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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美人遇到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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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这回要去多久?”
  “娘娘和梨山老母、金池圣母相约去赴盂兰盛会,游览十洲三岛,少说也得十日方能回来吧?”
  两个童子将落叶扫净,提着扫帚并肩走进宫门。
  听到璇玑娘娘不在宫里,零厉大松一口气,要是她在,想盗灵芝草绝非易事,眼下她不在,只有姹月的师弟妹守着,盗灵芝草就跟随手摘朵花一样容易了,他们大概没有想到他会来到天界盗灵芝草吧。
  宫门前无人守着,零厉抓住这个机会溜进宫门,灵芝草园就在宫门内侧,长满了青翠鲜绿、晶莹剔透的灵芝草。
  他飞快摘下一株,咬在口中,化成一道疾光冲出去。
  上界一日,下界一年。才刚离开隔凡桥,他就立刻变回了虎身,仙界的花草在人间无法存活三日,所以他急着来到竺州城寻找秋扇言,没想到她的爹娘带着她远赴南岳衡山求医去了。
  他咬着灵芝草一路追赶他们的马车,不料他们看见猛虎狂追,立刻惊慌地奔逃,那马儿也因为过于畏惧他而失控狂奔,马车禁不起那般的疾奔,竟在山径上翻倒,马匹伤重不断挣扎,拖着车厢笔直地朝山沟滑落,他旋即放下口中的灵芝草,一口咬断马匹的喉咙,马匹停止挣扎,也止住了车厢的下滑,他随即以背翻正了车厢,将秋氏夫妻和小扇言救了出来。
  他捡回灵芝草,送到秋氏夫妇前面,让他们拿去救扇言。
  姹月的胸前有个与灵芝草相似的印记,而扇言也有,他相信灵芝草对于姹月的转世应该会有帮助。
  他是如此的坚信着。
  第4章(2)
  紫红色的光飘飘落在一片乱石上,正好挡住了零厉的去路。
  “零厉!快把灵芝草交还!”
  红光落处,现出一个人形,身着红袍金甲,背悬宝剑青锋,胯下骑着白鹿,容颜宛若孩童。
  零厉认得他是灵芝宫的童子,姹月的师弟。
  他正是璇玑娘娘座下的第二个弟子——云青童子。
  “我若肯归还,又何必去盗?”零厉冷笑。
  “灵芝草对恢复你的法力并无用处,你盗灵芝草有何用?”云青童子满眼不解。
  “要不是被你家的璇玑娘娘封锁了法力,我早把灵芝园里的灵芝草毁得一干二净了!”零厉狠狠地咬着牙。
  云青童子望着他,无奈地叹口气。
  “姹月仙子已经被你害得那么惨了,你怎还不知悔过?何苦要逆天行事,自取杀身之祸呢?”
  零厉被他刺到了痛处,怒声嘶吼,啸声直上天际,震得山谷皆鸣。
  “她岂是我害的?若不是璇玑娘娘,她如今还在我的身边!”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悲愤和痛苦。
  云青童子有些讶异,对自幼修行的他来说,这些激狂的情感都是陌生的。
  “你怎可对娘娘不敬?若不是娘娘网开一面,姹月仙子早已魂飞魄散了,而你竟不知感激,还来灵芝园盗走灵芝草,这样恩将仇报——”
  “你闭嘴!”零厉怒吼。他实在厌恶极了和仙界的人说话,句句都令他恶心。“你修行到脑袋出问题了吗?璇玑娘娘拆散我和姹月,把姹月打入凡界,堕入轮回,让姹月生生世世都受尽病痛折磨,这算什么恩?”
  “她犯下天界律条,理应受到娘娘的惩戒。”云青童子咬了咬牙说道。
  与姹月朝夕相处修道,师姐弟感情深厚,当他看到姹月被打入凡尘之时,心中也是痛楚难忍,然而她犯下了大戒,这是任何人都求情不了的。
  “只因她救了我,所以就要为我受尽人间痛苦折磨,这种冷酷无情的事也只有天界的人才干得出来,我恨不得将璇玑娘娘撕成碎片!”他所找到的每一个姹月的转世,都拖着孱弱的病体过完十八年的一生,这是璇玑娘娘在姹月身上所下的血咒,倘若他和姹月都破不了娘娘在他身上所下的那句谜咒,他将永远回复不了人身,而姹月也将永无止尽地轮回下去。
  他恨透了璇玑,恨透了她如此无情玩弄他和姹月的命运。
  “无论你如何亵渎侮辱娘娘,都不可忘记始作俑者是你。若不是你掳走姹月,生出那样的因,又怎会结下现在的果?”云青童子平和的语调中带着一丝责备。
  零厉狠狠地咬牙冷笑。
  “璇玑娘娘不过是无法容忍姹月爱上了我——”
  “你住口!姹月怎么可能爱上你这只妖兽!”云青童子胀红了脸。
  零厉不理他,继续说道:“璇玑娘娘早已经看透了姹月的心,她无法容忍自己的弟子爱上妖兽,无法容忍在姹月的心里把我看得比她重要,所以恼羞成怒之下重惩了姹月。”
  “零厉,不得对娘娘如此无礼!”云青童子拒绝再听下去,立即拔剑相向。“劝你速速归还灵芝草,否则休怪我动手了!”
  “若不是我现在法力尽失,岂会把你这个看守灵芝园的小小童子放在眼里!”
  云青童子听了倒也不怒,因为零厉说的也算实话。当年零厉凭着千年道行作恶一方,霸占一座城池,杀掉罗众国国王以及文武百官,领着群妖自立为王时,他的道行及手段就已高出他许多了。想当年姹月的诛妖剑就是被他给毁掉的,甚至连人都被他给掳走,倘若不是璇玑娘娘封锁了零厉的法力,就凭他这点小小的道行根本斗不过零厉这只修炼千年的虎妖。
  “你若归还灵芝草,便饶你不死,否则就用戮妖剑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好给娘娘一个交代!”他举起焰焰放光的戮妖剑,出声警告。
  古云:“龙怕揭麟,虎怕抽筋。”虎的脚筋被抽,与死无异。
  此时的零厉不再有法力,如何抵挡得了戮妖剑?他内心并非毫不胆怯,但灵芝草他已给了秋氏夫妻,让他们去救姹月的转世之身了,就算云青童子威吓他要将他斩成碎片,他也拿不出一叶灵芝草来归还。
  “要抽筋剥皮就来吧,用不着废话了!”他飞身跃起,朝云青童子猛扑过去,他如今已无法力,正面迎战分明是送死的行为,但是他还有身为妖兽魔王的骄傲,就算真会被戮妖剑抽筋剥皮也绝对不会背对敌人逃命。
  云青童子的天职是看守灵芝园,虽拥有戮妖剑,但和妖魔交手的机会根本从没有过,此时见零厉猛扑而来,如钢一般尖锐的利牙和虎爪对准了他的咽喉,他急忙举剑劈去,这一剑绝对可以将零厉劈成两半,但是就在剑身几乎砍中他的前额时,心地善良的他不忍心见零厉就这样惨死在自己的剑下,慌忙转开了手腕,将身子避开。
  虽然仓卒间闪过了,但是剑锋依然划开了零厉斑斓的皮毛,割裂了他的血肉,鲜血狂溅而出,如红墨泼洒,喷溅在嶙峋乱石上。
  零厉很少受过这么重的伤,此时没有了法力,他与一般山中凡虎已没有什么不同,仙界一个小小的守园道童就能要了他的命。
  “璇玑娘娘有没有告诉你虎皮的取法?”他抬高下颚,森寒地一笑。“真是可惜,你这一剑已经毁掉一块上好的虎皮了。”
  云青童子呆愕地看着他的侧腹,只见鲜血从那一道长长的伤口汩汩涌出,迅速地在他身下流成一条血河,他不忍心地喊道:“我并不想伤你,只要你把灵芝草归还就好了,否则娘娘一旦追究起来,我没办法交代呀!”
  热血一点一点地流出体内,零厉感到身体愈来愈冷。
  “你和姹月一样心软。”他直视着云青童子,苦涩地笑了笑。“灵芝草恕难归还,你把我的虎皮和虎筋带回去,给璇玑娘娘一个交代吧。”
  “你到底拿灵芝草做什么去了?值得拿你的命来换吗?娘娘的谜咒需要你和姹月才能解得开,你死在我手里,那姹月怎么办?你要见她生生世世痛苦地轮回吗?”云青童子急切地跺着脚。
  “或许我死了之后,璇玑娘娘慢慢有一天就会气消了,等她气消了就会原谅姹月吧。”零厉知道璇玑娘娘留他一命不是因为慈悲,而是为了嘲笑他和姹月之间的爱情,她不过是要证明爱情是虚幻不实而且禁不起考验的东西。
  云青童子扬起眉,忽然明白了什么。
  “零厉,你盗灵芝草是为了姹月的转世之身吧?”
  零厉默然不语,不停失血让他的意识开始有些恍惚,他低首,看见浓稠的鲜血一点一滴地落下,眼前隐约闪掠过一个画面——
  痛苦苍白的脸蛋。
  毫无唇色的嘴角不断溢出鲜血。
  “没用的!”
  云青童子的声音震回了他的神智,他睁眼,勉强集中思绪。
  “姹月带着娘娘下的血咒转世轮回,这血咒只有娘娘可解,灵芝草或许能使姹月的疼痛得到短暂的纾解,但是根本无法治愈,你盗灵芝草只是白费功夫,徒然的。”云青童子残忍地点破。
  “只有短暂的纾解?”零厉心口的痛楚远远胜过腹侧那道伤口的痛。
  “正是。”
  “有多短暂?”
  “这我就不知道了。”云青童子也不敢肯定,毕竟在他的修行生涯中没有遇过这样的事。
  零厉深深吸气,他原以为一株灵芝草便能救了姹月的转世之身,至少可以让秋扇言的一生不用再受病痛之苦,没想到竟然只能暂时纾解她的病情,她依然得继续承受病痛的折磨。
  不,这怎么可以!
  他慢慢地往后退步,开始思索任何一条走出生路的可能。
  “你现在到底要怎么处置我?是想看着我慢慢流干最后一滴血之后再动手剥我的皮、抽我的筋吗?”疼痛让他的脑袋发昏发胀,失血过多也让他无法灵活操控他的身体。
  “零厉,你盗灵芝草是为了姹月仙子,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你……”云青童子一脸为难。一来,零厉是为了与他感情深厚的师姐才犯下的错;二来,要他对零厉抽筋剥皮,他根本就下不了手。
  “让我走。”零厉抓住他心软的弱点,很傲慢地提出要求。
  云青童子沉吟着,然后轻轻叹气。
  “好吧,算我倒楣,这回可以放了你,但是下不为例。”当他下定决心放零厉走时,神情也轻松了下来。
  零厉的眼神并没有流露半点感激之情,口中更没有吐出半个谢字,立即转身跃上乱石岗。
  “零厉,你不许再来盗灵芝草了!”云青童子不放心地大喊。
  零厉不理,连头都没回。
  “你不可能次次都像这回一样侥幸的!”他又再喊。
  零厉依旧不理。
  云青童子缓缓收剑,若所有思地望着零厉没入林间的背影,脑中忽然闪过四个字——
  纵虎归山。
  纵虎归山,后患无穷。
  他无奈地叹口气。
  看来零厉不会罢休,还是会再来盗灵芝草的,这几日,他和朱日师弟及碧水师妹恐怕有得忙了。
  第5章(1)
  “扇言,天冷了,窗户记得不许再开,免得受了风又得病一场。上个月你就是没听娘的话,把窗开了睡一夜,结果一咳就半个多月止不住,你可知道娘有多心疼吗?”年约三十的少妇照顾着十岁的扇言更衣上床,不停叨念叮嘱着。
  “我知道娘心疼,爹心疼,零厉也心疼。娘放心,我会听话的。”扇言乖乖地把被子拉到下巴处,将自己紧紧包裹住。
  “你知道就好。”扇言的母亲兰卿低低一叹。“你呀,每回都说会听话,可每回又因为粗心大意而生病,你的体质弱,要特别当心呀!”她轻轻按了按被角,摸到了扇言瘦而单薄的肩膀,想起前些日子开始,扇言就不停咳血,大夫们断言她也许活不过十八岁时,她的心头就一阵痉挛痛楚。
  扇言从小就体弱多病,生病吃药对她来说就跟吃饭睡觉一样平常,但是前些日子当她开始咳血之后,家中就笼罩着一片愁云惨雾,娘更是动不动就掉眼泪,多病的身体让她的心思变得敏锐,也比同龄的孩子多了几分早熟。
  “娘,有零厉在,我不会死的。”她轻轻握住母亲的手,用令人心碎的体贴安慰着母亲。
  兰卿惊痛地颤栗了一下。
  “傻孩子,说什么呢!你当然不会死啊,你才十岁呐!”母性的本能让她立刻想保护她的孩子,身心都要保护。
  “有零厉在,我不会死的。”扇言笑嘻嘻地又重复说了一次。
  兰卿怜爱地看着女儿,长长一叹。
  “别说话了,当心又咳起来,快睡吧。”
  扇言顺从地点点头,闭上眼睛。
  “不许夜里起来等零厉,知道吗?”兰卿起身时又叮咛了一回。
  “好,我知道。”扇言闭着眼睛笑答。
  兰卿放下了床帐,吹熄床畔的烛火,轻轻将门掩上。
  扇言听着母亲的脚步声慢慢走远,便拨开床帐下床,一手抱着棉被,一手拉着椅子坐到窗前,悄悄打开一道窗缝,趴在窗台上仰视天上的新月。
  零厉现在在哪儿呢?
  月儿弯弯。
  她想起了零厉身上的斑纹,微微笑了起来。
  从她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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