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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重生之妻人太甚重生之妻人太甚-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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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厅内寂寂无声,一个个傻傻地看着左芸萱,这是什么下联?
  终于有一个实在忍不住了,第一个笑了出来。
  “哈哈哈……”
  “哎哟,笑死我了,这算什么对子!”
  “这就是左家堡里的大小姐对的对子?我的天啊,笑死我了。”
  “就是,还不如咱们看门的四等粗使婆子呢,连地上鞋两双都对出来了。”
  “没想到小王爷自诩诗词歌赋无一不通,竟然交了个这样的朋友。真是丢小王爷的脸啊!”
  “谁说不是呢!还才女呢!劈材吧。”
  “……”
  几百人同时讥诮了起来,一时间哪象是诗书门第的大厅,倒象是菜市场了。
  左芸萱则是毫不在意地听着,一脸的笑意,仿佛这些人议论的不是她。
  直到那些人说得有些没趣,声音微小时,她突然大声对着司马焱煌道:“小王爷,咱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司马焱煌眉一挑,故作疑惑道:“怎么了?”
  “要不是她们还没脱光,我还以为走进了混堂(澡堂)啊!”
  顿时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比喊口令还整齐,脸更是憋得通红。
  老祖宗的眼里闪过一道笑意。
  这时左芸萱又开口了,一开口差点把所有人气死:“咦,这会又静得跟坟场一样了,刚才说话的人都集体死了么?”
  众人面面相觑,气得是咬牙切齿,可是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司马芜连忙打岔道:“左大小姐,妹妹有一事不明,为什么说是鞋两双呢?而不是三双四双?”
  左芸萱奇怪地看向了司马芜,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得司马芜莫名其妙汗毛直竖,尴尬地笑道:“左大小姐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穿着不对么?”
  只听左芸萱慢悠悠道:“你问我为什么地上鞋两双,而不是三四双是吧?”
  “是的。”
  “那当然是因为床上睡了两人,所以地上就两双鞋了!”突然眼中不怀好意笑道:“司马小姐倒是好重口,难道你想三四个男女睡一床?你也不觉得难为情么?”
  司马芜顿时脸红得快烧起来,低声辩解道:“我哪知道你说的是夫妻嘛。”
  “谁说是夫妻的?”
  “啊?”司马芜一愣:“躺一张床的两人不是夫妻是什么人?”
  “这还不明白?”左芸萱的眼扫过了司马擎宇,这时正好云侧妃走了进来,她的眼又别有深意地看了眼云侧妃,笑道:“奸夫淫妇呗!”
  “扑”老祖宗一口茶喷了出来。
  司马擎宇脸色铁青,云侧妃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没想到才一出来就受到这种奇耻大辱。
  “左芸萱,你说什么?”她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左芸萱眨了眨无辜的眼道:“这位姨娘怎么了?我正跟贵府的司马小姐讨论对联呢,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难道这奸夫淫妇跟你关系不成?”
  “你……你……我……我……”云侧妃快气晕了,她总不能说左芸萱骂她跟与司马擎宇是奸夫淫妇吧?当下恶狠狠道:“本妃是王妃,不是姨娘。”
  左芸萱眼一冷:“想当王妃?等你当上正妃再说,否则在我眼里就是姨娘!”
  “你……”云侧妃气得花容扭曲了,她要是能当正妃还用左芸萱说么?圣上早就发下话来,司马王爷的正妃永远是司马焱煌的母妃,哪怕是死了,这个位置也不能让别的女人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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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一对一,唯宠,男主干净。
  精彩片段:
  太监:太子,今天林相国的小姐嘲笑了太子妃。
  太子头也没有抬道:她这么爱笑就去怡红院卖笑吧。(太监抽搐,一国宰相的千金当妓女?)
  太监:太子,陈将军的嫡小姐要与太子妃比武。
  太子道:她这么爱打打杀杀,让她去边关守城吧(太监面瘫,一国将军的千金当卫兵?)
  太监:太子,皇上想杀太子妃。
  太子神闲气定道:他这么爱杀人,明天找几个杀手把他做了。(太监昏倒,这是皇上啊!)
  太监:太子,太子妃养了个宠物
  太子笑了笑:养个宠物有什么稀奇的。
  太监:那个宠物是公的。
  太子僵了僵:算了养就养吧。
  太监:可是那个宠物是个男人。
  一阵风起,只听到磨牙声:莫离殇,你竟然敢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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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恋爱的感觉

  “王爷……”云侧妃哭着扑到了司马擎宇的怀里。
  司马擎宇阴沉地看着左芸萱,这贱丫头不愧是那贱小子的朋友,果然跟那小子一样的贱!
  要知道他虽然看着风光,仿佛掌握了王府的一切,甚至把家乡的兄弟姐妹全接来王府享福了,可以说得上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可是只有他知道,他还没有真正的掌握王府!
  因为王府的暗卫不在他的手上,死老太婆说什么也不肯给他,枉他装了这么多年的孝顺!
  还有王府里据说富可敌国的宝藏图也没有让他找到,一日找不到,他一日就得夹着尾巴做人!
  还有他连给自己喜欢的女人一个名份也不可能,因为皇上那里在监视着他,如附骨之蛆!
  他这个王爷看着风光,实则当得窝囊!
  不过,对付一个贱丫头还是绰绰有余的!
  当下冷着脸喝道:“左大小姐,我们王府庙小容不下你这个大菩萨,请!”
  那是下了逐客令了。
  咦,她就是这么好打发的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他们司马王府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漫不经心地给自己倒了杯水,轻抿了一口,美目含讥道:“司马王爷,有一件事您得搞搞清楚,请我来司马王府的可不是您,赶我也轮不到您来赶!”
  “煌儿!”司马擎宇暴跳如雷,对司马焱煌吼道:“你看看,你看看你都招些什么人来府里?平日让你多结交些有志之士,多读些诗书礼仪,瞧瞧你,交朋友交了这么个人,当着长辈面无法无天,出言粗鄙,面目可僧!而你更是天天冷着一张脸,仿佛谁也欠你一百万银子似的!告诉你,本王是你父王,是养大你的人,你吃本王的,用本王的,就得听本王的!现在本王命令你,快把这左大小姐送回去!本王一刻也不要看见她!”
  司马焱煌冷笑。
  这时老祖宗突然道:“宇儿,你说什么?”
  司马擎宇脸皮一僵,如川剧中变脸般,刚才还气势汹汹,马上又变得温驯恭孝道:“母亲有何示下?”
  老祖宗皮笑肉不笑道:“我老了,糊涂了,哪还能指示你什么?”
  司马擎宇心头一跳,连忙恭身道:“母亲正是康健之时,儿子全仗母亲的指导才能行止不亏,遇事不慌,能以一身正气领导王府,母亲千万不要这么说,真是折煞儿子了。”
  “我儿一直是孝顺的。”老祖宗笑了起来。
  司马擎宇轻吁了口气,亦陪着笑道:“母亲心底明白儿子的孝顺就好。”
  “嗯。”这时老祖宗看向了左芸萱,笑道:“这个丫头倒是长得清秀可人,让我一见就喜欢得不得了,不如咱们留左丫头在府里多住些时日可好?也好陪陪我这老太婆。”
  司马擎宇眼一沉,敢情在这里等着他呢,见他要赶左芸萱出门,就用孝道来压他!
  偏偏刚才他表了半天的孝心,如果连老祖宗这点要求都不答应,这岂不显得他虚假了么?
  当下讪然一笑道:“母亲说什么就是什么。”
  “王爷……”云侧妃大急,这个左芸萱一看就不是什么安份的人,要是再留在司马府里,不知道要出什么妖蛾子呢!
  司马擎宇瞪了她一眼,斥道:“连你也敢违背本王的命令么?别以为本王不能拿你怎么办!惹急了本王,就算你身份高贵,本王也定不轻饶。”
  司马焱煌眼中顿时射出了冰凌,这指桑骂槐的话是说给老祖宗听的。
  手陡得抓起,只听咯咯两声,檀香木椅背就被抓成了碎末。
  司马擎宇一惊,恶狠狠地看向了他,斥道:“煌儿,你这是做什么?”
  “毒素突然控制不了,让大家受惊了。”他淡淡地说了句,眼扫向了众人。
  众人一个个心惊不已,低下了头。
  左芸萱的眉微微皱了起来。
  “我有些累了,煌儿,萱丫头,扶我回松香楼吧。”老祖宗利落地站了起来。
  左芸萱扶着老祖宗的右手,而司马焱煌扶着老祖宗的左手,三人施施然而去。
  到时外面,左芸萱手滑过老祖宗的脉时,突然一愣,不动声色地又诊了诊才道:“老祖宗,您中毒了?”
  老祖宗眼里闪过一道诧异,看向了司马焱煌,司马焱煌摇了摇头,意思是不是他说的。
  老祖宗看左芸萱的眼神更慈祥了,没想到这个小丫头不但脑子聪明,牙尖嘴厉,而且还会医术,真是让她越看越喜欢。
  她点头道:“没想到你这丫头居然精通毒术,能诊断出我中毒了。”
  话到这里,突然讥诮道:“我这毒可是连煌儿也诊不出来呢!他可是下了大血本了!”
  他?
  左芸萱一愣,随即想到定然是司马擎宇了。不过刚才听司马焱煌说什么毒素突然控制不了,是不是意味着司马焱煌也被司马擎宇下了毒呢?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与司马擎宇真是丧尽天良,禽兽不如了!
  当下对司马焱煌又多了几分怜惜之意,这个男人看似过得风声水起,没想到却也被毒折磨。
  “司马焱煌,你也中毒了?”
  司马焱煌眼一冷,眼底冷艳,暗沉,他淡淡道:“不关你的事。”
  见他这么说话,左芸萱心里也有些不高兴了,这算什么?难道她还热脸贴他冷脸不成?
  当下不禁也没好气道:“你这是甩脸子给谁看?又不是我给你下的毒!有本事找对你下毒的人去横去!”
  司马焱煌身体一僵,浑身都冒起了冷气了,老祖宗见了,不禁叹了口气,拍了拍左芸萱的手道:“萱丫头,这小子性子冷,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不过他本质还是很善良的。”
  性子冷?他在家是性子冷,在宫里可邪气的紧!而且还会剥人皮,这种人是善良的人么?
  左芸萱真想揭穿他的恶行,可是看到老祖宗白发苍苍的样子,突然心里不落忍了。
  前世也好,今生也罢,疼爱她的人真是太少了,这个老祖宗虽然不是她的亲人,可是却让她感受到了一份亲情。
  当下她咬了咬牙,闷声闷气道:“看在老祖宗的面子上,我不跟他计较了,不过他得帮我把我那两丫环的毒解了。”
  “什么?他给你丫头下毒?”老祖宗一愕。
  提起这事左芸萱就火直往上冲,愤愤道:“谁说不是?他太阴险了,居然用血做引子下毒,如果找不到那血,就算我能研究出解药也没法解那毒!”
  老祖宗脸一板,怒道:“煌儿,你怎么回事?竟然给萱丫头的丫环下毒?还不把毒解了?追女孩子就得拿出真本事来,用要胁的算怎么回事?”
  司马焱煌一愣,傲骄道:“外祖母,您说什么啊,什么我追女孩子?我哪有追她?你看看她这样子,哪有一点的女孩的样子?我能喜欢她么?”
  左芸萱一听脸顿时拉了下来,居然说她没有女孩子的样子,遂怒道:“我怎么没有女孩子样子了?我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走出去是一枝花,站在那里就是一副画,哪点不象女孩子了?你说,你说,你说啊!”
  还气势汹汹作出母夜叉状,就差手指指到司马焱煌的脸上去了。
  司马焱煌退了一步,翻了个白眼道:“您得了吧,什么要身材有身材?那是劈材!什么要相貌有相貌?那是半夜能把鬼都吓死的绝色!还走出去一枝花呢?喇叭花吧?站在那里倒象一副画,那是活脱脱的钟馗!你说你哪点象女孩子?”
  “你……”左芸萱气得牙咯咯地响,这死妖孽,死毒舌!亏她刚才还帮他呢,还可怜他呢,转眼他就吃饱了打厨子!真是气死她了。
  老祖宗听了两人对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过看到司马焱煌难得有这种表情,她倒是觉得很高兴。
  当下看左芸萱的眼神又暖了几分。
  偏偏左芸萱这时正气得火冒三丈,还以为老祖宗是听了司马焱煌的话在笑话她,当下火冒三丈道:“你看看你,你灿烂的一笑,狼都上吊;你温柔的一叫,鸡飞狗跳;你潇洒的一站,臭味弥漫;你兴奋的出汗,虱子遇难;你不打扮,比鬼难看;你一打扮,鬼都瘫痪!就你这样的,就算是天下男人死绝了,我都不会让你追!”
  司马焱煌听了鼻子都气歪了,他看了眼左芸萱,突然展颜一笑:“嘿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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