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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总裁,不要你负责!-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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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有点疼。”她说话间已按在了他受伤的腿上,熟练的按摩揉捏着。

宗聿冥静静的凝着她,久久无法移开目光,感受着她的手法,百感交集。

那样的手法,他是熟悉的,更是刻骨铭心的,因为那个拯救了他一条腿的人,也正是这样的手法。

“你试着动几下,看看是不是好些了?”

容颜拉住他的手,让他支撑着起来,他却是拉住了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在她耳边低喃,“小丫头,是你,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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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先生,你伤得是腿,不是脑袋。”

容颜直视着他,面容有些木然,看上去却极度的平静木讷,可脚底一丝丝的寒意透进四肢百骸,就像溺水一样,呼吸有些难受,也有些眼泪,却怎么也发泄不出来,只是卡在喉咙间,没有知觉的麻木着。

练就一颗平静如水的心,往往是伤痛的累积,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她早已可以冷静对待了,她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再遇见他,哪怕有了纠缠以后,纵使有那么片刻存在着一种报复的心理,然而,却往往被理智所湮灭,因为她并没有那么多的理由去责备他。

也许,她有太多的理由去责备他,反而会少了今日的纠缠。如今的关系,她宁可不再回首往事。

只想,背对着他说一声再见,只想他能放手。

也许,她终还能在父母的面前坦荡的祭拜。

无声的望了他一眼,压着她的这个身躯依然健硕,但她很容易就脱开了身,毕竟他有伤在身,但是在她起身的那一刻,他还是拉住了她的手。

“小丫头,对不起——”

一声低哑而沉重的对不起,晚了十四年,她相信他是出自肺腑。十四年后的今天,这声对不起却是带给了她更多的伤痛。

十指交缠,几乎分不清是谁的体温。

“我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意外,我更不应该没再回去找你。”

十四年前,他腿部受伤,严重骨折,请来了全国知名的中医正骨专家卓清石教授为他治疗,每一期治疗他都会去他家。然而,在最后一期治疗的时候,那一天刚好是他母亲的忌日。他因为心情极差,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肯出门。

卓医生是一个严谨的人,尤其对病人更是负责,甚至没有问他因为什么闹情绪不愿去。在夜晚的时候由夫人陪同开着车到了他家,他只是告诉他,这是最后一期的治疗,不管怎样都不能耽误了,否则以后还是会经常性骨折。

城西和城东,仅是一个小时的车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回去的路上卓医生夫妇双双遇难,车毁人亡。

当他接到消息赶到医院,只看到那个女孩蹲在墙角的孤单的身影,长长的发丝掩去了她的面前,像是断壁残垣的夹缝里的单株小草,随时都可能被湮灭。

小丫头,留在我身边吧。

他后悔,他自责,然而见到那个两瞳几乎成放大状态的女孩时,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将她搂在怀中请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他会照顾她,代替她的父母,他会用他的一生来弥补自己犯下的错。

当牙齿的锋利扎入了他的胸口,当血液顺着他的胸口往下流淌,那样的温热也在瞬间变成了冰冷。

他没有挣扎,任她撕咬着,直到她完全没了力气,她抬起头,冷冷的看着他,那涣散的瞳眸里是清晰的恨意,仿佛穿透了黑暗的血液深深的嵌入了他的心口。

他无法呼吸,心痛的甚至不敢看她的眼。

滚,我永远不要见到你!

曾经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孩,曾经那个调皮如精灵般的女孩,似乎被他葬送了。在她的目光中,他一步一步的后退,直到消失在她的面前。

他不该出现挑起她的伤痛,而他也在之后的两年里寻找一种寄托,走遍了沪市的所有孤儿院,他甚至希望来一次偶遇,自以为就不会得到她的怨怼,然而,他最终是一无所获的,甚至连怨怼的机会都不在有。

茫茫人海,要找一个人也并不非难事,但他却是害怕承受她的目光,终于远离,离开了沪市,去了澳门,在叶子之后又碰到了那个有着灿烂笑容的女孩。

十二岁的唐冰纯,扬着笑容走进了他的生活,他想,是否,他给予这些同龄的女孩多一些温柔,那个深埋在记忆中的女孩便能多幸福一分呢?

然而,无论是叶子还是唐冰纯,终不是她,再相逢,却是同枕而未能知。

十四年后的今天,他将她留在了身边,也许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吧,然而,却是已将她伤得只想着逃离。

容颜麻木的接受着他的忏悔,早在自己决定用父亲留给她的正骨手法救治他的时候,她就想过他会认出自己。

她并不爱中医,但却是在六岁时就被父亲强迫学习,在十岁那年,其实她已给掌握了他医术之中的精髓,然而仍是抗拒着。但是,当失去了父母,才发现自己居然留不住父母的半点东西。

她后悔自责,于是将父亲的手稿拿来研习,慢慢掌握了全部。

但是当初上大学选专业的时候,她并没有选择中医骨科,因为那固然可以解决病人的痛苦,却在某种程度不能在危及关头拯救人的性命,她永远记得父母满身的伤痕,但唯一致命的却是颅内出血。

心,被一点点的扯开去,那个夜晚,早已融入了她的骨血,不想触碰,却不能不触碰,一如眼前的这个人。

“宗聿冥,既然你还记得那个女孩,那么,也该记得她的请求,她不想再看到你。”

交缠的指,在那么一瞬间连最后的一丝温暖都被抽离了,冰冰凉凉的,侵入他的四肢,渗入到她的血液之中。

冰冷的空气,冰冷的指间,裹着他暗哑的声音:“小丫头,十四年前,我那么轻易的放开了你的手,而十四年后的今天,我不会再放开。”

不会再放开,多少美好的誓言,然而,经历了十四年,当初美好的萌动亦变成死寂,而她更不需要一颗补偿的心。

“宗聿冥,你从来就不是我需要的,我等着你的放手。”她语调平缓,却诉说着最残忍的事实。

他看着她的手缓缓的从他的手里撤离,他知道她并不会离开,然而,她却也是在遵守那个心甘情愿的承诺,在等待着他的主动放手。

“总裁,为什么不再歇几天?”

“江川,你已经拿到了调查的资料,为何还在担忧她的医术呢?”宗聿冥温柔的笑着,这是江川未曾见过的,因为他以前虽在笑,但却从来都是冰冷而疏离的。

如今,他却在这个男人的笑容里读到了满足,一种失而复得的满足。

“对不起,先前是我弄错了方向,耽误了很多时间。从容小姐舅舅那里查不到容小姐的身世,只能证明是被她舅舅收养的。后来才发现容家有一个因私奔而被除名的女儿叫做容沁,她便是卓医生的夫人卓伊然女士。”

“她这些年的生活?”

中就着到。江川顿了顿道:“容小姐到容家后担负起了大部分工作,容康明虽然疼爱他,但也没有时间照顾她,王秀梅为人苛刻,所以,总的来说容小姐过得并不幸福,唯一幸运的就是卓医生从小就给她投了教育保险,所以没有影响到她的求学。”

“容小姐从高中开始就勤工俭学了,更是用勤工俭学的钱补贴家用,一至到现在。”

江川陈述完,静静的退了出去。

他的面前还摆放着她这些年成长的照片,美丽的脸庞上挂着平静的笑容,表面上都是温温和和的样子,然而,那种笑容,却是让他心痛的。

因为那笑容里缺了一种东西,那便是——色彩。

曾经的她,像一只快乐的蝴蝶,纯真烂漫,又不失明媚。

回到兰庭,容颜看了一眼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男人,他总比她早一步进门,她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闲。

“小丫头,我的脚什么时候能拆了,这样行动很不方便。”

“再过二三天吧。”她平静的说着,完全是医生对病人的态度。

“小丫头,今晚还是骨头汤吗?你就不能做点清蒸狮子头吗?”

听着那慵懒的语调,容颜终于忍无可忍,“宗聿冥,我不是你的保姆。”她真为自己悲哀,因为吃不惯外面的东西,自己动手做,却被这个男人给赖上了。

宗聿冥笑笑,目送着她走进厨房。

很简单的二菜一汤,自然是没有他想吃的清蒸狮子头。

“小丫头,我帮你联系好了阿姨,让她帮你检查一下身体吧。”

容颜冷冷的睨了他一眼,放下了筷子,“宗聿冥,我自己是医生,不用你操心。”她知道他指得是自己前些日子腹部疼痛的事,一股无名火就冒了上来。

“小丫头,你在怕什么?”他看不明白她眼底的情绪,虽然像夫妻一样的生活,但却是异常的陌生。

“我没事。”她又怎能让他探得心头的秘密呢?

因为这个话题,她有些不愉快,然而下了餐桌,她还是必须得伺候他。

“宗聿冥,你自己有手有脚,就不能自己动一动吗?”她不仅是保姆还成了他的护工。

“小丫头,不是还有二三天才能让我下地呀?”一句话让她无言以对,只好乖乖地伺候他洗澡。

“小丫头,我们结婚吧!”他靠在床头,她则正在整理明早衣服。

她的手下一滞,对上他灼灼的目光,他一瞬不瞬的攫住她微缩的瞳孔,不肯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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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黯淡,灯光昏浅。

“宗先生,也许我真得该安排一个专家帮你检查一下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头,浅笑着将衣物挂在了衣帽架上。

嘲讽,微笑,甚至装傻,她做得从从容容,一如她此时扮演的分明是个妻子的角色。

指间却在划过他的衣物时,轻颤了几下,有几分自己都难以懂的晦涩,有些人,不能爱,也爱不起,她一早就知道。哪怕是王子也终会有自己的公主和灰姑娘,然而,她不是。

她只是他过往生命中的一粒尘埃,不小心蒙住了他的眼,却久久拭不去。

婚姻是一场美丽的诱惑,但是婚姻的基石是爱情。

他不爱她,她也不爱她,只靠那么点愧疚的心,是不足以成立家庭的,反而会让她更恨彼此的关系。若她不是十四年前的她,她是否还能得到他承诺的婚姻?可离心却。

也许答案在他的心中,但她是不会问的。问了,只会让平复的心多一些伤口。

而他,仅是那样的盯着,仿佛一生的韶华都隐于那灼灼的黑眸之中,将她吸进,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他居然想到了这几个字,从未在生命出现的情感似乎越来越多了,而这些对于她来说,明显是不屑的,他很清楚,她随意准备着离开。

薄凉的夜,她的身子更是冰冷了,生于寒冬,她总是摆脱不掉寒冷,才惊觉起初秋竟是这么快的过去了,秋和冬的脚步是有些凌乱了,然而,她的身体却先一步感受到了冬的严寒。

当冰冷的脚被温暖的手包裹着,她的心头涌过太多复杂的情感,复杂到她懒得去追究。

挣扎着,却更是紧了几分,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她能感受清晰的心跳,只是和她心跳的节奏比起来,终是有那么一些距离无法重合。

正如,她和他的距离。金主和情人的关系,她向来比谁都记得清楚。

她不知道这种隐秘的关系哪一天才能结束,但是她的身体却像是适应了这样的温暖,她甚至有些迷茫,当那一天来临的时候,她是否能戒掉这样的温暖。

戒掉——

她居然会多了几分不该有的牵挂与愁绪,这样的情绪是危险的,也是不该的。

“容颜,晚上我们去做美容吧?”

夕阳西下,染红了半边的天,日子总是在悄然间又过了一天。

苏晓悦拉住了她的时候,她竟有那么一时的彷徨,凝着晚霞,有那么一瞬渴望地老天荒。

“容颜,想什么呢?”她终于回神。

苏晓悦的笑容是那么的无忧,而反观自己却是有些沉重了,表面的平静,淡淡的笑容,只是一种习惯使然。

“晓悦,你去吧,你知道的,我宁可睡觉。”与其浪费那些钱,不如自然养生好些。当然,他给得卡还在皮夹里,可以让她尽情的浪费,然而浪费也是要有心情的。

“容颜,你老实交待是不是谈恋爱了。”医院里的那股宁远风似乎退去了,她知道他定是被自己逼到了某个角落,终于不再出现了。或者他是知道了她的疲惫,所以,他收拾起对她的关心,任她沉浮。

不论是哪一种,她都是由衷的感到欣慰。

有些时候,并不是最近的距离才代表着关爱,恰恰有了空间,给了彼此喘吸,才留有了心头最美的回忆。

这种感觉不仅适用于夫妻,情人,还适应于朋友,而她和宁远,最多是只能走到朋友这一步了,不带任何一丝想念,却记挂在彼此的心头。

“别胡说,我走了。”容颜和苏晓悦说了声再见,正迈开步子,却是有一辆车子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那样的奢华容易引来别人的注目,也许会有羡慕妒忌的目光。

然而,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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