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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宝宝神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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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她勾起唇角,却笑得此哭还难看。“我既已尽了本分,完成了我对你的承诺,之后,便是男婚女嫁,两无干系了。”
  “宝儿,别这样……”他心疼地拥她入怀。
  她没抗拒,只是像根木头般地伫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
  赫连长风咬紧牙关,后退一步,想握起她的下颚。
  朱宝宝拍开了他的手掌。
  “别碰我,你要娶的人是纪姑娘。”朱宝宝的心在淌血,冷冷地看着他。
  再也不让大哥懂得她的心了,谁让他并不真正珍惜她的心哪!
  赫连长风看着她漠然神态,痛心地发现他们之间已经拉出了一道无法跨越之鸿沟。
  “我累了,我要休息了。”朱宝宝看着他,不吵不闹不笑,如同他面对外人时的面无表情。
  赫连长风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只能松开手,眼睁睁地看着她转身走回屋内。
  他知道她有许多委屈,但他不会让她离开的。
  他会让她知道,她不过是名义上为妾,但对他而言,她才是他赫连长风真正的妻子。
  在朱宝宝的坚持下,赫连长风在数日后,与商船谈完今年送到海外茶叶的担数,以及确定了以竹片编制,再覆麻布之防潮新法子后,便排定了回青龙镇赫连本家的行程。
  算算时日,居然正好来得及赶上青龙镇一年两回的斗茶大会。众目见证之下,衣锦还乡,天时地利也不过如此了。
  纪舒眉乍闻此行程,虽然错愕赫连长风与青龙镇赫连家有对立之意,然则为了不让赫连长风与朱宝宝有单独相处机会,自然也同意随行。
  上路前,由于朱宝宝坚持不与赫连长风同车,而纪舒眉自然也不与朱宝宝同车,于是一行人数辆马车,便这么浩浩荡荡地一路往前。
  此时,赫连长风正坐在车厢内,车行已往前走了十日光景。
  他手里原本拿着几味茶点,却是食之无味,又尽数搁回去。
  这几日,不论他再如何百般讨好,宝儿也不再唤他一声“大哥”了。
  即便他想迫她多说些什么,可因为纪姑娘在场,他也没法子做些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宝儿少笑少吃,整个人瘦了一圈的憔悴模样。
  再过一日,便要抵达青龙镇了,难道他再没有任何法子挽回宝儿了吗?
  赫连长风皱起眉,心情大坏地听见车厢后传来了宝儿与石影的对话——
  “让我扎一针,保证什么酸痛失眠都没了。”宝儿说。
  “在下不需要。”石影说。
  “那进车厢内来跟我学扎针吧,否则这路上闷得慌……”
  “赫连爷为你备妥了各色茶点——玉露团、水晶龙凤糕、贵妃红……”
  “我不饿。”
  谁都听得出来朱宝宝语气里明显疏离之意味。
  赫连长风眸底冷意更甚,仰头将一盏已然寒凉之浓茶,一饮而尽,往桌上一搁。
  这段时间里,她与石影走得更近了。
  石影总是在听她说话,而她也总是说得眉飞色舞——如同往日的她与自己一般。
  “石影。”赫连长风低唤一声。
  一眨眼时间,马车外很快地响起两声轻敲,石影很快地闪身上了马车。
  “主子有何吩咐?”
  “你此行倒是甚为自在嘛。”赫连长风往后靠于车厢边,厉眼紧盯着石影淡然脸庞。
  “宝姑娘不开心,难免会想找人说话。”石影并不回避主子怒气,实话实说道。
  “她开不开心与你有何干系?”他眼一眯,怒气更甚。
  “宝姑娘开心,主子便开心。”石影简单回答。
  “那便给我离她远一些……”
  “停车!”
  门外朱宝宝一声大喊,赫连长风在瞬间便夺门而出。
  几辆马车都在同一时间停下。
  赫连长风比石影还快抵达了朱宝宝身边,揽住了她的身子。
  尾随其后之石影不免一愣——主子虽是稍懂武艺,然其轻功却远远不及于自己,该是在乎宝姑娘之心,让主子如此奋不顾身吧。
  “怎么了?”赫连长风低头问道。
  “前面树林里有人生病了。”朱宝宝指着前方说道。
  树林里确实有个衣衫褴褛之人,躺在一堆落叶枯枝之上。
  “会不会是虏疮啊?听说这病近来害了许多人不死不活哪。”纪舒眉婢女低声说道,连忙拿了条手绢让姑娘掩鼻。
  “赫连庄主,咱们还是别在这里多耽搁吧。”纪舒眉说道。
  赫连长风看了她一眼,并未接话。
  “我过去即可,你们全都别过来。”朱宝宝记挂着那人伤势,身子已然往前跨了一步。
  这几日,她心情糟,也快闷慌了,好不容易出现了个病人,当然要上前医治一番。
  “慢着。”赫连长风从腰带里取出一方丝帕,先是轻柔地覆住她脸颊后,再将丝帕两端穿过她耳后,在她脑后打了个结。
  当他双臂伸过她脸庞两侧时,娇小的她便像是整个人都被他拥在怀里一般。
  她闻到大哥身上药香味儿,心一酸,只觉得想哭。
  赫连长风系紧她脑后丝结后,却未马上离开,双臂轻轻地搁上了她的肩头。
  朱宝宝肩子轻颤了一下,却仍未开口。
  “我说过你要替人治病无妨,但得照顾好自己。”赫连长风望着她的双眸说道。
  朱宝宝想说话,无奈喉头哽咽,只好用手指揪了下他上臂,点了点头。
  “快去吧。”赫连长风说。
  朱宝宝点头,快步地走进树林,来到病人身旁,弯身伸手覆住他右手脉门。
  “这人没病!”她脸色一变,蓦地起身,往后一退。
  可惜她跑得不够快,躺在地上的那名男子伸手擒住了她。
  朱宝宝一个反掌推开了他,又往前跨了一步。
  “别动,我不想伤人。”装病的王焕心一急,一手抓人,一手便掏出腰间短刀往前胡乱一挥。
  朱宝宝肩背被他划了一刀,她闷哼一声,身子才一慢,马上便被对方给擒住了。
  “放手!”
  下一刻,赫连长风手里剑倏地刺向贼人前额,贼人狼狈地后退一步。
  “别过来,否则她小命不保。”王焕很快地将她挡在身前,声音颤抖地吓阻。“我不想伤她……”
  护卫们此时早已团团将贼人围住,纪舒眉和婢女在另一端搂抱成一团,石影则趁着贼人与主子对峙之时,不动声色地绕向他们身后。
  “大哥,我不要紧的。”朱宝宝双唇颤抖地说道,感觉鲜血正沿着背滑落。
  那一刀虽划得不深,但她向来最怕疼啊。
  “开出你的条件来。”赫连长风命令道,手掌用力得几乎要捏碎剑柄。
  “留下身上银两,我自然会放了她。”王焕脸色苍白地说道,还不时担心地看着小姑娘的伤势。
  赫连长风并未马上开口,因为知道石影正绕向贼人身后,于是便想乘机牵绊住这名贼人,不使他起疑。
  “银子。”王焕说道,举起短剑抵着朱宝宝颈子。
  “大哥,别给他!”朱宝宝大叫了一声,因为动得厉害,颈子于是又不小心被刮出了一道血痕。
  鲜血染上了她系于脸上的丝巾,怵目惊心地辣红着。
  赫连长风自腰间取出一张一千两银票往地上一扔。
  “你快帮我拾起银两……”王焕一想到义母的病情有银两可医了,激动地催促着她,完全没发现此时已有人偷偷逼近他身后。
  “石影,小心别伤了宝姑娘啊!”纪舒眉突然对着贼人身后大喊出声。
  赫连长风脸色一变。
  “谁在后头,全给我退下……”王焕一紧张,手里短刀更加刺入朱宝宝颈里。
  蓦地,王焕被一记兰花拂穴手,点住手上穴道,手里刀刃一松。
  赫连长风一个跃步上前,揽回朱宝宝,一旁几名护卫亦趁此时将贼人团团押住。
  赫连长风急忙将人搂回车厢里,扯下她脸上丝巾——见宝儿已经痛到小脸发白,他心如刀割,脸色着实没比她好看多少。
  “我去找大夫。”他抖着声说道。
  “我便是大夫。”
  朱宝宝从腰间锦袋里取出一丸止血丹药含在嘴里,再掏出一盒白色膏药递给赫连长风。“抹在我伤口上。”
  赫连长风让她趴在自己胸前,以指尖替她搽药。一见到那撕裂伤口,他一颗心便揪痛了。为她伤口搽药时,指尖不停地发抖着。
  朱宝宝脸颊轻轻摩擦大哥肩膀,觉得这般受伤倒也不恶,至少她和大哥之间的僵局打破了。
  其实,她老早就不气大哥了。大哥待她如何,她心里怎会没数?大哥的重信义、大哥对赫连本家之仇怨,她又怎么会不清楚。
  只是他要她为妾一事,仍教她感到心痛,所以她便要恼他、不理他,便想让他心里也不好受,她才会孩子气地觉得释怀一些。
  此刻刀下血里走了一回,看大哥如此担忧她,她也不想再耍什么任性了。毕竟明日便要到达青龙镇了,他们能相聚之时日也不长了。
  朱宝宝仰头看他,眼里泪光一闪。
  “很疼吗?要不要再搽一次药?”赫连长风紧张地追问道。
  “大哥,我没事了。”朱宝宝抚着他脸颊,哑声说道。
  “总算,你愿意再喊我一声大哥了。”他猝地将脸颊埋入她的发间,浑身竟微微颤抖着。
  朱宝宝身子一颤,落下泪来,滴在他的手臂上。
  赫连长风惊跳了下,捧起她的脸庞吻去了那颗泪珠。“怎么了?怎么了?”
  “大哥勿大惊小怪,宝儿没事。”她扬眸对他灿然一笑。
  赫连长风睨着她,只见她眼角含泪姿态如雨中幽兰,娇美却也让人心疼不已。
  他叹了口气,再度将她揽回怀里。
  此时,纪舒眉正站在马车三步之外,清楚地听见赫连长风为那女人心疼之字字句句。她气到双唇颤抖,只恨方才那个贼人没能一刀刺死朱宝宝。她板着脸,倏地转身回到马车内。
  “主子,那贼人该如何处置?”石影一见纪舒眉已离开,这才上前问道。
  “大哥,我要过去同他说话。”朱宝宝说。
  “你……”赫连长风原要阻止,一看到她固执的神情,也就双手扶护着她的胁下,将她整个人扶了起来,一同下了马车。
  朱宝宝走到贼人面前,重重赏了他一巴掌,肩背上的那道伤口却痛得她瑟缩了下身子。
  “教训他这事,轮不到你出手。”赫连长风稳住了她身子。
  “你可恶至极!”朱宝宝气急了,顾不得伤便破口大骂道:“你以这种卑鄙手段劫人钱财,若是大伙受骗之后,日后都对他人病痛视若无睹,视之如骗,那将会有多少人受害?”
  王焕低着头,面色灰白,一个劲儿地发抖着。
  “送至官府,说此人意在劫财伤人,要他们重重地判刑。”赫连长风严峻地看着贼人,恨不得直接赏给他一个痛快。
  “是。”石影点头。
  王焕跪倒在地,吓到说不出话来。他若被送进官府,那躺在病床上的义母,又该如何是好?
  “等一下。”朱宝宝扯扯大哥的衣袖,低声说道:“大哥,我刚才把过他的脉,他气虚体弱,应该只是几日不曾好好吃顿饭,所以才心生歹念的。放他一马吧!”
  “你是大夫?你方才说我没病……不是正巧猜对?”王焕哑声问道。
  “我把了你的脉。”朱宝宝说道。
  “你不过轻触了我手腕一下……”王焕一怔,突然起身拚命似地往朱宝宝方向冲去。“姑娘,你是大夫吧!请你救救我娘亲吧……我抢银两便是为了给我娘救命啊!她已经咳到两天没吃东西了。”
  几名护卫制住了他,可王焕仍然拚命放声大喊着。
  “你既心系着你娘,便不该以身试法,做出这般让她担心害怕之事。”赫连长风沉声说道。
  “我急了……我和我娘相依为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病死啊……”王焕嚎啕大哭了起来。
  “谁知道你是不是又骗人。”纪舒眉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因为被忽略了许久而不悦地插了句话。
  “没错,纪姑娘说得极对。”朱宝宝点头附和了。“这便是我刚才说过的后果,你以此种方式骗人,他日若真有急症重病之人,便没法子得到帮忙。”
  “姑娘……大夫……小人王焕求您了。只要您愿意替我娘看诊,就算日后宰了我,叫我当猪狗羊我都愿意啊,我娘就在前方木屋里。”王焕也不管姑娘答不答应,便咚咚咚咚地猛磕起头来。
  几声重重叩头声之后,王焕额上已见了血。
  朱宝宝心里一阵不忍,咬住了唇。
  赫连长风低头望着宝儿,怜爱地将她颊边发丝拂至耳后。她这些年来习医行医,嘴里老说自己没有菩萨心,却总还是一副见不得病患受苦的好心肠哪。
  “大哥……”朱宝宝抬头看了大哥一眼。
  赫连长风懂了她心意,命人先缚住王焕,再遣石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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