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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爱在结婚后-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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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为此而工作的酒店员工,人人都会佩带一个造型别致的面具。
  “可我也有这张面具给你嘛!”小陈嘟嘟红唇,扬一扬同样挂在手中的面具,“看,十七世纪英国宫廷中的女皇耶!我抢了好久才抢到手的!给你!”
  “小陈,你和咱们苗姐一起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摸不清苗姐的喜好?”一旁的服务生小张哈哈一笑,“苗姐喜欢什么,你忘了?”
  “不就是随处可见的小鬼头吗?”小陈不在意地哼一哼,而后放声尖叫:“卑鄙!无耻!怪不得下午挑面具时,小李一改往日的花痴模样,放着到手的王子面具不要,偏选了一个可爱的娃娃头!”呜,她不甘心!
  “好啦,别闹了,工作时间到了!”清秀笑着摇摇头,将手中可爱的娃娃头覆在脸庞上,站起身来,准备迎接客人。
  “不急啦!今天是狂欢舞会,谁会来咱们这里?”小陈无力地垮下肩、带上面具,进柜台和清秀并排站。
  “但如果有前来休息的客人呢?”她们所在的这个桑拿部门,正处在大厅的左角。靠着大厅,就算位置不太明显,但还是很容易看到的。但这里的桑拿浴配套设施可齐全呢,供客人前来品茶休息的休息室正是她们所在的位置。
  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经历,她身无一物地跨出那道保护了她二十七年平安日子的厚实木门,然后幸运地找到了这一份收银员的工作。待遇不是很好,工作条件也不算很好,上班时间多在下午和晚上,但她依然很开心。
  她只想证明没有了被需要的理由,她依然能生活。她也能工作,她也能赚钱。有贴心的工作伙伴,有亲如一家的同室住友,有忙忙碌碌的工作,有上司满意的颔首,她空虚空白的心又开始渐渐充实了。
  但,对月月、对阳阳、对尚文哥,对那个温馨可爱的家,她越来越怀念。快到她回去的时刻了吧?等她回去之后,他们还会接纳她吗?她,会再一次地被需要吗?
  不,不管她会不会再被需要,她都会回去。因为,她同样需要他们啊!若不是离家,她或许从不会发现,自己对家、对月月、对阳阳、对尚文的需要,远远超过她的被需要!
  她,需要的是家人哪!而不止是她的被需要!
  她,想回家了……
  ???
  “苗姐,苗姐?”轻轻晃在她眼前的手,拉回了清秀飞扬的思绪。
  “啊,什么事?”面具下的脸,依然在笑。
  “你要不要先去茶水间休息一下?”小陈不赞成地望着她,“真不懂你这么拼命做什么!”早也上班,晚也上班,一连十四个小时的站班任谁也有些吃不消的,更别提那见缝插班的加班加点了!铁人呀?
  “我不累,没事的。”她依然微笑。
  “苗姐,你昨天是不是替前台的王小娟加班了呀?”就算她们不是同宿舍,小陈的小道消息依然灵通。
  “嗯,我帮她代了一班。”清秀点点头,很开心多了一笔意外的收人。
  “前天是商贸中心的刘菊,大前天是客房的韩敏,大大前天……”小陈扳了半天手指,直摇头,“你真是无敌超人!每天连续三班倒,一上便是十几个钟头,小妹实在是佩服!”
  “反正下了班除了补觉,我也无事可干。”多赚一点钱,她便离回家之日又近了一步呢。
  “是,你伟大,你英雄!”小陈翻一翻白眼,受不了清秀的爱财,“不过,苗姐。你攒那么多钱干吗呀?”除了上班用的制服,她还从未见过苗姐穿过其他服装呢!什么化妆品,除了上班必需的口红之外,苗姐只有牙膏一支、洗发水一瓶、香皂一块。至于商场超市、衣服零食,苗姐更是从不涉足,过得好似那些清教徒。
  “买一台最新款最好的手提电脑啦!”站在入门前的小张一边瞄着大厅内的狂欢舞会,一边分一只耳朵给同伴们使用。
  “又是这个惟一的答案。”小陈又撇撤唇,受不了地哀叹:“苗姐,你又不爱上网,又不懂多少电脑知识,你买电脑干吗?还非买最贵的手提电脑!”
  清秀依以前的样子,微笑而不回答。因为,她想做到对阳阳的承诺:她真的可以用工作来换取买一台电脑所需的费用!她要给阳阳一个榜样:不管是谁,答应了别人的事一定要做到!
  至少,她能做到。
  “天啊,苗姐——哇!好奇怪的面具!好奇怪的小男生!”小陈一下子瞪圆了眼珠。
  她随声望了过去。
  不算矮的瘦瘦的小孩子,脸上带着一张哭泣的面具,正闷闷不乐地闯进她们这里,谁也不看一眼地坐在沙发上,埋头不语。为什么,这个孩子这样的悲伤?
  她心中一痛,不由地忆起了她那一双快乐的娃娃来。孩子都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啊!
  “小朋友,你家人呢?”她端起一杯茶,走出收银台,蹲到小男孩面前,柔声轻问,“是不是同爸爸妈妈走丢了?要不要姨姨帮忙?”
  小男孩闻言,飞快地抬起头来,从哭泣的面具的眼孔里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她说错话了吗?“小朋友,你还小,这副面具一点也不适合你。来,姨姨的这副可爱娃娃送你好不好?”虽然舍不得自己的面具,但她还是忍痛摘了下来,双手递过去,“小孩子都应该开开心心的才好呀。”
  清秀伸手、想摘下小男孩的面具,与她的面具交换。但小男孩却一下子跳了起来,躲过她的手、后退了几步,错愕地望着她面具下漾笑的脸庞。
  咦,怎么了?“小朋友……”她想再上前两步,却在她移动的同时,小男孩转身冲出门去!咦,她长得很吓人吗?
  她疑惑地目送那小男孩快速地冲人大厅狂欢的人群之中,不解地走回收银台。
  “苗姐,现在小孩子比猴子还精。”小张耸耸肩,“他大概以为你为他的英俊而倾倒,怕你‘老牛吃嫩草’,所以才慌慌张张地跑掉了。”
  “胡说八道!”她嗔笑一声,重又带回可爱娃娃的面具,笑眯眯地开始静候客人的到来。唉,那个悲伤的小男孩、那个带着哭泣面目的瘦小男孩。不知为什么,让她想起了胖胖的阳阳,想起了总在笑呵呵的阳阳。
  她好想他,还有月月,还有尚文哥。
  第十章
  呵一口冷气,清秀笑眯眯地走进打卡室,开始打卡。
  “苗姐,今日又是你打卡呀?小张他们呢?”早已熟识的门卫笑着和她招呼。
  “他们从后门走了。”她依然笑眯眯地、从容不迫地代打同事的工作卡。
  “又在滑头了!”门卫替她抱不平。
  “没关系的。”她笑着摇摇头。她们桑拿浴部门后面有一道通道,恰好直通后院的宿舍楼,平日上下班,她也时常取巧走近道的。,若从酒店正门出入,则要绕一个大圈子才回得了宿舍楼的。
  向门卫打声招呼,她笑眯眯地走出酒店的大门,转进一旁昏暗的油漆路,走向十几米以外的后院。
  一道刺目的汽车光亮却在她转进小路的一刹那,猛地笼住了她。她并不惊慌,以为又是哪一个深夜揽客的出租车司机的恶作剧,微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
  下一秒,一副铁臂狠狠地抱紧了她!她这才慌了,忙要开口大叫,却在闻到一股熟悉的温暖气息后,静下心来。
  而后,她被抱起,一点也不温柔地给塞进汽车前座、被扣上安全带,一言不发地被带离了她工作的酒店。
  车内闷热的空气、刺鼻的烟味让她忍不住呛咳了几声。他何时会抽烟了?
  “该死!”低咒两声,所有的车窗在她呛咳的同时被完全打开。烟味是不那么刺鼻了,可扑面而来的寒冷气流又开始让她打起了大喷嚏。
  “真该死!”开快车的人再狠骂一声,又快速地按下按钮、升起窗玻璃来,并将暖气开到最高点,“现在是冬天!你笨呀,竟敢只给我穿一件衬衫!”
  “反正再走几步就到宿舍了嘛!”她懒得换衣服了。接过他递来的纸巾,擦擦被冻出来的眼泪,她也没有好声气。是他劫人在先的,干吗怪她?
  而且,他与她睽违了将近一年后的首次重逢会面,一点也不浪漫,一点也不罗曼蒂克!呜,他竟然还骂她!
  “闭嘴!给我穿上!”一点也不温柔地扔过他的外套,他依然冷着俊脸,没有一丝的好声气。
  穿就穿嘛!她吸吸鼻子,穿上带着他体温的大外套,闻着他熟悉的味道,她才稍微满意了一点点。嘻,虽然不温柔,但勉强忍受一下好了。
  “我们要去哪里?”很少见他开这么快的车。她又不会跳车,又不会逃跑,这么快干吗?“喂,慢一点啦,我会晕车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伸手拍一拍他紧绷的手臂。咦,好硬!她再摸一摸。
  “手拿开!”他吼一声,却依言放慢了车速,“还能去哪里?你偷跑了一年,难道连回家的路也不认得了?”
  “天这么黑,我就是不知道!”她偏要与他唱对台戏,素手更加大胆地用力捏了他的手臂几下。
  “你想害咱们回不了家吗?”他严厉地瞪她一眼,眼中的火气冲天。
  “呃,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她忙缩回造反的毛手,嘿嘿干笑两声。她又不是近视眼,自然读到了他眼里的火光代表着什么。呵呵,看来他还蛮眷恋她的嘛!
  弯弯的杏眸,笑眯眯地好不开心。
  “还笑!”他叹一口气,“离家出走很值得骄傲?”
  “没有!”她就算得意也聪明地不表现在脸上,免得罪加一等,“这些日子过得还好吧?”
  “没有你在身边,什么也是一团糟,哪里好?”他哼了一声,趁着红灯,猛地倾身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稍解相思之苦。啊,真好,终于找到他的清秀了。
  “阳、阳阳和月月还好吧?”羞红着一张脸、瞄也不敢瞄旁边那张得意的脸,她端坐在椅中,双手交握。
  “你何不回去之后再亲自看?”沉稳的大手惬意地转动方向盘,他利索地将车停在地下车库,“来吧!回家了。”伸手拉出他的清秀,井尚文将她揽腰抱起、走向电梯。
  “我、我不要回去!”她在他怀中开始挣扎,死也不肯进电梯去。
  “为什么?”他难得好脾气地开口,与她在电梯前僵持。
  “我反正不要回去!我、我就是不要回去!”她不敢回去,真的。
  “你不想知道我怎样找到你的吗?”他不逼她,反而开始问她问题。
  “想,想呀!”她闻言,停止了挣扎。
  “记得今晚狂欢舞会上那个带着哭泣面具的小男孩吗?”他与她四目相望。
  她点头。何止记得,她只怕一辈子也忘不掉。
  “那是咱们的阳阳。”
  她呆住了。随后,再也不敢反对地,她乖乖地任他抱进了电梯,乖乖地随他回返家门——
  ???
  “好了,你先洗个澡,我去给你找点吃的。”径直抱她进门、上楼,回她久违了的卧室、抱她进浴室,给她放好一缸热水,他终于肯放下她了。
  “阳阳呢?月月呢?”家中安静得让她心慌。
  “别担心,今晚他们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井爸井妈回来了?”她的心开始敲鼓。呜,她答应井爸井妈的事没有做到,她不敢、也没脸去见他们。
  “在你逃家一星期之后,爸妈就回来了。”他只照实陈述,而非挑起她的罪恶感,“苗妈妈也一起回来了。”恶意地笑一笑,他出门去,任她开始打哆嗦。呜,她现在可不可以逃?
  一边害怕,她的罪恶感一边加大。因为惊动了原本颐养天年的井爸井妈,呃,还有妈妈为她担惊受怕,更为那个瘦瘦的带着哭泣面具的小男孩——她的宝贝阳阳。她,不该这么任性的!
  咬紧下唇,她草草冲过澡,穿好挂在柜上的她的蓝猫睡衣,再顺手披上他那件厚厚的睡袍,套上一旁她的娃娃拖鞋,扯过她最爱的那条小猫手巾包住湿发——她这才发现,浴室之内依然是她走时的模样!
  她爱用的洗发水依然摆在她顺手的地方,她用后从不盖盖子的沐浴露依旧敞着口静静地摆在那里,她惯用的木梳依旧挂在镜上。她……似乎没有走过。
  她真的后悔她的任性了!泪流了下来。
  “咦,怎么又哭了?”他推开门走进来,又将她揽腰抱起,大踏步地走到床前。轻轻将她放下,仔细地用毛毯将她围好,他的大手开始替她温柔地擦拭秀发。
  “我、我不该这么任性的!”她真的后悔了。
  “以后记住再也不许了。”他并未责备她,却让她更加难受。
  “我永远也不要离开你,还有阳阳和月月!”她搂住他的腰,哽咽了起来。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再逃家一回吗?”他叹口气,反手拥住她,“好了,不许再哭了。”
  她点点头,吸吸鼻,却怎样也控制不住泪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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