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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难缠少爷-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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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放规矩点,不然——有你好看的。”子夜用手肘撞了他一下,顺手拨开朝她胸部乱摸的手。
  “你看他们两人多亲密呀!一在一起,马上就分不开了,看来得早点让大家分享这个好消息才行。”说完古逸君便马上站上主席台大声宣布这个好消息,但对子夜而言却是从此见不着光的青天霹雳。
  “老婆,笑一个,不然人家可是会怀疑的。”曲尔先在子夜耳边放肆的调皮着,拥着她的感觉真好。
  “谁是你老婆?别乱叫行不行?”这下可惨了,大家既已认定他们会结婚,而她自己也曾亲口允诺过,唉!早知道就不来了。
  “那为什么我会听到有人说,你是非常愿意同我结婚,并迫不及待的想和我私奔?”又气又羞的她恨不得收回那些话,但他说的却是事实。“你好像还说过我们非常适合,无论是在床上或床下。”
  “那是信口胡诌的,你该不会天真的蠢到去相信吧?”原先还直担心曲尔先会不配合呢!岂料他是配合得过了头,简直真以为是自己的丈夫了呢!
  果然,子夜确实是在利用自己,在禁不起古逸君犀利的攻击下,她只好搬出自己来当靠山,并承认两人长久以来的“亲密”关系。
  曲尔先告诉自己,他应该是愤怒的,而不是像一只偷了鱼的猫一样的欣喜若狂。但只要一想到在未来的每一天,她将伴着自己随着日出而醒、夜沉而睡,一股满足感便满满的充塞在胸中,其他的,已无暇去顾及。而她表面的暂时妥协只是一时性的,难保她不会趁着派对结束,也顺便将他们的“婚姻”给结束了,所以他必须想出一个让她不得不实践自己诺言的方法,以免煮熟的鸭子给飞了。
  “那好,现在我就去向大家说我们不结婚了。”作势要起身的曲尔先立即被惊慌失措的子夜给牢牢圈住腰。
  “不行。”在面对曲尔先那自大的笑容时,她又补了句:“现在不行。”
  他又立刻皱起眉头,好吧!就乘机同你玩玩游戏吧。“为什么?你不是迫不及待想撇清我们的关系?”
  “但不是现在呀!难道你想看我被古逸君耻笑?让她再次讥笑我,又被男人抛弃了吗?”就算打死自己,也绝不能让历史再度重演。
  放在他腰上的手丝毫不见放松,于是曲尔先便逮着机会捉弄道:“没必要抱这么紧吧!万一我的兽性被你所激发,只怕我会克制不住的当场拖你进厕所。”暧昧性的语气令子夜朱唇微启,一张脸顿时火辣辣,手也马上离开原先的位置。
  “野蛮、下流的猪。”子夜努力挤出这一句话。
  曲尔先豪爽的大笑着,四周的人纷纷朝他俩行注视礼,并一一向他们恭贺。
  “谢谢各位的祝福及好意,改天一定邀请各位前来观看我和子夜的婚礼。”曲尔先大声的向众人宣布。一把拉起子夜便当着大家的面吻了她,她双脚无力的瘫在自己的怀里。
  众人爆起欢呼声,一连串的口哨及掌声络绎不绝,这才震醒了兀自沉浸在蚀人销魂的吻里的子夜。
  直觉的,子夜立刻使尽全身力量推开曲尔先,“放开我。”怒火直窜上她的娇颜,形成一副壮观的画面。
  “行,我很乐意。”他一放开子夜,她马上跌回沙发里,口里直咒着该死的他。
  如果她再不离开,恐怕她就是那个会自己拆穿谎言的人,而她不喜欢曲尔先一直藉机碰触自己,那感觉令人很难抗拒。正因如此,才要快快远离他才行。
  “我要走了。”她才不管尔言走不走,反正她非离开不可。
  在哥哥的允许下,曲尔言才尾随着子夜而去。
  曲尔言脑海里一直思忖着曲尔先的大胆计划。他说他必须让子夜实践她的诺言,而使她兑现的方法便是让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先前编造的谎言早已足够使子夜置她于死地,如今的计划只怕会让子夜将自己撕成碎片。但促成他们的事只差这临门一脚,不做就太可惜了。下定了决心,曲尔言便开始诱拐子夜步入陷阱之中,“我能不能和你私下谈谈,就我们两个。”她低伏在子夜耳旁道,以避免让开车的唐泛听见。
  子夜想也不想的就点头,“好。”
  吩咐好去处后,车内的三人各自怀着心事的静默着,而如果子夜不是太过于心乱,她说定会注意到唐泛脸上直挂着愧疚的面具。
  曲尔言带着子夜进一家“不归夜”的PUB里,并要侍者送上一打可乐娜。
  “干么叫酒?你知道我是最不能喝的。”子夜责怪的嗔了句。在平常她是滴酒不沾的,因一喝就醉了嘛!还有什么本钱能跟人家拼酒!而今尔言居然叫了一打,一打耶!那不是要她喝死吗?
  “这件事我不以酒壮胆,我是说不出口的。”话一完,曲尔言马上猛灌一杯,脸上的面色显示出她真的是心里有着非常重要的事。
  “是你跟唐泛的事吗?”子夜关心好友的询问着,并企图阻止曲尔言再斟酒的手。
  拂开子夜的手,她便也自作主张的替子夜斟了一杯酒,“嗯!这事我也只能跟你说了,毕竟你是过来人。”
  “到底是什么事?”瞧她略带哽咽的可怜样,莫非——子夜在脑海里快速闪过“过来人”这三个字,“天哪!你该不是指——”惊讶令她差点跌落椅子。
  曲尔言点点头,声泪俱下道:“他有别的女人了。”瞧自己表演的多精采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将子夜哄得信以为真,她不去当影后真是可惜了,曲尔言装模作样的暗忖着。
  “不会吧!唐泛很老实耶!”子夜直觉的替唐泛辩解。
  “不会才怪,我亲眼所见难道会是假的?”恶狠的眸光直射入子夜的心扉,令她忆起当自己知道颂文要另娶他人时的心情。
  不知不觉中,子夜仰头灌下两杯酒,嘴中的苦涩犹如心上的一把刀。“当我知道颂文背叛我时,心里的痛苦大概就像你一样吧!简直就像被人抛弃的孤儿。”一滴泪笔直的落下,艰涩的往事及令晚的一切均是打击她的利器。
  “男人真可恶。”曲尔言喊了句,趁着子夜只管抱怨的同时,一杯又一杯的替她倒着酒。
  “对,尤其是伍颂文。”
  子夜楚楚可怜的模样牵动了躲在一旁的曲尔先的一份怜爱之心,但他告诉自己必须再等一会儿,直到子夜真的喝醉了才行。
  “他怎么了?”曲尔言诱哄她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
  “他狠心的将我丢给你大哥,还说什么只有曲尔先能带给我幸福、让我快乐,但他知道个屁!”子夜发飙的捶着桌子,引得PUB里的人均向她行注视礼。“他明知道我爱的是他,怎么可能再去接受另一个人,而我最恨他的是,他竟然把我对他的心看得一文不值,轻易的就将恭贺我的话说出口,仿佛他从来不曾爱过我一样。”子夜终于禁不住的趴倒在桌面上,面颊的泪痕犹可见,心里的苦也犹可闻。
  随后而至的曲尔先轻易的伸手将她抱入怀里,他低头吻干子夜的泪痕,并心疼的抚着她的嫩颊,在此刻他发誓,从此再也没有人可以使子夜垂泪,即使是他自己也不例外。
  第七章
  晨光道道照进安谧的小房间里,以乳黄色所烘托的背景温暖了窗外的小雨,使人不觉得初秋的凉爽,只觉得春天似乎又再次游荡于空气中。
  曲尔先深情的审视着身边心爱的人儿,浓密的睫毛静静保护着如星的皓眸,而殷红的朱唇正微微开启着,仿佛引诱人似的急欲品尝它醉人的甜蜜。因为身上的赤裸,所以子夜只有将自己更偎近曲尔先烫人的怀里,以汲取丝丝温暖的体温。
  一抹满足的笑,慢慢在他脸上咧了开来,近日的挫折、心痛及被拒,在这刻里,一一的被抹平,只是不可预期的是,当她醒来时,不知道她会是多么的愤怒及生气,也可能是恨不得一脚踹死他……思及此画面,曲尔先便忍俊不住的发出吵人的笑声,使得沉睡中的子夜不安的转动身子。
  好吵哦!而她的头为什么会痛得好像有人在敲一样?“水,我要喝水。”虚弱的低喃,引得曲尔先必须靠近她的唇才听得见。
  “好,甜心,你稍等,水马上就来。”他温柔的印上一吻,才从床上一丝不挂的步向黑木桌,然后取来一杯开水。
  服侍子夜喝下水后,他瞄了眼手表,心想也该是时候了,是该唤醒他亲爱的子夜了。“甜心,该起床喽!
  他新冒出的胡碴刺痒了子夜,使得她下意识的更偎近他身上,以躲避凌厉的胡碴攻击。
  曲尔先终于在禁不起佳人在怀的引诱下,自制力一分一毫的流失,迫使他低吼一声,然后用力攫住子夜柔软的娇躯,使她和自己陷在水深火热的身子相互摩擦着。
  天知道他是多么想一举攻入她柔嫩的身体里,带着她亲自体会小死亡的美妙滋味,但眼前的她仍因昨晚的宿醉而沉睡着,理性的教养告诉他,不征求女方的同意,那行为便是强暴,而他又怎能让体内的兽性占据他的意识,并带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对子夜为所欲为?
  渐渐清醒的子夜,只感觉到有人正吻着自己,而那吻仿佛是久渴未遇水的人一般,正如饥如渴的对她索求着,而自己更也是心甘情愿的回吻着他,并允许他灵巧温热的舌进入自己的口内,让他为自己带来一波波更加战栗的喜悦。
  一声低吼配合着她可人的呻吟,曲尔先知道他将不再把持得住自己,因为子夜的手,探索似的在自己身上游移着,撩拨他愈来愈滚烫的身子,而他也毫不迟疑的回报她更强烈的狂野之喜。就在他忘情的要将自己送入她体内时,一个残酷的名字,狠狠的将他由天堂再次抛入地狱之中。
  “颂文,爱我——用你的心爱我——”子夜睁开犹带迷惘的双眼,一时无法对准的焦距,使她没来得及认出一张处于盛怒中的紧绷面孔是属于何人的。
  伍、颂、文,她竟是将自己当成那个不要她的人?!该死。曲尔先一拳捶在枕头上,体内翻腾的怒火足以燃尽所有对她的爱。哈!你只不过是再一次证明她心里根本没有你罢了,而这你不是早几百年前就知道了吗?何必感到痛心呢?这只是教训你,天下也会有你曲尔先得不到的东西,你就趁早死心放弃了吧!
  他睁着大而空洞的眼眸,凝视着床上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这份折磨到底何时才能休止?他可怜而饱受凌虐的灵魂要到何时才能由囚笼中被释放出来?
  一声足以震醒全东南亚的咆哮自曲尔先口中逸出,他发誓就算她不爱自己也好、恨自己也罢,在这终其一生里,她注定只能束缚于自己身边,直至自己玩腻了她、厌恶了她,或许那时他才会慈悲的考虑放了她,而在他们属于彼此的日子里,他会让她尝到人世间最可怕的报复,让她后悔曾经这么对他。
  跃上曲尔先脸孔的是一副冷峻得不能再冷酷的面具,他伸手猛力摇晃着半醒的子夜,手劲之大,令子夜痛得龇牙咧嘴,抗拒的想挣脱他。
  “放——手呀,我——好难——过。”经过一阵不人道的酷刑,子夜终于慢慢的恢复神智,并张大双眼看着全裸的自己及一丝不挂的曲尔先。
  不带感情的脸孔就仿佛是一座立在冰山之中的雕像,它用严厉的眼神一寸一寸的在戳刺着自己,令子夜不觉哆嗦的拥紧自己。“你——我——我们——”断断续续的话正显示出她的不安与惶恐。
  正当曲尔先要回答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一股快感充塞在他心中,他对自己说:报仇的时刻已经来临。曲尔先缓缓套上睡袍,从容的前去开门,迎接他的是一对焦急的父母。
  “她在哪?”黎沂仲咆哮出内心的怒气。女儿的一夜未归,竟是和男人到饭店交欢!这股羞辱教他怎么吞得下?
  曲尔先顺从的让了开来,使得黎沂仲气得举步冲向床边,一巴掌从空落下,响亮的清脆声震撼了全屋内的人。
  子夜不敢置信的瞪着挚爱的父亲,仿佛还搞不懂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羞耻的荡妇,枉我教你、导引你至今二十余年,你竟随随便便就与男人上床。”黎沂仲瞪着身旁的曲尔先。
  白芷迅速拦住丈夫欲再挥动的手,“住手呀!你怎么就不肯给女儿一个解释的机会?”
  曲尔言一时愣了半晌,眼睛不时在曲尔先与子夜身上溜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不应该是这样呀!“大哥,你不是应该出面说你愿意负全责呀!为什么眼看着子夜挨巴掌而不上前救她?”事情不该是这样进行吗?怎么这会儿全部变了样,而大哥脸上始终面无表情,一双眸子则是迸出恨意的直射向子夜。
  黎沂仲要子夜快速着装,三十分钟后家里见。“年轻人你也一样。”待走过曲尔先身旁时顺便抛下一句。
  在床上的子夜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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