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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爱在结婚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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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会!”他严肃地回话。
  “你会不会发火?”红唇紧张地抿紧。
  “绝对不会!”他回得斩钉截铁。
  “你会不会中途打断我的话?”素手不经意地圈上他脆弱的颈项。
  “不会!不会!不会!”他郑重地举手发誓。
  “那就好。”清秀佳人稍感满意地一笑,围在某人颈上的素手改而放到某人胸口,轻轻贴伏。
  “那么,阿秀可以开始说了吗?”像哄孩子似的哄劝他的清秀,这种无可奈何又甘之若怡的心情,他竟然十分的享受!哦喔,他己经着魔了。
  “我是说,我是想,我……”清秀佳人皱皱眉,抓抓头上的乱草,临阵又想要脱逃,“哎呀!我其实没什么要讲的。”
  挺腰、探过他的身躯,弯身从床下捡起他的文件来,往他怀里一塞,“好了,你还是读你的公文吧!”
  他挑眉、将怀中的文件夹放到床头柜上,随手捞过埋头枕中的小鸵鸟来,轻柔地拥进怀中,“到底有什么烦心事?告诉我,好吗?”
  扭扭捏捏、欲言又止。这可一点也不像他的清秀。
  “也没什么的。”鼻端里闻着他好闻的气息,她含混地低语。
  “若真没什么,阿秀也不会如此了。”好笑地点一点她的额,井尚文任她钻进自己的怀内,埋头不语。
  阿秀想说的,一定与他、与孩子们、与他们的这个家脱不了关系。否则,阿秀不会这样为难的。
  这几日,他经常不经意地扫到她偷瞄自己的探询视线。他若回望她的话,她又快速地移开了视线,像个没事人似的走到别处;他若置之不理,她则会长时间地偷望着他,继续探询着他。
  他想知道,却没有主动问她。依清秀的性子,只要她想说了,便会立刻告诉你;若她一时不想讲,那一定是因为还没考虑好,或者她非常非常地为难。体贴家人的清秀,从不想要他和家人们为了她而为难的。
  此时,便是为难的那一刻了。
  “清秀?”
  “你想不……”余音,消失在他的衣内。
  “清秀,你的声音可以大一点吗?”他笑着问。
  “我是说,你想……”余音,依然送给了他的衣襟。
  “清秀!”他无奈地笑了,“对我,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讲大声一点!”
  “我是说你想不想再要一个孩子?!”她紧闭杏眸,随君所愿地放大了音量。
  “你……”他掏一掏几乎被震聋的耳朵,有些疑惑地开口,“阿秀,你怀孕了?!”
  “没有!”她嘟嘴,“不要回避问题,我在问你想不想再要一个孩子!”杏眸一闪也不闪地盯着他。
  “清秀想生吗?”他扬眉。
  “你想要吗?”她问。
  “清秀想生吗?”他答。
  “你要我就生。”她仰头。
  “清秀想生,我自然会要。”他亲昵地吻她一记。
  天啊!这是什么回答!又不是在玩鸡与蛋的无解游戏!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有鸡才有蛋,可没蛋又哪来的鸡?
  你要我才生。
  你生我便要!
  哦,她不活了!她无力地呻吟一声,将头埋到自己曲起的腿间,蜷成一团圆圆的球。
  “好了,清秀。”井尚文依然笑叹一声,伸长臂将小女人抱回怀间,安抚地拍一拍她的脊背,放柔声音,“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了?”结婚时,他与她虽没有正式谈过孩子的问题,但他们也有不成文的共识啊。这一辈子,他们只要拥有阳阳和月月两个孩子,便已足够了。
  “还不是竹子!”她恨恨地咬咬牙,“要不是她拿小娃娃勾引我,我才不会想起我也是能生可爱娃娃的女人一族!”哦,她对可爱娃娃的引诱力,无法抵抗。
  “你呀!”他敲敲她的木头脑袋,纵容地一叹。
  “我又不是一定要生一个!”她鼓唇,用力瞪他,“我已经有阳阳和月月了,再来一个娃娃我也吃不消的。”别冤枉她哦!
  “那还这么心烦?”他明白她的心思。在清秀心里,阳阳和月月便是她亲生的儿女,而她,也是阳阳和月月亲生的母亲。
  “可是,竹子说。”她撇下唇角,闷闷不乐,“竹子说,没有生育过的女人,就不是真正的女人。”
  “胡说!清秀若不是女人,那我又是什么?”他故意逗她开心,“我又不是同性恋!
  “不要闹了!”她不满他的玩笑开得不分场合,“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成长啦!”她才不相信,聪明的他会不明白!
  “可我从心底认为,清秀的的确确是一名真正的女人。”他轻轻地告诉他的清秀,“不管清秀是否会真正地成为女人,清秀一直是我最亲的人。”他才不在乎他的清秀能否再为他生下一儿半女。
  “咱们有阳阳,有月月,已足够了。不是吗?”
  “是哦。”她撇唇,“你是怕我再生一个小娃娃,会冷落了阳阳和月月。”
  “你会吗?”他笑。
  “当然不会!”她凶巴巴地瞪他,“你在污辱我的人格,你知不知道?”
  “好,我道歉!”他吻她瞪圆的杏眸,吻她鼓起的脸颊,吻她抿紧的红唇,“清秀一直是一位好母亲的,我哪里会不明白?”
  “可是……”她的心底仍然隐着一层不太明显的顾虑。
  “告诉我,好吗?”他柔声。
  “要是、要是阳阳和月月长大了,他们不爱我了怎么办?”血缘,血缘,她恨死了这两个字!
  “他们敢!”他霸气地一哼,“看我不打断他们的狗腿!”
  “你才舍不得。”她哼他。
  “为了清秀,我什么都舍得。”他笑眯眯的,性格的大眼一眨,坏坏地提议,“要不,现在我就去打给你看?”
  “少装了!”她嗤笑地皱皱鼻子,心中的忧虑一闪而逝。
  “还有什么烦恼事吗?”他就知道他的清秀其实是一个很简单很单纯的人。她不管如何心烦意乱,只要想开了,便会一扫而空地忘了烦心之事,恢复成快乐的小女人。
  虽说有点笨笨的,但他喜欢。
  “暂时没了。”她笑眯眯地一摆手,长长地吁上一口气,很是轻松。
  “不会再打扰我办公了?”他笑睨她。
  “绝对不会。”为表诚意,她将床头柜上的公文夹双手奉上。
  “你呀!”他叹了一声,用力地吻了她一下,便又低首埋于公事中。他不但要负责逗他的清秀开心,更要负起养家糊口的重大责任来。
  唉,命苦的男人。但,为了守护他的家人,为了守护他的亲情,再苦再累,他依然无怨无悔。
  无怨无悔。
  而且,甘之若怡。
  第八章
  房玉回来了。
  就在这日子一成不变地继续下去的某一天,房玉偕同她新任的老公,又重新回到了这个城市。
  于是,一成不变的生活难免会有了一点点的改变。
  偶尔,房玉与她新任老公会上门做客,顺便探望一下她亲生的一双儿女;偶尔,清秀也会带着一对小家伙去房玉的家中玩上一会儿;偶尔,房玉会请清秀一同陪着孩子们去儿童游乐场呀,动物园呀的逛上一圈,借机弥补一下久违了的亲情母爱。
  对此,井尚文点头允许。那么,清秀当然也无权剥夺人家的相见欢。只要大家开心就好嘛!
  “你将孩子们抚养得真的很好。”优雅地坐在露天咖啡椅上,满面春风的美丽女子再一次地颔首,肯定清秀这些年来的心血没有白费。
  “房玉姐,麻烦你不要再夸我了。”苗清秀的脸一红,“这么多次,你一见我就来这么一句,让我不敢再来见你了。”她天生对这类的赞誉之辞有点不适应。倘若是井老大夸她几句的话,她也许会头昂得高高地、骄傲地全数接收。但倘若是外人对她满口称赞的话,她还是保持谦虚的美德比较好。
  “可我说的是真的呀!”房玉挑眉一笑,玉指一指不远处在儿童游戏区玩得忘乎所以的一双娃娃,很是感慨,“就算我是他们亲生的妈,可谁都瞧得出来,他们依恋的还是你这位秀姨。”
  尽管是亲生的母与子,但不管房玉这些天来再如何努力,母与子的相处模式还是一如客套的客人。这种伤感,房玉已品尝了许久。
  “那是因为房玉姐离开他们太久了。”苗清秀明白她的心情,柔声地开导她,“等再过一段时间,我相信他们会更加亲近你的。”隔断了数年的母子亲情,不是短短几日便能寻回来的。
  “你不担心吗?”房玉见清秀如此的心无介蒂,便故意逗她。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清秀笑了。
  “不怕我这亲妈回来同你争孩子吗?”这些年来,清秀早已将一双娃娃视如亲生,绝对不肯让其他人抱走孩子的。
  “房玉姐才不会。”清秀毫不担心地摇摇头,“如果房玉姐舍不得孩子们,当年也不会走得那么干脆了。不是吗?”
  月月出生才两个月,房玉便和尚文哥离了婚。
  “就算舍不得又如何?”房玉轻叹一声。任哪一个女人,任她再如何铁石心肠,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依然是难以割舍的。
  “房玉姐后悔了?”清秀闻言,心一紧。
  “后悔?”房玉笑着摇摇头,“我并不后悔我当时的选择。就算再来一回,我依然会如此做的。”亲情与爱情,她永远选择后者。不像那个人,宁肯放弃手中的爱情,也不愿背离一丝丝的亲情。可人与人,本就是不同的,不是吗?
  “为什么?”苗清秀真的很困惑,“当时你很爱尚文哥的,为什么要离开他?为什么要离开娃娃们?”明明深爱着一个人,却还是选择分手;明明牵挂着年幼的一双儿女,却还是硬起心肠、远走他乡。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呀,当初我真的好爱好爱井尚文。”房玉仰头望向远处,话语缥渺,“可是当我发现,他爱我并不若我爱他那般情浓时,我便不想再继续下去,我决定离开。”
  “可尚文哥明明也很爱你的!”爱情不是只讲付出,而不论回报与公平的吗?
  “但我的爱情很自私,也很霸道。”一个不能完全属于她的男人,她就算再爱,还是要放手。
  苗清秀皱皱眉,有些听不懂。
  “清秀,爱情是自私的。”遥想起十数年前她对井尚文的紧追不舍,房玉自嘲地一笑,“我努力了八九年,一直期盼井尚文能够真心地、全心全意地爱上我。可我最终还是明白,在他心里,只有家人、只有工作——或许也有那么一点点的爱情吧!但分量太少了。在他心中,爱情所占的比重太轻了。既然他不能对我付出同等的爱,我还死死追着他干吗?”一份不完整的爱,她宁愿不要。
  “房玉姐,你……”清秀讲不出心中的想法来。
  “我很霸道的,是不是?”房玉替她说完。
  “也不是啦,只是有那么一些吧!”对于爱情,十个人便有十种想法,清秀也无法判断谁对谁错。
  “清秀,告诉我。”房玉笑望她,“你爱他吗?”
  “爱、爱啊!”当着前任嫂子兼老公前妻的面,清秀有一点的不自在。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房玉轻轻一笑,“爱就是爱,怎么啦?”
  “但是——”
  “你只是在我离开他之后才对他产生爱情的。不是吗?”这小女子,她暗中观察了那些年,完全明白,对于井尚文,清秀只有兄妹之情,在她离开井尚文之前,清秀完全没有暗生的情愫。
  爱,是在她离开后的这几年,才发生的吧?
  “是,是呀!”如果不是被井家大小三口霸道地订下婚盟,她会不会爱上井尚文,依然是个未知数吧?
  “那对我有什么好抱歉的?”善良的阿秀啊!
  “我是怕房玉姐产生误会。”清秀讲出心里话,“我不想自己是破坏你和尚文哥的罪魁祸首。”
  唉,清秀呀,清秀。房玉的内心苦苦地一笑。破坏她同井尚文婚姻的“罪魁祸首”,真的就是清秀呀!尽管,事情与清秀一点关系也没有。若说有错,也是井尚文对清秀的太过在意,也是她对爱情所抱持的理念。
  在井尚文的心里,亲情远胜过其他一切,包括爱情。在她心中,则是爱情永远是第一位的。她即使可以允许丈夫爱她少于她爱他,也不允许丈夫对其他女子的关心程度超过了对妻子的爱情程度。
  即使固执得毫无道理,她却依然坚持。
  “清秀,你不是的。”她只有这样讲,不想让清秀知晓她与井尚文婚姻失败的真正原因。
  “那我……啊,房玉姐你等一下。”瞥见了玩得不亦乐乎的一双娃娃在向她招手,苗清秀忙端起桌上早已备好的果汁饮料,立刻跑了过去。
  房玉见此情景,叹息着笑了。她的爱情是自私的。作为母亲,她也从来是不合格的,“清秀,我同井尚文在一起时,惟一做对的一件事,便是将阳阳和月月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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