宝量身打造之际,仅是男女主角的名字迟迟浮不出台面,硬生生断了卓羚的思绪……
好痛苦啊!
万般无奈之余,“贼念”萌起的卓羚脑筋一转,有点心虚,且很没职业道德地偷了男主角的名字,硬是给他写了个故事。
难为男主角了!
只是,写着写着,小事不断、大事连连,本就灵感不顺畅的卓羚,碍于杂七杂八的琐事接踵而至,让卓羚这本书宝宝孵了近两个月才孵成,真是坎坷啊!
好不容易完成这本书后,卓羚惊觉一年又过去了,新的一年已经来临,这表示众生又老了一岁啦!
当然,老把戏又要上场了!
在此,卓羚预祝各位看倌——
新的一年,心想事成!
楔子
人是贪心的!
相处得愈久,对他的爱意就愈深;不知不觉中,她不仅将身体交给了他,连心也一并交了出去。
渐渐的,私心令她想将他占为己有,完完全全的拥有他。
对他,她开始有了自私的占有欲,而且在乎他的程度与日俱增,痴心希望他的眼中只有她、心里只想着她、只爱她一人;遂她时时吐露心中满满的爱意,天真的相信真爱终会融化尘封的心,令他一点一滴地交付真心。
只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不曾回家,而她也数不清已有多久未见过他,只是教疑惑和猜忌盈满心口,让自己逐渐不安而惶恐。
走进他们俩时常歇息的咖啡屋里,她特意选了他们惯坐的位置,同侍者点了杯咖啡后,再度陷入重重的思愁……
对她——
他是厌了?腻了?还是没了感情?亦或……他有了新对象?
漫无焦距的视线随意地飘啊飘,冷不防的,她望见对街有对外型十分匹配的男女,而他们状似亲昵的身影更是紧紧地瞅住她的目光。
不!
霎时,她的胸口彷若被刀刃划过,狠狠地刺痛了她。
残酷的答案揭晓了——
原来,他的眼中果真不只有她一人,他的心房也不停地进驻了许多美丽动人的女子,他的温柔从不只属于她呀!
残酷的真相犹如当头棒喝,狠狠地敲醒了她。
是啊,风流如他,怎么可能甘心、满足于怀里只有一个女人呢?
她明白了,原来在这场情欲游戏开启之际,她即输了,而且是输得彻彻底底啊!
她不是不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只是她拒绝接受这一天的来临,也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愚蠢的认为只要先拥有单纯的rou体关系,终有一天她会让他慢慢爱上自己的。
然而事实证明,曾经带她飞上人间天堂的男人,如今却狠狠地将她推入了深不见底的地狱里。
第1章(1)
“哎呀,早看透你和他是‘无效恋爱’了。”
无效恋爱?
挑挑秀眉,应时君一脸不解。
“呐,所谓的‘无效恋爱’意指的是,不管男女恋爱共同经过了多才个春夏秋冬,或是历时三年五载之久,就是不会开花结果。”业陵裳一针见血地指出她的痛处。
开花结果?是呀,虽然和封毅尘交往不到三个月,可是对真心付出的应时君而言,彷佛已过了一世纪之久;可惜别说是开花结果了,就连“平等对待”的好运她也从未拥有过啊!
微微牵动唇角,应时君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见她一脸苦涩样,业陵裳继续批判着:“单方面的付出,恋情除了拖还是拖,从爱情变成亲情,从热情变成无情。”
指着应时君的心窝,她继续数落着:“等到傻瓜完全掏心挖肺时,他可能还是那副莫测高深的样子;随着春去秋来,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而傻瓜永远是傻瓜,只能苦闷地喝着别人的喜酒,自己的婚事却永远只能是‘昏事’。”
“对对对,男人就是喜欢耽误女人的青春。”柳吟江频频点头附和着。
“没错!这正是男人最可恶的地方。”也不知是醉意渐浓,还是怎么着,业陵裳忽地重拍了桌子,语气激动地怒骂着:“虽然他们可能心地善良,也可能温柔体贴,更可能爱上了你,可是却没半点担当,无法也不愿背负爱情的包袱,永远都那么的自私。”
“陵裳,你还在恨他吗?”应时君小心翼翼地试问着。
原以为逝去的爱情早已教她尘封起来,可是如今耳闻好友气愤难平的言词,应时君不得不怀疑原来业陵裳并不是忘了对方,而是不愿再提及罢了。
“恨!当然恨,我恨死他了!”
“我以为你……”
业陵裳的红唇勾起一抹浅笑,自嘲着:“以为我早忘了他?”
闻言,应时君和柳吟江不约而同地点头。
霎时,一抹心伤的感觉掠过了心房,令业陵裳不禁深深叹了口气,语带惆怅地道:“时君,女人永远、永远也忘不了她的第一个男人,一个她深深爱过的男人。”
一个深深爱过的男人……
是啊!她不正是如此吗?
痴心守候、无怨付出,换来的却是无情的伤害,她都不禁觉得自己可怜又可悲。
想忘了,只怕是难上加难。
“既然忘不了,你们何不试着再挽回对方?”眨着一双水眸,柳吟江一脸天真地追问:“难不成你们认为感情这档事,女人只能是被动的一方?”
挽回!?
啧!如果对方也有心的话,她们何尝不愿意呢?
应时君和业陵裳心有同感地发出嗤笑。
“我说错了吗?”指着自己的鼻头,柳吟江不解她们为何同时嗤笑,只能以一双满是疑惑的眼眸来回地扫视着她们。
“大错特错。”毫不迟疑地,应时君送了她这四个字。
“怎么说?”忽然间,柳吟江发现自己变笨了,因为她还是不懂应时君的话。
“说穿了,还不是男人对许一个未来过敏、对天长地久敬而远之、觉得说承诺太沉重,懂了吗?”
“哇!”冷不防的,柳吟江打了个冷颤,一脸惧意地说:“那我还是不要谈恋爱的好,免得步入你们俩的后尘。”
“笨吟江!”应时君怅然一笑,“没有爱过,你如何能体会爱情的个中滋味儿呢?”
虽然她和业陵裳的情路走得坎坷,可是她也不是个思想消极、行为偏激之人,没道理她们的感情路不顺遂,就要柳吟江也不碰触爱情,否则对柳吟江就太不公平了。
“可是你们两个……”
“放心!爱情不会只有苦涩啦,其实它真正吸引人的地方当然是那甜酸的滋味儿,让世间男女情不自禁地陷入了嘛。”
“说是这么说,你们两个以身试法的专家还是打算不再碰爱情了吧?”
业陵裳和应时君相视一笑,“嗯!”
“那么,咱们是不是该干一杯?”柳吟江此时竟邀起酒来。
“对,要干杯!”
“那要庆祝些什么呢?”业陵裳一时间找不出个理由。
“庆祝、庆祝君君下定决心,要远离那个负不了责任的臭男人。”
“好,吟江说得好极了!”举起酒杯,应时君大喊着:“来,干杯,庆祝本姑娘重生!”
“干杯!”
几杯黄汤下肚后,应时君心里顿时觉得舒坦多了。“哇,好久没这么开心了,有你们在身旁真好。”
“所以说,人绝对、绝对不能没有朋友。”业陵裳笑着为她们斟满酒,“失意之人往往是脆弱的,连带的,求生意志更形薄弱。”
“对啊,失恋没什么大不了的。”略带酒意的柳吟江搭上应时君的肩,“记、记住,你、你还有我、我们喔!”
“谢谢你们。”
“来来来,再干一杯。”
“嗯,干杯!”
今朝有酒今朝醉,将痛苦的回忆抛诸脑后吧!
半年后
“是什么风把你这小子吹来台湾啦?”眼波一转,季绍毅打趣着说:“喂,该不会是你的女人跑了,所以……”
季绍毅揶揄的话语,教封毅尘向他祭出一道凶狠的目光。
“绍猜对了?”跷起二郎腿,新婚的风毅一副如沐春风、神采奕奕的样子。
“商场三毅”是戏称他们为“风流三公子”的女人给他们的称号,原因是他们的名字中都有个毅字,而且喜欢流连花丛、玩世不恭。
外型截然不同的三人,却很容易让人一眼便区分出谁是谁——
风毅——
冷峻的眼神、刚毅的轮廓及那不苟言笑、冷漠无情的态度,总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距离感,但他的俊俏却又让女人为之疯狂。
封毅尘——
温文儒雅,做事讲求效率却不吹毛求疵,其果断犀利的判断力使他的事业数度攀上巅峰,出众的外型更让他平添男性魅力,身旁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
季绍毅——
脸上始终挂着亲切笑容的他,总能出其不意的给人致命一击,因而在商场上成功的打下一片天;相同的,五官俊秀的他也是女人极力讨好的对象。
但“商场三毅”有个共通点,就是绝不碰触自动送上门的女人。
然而,风毅却先打破了这个约定,于两个月前跌破其他两人的眼镜,毫无畏惧地一脚踩进婚姻殿堂,教单身的其他两人玩味至今;偶时兴头一来,其他两人便会说出来大肆消遣他一番。
第1章(2)
意味深长地睨了好友一眼,风毅淡然道:“要是真放不开对方,何不试着去面对内心真正的感觉,别一味地觉得不甘心。”
他太了解封毅尘了,虽然封毅尘嘴巴上不说,但男人天生的自尊心向来是不容许他人践踏,所以如今心爱的女人不告而别,封毅尘当然会心有不甘。
“是啊,尘,毅说的没错,你可千万不要……”
“烦死了!”甩甩手,封毅尘压根儿不领他们的情,心情躁闷地斥喝着:“你们少罗唆!”
“是‘心’烦,还是我们烦?”勾起薄唇,季绍毅嘲讽地揶揄着:“纵有一副坚强外壳的女人,需要的也是男人的柔情蜜语,而不单单只是rou体上的满足。”
封毅尘不屑地瞪了他一眼。
见封毅尘一脸不受教的样子,风毅跟着说出他的见解:“尘,婚姻和爱情一样,必须靠甜言蜜语的滋润,及坚定不移的深情来永续经营、维持。”
唉,心里明明在乎人家得紧,表面上却又故作冷漠,风毅真的想不透,面子和自尊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霎时,一股冰冷的气息袭向两人,封毅尘用着阴鸷的目光瞪着他们。“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值得你们如此大力的赞赏吗?”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帮她说话,都站在她那边呢?
淡淡一笑,季绍毅纠正他:“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一个同居不到三个月的女人,值得你如此费尽心思,大老远地从美国追来台湾吗?”
是啊,他和她也不过同居两个多月而已,为什么她却能轻易地左右他的思想、他的情绪?而且,她人走了,连带地也挖空了他的心。
封毅尘词穷,态度渐趋软化。
“专家说过,女人是生来让男人疼的,甜言蜜语最能打动她们的心,当然啦,前题是……,你必须有颗‘真心’。”眼见他态度不再强硬,季绍毅由衷地建议着。
真心?
封毅尘陷入沉思了。
须臾,他满心忧愁的问:“真的还有希望吗?”
风毅和季绍毅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点头,给了他答案。
“女人需耍的是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