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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天外邪犽-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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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来也!娘子为何呼救?”

柳生挨到女子身边,问道。

“小女子名为月依云,在此中了猎户陷阱,动弹不得,求相公行行好,救救小女子。”

月依云见到柳生,眸子里顿时泪珠滚滚,泫然欲泣,娇躯便往柳生胸前依靠,两团乳暖暖地印了上来。

(月依云,好美的名字,莫非是嫦娥来着?见到月依云那娇柔媚态,柳生骨头都酥了,连忙往她脚下一看,只见薄纱裙摆下,一双雪嫩小脚,右边脚踝正被地上一具黑铁牙齿咬住,血流不止。

“天杀的猎户,竟做出此等孽障,要是我月依云妹子以后无法行走,拿他几十条命也赔不起!”

柳生怒道,将黑铁牙具扳开,轻轻把月依云的小脚抽出。

端详一会,所幸伤口不深,柳生撕下衣袖内里,充当绷带,将月依云右脚踝裹了起来,暂时应急。

既然替她包扎脚踝,少不得要碰触月依云光滑的脚板,柳生遂假包扎之名,顺势把月依云两只小脚儿都摸了,浑然不疑此女为何孤身在山中落难,又为何附近也不见鞋子。

而月依云只是娇滴滴地低着头,双颊飞红,任由柳生的十指在脚上游走。

“相公,小女子家就在近处,但如今无法行走,若不嫌弃,可否送小女子一程?”

月依云媚眼一勾,勾得柳生三魂七魄走了一魂四魄,自是满口答应。

捧着月依云软绵绵的腰臀,柳生将她抱在胸前,月依云双手轻巧,如云似雾地环在柳生颈上,一股从没闻过的异香扑鼻而来。

柳生只感到胯下黑光几欲刺破裤裆,硬邦邦地顶在月依云臀上,她似也知道,羞红着脸,迳往地上望去。

“娘子好轻……家中可有他人?小生今日可方便投宿?”

柳生欲狂难耐,脱口便问,连客套也省了。

“小女子独居山中……家中素无他人,公子若不嫌弃……小女子当克尽地主之谊……伺候公子……”

月依云声如蚊蚋。

柳生听闻,哪还受得了,问清方向,便朝林中奔去,野林里也不知为何突然生出一条路来,让他笔直前进。

不一会,一栋小巧华寓从枝叶缝隙间蹦出,柳生走进玄关,踢下鞋袜,迳自登堂入室。此时,天色已全然黑了,屋内自动点起灯火,火光却是一片粉红,照耀得屋内一片煽情。

“好别致的宅邸。”

柳生赞道,其实心中只想赶快将月依云身上霓裳褪尽。

“见笑了,若知公子要来,小女子早三日便该勤加洒扫。”

月依云嫣然一笑,伸手一指,“公子,往那儿走。”

拐进一间雅室,只见窗外明月凭湖,细雨绵绵,湖中央有一浮洲亭榭,两旁青瀑直落,煞是诗情画意。

饶是柳生怎么精血冲脑,此时也该感到奇怪,四方明明都是深林,哪来的湖泊瀑布、楼台亭宇?但柳生见到地上铺着一床锦被、一个鸳鸯枕,一颗心便往两腿之间钻,至于窗外风光,早已与他无关。

将月依云放在锦被上,她轻轻娇喘一声,双脚若有似无地在柳生膝盖上撩拨,脚踝上的伤早已不知到哪去了。

“公子助我得脱险地,小女子实无以回报……若公子不嫌……”

月依云水袖半遮面,露出一双妖媚勾魂眼,“今夜……小女子愿与相公同床共枕……”

“呼……哈……”

柳生一身热血全都集中胯下,嘴里大气直吐,跟头熊一样,“不瞒姑娘,小生心里早有此等卑劣念头,只是不敢说罢了。”

(只可怜此等绝世美女,云雨之后恐性命不保,也罢,反正我待会就出家当和尚,要念经超度多得是时间,大不了替她念上百万次大悲咒和观音心经。柳生心里暗忖,须知此人是个天生的女子煞星,淫欲当前,便把过往干下的惨事彻头彻尾忘了。

月依云眼眸一弯,在袖底轻笑,娇躯往柳生靠近,两人之间互可听闻鼻息。

“还不知公子姓名?”

“月儿,小生姓柳。”

“柳公子……”

月依云放下衣袖,一双唇红得如燎原野火,呼气如蜜。

柳生再也按捺不住,搂住月依云,便往她的唇上吻去,两条舌头刹时咂地黏在一块。

突然,柳生感到股间一股凉意笼罩,只见月依云玉指撩进裤裆,贴肉套弄着那黑光巨阳。

“啊啊……柳公子……你的宝贝……怎么这般巨大?”

月依云见状,惊道,“莫是想把小女子弄死不成?”

“月儿,你成全我,我俩一块儿死。”

柳生央求道。

“公子……”

月依云柔声道:“小女子都依你便了……”

拉着柳生,两人滑卧在锦被之上。

两人一边吻,一边褪去彼此的衣裳,月依云雪白的身躯遂裸露出来,只见那胡蜂似的腰,胸口一对沉坠的锱重,浑圆肥嫩,柳生一手也捧不住一个,托在掌上还会压人。

柳生爱极了,嘴沿着月依云的颈子一路下吻,两手又捏又揉,嘴将乳上耸立的樱梗含在口里,又吸又舔,吮得她娇声连连。

“公子……你莫折腾人家……快给我吧……”

月依云喘道,一双素手握着柳生黑光前端,就着怒张龟头不住提拔,弄得柳生也腰腿酥麻。

柳生遂抬起头来,分开月依云两条纤纤美腿,只见微耸耻丘下,一只红瑙似的蜜贝,瓣叶娇嫩,肉色殷红,蜜娥氾滥,正企盼着他阳刚贯入。

“月儿!”

柳生喊了一声,与月依云十指交扣,上身一挺。

烧烫黑光抵上蜜门,龟头猛然擎开娇娘的双股,“滋”的一声肉响,巨阳没入过半,腾地将月依云从中撑开,她白晰肚腹上随即隆起一只阳具模样,连龟头也清晰可见。

柳生只觉自己陷入一圆无边软黏,柔中带韧,紧紧裹着,几欲融为一体。

“啊啊!”

月依云娇躯剧颤,“公子……好深……插得好深……”

双腿自然勾上柳生的腰际。

“月儿……啊啊!”

柳生按捺不住,腰肢一提,抽送起来,刹时间,“滋滋、啾啾”淫声大作,月依云被他弄得身体瘫软,媚眼迷蒙,喊也喊不出来,唇边滴下香津。

柳生越干越起劲,只觉月依云蜜肉柔韧,一只妙穴儿像活物般吸缠吮卷,浑然不似他以前弄过的闺女人妻,尽管黑光巨根无匹,却能越吸越紧、越缠越牢,抽插起来欢快异常,令他浑身酥麻难耐。

(天下竟有此等美女,又有此等绝品淫器,若她能撑过我黑光猛威,我定要娶她为妻,长长久久,永不分离!“公子……我要死了……你饶了我吧……”

月依云气若游丝。

“月儿,撑着点,我俩一块死。”

柳生喘道,感到月依云蜜肉中脉动渐增,知道她即将泄身。

热劲勃发,柳生将月依云紧紧拥在怀里,同时,大量浓精如千军万马,在月依云被黑光撑开的蜜穴深处爆发开来,月依云只嘤了一声,便像断了线的人偶,手脚酸软,动也不动。

“怎……怎么此人阳气竟如此之强……”

只听见她细声呢喃。

过了半晌,柳生发现月依云没了呼吸,缓缓将她放在床上,拔出阳物。

“哗啦”一声,大量淫汁汩汩而出,将月依云的双腿染成一片黏糊。

“娘子,今夜春宵之美,小生至死难忘,若是有缘,我俩来世再续前缘,南无阿弥……”

柳生跪在月依云的尸身前,双手合十,默祷起来。

“我还没死呐!你少在那边触霉头!”

已没气息的月依云竟腾地一声,翻了起来,怒眼圆睁,开口便骂,嗓音也变得又尖又细,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哇啊!死人复活……不是!娘子没死?”

柳生大惊。

刹那间,眼前一片云雾飘扬,回过神来,什么华美雅室、明月湖泊全都没了,所在之处只是一个铺着干草,聊以油灯照明的地下土穴。

而眼前的美人月依云,头上长出了一对尖尖的兽耳,鼻吻前伸,屁股底下也露出两条又蓬又松的毛尾巴,一对黄澄澄的眼珠子闪闪发光,赫然是头狐狸精。

“咦!妖怪……是妖怪!别吃我!小生耽于女色,肉质酸苦,下不了饭的!”

柳生吓得浑身发抖,颤声道。

但狐狸精只是将柳生上下打量着,又用手把他胯下那根兀自发烫的黑光捧在手里,看了半晌,也不发一语。

“这位狐狸娘子?小生是哪里得……”

“你这东西,寻常妇人根本受不了吧,怕也伤了不少人命?”

月依云抬起头,问道。

“娘子真是独具慧眼,正如娘子所说,小生历来被这东西拖累,已害死了六条人命。”

月依云柳眉一扬。

“……你明知这会死人,刚才还敢与我相好?我虽是狐狸精,尽管贪食男子阳气,却也从不取人性命。”

她话锋一转,语带责难。

“娘子息怒,小生此行正欲上龙阳寺剃度出家,早已暗中发下毒誓,要以余生为娘子诵经念佛,还请娘子原谅!”

“哼!讲这什么屁话,人都给你弄死了,念那一堆鸟经有个屁用!”

月依云勃然大怒,“就连虎狼,也知自己爪牙锋利,除猎食饱腹外,少有杀生,你这家伙虽是人类,却放任胯下东西糟蹋人命,混账透顶!”

“娘子饶命!念在我俩露水姻缘一场,请饶小生一命啊!”

柳生哀求。

“……你刚才说,要上龙阳寺出家是吗?”

月依云见状,怒气渐息,反问。

“是……是啊!”

柳生忙道:“小生也知自己罪孽深重,此行便是要上龙阳寺剃度出家,以余生赎罪。”

此语一出,不知为何,月依云脸上浮出一丝冷笑。

“好吧,那你就上山去,拜寺里那两个老怪物为师,好好‘赎罪’便是。”

“娘子……你这话是……”

“谁是你的娘子,还不快滚出去!”

月依云喝道。

柳生得知月依云无取他性命之意,忙不迭抓起衣物穿上,跌跌撞撞地爬出土穴,外头风雨已停,但天上乌云密布,靠着稀疏月光,勉强可见一条小径通往深林之外。

回到山路上,柳生穿戴整齐,余悸犹存,还不敢相信自己侥幸脱生。

(原来世上真有妖怪,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是吓死我了。远处,可见山顶上有一团朦胧火光,以及高翘屋檐,想是龙阳寺正值晚课,柳生遂沿着山路继续上行。

(但那女狐与我相交之后,竟然没有报销,方才在心中暗下毒誓,若她没死,便要娶她为妻,只可惜造化弄人,竟是个妖怪……

(不过,那妖怪干起来好舒服……真舒服……真想再来一次……啊啊,月依云,你为什么是个妖怪?明明才刚逃过一场死劫,柳生心里又淫欲作祟,竟念起那女狐的滋味,一个人站在山路旁扭扭捏捏的回味,幸好天黑看不见,否则真是不堪入目。

(哎!不是妄想的时候,快登门拜师为上!“公子、公子,你要去哪儿?”

一波才平一波又起,又闻山路旁传来一道幽幽嗓音。

柳生吓得跳了起来,睁大眼睛一看,只见路旁树影之中,依稀站着一人,只是月光稀微,不仔细看还真看不清楚。

“谁、是谁在那儿?何不出来说话?”

柳生只怕又是个妖怪,不敢靠近。

那人缓缓从树影底下走了出来,却是一手持油伞的黑服女子。

放下油伞,只见女子一张脸蛋白净透明,五官清秀端庄,头发眉睫,连嘴唇也是尽黑,只一双眸子鲜红如血。身上的倭国和服也是黑的,绑着大红腰带,高高盘起的发髻上花枝招展地插着十几枝黄铜钗子,和服底下的两只小脚踩着红漆木鞋,竟是一身异国打扮。

(瞧她身上衣裳,似乎不是中原人?“公子晚安,贱妾墨蔻,”

女子未待柳生开口,“公子一路行来,可有见到我的孩儿?”

只见她神情憔悴,乌黑的唇隐隐闪着毒识紫光。

“孩儿?”

柳生奇道。

“实不相瞒,贱妾的孩儿被恶人掳走,妾身一路追踪,千辛万苦来到此处,才知恶人将我可怜孩儿带进山上那间寺里,”

墨蔻叹道:“而山门四周施有奇诡妖术,女子不得进入,妾身试了三天,心力交瘁,仍无法踏进一步,我俩相遇亦是有缘,公子可愿行行好,助妾身一臂之力?”

若是正常人,见墨蔻一身奇装异服,半夜独居山道,早该警惕,加上她一会问有没有看见孩儿,一会儿又说孩儿被恶人带进山寺云云,前言不对后语,便应知此人必有鬼怪,可惜柳生并非常人,听完墨蔻一番奇妙言论,心中虽亦有怀疑,但所疑之处却是完全与常理相悖。

“孩儿……”

柳生问道:“夫人,恕小生冒昧,敢问你的夫君如今何在?”

(如此美女,竟然已经嫁为人妇,真是可惜,但她穿着一身黑衣,说上山寻儿却又没人陪伴,若我所料不错,恐怕……“不瞒公子,妾身是个寡妇,”

墨蔻以衣袖掩面,语带哽咽,“贱妾那不幸的郎君早已撒手人间。”

(果然是个寡妇,太好了!如此孤单美人,正该让小生好好照顾才是!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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