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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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莲被他推得失去重心,险些摔倒在地,她连忙稳住身子,一边劝他,一边接近他。
“师兄……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可是……可是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只要能让你拥抱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刑慎厉声喝斥:“你别白费心机了!我绝对不会背叛巧儿!”
她咬着唇,面色由红转白,犹不死心,“师兄,别这么固执,你知不知道,如今一定要男女交合,而且还要在一个时辰内完成,不然,你会功力全失,而这里只有我能替你解毒,你还是接受我吧?”
刑慎往后退开数步,郑重宣示:“我不在乎!武功没了,我可以重新再练,但巧儿的性子我很明白,要是我背叛了她,她是不可能会原谅我的,就算她知道我身不由己而勉强原谅我,她的心中也会很痛苦,我不要她难过、流泪,所以,我绝对不会接受你!”
“师兄……我……”徐莲为他那坚定的神情言语所震慑,只觉天旋地转,万念俱灰,浑身的力气似乎一下子被抽走,脚一软,颓然坐倒在地。“为什么?为什么你只要她?我就真的不行吗?”
“对!我只要巧儿一人!”他揪紧胸口的衣襟,极力忍耐着几近爆发的欲念。“你什么都别再说了,今日之事我不怪你,算是我还了你这几年的痴心等待,只求你快点离开,别再留在这儿扰乱我的心绪。”
她泪眼迷蒙地望着他,神情凄绝,尽管已经明白他对她的确无心,却仍放心不下他的安危。
“可是……你的武功……师兄,算我求你好了,你当作是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让我为你解媚香之毒,我会当作这件事没发生过,绝不会向任何人提起。”
“不!我已经说过没关系了,要是你真后侮,就赶紧离开!”
她着急地表白,一心只想弥补自己造成的过错。“师兄,我是真心想替你解毒,并没有任何的恶念,你就不能相信我吗?”
“你快走啊!”他双拳紧握,硬是不肯让欲念压过理智。“你要是再不走,就别怪我对你动粗了!”
不是他相不相信师妹,而是他根本不可能去碰除了巧儿之外的女人,除了巧儿之外,他谁都下要!
第十章
就在刑慎苦苦压抑,而徐莲不知所措之时,门外突地传来女子焦急的呼喊声:
“刑慎!刑慎!你在哪儿?”
刑慎立时认出那是花巧语的声音,他放声喊道:“巧儿,我在这儿。”
不多时,紧闭的房门立时被人猛然推开,而进来的正是神色紧张的花巧语。
徐莲一见到她,面色立即变得惨白,羞惭无比,而刑慎则是露出既欣喜又烦恼的笑容。
他暗暗叹了口气,苦笑问:“巧儿,你怎么来了?”
他此时正饱受媚香煎熬,欲念高涨,本来徐莲并非他心中所爱,他尚能克制,但现在意中人俏生生站在面前,触手可及,他简直就快陷入疯狂。
花巧语没注意到他的异状,锐利的目光只专注在徐莲身上,冷哼开口──“昨日我见芳儿单独找你出门,就猜想她可能是想替你师妹牵线,方才我见你妹妹回到刑家,而你却不见踪影,担心之余便逼问芳儿,才得知你在这儿与她见面,我来,是想与你一同劝劝你师妹。”
她虽是回刑慎的话,一双灼灼猫眼却是直盯着一脸愧色的徐莲,对她的不满显而易见。“怎么?你们谈了些什么?”
刑慎沉声道:“没什么,我们已经谈完了,她正准备离开。”
他望向徐莲,神色严肃。“是吗?师妹?”
“是……”徐莲秀眉紧蹙,泪流满面,又愧又恨,心中百感交加,只能低着头,什么都不敢多说。
“巧儿,师妹的心情不大好,你替我送她回去好吗?”刑慎眉目低敛,不敢望向花巧语,就怕克制不住心中那如脱缰野马般的欲望。
花巧语这时才注意到他面色潮红、满头大汗,忧心地问:“慎,你的脸怎么那么红?还流了满头汗,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她走近他身旁,伸手想触摸他,却立时被他挥开。
“慎?”她下敢置信地望着他,神情错愕。
刑慎背过身子,低吼:“巧儿,你快和师妹一起离开!”
该死,她方才太过靠近,她身上芬芳的少女香味,令他欲念更为高涨,险些无法克制。
花巧语又是担心又是生气,愤然质问:“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赶我走?”
徐莲终于开口,啜泣道:“花姑娘,对不起,真是对不起,这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师兄……”
“害?害什么?”她着急地追问。
“我一时鬼迷心窍,对师兄……”她虽然因羞愧而泣不成声,却不得不将话说完。“我对师兄下了媚香……”
刑慎一震,羞窘地无话可说,只能偷觑着花巧语变化多端的面色,生怕她会因他的大意而生气。
花巧语无是楞了下,目光复杂难测,尔后才轻问:“这种媚香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吗?”
刑慎正想阻止徐莲说下去,她却抢先一步──
“要是没在一个时辰内解开,师兄的内功会尽数消失……”
又是短暂的沉默,花巧语淡淡道:“好,我明白了。”
“咦?”徐莲惊讶地望着她,不敢相信她的反应竟是如此平和。
花巧语微微一笑,神情高深莫测。
“事已至此,当务之急,应该是帮慎解去媚香之毒,其它的事,我们日后再说。”
花巧语走向尚未回神的徐莲,将她推出房外。
“请你帮我到刑家,向刑家长辈传句话好吗?”
徐莲瞪大了眼。“传话?”
“对,就说……”她朝徐莲眨眨眼,调皮戏谵中却藏着某种深意。“我和慎明日再回去。”
听出花巧语话中的暧昧涵意,徐莲的脸瞬间红成一片,心中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此刻,她才深深明白,刑慎与花巧语之间,永远不可能会有她介入的余地。
心痛得几近碎裂,她却无法言语,只能讷讷点头。
在她复杂的目光中,房门缓缓被关上。
雅房内,刑慎站在离花巧语最远的角落,他嘶声喊道:“巧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她走近他,面上带着甜美的笑。
望着她的笑容,他心中一热,感到一阵恼人的晕眩,连忙摇头,往后又退了几步。
“你该知道现在的我很危险,我……我可能随时会失去理智……”
“可是,你绝对不会伤害我的,是吗?”她毫不迟疑地向他走去,眼中是全然的信任。
“我当然不想伤害你,所以才要你赶快离开,等媚香的效力过去,我自然会回去。”
“可是,假如没人帮你解毒,你苦练多年的内功将全数消失,那样太不值得了,所以……”花巧语直视着他,面色赤红如火,目光却十分坚定。“我替你解!”
“你……你替我解?!”刑慎瞪大了眼,神色慌乱。“不,不行!”
他直接的拒绝令她沉下脸,“为什么不行,你中的媚香当然由我替你解,难道,你还想让旁人替你解吗?”
刑慎急忙解释,同时急速退开,好避开她的靠近。
“不,我当然希望由你替我解……不!我不能希望你来解,因为我俩尚未成亲,怎么能违背礼俗?我应该要忍下来……”
饱受无处可渲泄的欲火折磨后,他开始有些语无伦次。
“为什么要忍?我就在你身旁不是吗?”
“我……不行,我一生严守本分,未曾做过任何违礼之事,虽然今日情况特殊……”他躲着她。
她向前逼近,“既然你知道情况特殊,又何必墨守成规,不知变通呢?”
“内功再练就有了,我不是不渴望你,可是我真的想等到成婚后……”他极力反驳。
在不算宽敞的客栈房间中,一男一女开始玩起你追我跑的游戏。
终于,在忍无可忍下,花巧语停下了脚步,沉声警告:“刑慎,你给我站住!不然,我就此和你一刀两断!”
刑慎闻言立时停下脚步,为难地望着她执着的小脸,“巧儿……”
“过来。”她面上的怒气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娇媚的微笑,那是最诱人也最无法抗拒的邀请。
她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他是她深爱的男人,尽管两人尚未成亲,可她早已认定他是她的丈夫,将自己的清白交给他,难免会因女儿家的羞涩而有些迟疑,却是心甘情愿。
刑慎下腹一紧,狂炽的欲念蠢蠢欲动,他的脚仿佛有自我意识,缓缓往她的方向走去。
在伸手将她拥入怀中之际,他发出一声叹息般的低喃。“巧儿……”
她望向他,轻笑道:“嗯?”
他俯首凑近,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柔嫩的唇办上。
“我想这一辈子,永远都无法拒绝你的任何要求。”
“那是当然的。”花巧语笑得无比满足,眼底满是款款柔情。“因为,我们深爱着彼此。”
床榻上,半掩的淡蓝色纱帐内,交缠着一双男女。
刑慎裸露出结实的黝黑胸膛,花巧语衣衫完整却凌乱不堪,衣襟半敞,淡绿抹胸微现,她双眼迷蒙,漾满浓浓春情。
他温柔地褪去她的衣衫,一件接着一件,轻柔而徐缓,尽管下身的欲望狂涨,几近忍耐极限,但是,他不想太过急进而伤了她。
他要她喜欢他们的初次欢爱,要她永远记得今日。
随着衣物除去,她娇小白晰的身躯逐渐呈现,曲线玲珑,美得令他屏息。
刑慎低叹一声,俯首吻上她红润的唇,缠绵而激烈,仿佛要将满腔情意尽数投注在这个吻之中,在他狂炽的热吻下,她的神智逐渐涣散……
他热烫的唇舌缓慢下栘,先是舔吮着她白晰的颈项,继而吻上她柔软的胸脯,不时以唇舌挑弄、以大手揉捏,而她只能紧闭着双眼,红唇泄出无助的呻吟,感受那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的手慢慢下滑,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她最私密的一处,修长的指先是温柔地抚弄着她的柔软,再缓缓探入、抽动,点燃起她的情欲之火……
“慎……”
她娇喘着,抓紧了身下的床被,他所给予的快感太多、太强,几近疼痛,让她感到莫名的慌乱与恐惧。
“我不知道……我怕……”
刑慎的额上因克制而布满汗水,低声抚慰失措的她,“别怕,我在这儿,就在这儿,相信我,我绝不会伤害你。”
花巧语直视着他,望进他诚挚的眼,放心地笑了。“我知道。”
他置身于她的双腿间,嘶声道:“为我忍一忍,我会很温柔的。”
他已无法再忍耐,现在,他即将占有她,让两人合而为一──
她咬着唇,轻轻点了头,在得到她的允诺后,他缓缓推进,为未经人事的她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她紧闭双眼,晶莹的泪水自眼角渗出……
不只是因为痛楚,更是因为能与真心相爱的男人身心结合,此刻,他在她的体内,而她在他的怀中,两人是如此的亲密,再无半分距离。
“对不起……”
半晌,刑慎怜爱地吻去她的泪,那销魂的快感仍久久未去。
她睁开眼,强笑道:“没关系,我忍得住。”
刑慎低笑着,开始摆动下身,逐渐加快、加剧。
花巧语抱紧了他,修长的腿儿缠在他的腰际,配合他的挺进,一再地喘息呻吟,最后情难自禁地逸出──
“慎……我爱你……”
“我也爱你。”不只是口头上的爱语,他更以肉体上的实际行动响应着她。
他的冲刺一次强过一次,房内回荡着男子的低吼与女子的娇吟,春色无边,过多的欢愉累积终于到了极限,瞬间爆发开来,席卷了两人的神智。
午后斜阳,洒落一地灿灿金光。
流水潺潺,曲桥弯弯,小河畔的大石上,坐着一名美丽的年轻女子,她动也不动,清澄的眼望着远方,茫然失措。
她正是徐莲,昨日到刑家转告完花巧语的话之后,她仿佛成了失魂的行尸走肉般,在不知不觉中来到幼时最喜爱的地方。
昨日,刑慎与花巧语在那房中发生了什么事,她虽然知道,却不敢想,也不愿想。
明知那是必定会发生的事,但一想到是由她的愚蠢与自私所促成,她的心就又酸涩又苦痛,无比的自责与悔恨。
她抱住头,痛苦地低喊:“我不该那么做的!我不该!可我偏偏做了,我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无法不爱他?”
“因为爱情本就不是可以控制的。”一道清脆的女声陡地自她身后响起。
徐莲心中一动,猛然回首,讶异地望进一双笑吟吟的炯亮猫眼。“是你?”
“你在想什么那么出神?竟连我这不懂武功的大外行走近也没听见。”她明知故问。
徐莲转回头,背向着她,声音中有着压抑的痛楚。“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