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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妹子不给亏-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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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打死她也不喝酒了!
  “你的宿醉很严重,酒量真差啊。”昨晚喝得不比她少的余菲美美地补妆,蜜粉、卷翘睫毛膏、唇蜜,一样不少。
  睡眠充足的她精神饱满,不像某人,根本是颓废的化身。不知情的人肯定会以为她流连夜店,公主夜末眠。
  “还敢说我,昨晚是谁丢下我跑了,一点义气也没有。”害她今天一睁眼睛就往另外一间房跑,连跟床榻缠绵的时间都不敢有,直到看见满头鬈发睡死的余菲才放下心。
  “不能怪我,谁叫你买杯咖啡买了大半天,我左等右等不见你来,恰好帅哥来搭讪,不打铁趁热对不起自己。”
  盛雪两翻眼,这就是她的“好”同事、“好”朋友。
  “我后来想,你找不到我一定会自己回饭店,不用太担心你,况且,那个帅哥是上海人哟,你听过上海男人里外工作一手包,贤慧得不得了,我要把上一个,就可以把婚纱馆的工作辞了,飞来上海当少奶奶。”上海男人听话的程度要叫台湾那些大男人全部都滚边去!
  “我还是觉得太危险了。”听说归听说,她们对这个城市的男人一无所知,要是发生任何差错,可就不好了。
  “哎呀,你以前跟那些PUB王子约会的时候都不危险?”余菲将盛雪交过的男友一律统称为PUB王子,表面是恭维,实际是嘲笑她挑男人的眼光差劲。
  盛雪无力反驳,也不想,因为余菲说的没错。“谢谢你喔。”
  “就是嘛,你不也安全的回饭店了。”
  “说的也是……”她托住湿淋淋的额头用食指轻敲着,她是如何回来的,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我要下楼吃早餐了,你呢。”上下看了两眼,余菲不认为还穿著昨晚那套已经发皱衣服的盛雪敢这样行走江湖。
  “不必了,我回去洗个澡让自己清醒,下午还要去看布料。”假期没几天,除了玩,也不能忘记任务。
  “你这劳碌命,没一天忘掉你的布料。”余菲对她念兹在兹的工作态度不以为然。
  盛雪没气力跟她辩,挥挥手,搭上电梯回到她十三楼的房间。
  个性独立的余菲不喜欢跟人同房,饭店又因为大节日清出不两间隔壁的房间,两人只好隔着上下一层楼。
  一起出来旅游并不代表两人意气相投,麻吉到不行,其实是两人在同一间婚纱公司上班,老板放假大婚去也,她们这两个喽啰当然趁此A来的大好机会快活旅行,让公司放空城喽。
  两人早就说好各玩各的,不互相牵绊,只一同搭机来去,肩膀上倒也没有很大负担。
  盛雪才握住门把——
  门自己开了。
  “你回来了!”一道迫不及待的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窜到她面前摇头摆尾……哦不,示好,呃,意思都一样。
  他兴高采烈的样子跟等候主人回家喂食的猫狗没两样,只差,没伸出舌头哈气而已。
  “你快点进来,怎么站在外面发呆?”他主动的将她拉进去。
  她杵在当场,空白的脑袋一时间怎么都转不过来,只能傻不隆咚的任人把她往前扯。
  “我……是不是走错房间了?”她喃喃自语。
  饭店的房间摆设都差不多的,也许是她心不在焉。
  “是这间没错,快点弄东西给我吃,我饿死了……”他叽叽呱呱。
  “还是……你走错了?”不可能,门牌号码没错,饭店的房间门都是自动上锁的,他哪来的钥匙进来?
  “我哪有?”他马上抗议,翘起来的优美唇瓣叫人看得发傻。
  “那……”她杵在门口怎么办?两人都没错,难道是饭店错了?
  他立刻露出委屈哀怨的神情,“我就知道你反悔了。”然后一屁股窝进弹性十足的沙发,双脚并拢,宜男宜女的脸蛋搁在膝盖上,刘海微覆,那股童叟无欺的脆弱比宠物还像宠物。
  盛雪走了进来,环顾四周,她的杂物还放在化妆台上,外套搭在沙发背上,错不了这里是她的房。
  “我要吃东西!”他重申自盛雪一进门就不知道絮叨过几次的目的。
  盛雪随手塞了个饭店供应的苹果给他。
  “我要热食。”
  喝,还挺挑的!
  “你爱吃不吃随便你!”莫名其妙跑到人家房间还理直气壮的要食物吃,她又不欠他!
  他用嘴咬住也挂在膝盖上面的手掌,神情就像被恶婆婆欺负的小媳妇。“昨晚你明明答应要照顾我的,你还说会养我,只要我听话,随便我想住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哪有?”她抵死不承认。这会儿别说什么宿醉,她压根比以前任何一天都要清醒。
  “就是有,你喝醉把我弄伤了,你欠我的~~~~~~”他指着额头上还很清晰的肿胀证据,让盛雪哑口无言。
  昨晚、昨晚,她干了什么荒唐事啊?
  “你是要医药费吧?”她斟酌字眼。
  “我就知道你会说话不算话,通常养宠物的人也会随便把宠物丢掉的,你跟他们都一样,用点钱就想打发我!”
  这只宠物也太会讲话了,她只不过稍微提一下,“牠”就咆哮个没完。
  “我根本没有说要养你好不好!而且我要是养了宠物绝对不会把牠丢掉的,我会让牠活到很老、很老,活到牠去天国。”虽然她从小到大没养过半只宠物,家里的人不会让她养,也没有人想过她需要,但是她常常在经过动物医院或宠物店时,都有股冲动想带个活生生,会叫、会跳、能够温暖她的动物回家,但是只要思及自己的困窘,就只能狠心走开。
  “真的?”
  什么蒸的煮的,她还熟的生的咧!
  跟这种小鬼有理说不清!直接也是最有力的方式就是赶他出去,但是他刚刚说什么了,好象是……她把他当小狗小猫的丢弃……这~~~~~~~让她去死吧!
  他没说话,就睁着一双如初生小鹿的眼睛遥遥指控她。
  她用力呼吸,保持神情平静。“我昨天喝醉了,你也知道酒鬼说的话就跟……放屁一样,不当真的。”
  “我不管!”他任性坚持,像天边寒星的眸子漾着看似恶作剧的光却是一闪而逝,再仔细看什么都没有,只有无辜。
  她承认他很美丽,但是,不能被美色所惑!
  对、对、对……她要坚持到底!
  “你这跷家小鬼听我说……”
  “我不是!”他马上打断她的话。
  呃?
  “我年纪不小了。”他意味深长的。
  “随便你。”反正集全天下的少年都不喜欢被当成小孩,她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去研究探讨。“既然你年纪不小了就要有大人的样子,不要耍赖,这样很难看!”
  她话才落地……完蛋!他立刻发出猫一样的啜泣,哀哀指控。
  “你不是好主人,你虐待我,连饭都不给我吃,你用尽心机就是要赶我走,好抹灭自己说过的话……”
  盛雪的神经线断了。
  她同手同脚地走到电话旁边,受诅咒似的拿起电话。
  几分钟后,他得逞了。
  他吃着饭店提供的早餐,表情却没有什么愉快。
  “你懂不懂什么叫感恩?那种表情像吃大便,有那么难吃吗?”盛雪趁着他吃东西的时候去换衣服,又重新洗脸,总算又清醒了几分,走出来就看到他打了结的眉毛。
  真没道理,他就算皱眉头也别有风情,他到底……几岁啊?
  “就是难吃。”他拿着银汤匙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龙虾汤,一旁的主菜更是连看也不看一眼。
  盛雪头顶几乎要冒火。“你不吃,外面可是有千万个穷人等着。”这奢侈的家伙应该被雷劈!
  他竟然推开叫价起码要好几百块人民币的高级早餐,还一脸厌倦。
  “不然,你拿去给那些人吧。”
  盛雪只差没口吐白沫。“你说了别后悔。”
  “我不贪心,你是女人,会下面条吧,我只要吃你煮的东西就可以了。”
  好大的施恩口气!还“只要”……“你给我听好,我是来旅游玩耍,不是来当煮饭婆的。”
  她是文明人绝对不要被一个小鬼头气得失去理智,这样太难看了。
  谁知道他看见盛雪真的动了肝火,嘴一扁,原本漾着春光的脸蛋马上挂上两行泪。“昨晚你不只压了我还把我撞伤,我都没计较了,现在只是想吃一碗家常的面线你都不肯……”
  真——是——够——了!
  “停!”盛雪伸出五指山,雪白的掌心对着脸皮比蒙古大草原还要厚的少年。“我去跟餐厅要面条,回来下给你吃。”
  这样,总可以了吧?!
  她现在开始恨起五星级的餐厅设什么厨房!根本是多余的好不好!
  三十分钟后,自觉被瘟神上身的盛雪面对着狼吞虎咽的他。
  “我昨天怎么回来的?”不过就洒了蚝油的面条真有那么好吃?
  “搭……地……铁……啊。”他的嘴巴塞满食物,唔唔唔的也亏盛雪听得明白。
  她摸摸的确有些肿的后脑勺,罪证确凿。“你送我回来的?”
  “嗯。”他有问必答,合作得很。
  “那你怎么会知道我住这里?”
  “你说的。”他用筷子比了比。
  老天!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好,你把这面线吃完早点回家吧。”拍拍胸脯,好里加在她的脱轨行为只有这样,没有惊天动地的一夜情,更不是垂涎人家长得英俊就顺手拐带回来。
  一切纯属虚构。
  只要他走了,就什么事都没了。
  “好吧,既然你不养我,我只好去找下一个饲主。”他没有死皮赖脸、死缠烂打,很捧场的把面条吃光光,还依依不舍的舔了舔碗底。“真可惜,我好久没吃到这么有妈妈味道的东西说。”
  “我不是你妈!”盛雪咬牙。早知道吃过东西后的他好商量,就早早弄给他吃,然后赶走,清静了。
  “我知道,”他笑着站起来,伸伸懒腰。“你是个可爱的女生。”
  “你错了,我是女人,明年我就……”她讲到最后几个字慢慢气虚了。“二十八岁了。”虽然是虚岁。
  唉,计较这些字面上的年纪一点意义也没有。
  但是家里的人可追究了,要不是她有份裁缝的技能,家里害怕她分家产的人早就假借多少名目把她清仓大拍卖,搞不好还附送家电什么的,哪可能让她混到今天还单身一人。
  他眼神戏谑。“幸好你有张娃娃脸,要不然的确有把年纪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蔷薇美少年很没自觉的踩到盛雪的痛脚,她鼓起腮帮子,一指定江山的对准他的鼻子。“吃饱了?”
  “嗯。”
  “再见!”
  “好啦,不过,借我两百块,我要搭地铁。”
  吃干抹净还要走路费,她今天果然是霉星罩顶、乌云盖日,真他妈的圈圈又叉叉……
  第二章
  充满怀旧风味的布庄,美丽的布疋交织罗列似繁花一般。
  要不是考虑到携带的行李会超重过不了海关,盛雪真想把所有看中意的绫罗绸缎通通带回台湾。
  上海人做生意,门牌嘴巴都写了,说了是不二价,可要套了交情、喝了茶,话匣子一开跟你称兄道弟热络一番,便不分彼此了。
  留下联络方式,她抱着几疋爱不释手的布料离开。
  她是个礼服设计师,不是什么顶顶有名的人物,却是很认真的做这份工作,虽然家人中没有一个赞成她往这条路走,总认为女人就是要早早嫁做人妇,那才是根、才是底。
  她不排斥结婚,却不想从学校出来又要迈进另一个男人的掌握里,她要拿剪刀,当裁缝,车缝出一片自己的天地。
  人家出国旅游血拚的是名牌珠宝、服饰、鞋子,要不就是明清花瓷、五代佛像、三寸金莲绣花鞋,她是娱乐不忘工作,除了各式各样的布料,其它,都入不了她的眼。
  她徒步走在上海有名的步行游览街,同时也是杂志票选最适合约会的情人街上,果然处处是十指交缠,目光不离不弃的情侣,他们既不怕人多扫兴,也目无旁人,独自沉浸在浪漫的气氛中。
  唉,像她这样落单的还真是少数。
  她转过街角,差点撞上两个正在争执的男人。
  相差无几的身高,却有着强壮瘦弱的分别。
  有着不输老外体型的男人把对手抵靠于墙上,一只手顶在墙面,一只手想越雷池去摸对方一头乌溜溜的长发。
  显而易见,是壮硕的男人缠住没有退路的那个。
  这年头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向来抱定独善其身信念的盛雪完全不想躬逢其盛。
  她刻意拉开距离,刻意绕过他们,要不是交叉路口的绿灯在同一时间转红,她还一度打算换条人行道走。
  “放手!”
  那声音叫她一震!“半生不熟”的温柔调子。
  奇怪,四季如春的上海,出门前她还看过气象报告,今天气温4…12℃,湿度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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