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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动什么,别动感情-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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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期胡言乱语地找茬儿:“你是说你以前认不定,是在求证呢?”
  “现在我认定了,我要娶的是你。反正也是你,那不如早点结了算了。你告诉我你怎么想的?”
  佳期吭哧半天,才说:“我觉得,我觉得,我觉得我其实可以再等两年。”
  她的话声越来越小,万征果然再也装不出高兴的样子:“再过两年,我都快四十了。”
  佳期心说早你也不年轻,那会儿你干吗去了?
  “早结婚早落停,你也趁年轻赶紧生孩子,还能恢复体型。”
  佳期涨红了脸:“越扯越远了你。”
  “结婚生孩子,难道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吗?”
  佳期越想越觉得可怕,不回答,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守礼和一个满脸俗艳的女孩来接他们,三人久别重逢,居然有很亲的感觉。
  拥抱完毕,守礼介绍说:“这是我的干女儿林青,这就是佳期,廖宇,我的兄弟。”
  林青马上很亲热地挽上佳期的胳膊:“你就是佳期姐姐啊,总听彭总提起。”
  但眼角眉梢却一直冲着廖宇放电。
  他们要走到停车场才发现守礼已经喝醉了,佳期担心地问:“您还能开车
  吗?”
  守礼拍拍她的脸,她甚至没来得及躲:“没问题,让林青来开。”回头看见
  林青正挽着廖宇嘻笑,守礼猛拍她屁股一下:“干什么?”
  在小餐馆里,守礼对着大海诉说远大理想:“……然后,我就是厦门房地产
  第一人!”
  林青“噢噢”叫着拍巴掌:“干爸好棒……”
  “干……有你们两个,我就什么都不怕了,什么都不怕!”守礼看着廖宇,装出一付莫测高深的样子:“不过他一来,我的偶像地位又要坍塌了。”然后一把搂过林青:“是不是?是不是?”
  守礼帮他们租的是一个两间的公寓,和从前在家里一样。佳期在床边坐下,忧心忡忡地说:“我怎么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啊,可又说不上是哪有问题。”
  “先看吧,他不会天天喝成这样吧。”
  佳期左右看了看:“你累了吧?”
  “还行。哎,你这次来,是为了躲万征吧?”廖宇机灵地问。
  “没有啊。”
  “别装了。免费到这来渡假,还打着帮老彭的旗号,你倒精。”
  佳期注意到林青永远是一身短打,衣服少得简直可以被逮起来,尤其是和廖
  宇说话的时候,总是挺胸瞪眼作心潮澎湃状。就算她是守礼的干女儿,佳期可不吃这一套,她知道自己在守礼这儿是有份量的,所以平日在公司里,她总是板着面孔。公司里的女孩私下问廖宇,佳期是不是他女朋友,廖宇只答了三个字:“她倒想。”
  守礼总是醉的,每天对着大海喊:“我将是厦门房地产第一人!”而林青的巴
  掌总是很脆:“干爸好棒……!”真让佳期头疼。
  “我有点后悔……他这不是做事的态度。天天吹牛,喝得大醉,搂着那位,
  能干什么呢?”
  天气很晴朗,空气里充斥着湿湿咸咸的味道。天上有星星,两个人却在如此
  美景下愁眉苦脸。
  佳期突然说:“你离林青远点,我看老彭都不高兴了。”
  “我怎么离啊?她过于热情了。”
  “是人未到,这儿先到。”佳期挺挺胸,夸张地学着林青,又撇撇嘴,鄙夷地说:“林青不太像好出身,你说老彭是打哪儿把她挖出来的?”
  廖宇听着不顺耳:“不要老彭一忽视你,你就对林青打击报复。什么叫好出身,什么又是不好的出身?”
  佳期张口结舌地说:“我只不过看到了一个大家都会产生疑问的现象,你至于吗?你为什么反应过激?你是不是……”
  廖宇粗暴地打断她:“住嘴。林青这个人很单纯,你看人不要只看外在。”
  佳期气不过:“你怎么能为这种人跟我吵?”
  “哪种人?你又是我什么人?”
  她倒真想不出来自己是他什么人,但两个人在这边,其实是比在北京近了好多,佳期自己都未觉在心理上已经当自己是他无话不说的人。这下距离被重申,她被噎得心里不舒服:“我是看你年纪小,怕……”
  “我觉得她比你可爱,起码在她眼里,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佳期生气了,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沙,故意都拍到廖宇脸上。
  第二天,她故意当着廖宇的面问:“林青你是哪里人?”
  林青一愣:“我是武汉人。你呢佳期姐姐?”
  佳期相当自豪:“我就是北京人……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怎么认识彭总的?”
到厦门一游(3)
  林青倒是一派大方:“我以前在一个歌厅里当领班,彭总总去我们那里玩,
  就这样认识。”
  佳期得到想要得到的答案,满意了,她笑咪咪地看了廖宇一眼,可廖宇就像是什么也没听到。
  一出门,廖宇把她揪到一边问:“你干吗那么问林青?”
  “嗯?怎么了?我好奇。”
  “那干吗用那种瞧不起的口气?你觉得你比人家高贵吗?”
  “我没说。”
  “干什么都只是一份职业。林青就算像你所谓的出身不好,但她对人好,她
  会有福报的。你瞧什么都不顺眼,你活得高兴吗?”
  “还行。”
  廖宇硬梆梆地说:“就你这样把人分三六九等的人,才会用巴结的眼光看你觉得高的人,结果那样的人再瞧不起你,这就叫报应。”
  这话果然戳到了佳期的痛处:“你说我什么都行,你不能说我势力眼。”
  “如果你就是,说不说有什么关系?”廖宇一点不让着她,针锋相对。
  “我是为你好。你以为老彭看不到你们眉来眼去吗?”
  廖宇不领情:“老彭心里不舒服自然会跟我说,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嫉妒?”
  “我嫉妒?”佳期指着自己。
  “那你解释一下。”
  佳期解释不了,干在那了:“我为什么要嫉妒?”
  “是啊,你为什么要嫉妒?”
  “我问你呢。”
  “问你自己。”
  电话响了半天,正在发呆的佳期才伸手去接。因为是串机,那边廖宇也接起
  来了,两人同时在电话里“喂”。
  万征犹豫了一下说:“我找佳期。”
  佳期听见轻轻的“咔”的一声。
  到厦门以后,他们基本上保持着每天一电,万征从来没和佳期说过那么多话,
  每天的吃喝拉撒都要汇报一遍,佳期发现,这还真是个枯燥的人呢。
  “我又接了一个杂志的设计,所以又招了两个人。”
  “是吗?男的女的?”
  万征对佳期这种不能免俗的问话很满意,觉得她仍然非常小心在意自己:“是
  老王介绍的,一个男的一个女的,那女的是他侄女……你想我吗?……我还挺想你的……主要是担心你,人生地不熟的,身边又是两个那样的男的。”
  “两个?”
  “那老彭,还有廖宇呀……一个男孩,长得那么好,你们孤男寡女……”
  佳期生硬地打断他:“一点都不好笑。”
  不知道是因为和廖宇相处得不愉快,还是在陌生地方难免的紧张感,佳期比
  起在北京的时候神经质很多。游乐场的项目最终没有通过,她不知道继续留在厦门还有什么意义。
  醉醺醺的守礼安慰她:“没有关系呀,游乐场批不下来,我们可以做别的案子嘛。”
  佳期以为他是有谱的,她可不想在厦门打游击:“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您在
  这里认识业界的人多吗?”
  守礼眨眨眼:“我认识得不多,可林青认识得多呀。”
  佳期这才发现林青在守礼心中的地位是无可替代的。从此他们每天泡在歌厅
  里,陪一些官样的人唱K,在这样的环境里,林青如鱼得水,往往是几个中年男人争着一亲芳泽。这让其他亲不上的以为佳期是林青的姐妹,很想对她也上下其手,可佳期的脸总绷得跟江姐似的。
  “我要回北京!这成什么了?让林青在外边替他拉客。”佳期怒气冲冲地对
  廖宇说。
  “说话不要这么难听。林青能帮上老彭,是老彭的造化。老彭还得谢谢她呢。”
  “对,所以我得走。我无法在这种形式上对他有任何帮助——拿我也当陪酒的了。”
  其实廖宇也觉得她说得对,但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地要和她唱反调:“你有什么了不起?陪酒怎么了?陪酒也是自己的劳动。”
  “你还少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会跟林青这样的女孩交往吗?”
  廖宇非常肯定地说:“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你和林青两个女的,我肯定选择她。”
  佳期气疯了,她不能容忍有人把她和林青相提并论……还不选她:“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你和老彭两个男的,我肯定选择……”
  廖宇挑着眉毛好奇地看着她,等她说出下面的话。
  “我肯定去死。”
  临进雇来的那些女孩子都被辞退了,佳期要亲自接电话:“喂?”
  里面传出林青焦急的声音:“佳期?彭总在不在?”
  佳期冷淡地说:“你等一下。”
  “不要不要,你告诉他,赶紧离开办公室。”林青尖叫着。
  “怎么了?”
  “不要问了,让他赶紧离开。”
  佳期连忙进守礼房间,醉醺醺的守礼正在手机上和人对骂:“怎么样?你怎
  么样我?林青就是对我死心塌地,有种你用光明正大的办法把她追走……你砍我?你有种就来,我等着你。”
  佳期冲上去揪他起来:“彭总,林青打电话让你快点离开。”
  守礼没想到人家跟他玩真的,一时间脑子有点发懵:“我不走。”但已经麻利儿站了起来,脚软软地往外冲了。
到厦门一游(4)
  候机大厅外的天空很蓝,佳期趴在窗户上看飞机的起降,觉得人生十分无常。林青没化妆,样子十分憔悴,守礼耷拉着脑袋,粗暴地骂:“滚开。”
  廖宇连忙把她拉到一边。一看有人安慰,林青的眼泪马上扑扑簌簌掉了下来。
  佳期买了几瓶水,递给他们,然后坐在守礼身旁,用手胡撸脸。她也很累,可还要强撑
着安慰守礼:“没关系,到北京重头再来。”
  守礼拉住佳期的手,把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她已经习惯了守礼时常婴儿般的表现,就那么任他埋着,自己左顾右盼。一扭头,她看见哭得花枝烂颤的林青正靠在廖宇怀里,她皱起眉头。
  林青的厚嘴唇居然碰上了廖宇的脸!她瞪大了眼睛。
  而廖宇居然没什么反应!
  他甚至还拍拍她的肩膀,很体贴似的。
  佳期顿时极不舒服,觉得自己被林青给亲了。
  真的,觉得倍儿脏,特不舒服。
一仆二主(1)
  佳音的腿已经好了,和她的狐朋狗友们在舞池里旁若无人地跳舞,廖宇坐在一旁心事重重地喝酒,低头看着旁边的椅子,好象在找什么东西,其实是贺佳期躺在那儿睡觉。廖宇想不通,这儿的音乐这么吵,她怎么能睡得这么香呢?
  娱记和企宣们回桌,问:“我姐呢?”
  廖宇指指凳子,又拍拍佳期,她莫名其妙地起身,显而易见又喝多了:“什么情况?几点了?”
  廖宇看看手机:“十二点多了。”
  佳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很高兴似的:“我先走了,你们接着喝吧,再开瓶酒,今天我来买单,谁也别拦我。”
  没人想拦她:“真的啊姐?真崇拜您,您白领就是不一样,真大气。”
  佳期美坏了,嘎嘎嘎地乱笑:“服务员再来瓶杰克,然后买单。”
  廖宇看她那样醉,也跟着站了起来:“一块儿吧。”
  佳期看他一眼,很不欢迎:“你是不放心我吗?”
  “我不放心马路上的男青年。”
  廖宇伸手叫车的时候,佳期就在他背后手舞足蹈。有出租车停下,看贺佳期
  那模样,马上开走了。廖宇回头劝她:“别美了。”
  好不容易有车停,他强行把她塞了进去。可开没多远,车就靠边停下了。佳
  期从门里跌出来,冲到路边的树坑狂吐。
  廖宇用熟练的手势帮她捶,一边数落:“不能喝就别喝。”
  佳期嘴硬:“我不能喝,可我敢喝……服了吧?”
  “服了服了。”
  吐够了,她接过廖宇的矿泉水在前边摇摇晃晃地走,还咿咿呀呀地唱起来了:“为你我受冷风吹,寂寞时候掉眼泪,有人来说是与非,说是与非,可谁又真的相信谁……”她站到马路牙子上去走,为了保持平衡,伸直了双臂,但几次都要掉下来,廖宇想拉她下来,又拉不动,只好用手牵着她。
  佳期觉得走得很直,很牛逼,狂笑。廖宇讽刺她:“你们中年妇女喝多了样儿可真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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