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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爱吧,飞鸟鱼-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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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有贼啊!”
  傅严听到小渔的声音着实松了口气,却又发现她正大喊抓贼,又朝他丢书,一个心急,整个人跌进了内侧窗口,两脚腾空……
  小渔惊魂未定,欲再次叫喊之际,却看到狼狈挂窗的不是别人,而是傅严。
  她立刻收了口,将他拉了进来,急着道:
  “你在做什么啊?”
  她低声喊骂,傅严却只是呜呜乱叫,觉得气力耗尽,累得说不出话来。
  小渔不安心,先是轻启房门,见父亲房外毫无动静,又是锁上。
  这才走近傅严,看到他前额肿了大包,想是自己心急丢书的“杰作”,有些不好意思地从书桌抽屉取出药膏,涂抹在他的额上,道:
  “你怎么搞的啊,都九点多了,还来我家做什么?”
  傅严被她的手揉得刺疼,却又强忍住,喘着说道:
  “今天的课都不能翘头,觉得一整天下来没见你一面怪怪的,所以就来你家,想约你出去玩……”
  “出去玩?”小渔停下擦药的动作说道:“有什么好玩的?”
  “很多好玩的啊……我想这时间你爸也该醉得不省人事了,你偷溜出去不会有事的。我有开车来,再送你回家……绝不会耽误时间的……”
  傅严的语气不知怎地愈说愈心虚,只觉得自己的眼光顿时不知如何摆置——
  “你怎么啦?”小渔拿出了湿纱布,轻轻地盖上他的额头,却发现这人动作一点都不配合,她微斥道:“你不正眼看我,我怎么给你包扎啊?”
  “呃……小渔,我……你……”傅严怪怪的眼神溜转着一些心慌,他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我怎么了吗?”
  小渔看了看他为难的表情,又见他把目光朝自己的胸口望了望,她便也随着他的眼神轻移,竟赫然发现自己仅着一件薄薄的衬衣,那质料早被暑汗渗得若隐若现,她少女的身躯全被这半夜闯入的恶男窥尽无遗……
  “啊!你这色胚子!”
  小渔想都未想就把手中的纱布药水全往他的伤处丢去,傅严倒是叫都不叫一声,只是干笑。
  小渔气得脸红,她才不去想会不会弄疼他呢,她只知道她竟然无端给人占了便宜,这真是全天下最没道理的事!
  她先是以手掩胸,后来发现遮不住大片春光,她急着一喊:
  “你给我转过头去!”
  “好好好……”傅严的声音颤着令小渔可恨的笑意,他又说:“小声点……可千万不要吵醒你爸……”
  小渔听到他的话,先是压低音量,却还是气不过地说道:
  “你也一样,给我爬下去!”小渔打开衣柜穿上了外套,语气十分不饶人。
  “小姐……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啊,你也看过我洗澡……”傅严转过头来取笑。
  “你诬赖我!那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小渔气得脸鼓鼓的,傅严心起玩兴,整个人欺了上去,将小渔一把逼近了床沿。
  他表情满是邪气,说道:
  “你看过我的裸体,我可没有要你还我一个公道呢!”他凑近了小渔,闻着她的发香,看着她脸上滚出一颗颗汗珠,他又说:“那么热,你别穿外套了……”
  他作势要替她宽衣,却被烈女掌掴——
  “啪!”
  小渔先是一巴掌,然后一个下踢,踢中了傅严的下盘,她气魄十足地说道:
  “你少来!你走吧,我不会跟你去的……”她后来又觉得自己这番说辞像是少女的娇嗔,于是又加了句:“你敢乱来的话,我就让我爸用酒瓶把你砸死……”
  “哇!这种话你说得出口啊……”傅严揉着热呼呼的右脸,两脚紧夹着自己的尊严,那样子不堪极了。他扁嘴道:“我只是开个玩笑嘛……这你也当真?我才不是这种人呢!”
  “你是什么人对我不重要,我要睡了……”小渔走近窗沿,指着外面的夜空伸手作送客姿态:“你——请吧!”
  “你还真忍心让我爬下去啊?”傅严一脸不买账。
  “要嘛一起从后墙爬下去,要嘛一起从前门溜出去,你选一个吧!”
  “这是我家耶!”小渔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夜闯民宅,又对我非礼,你果然是个‘登徒子’……”
  “小姐,那你偷看我洗澡,我可没喊‘救命’……”
  “你用得着喊‘救命’吗?”小渔被他激得微怒:“你在我洗衣服的地方洗澡,我只是‘不慎撞见’,你听着,是‘不慎撞见’……”
  “那是一片天然湖泊,而且我也是在那里洗我的衣服,你可没立牌子说那是你的地盘……”
  小渔不想再想起那天的事情,只要一想起她就全身发热不对劲。
  “我不要再跟你辩了。”
  “我倒挺爱跟你辩的。”傅严今天可是勇往直前,他一个大步就让小渔靠墙,一个俯身就让小渔屏息。“我要跟你说,我、喜、欢、你……”
  他在小渔略显恐惧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丝未知,于是他更加笃定地覆上他温热的唇瓣,与小渔发冷而颤抖的红唇盖合……
  他的眼里流动着清澈的爱意,直欲向小渔的双瞳袭去。
  小渔只觉得脑中轰然一片,全然不知道这一刻这一秒怎么会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她有着微微的挣扎,仿佛一支残帆突然被狂风暴雨打翻。她不知道这个偶然是否容许被发生,她也不知道这一吻,是否能安稳地贴紧这个偶然。
  她觉得自己全身干涸得像一只离开水面的鱼,就这样被一只飞鸟给擒去,包围在他温热而潮湿的汁液里,却不是如旧日熟悉、不是原以为一生就这么覆盖她的咸咸海水气味。
  她好害怕,虽然心灵的某一个声音告诉她要让自己更柔软……
  只是这柔软并没能淹没她的恐惧,她开始极力地欲挣脱开这个吻。
  可是傅严却没有松开她的意思,他只是有些粗暴地伸出他探索的舌尖,直欲往她的舌后侵去——
  他试着交缠那微颤,企图予之吞吐,却发觉她竟对甜美的此刻无所恋栈,只是想逃,只是想躲。
  傅严的男性意识已经卷走他的理智,他将小渔紧紧拥在怀中,像是维护世上惟一珍物那般。小渔抵不过那强硬的臂弯,亦避不开唇中的缠绕。
  她只能狼狈地又被拉扯进那令她恐惧的爱意中,直至无力,她只有虚耗,却渐渐感到那强烈犹如灭顶的交吻,慢慢流成一道蜿蜒清浅,像是她脆弱滴坠的泪,灼热地细流在眼前这男子的脸庞上——
  傅严察觉到她的眼泪,缓缓地以不舍的碎吻拂去。
  他知道她不安、害怕,于是他不再渴求进一步,只是轻轻顺着她的发丝,看着微汗与泪水胶着在她清丽瘦削的脸庞,说道:
  “我把你弄疼了吗……”
  他以手指轻微地揉着她的唇瓣,此刻,他们贴得如此近。
  小渔只是不发一语地看着傅严,眼里流露着傅严难以解读的讯息。
  “你在想什么?”傅严将她拥得很紧,他胸膛上起伏着她的心跳。
  小渔迟迟地开口,语气如稚子般说道:
  “你——真的会喜欢我吗?”
  “我当然喜欢你啊……”可是傅严又随即改口:“不!我不只喜欢你,我还爱你!”
  那句话像是咒语般让小渔的眼里有了彩虹般的晶亮,可是短促得像雨后天彩般,随即又覆上了一层阴影。
  “你知道……”她心里很难受地说道:“我其实并不完美……”
  “没有人是完美的……”傅严揉着她的发说着:“你会慢慢知道我也有很多缺点的……”
  小渔突然将他拥紧,心里的那句——
  你也会的。她却没说出口。
  这一夜,对小渔而言很漫长。
  小渔还是没跟傅严出去夜游,傅严只好闷着心情走了。
  而小渔只是彻夜写着日记,写了好多好多,傅严当然都不知道,那本日记里,究竟记了什么。
  日本东京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傅家的大厅里传来了汪萍的声音。
  “夫人,这是昨天的事。”那年轻的男声在电话那头提高分贝。
  汪萍闻言,持着话筒,眼底一抹深沉。
  “那么晚了他还出去?没有人管他吗?”
  话筒另一端的男子说道:
  “少爷执意把车开走,冈田先生和李嫂都劝不住他。”
  “那么他又去哪儿呢?”坐在大厅里的汪萍,左手按着玻璃杯沿,再一出力,玻璃杯便会应声而碎。
  “少爷把车开到海岸公路上,然后将车停好步行进了山。我跟踪他走了一会儿,看到了一间山里的屋子。
  少爷他……“话筒另一端突然不说了,语气甚是诡异。
  汪萍心里被勾急了,追问道:
  “他怎么了?”
  那电话里的男声又开了口:
  “少爷绕到人家的后院爬了上去,还差点跌了下来,我隐约看到一个女孩子将他拉进了屋内……”“电话里有着窃笑。
  然而,汪萍的脸色却是铁青,完全没有笑意。
  “好了,别说了,你继续跟下去,把那个女孩的身家背景给我查清楚!”
  她欲收线,对方却似乎说得意犹未尽,那男子低声说道:
  “夫人,少爷进了屋子里好一会儿,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消息传出去,对长鹤集团……”
  “你少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汪萍赶紧把话说清楚,她觉得以自己的身份,跟这等人说话都嫌脏了她的嘴:“总之你听我的吩咐,你开的数我绝不啰嗦!”
  语罢,她将电话给大力挂上,转身走进卧房内欲盥洗。
  躺在床榻上的傅予丞看了她一眼,别有用意地说道:
  “你还是派人去监视严儿了,是吗?”
  汪萍打开了衣柜,取出睡衣,背对着傅予丞冷冷说道:
  “你全身都糟了,听觉倒还很灵敏……”她的话总像根刺,扎着傅予丞的心。
  傅予丞掀开了床被,靠着枕坐直了身子,道:
  “如果这样的嘲弄,能让你好过,那么你就尽管说吧……”
  汪萍轻解衣裳,她依旧美好的身段在傅予丞的眼中始终是个更大的讽刺。
  她想到了一件事,难得委婉地说道:
  “你请律师来过了吗?”
  “你说什么?为什么要请律师来?”傅予丞刻意别过头,不看她解衣的动作。
  汪萍闻言,只是转身正对着傅予丞,她的双胸在宽松的丝衣中显得幽微一片。
  她坐到了傅予丞的身边,将手探向他的裤头轻揉挑逗……
  傅予丞不堪地侧身躲开她的举动,低喊道:
  “你在做什么?”
  汪萍更是残忍地对他抛以妩媚的眼神,而傅予丞却只能报以滞默的无言。
  她盯着他衰老的身影说道:
  “问我说什么,问我做什么,你有权利问我这些吗?‘我的丈夫’……”
  “不要再说了……”
  傅予丞扯被掩面,汪萍却一把拉开。
  “听不下去了吗?我说得正中你‘下怀’,是不是?让我告诉你,你根本不是个男人,你是个失败者,你的事业跟你的‘那个’一样,永远‘不举’……”
  “你够了!”
  傅予丞一挪身就勒住汪萍的喉头,他尽他所能的最大力量将她推到床边,整个面容胀得火红。
  汪萍似乎还没完,她一边揉着发疼的颈项,一边低呻:
  “你留着这些力量打女人,你怎么不留些力量来‘办事’?”她知道自己又占了上风,假意一阵浪笑。“我不跟你说这些了……说了还是一样……”
  她指出修长的手指一弯,故作心疼地说道:
  “没本事的‘小宝贝’,我认了……”
  。
  傅予丞遏止不住怒气,整个人一动,从床上摔了下来。
  他扶住了床沿,对汪萍说道:
  “你笑啊……你去笑吧!”从那凹陷的眼眶里,他流出了多么衰老的眼泪。
  然而,汪萍显然一点也不怜悯。
  她以丝毫不夹带情感的语调说道:
  “关于遗产的事,你尽早找律师来办一办吧。”
  “遗产?你说什么?你竟然已经想到了我的遗产?”
  傅予丞简直难以置信。
  “没错,我还想到了你的‘遗嘱’。”汪萍突然脸一沉,说道:“你听着,你休想象你妈一样,临死还跟我作对!”
  “对了……”他被她一提醒,倒知道自己手中还有筹码。“我还有我的‘遗嘱’,我会好好的写,绝对不会顺了你的意的。”
  “你敢!”汪萍大喊。
  “我为什么不敢?”傅予丞坐地回道:“我要让我的儿子活得快乐,我绝不让他跟我一样……”
  汪萍一阵无言,而后虚情地将语气放软,说道:
  “你不会这么做的,是吗?”
  傅予丞冷笑,他把这个女人的卑劣看得一清二楚。
  “你错了!我一定会这么做。”
  汪萍知道他说到做到,于是又把语气转为不屑:
  “我告诉你,你爱写几份‘遗嘱’就尽管去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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