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狂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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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黯沉的眼眸中闪动的全是愤怒和欲望,慕羽童惊慌的推着他。
“不……不要,你……放手……”她的双手被罗焰固定在榻榻米上,闪躲着他霸道不带感情的吻。
“不要……求求你……不要……”她害怕的挣扎着。
“不要?嗯……”他抬起头露出邪魅的笑意。被女人欺骗这是头一道,更可笑的是,他竟然为了她不时在心中和家仇交战。他竟爱上这样一个贱货……
“你才是男欢女爱的个中高手吧?很好!我许久没有情逢敌手了,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他愤怒的扯下她的衣服,褪去她上半身的贴身胸衣,大手丝毫不带怜惜地揉弄她青涩的蕾峰……
慕羽童的泪水在眼眶中闪动着,没想到他真的把她看成那种女人?
她深吸了口气把泪水逼回去。“我怎会让你失望呢?我还怕你让我失望呢!”既然他已经认定她是个烂女人,就让他这么认为好了!
她倔强的把脸撇到一边,不再做反抗的动作。“让我看看你和我从前的那男人差多少。”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罗焰彻底被她的话激怒,他动作粗鲁的解去她身上仅着的底裤。
慕羽童对于自己的一丝不挂感到害羞,不自觉地想拿扔在一边的衣物遮蔽。
他抢下遮在她身上的衣服,把它扔得更远。“不必装害羞样了。”他解开裤头冷笑的看着她。
乍现在他胯下的昂挺令慕羽童红了脸,“你……”
她还来不及弄清楚状况,罗焰已压在她身上,腰杆一挺进入她。“啊……痛……好痛……”
感觉到双腿间的窄口被一硕大物体强行进入,撕裂般的疼痛令她哭喊出声。她用力的推着他,“不……不要!好痛……放开我!”她摇头哭喊着。
“你……”他敏感的前锋仿佛轻触到一层薄膜,可狂涛般席卷而来的欲望却使得他腰下不受控制的往下一沉,突破薄膜障碍的直挺入她体内。
感觉到她的窄窒,抽身时他惊见榻榻米上的殷红血迹……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
慕羽童捡起自己的衣服遮身,一面哀哀的哭泣着,“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请……放了我吧。”她屈着身子躲在角落哭泣。
她……她还是处子?!而他方才竟粗鲁的要了他。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出去,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羽童……”罗焰来到她面前蹲了下来,“请听我说……我一看那叠照片就气得快疯了。里头又有一张自称是你前男友写的信,内容对你诸多毁谤……本来,我是想我你问清楚,可你的回话让我信以为真,我……一时丧失理智,才会做出这样伤害你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你……根本不信任我!”她把脸埋在衣服中,含糊的说。
“这不关信任与否。因为……因为爱你……我才会如此丧失理智。”
“爱我?”慕羽童终于把头抬了起来,“你爱我?!”她仍含着泪水的眼中透着怀疑。但不可否认的,就算是谎言,她仍是很开心。
“我……我知道这么说是否很唐突,可是……”他第一次说起话来那么紧张。“那是我的真实心情。”他看着她额上的吻痕,“对不起,方才太粗鲁了,很痛吧?”
“嗯。不过,另一个地方更痛。”她低头看着有些发肿的私密处。
“对不起。”他笑着偷吻了一下她,手偷偷地解去自己衬衫上的扣子。
“你……干什么?”她没忘记方才那要命的痛。
“游戏不能只玩到一半。”罗焰坏坏的笑着,拿开她手上的衣服,放肆的挑逗轻揉着因他纯熟的抚弄而傲然耸立的花蕾,另一只手邪魅的顺着她修长白嫩的大腿而上,大掌覆于其顶揉弄、诱抚……
“不……不要,方才……好痛。”慕羽童红了脸。
“第一次难免,我很抱歉弄伤了你,再来就不会了,嗯。”看着她怀疑的表情,他温柔的安抚她,“这一回我会等你准备好,这样就不会不舒服了。”他的手顺着她窄窒的甬道而上,轻轻的抽动,自私地独占这只属于他的稚嫩甜蜜。
“啊……好痛!你……骗我!”那灼热般的疼痛感在她体内久久不散。
“再忍一忍就不痛了,乖!我也舍不得你痛。”他在她额上一吻,忍耐着排山倒海而来的欲望,撤出她体内的手指,按在她花核上频动,直到他感觉到她回以兴奋的爱液,他的手再度探入……
罗焰的亲密举止叫慕羽童羞红了一张脸,她无助地娇喘着,喉间低吟出忽快忽慢的吟哦声,双手圈在罗焰宽厚的肩上。
“我……”她眼神迷蒙的看着罗焰。
“嘘……”他撤出了长指,在她耳边温柔耳语,“我去喽。”说着他将腰一沉,强悍地挺入她的窄窒……
一波波的韵律情涛、一句句的低喃爱语,今晚是个浪漫夜……
罗焰的房子大,装潢也一流,但其间仿佛少了一些花花草草来装饰,因此有些死气沉沉。打从在罗焰的威胁利诱下搬出自个承租的那蕞尔之地来到这大公寓之后,慕羽童一有空购入一些花草来装饰,经这段时间的努力“买进”,这屋子总算有生气多了。
正当她在为心爱的小花卉浇水时,门铃大响……
慕羽童打开门接过罗焰的公事包,甜蜜地看着他。“你回来了啊,今天好像比较早喔!”
他把一大把玫瑰塞入她怀里。“给你的。”
“好美喔!我正打算明天到花店买一束花来布置呢!我们真是愈来愈有默契了。”她开心的笑着,马上到厨房找瓶子将它插上。
“住到这儿来还习惯吗?”他从后面环住她的腰,用嘴轻轻地逗弄着她敏感嫩白的耳垂。
“习惯,都住快两个月了,唔……讨厌!人家在整理花啦!你这样叫人怎么专心?”她一直都怕痒,更何况这挑逗动作弄得她心猿意马的。
“自己定力不够,还怪我?”他又露出恶少的本性,对她百般挑逗。“给我一点‘甜头’,否则……后果自行负责。”说着,他那双毛手又袭上慕羽童的丰胸。
“好……好……我认了。”她转过身,“呐……送你一枝玫瑰花,这‘甜头’够有诚意了吧!”她笑着说。
“羊毛出在羊身上,这哪叫诚意?不行!”
“那你要什么?”她一双美眸流转着。
“亲我一个,我就乖乖到客厅去等你。”
慕羽童好笑的瞪着他,然后附在他耳边说:“昨晚还亲不够啊?你好贪心。”她在他脸上一吻。
“呐,如你所愿了,说话算话,快回客厅去!”
罗焰搂着她不放,然后出奇不意地吻上她的唇,辗转热情地吻着她,好一会儿才松开。“这才叫亲一个,方才你那吻太偷工减料了,这样不行的。”他得了便宜又卖乖,“下回再这样,罚你吻我十分钟。”说着才带着笑意离去。
一股浓情蜜意充塞在她心中,抚着方才被吻得有些肿胀的唇,慕羽童脸上净是幸福的笑意。好一会儿,她旋过身去,继续方才来完成的工作。
把花弄好之后,她退后一步欣赏杰作,忽然她感到天旋地转,一股恶心的感觉充塞在胸口。
怎么回事?最近老是觉得头昏,而且又想吐?莫非……
慕羽童眼光闪动着复杂的情绪。她怀孕吗?如果真的怀孕了,罗焰会开心的准备结婚以迎接小生命,抑或冷漠地要她把小孩拿掉?
她捧着插好的花到客厅,见罗焰正站在那幅和他酷似的肖像前,自从她搬到这里之后,那幅画也理所当然地跟着搬过来了。
罗焰每一次注视那幅画的神情,时常透露着一股怀念之情。
是她的错觉吗?
“又在看画了?你有严重的自恋倾向哦!”慕羽童开玩笑的说,“那肖像中的人长得和你好像。”
“是吗?”如果有一天羽童发觉这画中人是他父亲,她会怎么想?
而她若知道他逼死慕为仁的事,她还会对他那么好吗?
“不过,肖像人的眼光是柔和的,而你……就显得冷漠无情得多了。”她把花装好,“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你该多笑的。”就算两人相处得很愉快,她也不常看他笑。
“人生似乎没有太多快乐的事。”
“怎么没有?”她笑着说:“对我而言,认识你就是一件很值得开心的事。”
“开心的热度会过去的。”
“不会的。”慕羽童搂着他。
“是吗?”罗焰低着头看她,“记得你曾对我说过,你父亲的公司被人兼并了,他也因此而走上绝路,难道你不恨逼死你父亲的人?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是那凶手,你会不会因而离开我?”
“不会的!你绝对不是那个人。听管家告诉我,兼并我父亲公司的人姓崔。”
“我是说如果。”崔宏都只是他的傀儡罢了,兼并她父亲公司的幕后黑手是长宇集团的前身长宇有限公司。
“如果……”她沉默了一下,“我不知道。”
“那时你还会认为认识我,且和我相恋是一件愉快的事吗?”他苦笑的摇着头,“不会的!那时你会觉得痛苦,恨自己喜欢上的为什么是我?你会在情爱和家仇中摇摆不定,痛苦挣扎。”
“罗焰。”她不明白他语气中的激动是为了什么,仿佛他此刻正受着这样的痛苦一般。“不会的,我们不会有这样的挣扎和痛苦。”
罗焰无言地抚着她柔软的发丝……
一旦让她发觉逼她父亲走上绝路的人是他,那么他们之间大概也完了。
永恒不变的爱情,对他这情场老手而言,真的是一种奢求。别的女人得不到他的感情,而他最迫切想要的女人也因上一代的恩怨而无法拥有。
密闭式的日式包厢中,张虹薇和郭有德约定见面,两人相对无语了许久。
张虹薇终于忍不住问道:“郭董,您今天约我来是……”
她这国际级的大明星可不是随便人请得动的。若不是郭有德是长宇集团的重要人物,他说的话罗焰会列入重要参考,她才不肯来哩!
“有关罗焰的事。”他知道光是这一句话就足以令眼前这位享誉国际的美艳女人感兴趣。“你深爱着罗焰吧?”
“光我爱他有什么用?他坚持和我分手,为此我还伤心了很久!”她仿佛是找到了个诉苦的对象。“他现在不是和那叫慕羽童的女人走得很近?我真不知道那女人有什么好?
“看来……你对罗焰未死心。”郭有德光是看她一提到慕羽童时的妒意,不难知道罗焰对她仍有致命的吸引力。“有一个方法可以使罗焰和慕羽童分手。一旦他们两个分手,只要你多加用心思在罗焰身上……相信以你这么好的条件,他的心很快又回到你身边了!”
“是吗?”她惊喜的说。过了一会儿,她敛住了笑容。“就算真有那么一个方法能使罗焰回心转意,你又为什么要告诉我?别告诉我你是真心想帮我。”张虹薇识故的一笑,“毕竟我也在所谓的演艺圈大染缸待了些日子,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句话的道理。”
郭有德哈哈大笑,“果然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不过,这回你猜错了,我对你别无所求,若真要说到‘所求’,也不过是藉你一张口,去告诉慕羽童一些事情罢了。”
“为什么是藉我的口,而不是别人的呢?”
郭有德不悦的眯着眼看她,“你不希望我给你这个机会吗?你若真的爱罗焰,想把他的心拉回自己身上,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上一回他叫人挟持慕羽童的好友以逼迫她拍下相片,想借此逼得罗焰和她分手。没想到……仍是失败了,而为避免罗焰对那些相片追根究底,他根本没能对慕羽童有所惩戒!
“你真想帮我?”
“只是要阻止慕羽童和罗焰走在一块儿罢了,不见得是想帮你。”
“你为什么要阻止他两人交往?”
“因为,我是罗焰父亲的好友,也曾受过罗家恩惠,而慕羽童的父亲慕为仁是罗家的仇人,她……没有资格和罗焰走在一块儿。”他不自觉地握紧双拳。“我说一个很长的故事给你听。在二十年前有数位志同道合的朋友合资做生意,后来大发利市地发了一笔财,于是数位合伙人商议成立子公司,该公司总部由其中一位大股东坐镇,其余的负责子公司。
“一年后当其中一家子公司财务出现问题,需求助于其他公司时,却发生连环恶性倒闭,其他合资朋友竟将公司资金抽个精光,留下一大笔债务由子公司的那傻瓜负担。那傻瓜一夕之间负债数亿元,房子、车子……所有一切动产、不动产全没了,在被朋友背叛和庞大债务债主威逼下,终于……他走上了绝路!在那傻瓜死后,他的合资朋友又以其他方式成立公司,继续昧着良心活着。”
他苦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