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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老板太无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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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我是你的丈夫,很多女仆半夜三更照样摸上男主人的床。”他邪魅一笑调戏她。
  “下流!”她忍不住啐道。
  “我想你应该有足够的判断力知道哪些是雇主不爱听的话!”他浓眉一挑,脸上笑意不减。
  忍住、忍住,虽然她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但立场截然不同,她已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肆无忌惮的反击回去。
  她虽然一脸平静,但祁暐知道她已被他的恫吓所伤,而且她今天历经撞车、未离婚的事实也够她消化了,所以他后退一步。
  “很晚了,你先休息吧!”语毕,他转身下楼。
  叶诗诗愣了一愣,直到他走到楼梯口,才想起自己似乎也该以礼相对。
  “晚安!”
  祁暐没回头,微微颔首离开她的视线。
  那一夜,叶诗诗提着心,悬着胆子,躺在睽违四年的床上,心情不下新婚之夜的紧张不安。
  直到曙光方升,这间房子的男主人都没有回房,她想起昔日他夜不归营的纪录,心里在松口气之际,也同时泛起失望和一股莫名的怒气。
  她在偌大的房中,听到自己重重的叹气声。
  也许他说得对,对他或是其他,她早以失去置喙的权利,但为什么她的心还会有受伤的感觉。
  第十章
  再睁开眼,已是早上十点多,不过叶诗诗没有起身的打算。
  当然,做为一个称职的管家,她已是严重延迟上工的时间,但是昨夜她突然被告知仍保有另一种身分,她想她可以毫不委屈,拥有赖床的奢侈权利。
  而且她的肌肉酸痛,情绪也极度不稳定,所以她选择暂时不要面对让她心情严重欠佳的人。
  只是,她说过的,祁暐一直不在她的掌控中,她也永远猜不透他的下一个动作,所以……
  祁暐突然打开房间的门,高大而俊朗的身子走到她面前,俯首看着她。
  叶诗诗颇不自在的拉高丝被,把自己裹得密不通风,神情严肃的瞪着眼睛上方的天花板。
  “早安!我希望被子底下不是藏着一把刀!”祁暐性感的薄唇微微张启。
  他是在开玩笑?那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闻!
  “我惯用的是乌兹冲锋枪!”她面无表情的还嘴。
  闻言,祁暐的喉头滚出一声低笑。
  怎么?她又取悦他了,叶诗诗不觉蹙起眉头。
  “还不愿起床?”他笑睇她。
  她恍若未闻的把头偏向一边。
  “或许你比较喜欢在床上做的事!”
  他的话比什么都管用,她立刻翻身下床。
  “你今天想做什么?”
  “决定权在你,不是吗?”她瞅他一眼,拿起家居服闪进浴室内。
  祁暐听到她在门的另一边落锁的声音,摇头失笑。
  片刻后,叶诗诗从浴室走出来,看到他仍留在原地,径自越过他翩然地走下楼。
  叶诗诗知道祁暐也跟进厨房,便不客气的道:“你可以决定我该为你做早餐、打扫房子,或是赋予我四年前的权利,给我几张金卡、或是自由……找人排遣寂寞的自由。”
  “你今天不能出门!”他的语气倏地冷冽如霜。
  “我不知何时变成了你的所有物?”她挑衅道。
  “从你遇上我的那一天开始,你就注定只能属于我!”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宣示也像警告。
  “这么浪漫的誓言,真是令人感动!”她甜甜一笑,可惜那朵粲笑一点也不诚恳,也没有心醉的迹象。
  她转身烧开水,不理会他的反应。
  不一会儿,电话响了。
  祁暐接起手机和对方通话,公司临时出了一点事,要他亲自去处理。
  他可真忙,是不?
  每每在关键时刻,总少不了电话铃声来插花。不过她喜欢幸运女神是站在她这边的,那表示她将有一段不短时间的自由。
  叶诗诗优雅地享用着她最爱的茶,一边观赏他行色匆匆的上楼,没多久的时间就换好衬衫,打好领带,边套上西装外套,快步地下楼来。
  祁暐站定她面前,直直的看着她,“告诉我,你今天不会出门!”
  这会不会太滑稽了!
  囚禁者要求被害人的保证,还要确定她会如期合作,这会不会太可笑了!
  “我说了,你就相信?”她不答反问。
  “相信!”他坚定的眼神没有丝毫迟疑。
  “我都不相信我自己了!”曾经她是高枕无忧,过尽繁华生活的大小姐,但如今的她什么都不再确定。
  “你最好留在家里,否则你不会喜欢那后果。”他阴沉地威胁。
  叶诗诗选择不予回应。
  祁暐深深的看她一眼,转身消失在门后。
  也许是她没有想象中的热爱自由,也许是祁暐临出门前的威胁奏效,叶诗诗果真安安静静的待在家中。
  说来,她只不过是利用不断与他对峙和挑衅,才能让他的眼中暂时有自己的存在;也唯有故作坚强的面对他,才不让自己在他面前感到可怜。
  有时候轻蔑远比同情更让人来得容易生存。
  电话铃响的时候,她正忙着把一只鸡送到炉上去炖。
  “喂!”她不悦道。
  “是我!”
  “哪位?”她明知故问。
  “你亲爱的老公。”
  “肉麻。”她低咒道。
  换来他的一声轻笑。“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你有什么事?”她的语气更为不耐。
  “你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是啊!我正忙着梳妆、修指甲,赶着赴约会。”她故意说道。
  “我还以为这通电话解救了你的『寂寞』。”
  “你到底有什么事?”查勤亦或寻她开心!
  “今天过得如何?”
  “没有你的日子,我天天开心得像中乐透。”他最好别来烦她。
  “告诉你一个比中奖更好的消息……”
  “什么意思?”她警觉问道,有预感那绝不是好事。
  “你的梳妆打扮刚好派上用场,我下午六点准时回家接你……”
  “什么意思?”
  “你不会忘记祁家的传统吧!”
  祁家的传统?他是指每个月的第二、四个星期天,祁家的人都必须回祁家大宅和祁老太爷吃晚餐的规矩?
  “我不去!”她断然拒绝。
  “我打电话是来提醒你,不是征求你的同意!”
  语毕,彼端同时断了讯。
  叶诗诗忍不住在镜前顾盼自影,她拢拢向后梳的发髻,摸摸身上那套价值不菲的洋装,那是她在昔日衣橱中挑到的衣服,虽然它的材质并不适合方有凉意的初秋夜晚,但它的领口剪裁够保守,腰身曲线虽明显强调,但整体的感觉够规矩而不失大方的设计,让她有份安全感。
  为配合服装的隆重,她还特意化了个无懈可击的淡妆。
  已经多久没有这样纯然的装扮自己了!为了生活,她夙夜匪懈不曾怠惰一日;为了多赚取一分钱,她严苛自己,不曾有轻松的一刻,金钱的压力,早就让她失去装扮的权利。
  女为悦己者容,叶诗诗不得不承认,如果一点点奢侈品的加持,能让外在更加美丽,那心情的确是愉悦的。
  为眼睛刷上最后一笔彩妆,她淘气的对镜搧搧长长的睫毛。
  突然,镜中出现了另一张脸,她吓了一跳,猛然转过身,发现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因为祁暐顺势扶住她盈盈可握的腰身。
  叶诗诗在那对黑色的眼眸深处,看见自己目瞪口呆的倒影,还有一丝无法辨识的笑意。
  “你看起来很迷人!”他的声音不大,但足以唤醒她。
  叶诗诗收心回防,“我有幻听吗?你这是在赞美我?”
  “你对自己没信心,还是质疑我的眼光?”祁暐扯唇一笑。
  “我不相信的是你的诚意!”她挣脱他的掌握,走到一旁拿起一只搭配的古典小包包。
  “我需要如何证明?”他的眼神深邃。
  “凭你这句话,我就能相信你的诚意……”她顿了一下,才说道:“还真是虚伪得可以!”她的美眸里闪过好战的神采。
  祁暐愣了愣,下一秒便笑了起来,并不因她的误解而在意,“你今晚最好能一直保持这种亢奋!你会非常需要的。”
  叶诗诗领会他话中之意,瞋视了祁暐一眼,是谁害她必须要武装自己、抵御外侮的!
  她不知道她似怨带嗔的表情有多性感、妩媚,却又天真可人,让他几乎忘了呼吸。
  “可以走了吧?”叶诗诗没好气的提醒那个动也不动的人。
  “你好像少了一样首饰?”祁暐拉回心神。
  叶诗诗摸向自己的立领,那紧紧包裹在布料内的颈项,并不需要任何珠宝来衬托。
  祁暐从西装外套里的暗袋掏出东西……
  那是他们结婚时所戴的戒指,在婚礼过后的第二天,她为抗议这无能为力的婚姻,故意把它取下,随意丢在梳妆枱上。
  当年她要离开时,曾特意想找出来,把它归还给祁暐,却遍寻不着……
  叶诗诗犹豫着,没有伸手去接。
  祁暐走过去,拉起她的手替她戴上。
  戒指滑过叶诗诗修长的手指时,她的肌肤泛起一身鸡皮疙瘩,因为她发现他为她套上戒指时,竟然比婚礼当天那一次还要温柔。
  那绝对是一顿让人食不下咽的晚餐!
  一张长方形的餐桌,桌首坐着祁老太爷,两侧坐着祁家三兄弟,和祁旭的未婚妻,两个姑姑、两个姑丈,和三个表兄弟,再加上她,不多不少共十三人。
  十三?颇不吉利的数字,是不?
  不过看来霉运当头的人只有她,因为她是唯一的箭靶,全屋子的人皆以厌恶、不友善的态度瞪着她。
  当然有一个人除外,那是祁暐的表弟……叫什么名字,她已不复记忆,倒是那脸和煦的笑意让她有了模糊的印象,勉强能在寒风中找着一丝暖意。
  还有例外的一个人是祁旭的未婚妻,江亚璇看到她时,没显露特别的情绪,快速的朝她点头一笑后,视线便不再和她对视过。
  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的公公祁宏是在晚餐快近尾声时才加入,一见到餐桌上有四年不见的叶诗诗,先是吃了一惊,随即酸苛的开口,“瞧,这不是我那无缘的媳妇吗?怎么回来了?”
  叶诗诗努力忽视他的话,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
  对面的江亚璇却睁着一双无邪又慧黠的眸子,甜笑道:“回来不就代表缘分又回来了!”
  说完,四周变成一片可怕的静默。
  看得出来,她的仗义执言惹得在场的人无不对这话有不同程度的不屑,因为有好多双不以为然的目光射向江亚璇。
  包括祁旭,可能私底下扯了未婚妻一把,只见江亚璇瞋视祁旭一眼,祁旭仅蹙着眉未说任何话。
  看来祁旭很幸运,能找到他所爱的女人,不像她和祁暐是两个错误的男女,不可抗命的被绑在一起,注定只能有一段错误、不幸福的人生。
  “成何体统,祁家岂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祁宏“哼”地一声,手上停了动作。
  他老人家从头至尾没喜欢过她,叶诗诗早就了然于胸,来之前她也已做好被唾沫洗脸的准备,谁教叶家有负祁家,所以她也不打算把这话放在心上,只祈求这顿饭赶快吃完,她可以早点结束这场折磨。
  “是啊!就有人明明是被休弃的外人,脸皮厚到还敢登堂入室……大哥,你当年的眼光还真独特!”祁暐的大姑妈刻意掮风点火。
  “是啊!独特到养老鼠咬布袋,而且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二姑妈也不遑多让的帮腔。
  说来她们也不是多好心为祁暐抱不平,纯粹是父亲一向偏爱祁暐,就算他再不喜欢长孙媳,也只是疾言厉色训诫她,从不曾有过更激烈的驱赶动作。
  但对她们所生的外孙就不同,从不曾信任、赋予大权,还处处提防,将他们撤离决策中心,或是调往边疆地带,搞得连吃顿饭总有缺席,兜不成全家团圆的状况,这怎么不教她们做女儿的积怨在心。
  既然她们动不了他的宝贝孙子,那就拿那个对不起祁家的女孩开刀,也好消消气。
  谁知那犹如亡国奴的女孩倒是硬气得很,总是一脸孤傲的漠视她们,这怎不让她们更是气到红眼。
  “是,我看是被一只超级大瘟神缠上了,不衰到翻不了身,是别想甩掉她啰!”大姑妈刻薄的嘴脸极尽扭曲难看。
  “吃饭!”祁老太爷怒喝一声。
  “她……”大姑妈还想大加挞伐一番。
  大姑丈发现老岳父气僵的脸鱼,暗自拉了大姑妈一把,“吃饭时间,别说那么多废话。”
  二姑妈却不识相再嘲讽道:“还笑得出来,要是地上有缝,我早就钻进去了。”
  祁旭看了一眼二姑妈的身材,摇头叹道:“那肯定不是个缝就能解决的,起码要有座游泳池才行。”
  “祁旭……”二姑妈怒目相对,脸色有如调色盘,红红绿绿得好不精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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