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总裁狠狠爱-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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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布叮。可现在,连他都不要她了……
这一声“我选爸爸”对她的伤害,甚至胜过四年前傅凛那句证词。
白晓与季闲远手忙脚乱地扑了过去,但纪思玉已经昏迷了。
小布叮撕心裂肺地哭着,朝她的方向张望,傅母心疼地将他抱在怀中,反复安慰。傅凛神情复杂地看着白晓他们将思玉带出去,心像是挖出了一个巨大的血洞。
“回去吧。”傅母兴高采烈地看着儿子,傅凛冷眼看她,漠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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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掉进螺旋梯,无休止的下滑,无止境的黑暗,忽然眼前一片耀眼,思玉睁开了眼。她下意识地想翻身,竟发现动不了,定睛一看,竟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绑在了病床上。一瞬间如坠深谷,她讽刺而凄凉地笑了。原来,大家真的以为她疯了。
“思玉——”白晓拎着水壶从外进来,一见她醒了立即走了过来,“你,你感觉怎么样啊?”
思玉漠然地一笑,沉声问:“晓晓,是不是你也以为我疯了?”
白晓面色一沉,迭声否认:“不是啊,思玉,是你之前清醒的时候总是发狂地挣扎,医生们实在没办法了……”
“之前清醒?我睡了几天了?”思玉有些意外地问。
白晓叹了口气,低声说:“快一周了,这一周你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情绪一直不稳。”
思玉听完肝胆俱裂,这些怎么自己一点意识都没有?难道自己真的疯了?
“我……到底……”思玉自嘲地一笑,眼泪就落了下来。
白晓看着揪心,赶紧安慰她说:“不要紧的,你不要乱想,医生只说你有焦虑及狂躁倾向,住几天院就没事了。”
看了看手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针孔,思玉心酸地叹了口气。
“布叮的事……”白晓神色黯然,“那孩子还小,你不要往心里去。”
再听到布叮,纪思玉不禁心如刀绞。她惨淡地笑了笑,低声说:“他是对的。”跟着一个有能力抚养他的父亲,小布叮的选择一点都没错,之前的确是她太自私了。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说着,白晓就要帮她把手腕上的绳子解开,这时护士忽然走进来,厉声制止:“没医生的允许,你不能解开她的绳子。”
“她现在没事了……”白晓声辩。
“谁能保证!昨天清醒的时候还打伤了我们护士长……”
思玉难以置信地看着白晓,惊恐地看着她:“晓晓,我真的……”
白晓为难地红了眼圈,护士则非常不客气地说:“吃药的时间到了。”
思玉脑中一片迷茫,打伤了护士长,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不可能!
护士近前来想要掰开她的嘴巴,她愤怒地低斥道:“我没疯,我不吃药!滚开!”
那护士便非常不客气地当着白晓的面狠狠地抽了思玉两个耳光,还对白晓说:“这就是没事了?”
白晓也一脸怒意,厉声道:“那你也不能打她!”
护士微微一笑,如恶魔般走了出去,再回来已经带着两个强壮的护工以及针剂。
“按住她!”
纪思玉大惊失色,求助地看着白晓:“晓晓,我没疯,我不要打针,快帮帮我!”白晓流着泪,握着她的手哽咽道:“思玉,求求你不要这样……”
纪思玉瞬间心如死灰,麻木地笑了笑,“原来,我真的疯了。”
手腕上一阵刺痛,那冰冷的药水流进了她的血管,瞬间,她再次跌入黑暗。
再次醒来,已经不知是多少天之后,也不知道在这些日子里医院都给她吃了什么药,她开始变得神情恍惚,连记性都变差了。手腕上依然绑着粗粗的布绳子,病房外天色阴沉,她隐约能听到各种稀奇古怪的叫喊声,纪思玉心中一颤,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住进了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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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
从打赢了官司之后,傅凛便再也没见到纪思玉,他强压住心中那份疯长的思念与依恋,将自己变回之前的冷酷。他相信只要时间,自己总有一天会彻底忘记纪思玉。官司结束之后,柳晴也搬了回来,对于傅家来说,一切都圆满了。但对小布叮来说,似乎一切才刚刚开始。让傅家上下不安的是,那孩子自从离开法院,便再也没有开心过,连话都少了。平时除了傅凛,他几乎不跟任何人说话。
为了讨好小布叮,傅家上下几乎是绞尽脑汁,他们给他买了无数玩具,还给他建了很大的玩具房,给他请了专门的早教老师,每天都有几个人陪他做游戏,但布叮依然不开心。他蹲在小花园中,默默地看着飞来飞去的蝴蝶,忽然就好像回到了孤儿院。傅凛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儿子,惆怅地叹了口气。接着便走下楼来。
“小布叮!”他强颜欢笑,佯作一副轻松的样子将他抱进怀里,“又在想什么?”
布叮见是傅凛,才勉强地看了他一眼,沉默好久,他才幽幽地问:“傅叔叔,妈咪真的会明白我们的苦心吗?”
傅凛心中一惊,竟是铺天盖地的悲伤涌来。没错,在法院之上,小布叮之所以会选傅凛,完全是因为傅凛早之前就给小布叮上过课了。他告诉布叮,跟在思玉身边只会给妈咪添麻烦,是妈咪的累赘,妈咪不能专心工作,更不能找男朋友,所以他只能跟着爸爸。布叮很懂事,当然知道他说的很对,所以才有了在法院上那一幕。但孩子毕竟是孩子,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所以当看见纪思玉绝望的昏倒,他开始后悔听傅凛的话了。所以,从那之后,他拒绝叫傅凛爸爸,无论大家怎样纠正,他依然叫他傅叔叔。
此时此刻,面对孩子虔诚的眼神,傅凛惭愧得无言以对,他该怎么跟他说?是说自己利用了他的懂事吗?沉默了半晌,他才摸着他的头,坚定地说:“会的,我相信她会明白的。”
“我什么时候可以看看妈咪?”布叮的神情空前的沉重,在这个四岁孩子的脸上,傅凛竟看到了成熟。
“要过几天,妈咪现在情绪不稳定,见到你会伤心。”傅凛敷衍布叮,因为官司结束之后,他便失去了纪思玉的消息,不知道她现在在哪,更不知道她怎样了。虽然知道自己一个电话打到白晓那,便可获知一切现状,但他不想打,他怕自己忍不住又跑到她哪里去。
“阿凛——小航——”柳晴端着果汁饮料,仪态万方地朝他们走来。对了,小布叮来到傅家之后得到了新名字傅航,这是傅元天和郑媛苦思冥想了一周才得到的,但小布叮本人却一点都不喜欢。
“宝贝,快到妈咪这里来。”柳晴将饮料放到桌子上,朝小布叮招手。布叮看了傅凛一眼,垂下了头。傅凛便将他抱到了桌前,递给他一杯鲜榨橙汁。
“我困了,想要睡觉。”小布叮揉着眼,好像真的很困的样子,但事实上,他只是不喜欢柳晴。柳晴对他也不错,人也很美,可是只要一想到是她抢走了爸爸,害得妈咪那么惨,他就很难过。
傅凛笑了笑,将他递给了柳晴:“你抱他去睡吧。”132yn。
柳晴受宠若惊地伸出手,连忙点头:“好——”
傅凛以为,布叮需要适应柳晴这个新妈妈,不管他愿意与否。玉手双不师。
小布叮非常不情愿地抱着柳晴的脖子,死死地闭上了眼睛。看着母子进了房间,傅凛这才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拿出手机,他默默地调出纪思玉的号码,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正在这时,司徒琛的电话忽然打了进来,思绪给扰乱,傅凛按下了接听键。
“阿凛,你们在搞什么啊?为什么把纪思玉关进精神病院?”电话那头的司徒琛有些难以置信地问。其实他已经好一段时间没关注他们了,尤其是知道思玉的官司输给了傅凛,他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纪思玉。但这几天,他忽然得知纪思玉被关进了精神病院,自然是震惊无比。
傅凛的震惊一点都不比他少,可是他已经不想再表现的那么明显。于是他故作漠然地回答:“是吗?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司徒琛疑惑地问,停顿了片刻,他又说:“阿凛,我觉得思玉现在很需要你的帮助,否则你将来一定会后悔。”
傅凛冷笑:“她从不需要我的帮助。如果你有兴趣,你可以去看看。至于我,我要带儿子去游乐场了。”傅凛不顾司徒琛的追问,匆忙挂了电话。他不想也不敢再听到关于纪思玉的任何消息,因为任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动摇他跟柳晴的婚姻。
看了看手表,时间尚早,傅凛便驱车前往公司,德国那家能源公司终于同意签署合作协议,下个月他可能就要亲自去一趟非洲,考察当地环境。
“傅总,日本方面最新消息。”助理一见他来了公司,赶紧急匆匆地将一叠资料送了上来,“墨兰家族已经正式插手金三角的毒品生意,同时提供军火供应。我们在金三角的代理点已经有几处被墨兰家族冲击。而且——”助理偷偷瞟了一眼傅凛,见他神色无异他才敢继续说:“而且,墨兰家族已经放出消息有意收购亚洲银行股份,将他们逼出去。”
傅凛接过文件不禁冷笑道:“黑泽綦是要正式向我宣战吗?”
“上次您要我查的另一份资料,我也查得差不多了,先生请过目。”奇怪的是助理递第一份文件时称呼傅凛为傅总,而递第二份文件时却称呼他为先生。傅凛果断放下第一份文件,郑重其事地接过了上面戳着一个“秘”的文件袋。
085 危机
傅凛急急地掏出文件,迅速地看起来。璼殩璨午文件大约有百来页,他只看了开头便知道这份文件含金量很高。于是看了一眼那个助理,沉声说:“你先出去,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要进来。”
“是,先生。”
傅凛整整看了一个下午,才将文件看完。而他却震撼而迷茫。这份文件里显示,纪风实业在破产之前与柳家和傅家都曾有密切往来,奇怪的是并不是生意上的,而是纯资金流。就好像这三家企业原本是一体……难道纪风实业的破绽真的跟傅氏和柳氏有关吗?可惜的是,四年前他还并未完全掌握傅氏,而这看上去又似乎是极为秘密的操作……到底他们有什么秘密呢?傅凛思虑重重。
拿起话机,傅凛给司徒琛拨了个电话。
“阿琛,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个叫‘暗门’的组织?”暗门,这是一个非常神秘的组织,他也是通过很多途径才打听到的,据说这个组织力量遍布全球,是非常可怕而强大的所在。他之所以会关注暗门,完全是担心自己家族企业会被这个神秘的漩涡卷进去。
司徒琛不明所以地反问:“那是什么东西?黑社会吗?”
“暗处的组织。”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那东西?”司徒琛笑问。
傅凛叹了口气,有些失望地说:“凭直觉。花音的消息一向灵通,我以为她会透漏一些给你。”
司徒琛一听,立即警惕地说:“我跟她没关系,你不要把我跟她混为一谈。”说完马上挂了电话。
傅凛对着听筒,长久地沉默着,他也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去问身为娱乐明星的司徒琛呢?明知道他不会对这种复杂的问题感兴趣。
从这以后,傅凛便开始着重留意柳氏的一举一动,并有意无意地跟父亲提起纪风实业,但他似乎有意回避,每次都是顾左右而言他,这更让傅凛确信,其中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现在她怎么样了?”从父亲书房出来,傅凛撞见母亲在打电话,奇怪的是,她竟躲在书房对面的储物间,门虚掩着,他刚好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好奇心驱使之下,他在那里停了下来。
“药有没有按时给她吃?”
吃药?是谁生病了母亲会这么关心,在他的印象中,母亲好像已经没什么亲戚家人了啊。
“看好她,人要是丢了,我拿你们试问。”母亲的语气越发严厉起来,这是她一贯的作风,最喜欢对人颐指气使。对此,傅凛只是皱着眉,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不打算再听下去,但偏偏母亲后面的话又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要再坚持几天,她就会忘记自己是谁。”
傅凛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听母亲的口气好像不是要给谁治病,而是要……控制住某个人啊!凛急了一出。
他下意识地思索了片刻,此时母亲却刚好推门出来。
“阿凛?!”看见他站在那里,“你站在这里做什么?难道在偷听我打电话?”她那张包养良好的面孔上,满是惊慌失措。傅凛诧异于她的慌乱,压低声音问:“谁病了?”
郑媛素知儿子心思细腻,聪明剔透,她来不及多想,随口就说:“还有谁啊,还不是那个表叔。他做生意失败得了抑郁症。”
傅凛情绪不明地笑了笑,又问:“你想让表叔忘记自己是谁?”他托着下巴,眉心紧蹙,“好像,我并不记得自己有什么表叔啊。”
郑媛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