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气落跑新郎-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跳楼!”
“禹彤要过来?”沈父问。
“爸,别因为金钱利益,就要葬送我和禹彤的幸福,难道你还不能觉悟吗?”沈育奇还是很冷静,跟父亲过招多回,他已经学会以不变应万变。
沈父因为儿子的话,心里有些微的动容,但他的表情依旧寒如十二月的冷风。“你不想待在丰强集团,那你想要做什么?”
“丰强集团是大妈的、是育锋的,不是我的;我想要事业我会自己努力去创业,我不需要靠背景、不需要靠女人!”这些话沈育奇早就已经对父亲说过了,无奈父亲的顽固,才非得逼他使出逃婚的手段。
没有多久,丁禹彤来到沈家,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诉说自己如何与沈育奇狼狈为奸,希望沈父、沈母不要再责怪沈育奇。
事情还没结束,除了取得沈家父母的谅解,还得应付丁家父母,看来沈育奇和丁禹彤都有一场硬战要打。
只是沈家除了要对丁家做出应有的赔偿,甚至婚礼上的所有开销,都得付出庞大的金钱。
这样的八卦流言,沈总裁还得赔上名誉,连丰强集团的股票都一蹶不振,已经跌破了半年线。
沈总裁面对董事会的压力,股东的指责声,老婆娘家对他这个总裁的不信任,而他的总裁位置也岌岌可危。
这一切,难道都是独断独行的后果吗?沈父绝对不允许自己的江山被扳倒!
梁晓冬的眼睫不停跳动,到底是左跳凶、右跳财?还是右跳凶、左跳财?
不管是跳什么,当眼前西装笔挺的男人表明是丰强集团的特助时,梁晓冬就知道怎么跳都是大凶才对!
沈育奇不在,他去了旺旺来的工地,旺旺来才刚动上,很多事他必须跟建筑师保持密切地联系。
梁晓冬不但没有请他坐,反而将他晾在店里,恶狠狠地盯着他看。
“梁小姐,我们总裁希望你能离开大少爷。”许特助冷冷地说。
特助还是十年前那个许特助,这个沈总裁怎么连派人来的方式一点都不长进,还以为她会是当年那个无措到任人辱骂的小女孩吗?
“这年头哪来的大少爷?”梁晓冬大声地反问。
“就是沈育奇,沈先生。”
“笑话,腿长在沈育奇的身上,你是不是叫他离开我比较快!”她两手抆腰,摆出母老虎的姿势。
“梁小姐,征信社把你的状况都调查得一清二楚,我们可以阻止银行继续贷款给你!”
“请你转告沈总裁,我本来是不打算用沈育奇的钱,既然他想阻止银行继续贷款给我,那我就正大光明用沈育奇的钱,反正沈育奇这座金矿,我不挖白不挖!”
许特助尖酸,她比许特助更尖酸,她答应过沈育奇,无论遇到何种困境,她绝不会退缩,她得和他并肩作战。
况且她的父母已经过世了,她再也没有后顾之忧,她可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再也没有败坏门风之嫌。
“梁小姐,总裁绝对不会让你进沈家的,你别妄想丑小鸭变天鹅,像你这种开杂货店的女人,以为有几分姿色,就可以变成豪门少奶奶,我告诉你,你少做梦了。”许特助又用着刻薄的言词。
梁晓冬忽然拍起掌来,然后狂笑出声。“真厉害,十年前,你讲的是这套;十年后,还是讲这套,我说这位特助先生呀!你跟在沈总裁身边这么久了,怎么脑袋一点长进都没有?”
“你……”许特助气到咬牙切齿。“你伶牙俐齿也没有用,如果你再不离开大少爷,后果自行负责!”
“请问你这是在恐吓我吗?”她扬眉,没有任何惧意。
“我只是警告你,别到时你的杂货店盖不成,又惹来一堆麻烦!”
“会惹什么麻烦?你说呀!我好仔细的注意一下。”
“也许旺旺来只能挖到地基,然后工程公司就撤退了,当然啦,如果你愿意离开大少爷,我们总裁会给你一笔钱,还保证让旺旺来可以开幕营业。”许特劝说得好像在施舍恩情似的。
梁晓冬摊开手中的录音笔,在许特助的面前晃了晃。“你以为我会要沈总裁的钱?还是觉得我像十年前那么笨?”
刚刚她一看见这个许特助找上门,就拿出收银台抽屉里的录音笔,然后握在掌心里。
这个许特助只顾着替沈总裁传达命令,根本没注意到她掌心里的东西。
“那是什么?”许特助警戒着。
这次该她冷冷地笑起。“特助先生,你刚刚恐吓我的话全都被我录了起来,我会把这段话播放给你家的大少爷听。”
“你……”许特助没想到会踢到铁板。
“回去告诉沈总裁别轻举妄动,否则我就召开记者会,我想现在八卦记者最喜欢沈总裁的新闻了。”这次换她扳回一城。
“你别太过分!”许特助看着她手里的录音笔,微眯的眼神里出现着凶狠的神采。
“只要沈总裁不逼我,我绝对不会过分,但是狗急也会跳墙,你去告诉沈总裁,沈育奇我是嫁……啊……”
她话没说完,许特助一拳击向她的鼻梁,她痛到整个人往后倒下去时,后脑勺碰撞到收银台的桌面,整个人软倒了下去。
许特助见机不可失,连忙抢走了她手中的录音笔,然后快速地逃离了案发现场。
悠闲的午后,连风吹的速度都显得缓慢,和风村里静悄悄,老人、小孩都正在享受午睡时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这次没有沈育奇出来英雄救美,她在头昏中,慢慢攀扶着收银台,从地上爬起来。
她的视线模糊了,她抓起柜台上的手机,按下了快速键,电话接通的同时,她的意识在这一秒又沉入了虚无之中。
第九章
最近的梁晓冬真是多灾多难,只要一跟沈育奇牵扯上,她就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好过,所以当初她才会想尽办法要躲开沈育奇。
可是躲不开了,爱上了就爱上了,她只好面对,况且她答应他要有面对的勇气,那她就不能再当只缩头乌龟,躲在乌龟壳里。
所以她勇敢地对付许特助,没想到竞遭受到如此的下场。
沈育奇不知道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当他接到那通显示着她的电话号码却始终没有声音的电话时,他心里的不安和恐慌让他连忙丢下手边的事,开着发财车赶回家。
一回到家,他就看到她昏倒在收银台前。
她的鼻子流着血,后脑勺也流着血。
他在救护车及自己开车之间,犹豫了三十秒,最后他没法等待远在十五分钟外的救护车,选择自己开车,连忙将她送到邻近最大的市立医院。
她因为后脑破了一个洞,血丝汩汩,医生快速将她送进开刀房,进行缝合的手术。
他打了通电话给梁晓夏,毕竟他现在在身分上跟梁晓冬没有任何关系,若是有什么紧急事故,还是得梁晓夏这个妹妹签署同意书。
梁晓夏匆匆赶到医院,梁晓冬还在开刀房里。
“沈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梁晓夏急问。
沈育奇只能无措地摇头,双手紧紧握成拳,显示着他的焦躁与不安。“我也不知道,我赶回去时,晓冬就已经受伤了。”
“店里不是有装监视器?”
本来杂货店是没有安装监视器的,但为了安全起见,在沈育奇的坚持下,还是在店里装设录影设备。
“嗯,等晓冬从开刀房出来后再说。”他在开刀房外踱着步,连椅子都无法坐下。
半个小时之后,医生和护士总算从开刀房走了出来。
“梁晓冬的家属。”护士喊着。
“医生,我是梁晓冬的家属,她的情况怎样?”沈育奇急切地问,在这超强冷气的医院里,他额上却布满细汗。
“病患缝了十五针,所以我们把头发剃掉一块,好方便缝针;还有她可能会有脑震荡的现象,现在已经转入加护病房观察,观察之后若没有恶化,二十四小时之后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头发花白的医生耐心地解释。
沈育奇只能提吊着心,跟医生讨论着病情,幸好她并没有立即的生命危险。
而为了防细菌感染,梁晓冬更是直接由开刀房转入加护病房,加护病房他没法进去,只能等待一天两次的会面时间,而离这次会面最近的时间得等到晚上七点。
“沈大哥,晓冬会没事的,我先去买两个便当,你多少吃一点。”梁晓夏安抚着沈育奇。
“我吃不下。”他的表情始终纠结着。
“好吧!那等探望过晓冬,我们再一起去吃好了。”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明知在加护病房里医生、护士会对她有最好的照顾,但他还是一整个慌乱,现在距离七点还有一个半小时,真是令他觉得万分难捱。
时间在他频频注视手表的情形下来到了七点,他和梁晓夏穿上医院的无尘外衣、戴着口罩,来到梁晓冬的病床前。
她还在昏睡,嘴上戴着氧气罩,原本白皙的肤色更加透明惨白,后脑勺的头发被剃去一大块,头上缠着一圈纱布,鼻子上仍红肿黑青,幸好她的鼻梁并没有被打断。
他看得心很痛,轻轻握起她的手。“晓冬,没事了,睡上一觉醒来,就不会痛了。”他轻声地说着。
“晓冬,撑过这二十四小时,你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我会带你最爱吃的广东粥来给你吃,你快点醒来,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梁晓夏也在她的耳边说着。
由于麻醉药的关系,让梁晓冬一直陷在昏睡当中,怎么都无法清醒。
会面时间只有短短二十分钟,他是怎么看她都觉得不够,可也只能等明天一早再来看她。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回到杂货店,看能不能从监视器里查得蛛丝马迹。
结果,当沈育奇一看到监视器所拍下的画面时,他双手握成拳,拳上青筋暴露。
虽然没办法听见晓冬和那个许特助在争执什么,但画面清楚拍到许特助用力朝她的鼻梁打了一拳,然后抢走了她手中的东西。
“沈大哥,那是抢匪吗?为什么只抢走晓冬手里的东西,没有抢走收银台的钱?”梁晓夏问得很纳闷。
“不是抢匪,是我爸的特助!”他咬牙低吼。
“啊……那怎么会对晓冬动粗?”
他还在思考,该如何走下一步?
事情来得太快,他平常的深思熟虑也完全不管用。“我想那位特助应该又来下马威,叫晓冬要离开我,只是到底是要抢走什么东西,不惜把晓冬打伤?”
许特助是父亲总裁身边的老人,做事很稳当,只要父亲一个命令,他绝对会一个动作。
难道打人也是父亲唆使的?
“那只好等晓冬醒过来,我们再去问问她。”梁晓夏也不敢提议要报警,毕竟那是他的家人。
沈育奇心里想,看来也只有如此,等待真相由梁晓冬的嘴里说出来。
他决定不打草惊蛇,他得收集更多的证据,这样才能握有更多的筹码。
所以他得先将监视器拍到的画面,去转为更清晰的电脑档案,然后再去询问律师相关的意见。
他对自己发誓,如果有人敢再伤害晓冬,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隔天下午,由于梁晓冬的病情稳定,没有立即的生命危险,于是医生同意把她转入普通病房。
沈育奇为她安排了头等病房,让她可以安心休养。
在她刚清醒时,他不敢问她太多事,因为她清醒的时间很短,更怕会刺激到她的情绪。
她有着脑震荡的现象,头痛、头晕、耳鸣、恶心、力不从心等等,医生嘱咐要让她多休息,她可是连她最爱吃的广东粥都没有办法吃下口,只能靠着点滴来维持她的基本营养。
一直到接近深夜,可能已经睡了一整天,她的精神状况才稍稍好转些。
在他喂她吃下睡前药之后,他柔声地问着她。“还痛不痛?”
“一点点。”她很疲倦,连话都不想多说。
“还记得许特助为什么要打你吗?”他忍不住问起她昨晚的情形。
她对他漾起一抹苦笑。“我忘了。”
“忘了?”他忧心着。
医生说,脑震荡有时会伴随意识丧失,只要多休息,慢慢地,事发当时丧失的记忆就会恢复,但也有可能会完全记不起来。
就像大部分车祸发生的瞬间,几乎没有人可以记得当时发生的情形。
“我只记得许特助骂我……”她蹙起眉、眼睛闭上、嘴巴抿紧,感到阵阵的头痛。
“怎么了?”他担忧的问。
“我头昏。”她体力不支地闭起眼,她不是全然忘记,而是记忆像片断,她有些连贯不起来。
“别太勉强自己,你先睡一下,睡醒也许就会想起来。”他一手牵着她的手,一手拨了拨她额上的发。
“我想上厕所。”吊点滴的关系,让她常常是因为尿意而转醒。
“我扶你。”他一手拿起点滴瓶,一手搀扶起她。“慢慢来。”
他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