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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麻烦俏新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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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开始蠢蠢欲动,顺势靠向曼丘理的怀里,打算以泪眼攻势达到她的目的。
  一想到那绝美的画面,她就忍不住面露出淫笑……呃!是好笑……好像也不大对,更正;是窃笑。
  可惜,她的行动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曼丘理抢先一步,快速的转移注意目标物。
  他瞧着餐桌上摆着不尽人意的菜色,以及武真零面前那只堆了半天高菜肴,却没动多少的饭碗,脸色阴沈了下来,有些责难的说道:
  “你安排谁跟在真零身边?”
  从他的身后探出了个人头,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肯定是那个宇宙超级无敌大又讨人厌的电灯泡——福平尔。
  “是何方濂,他是个相当笃实诚恳、做事尽职的年轻人。”福平尔忽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武真零白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不好搅和,偏在这个时候插上一脚,还故意站在她和曼丘理之间,简直是存心跟忑过不去,真是惹人厌恶到了极点。
  在往日有仇,近日有怨的情况下,武真零既气愤又没好气的在曼丘理面前,告他御状。
  “你说谎!何方濂才没你说的那么好,他可恶透了!一看到老七回来,不但不帮我劝说老七用餐,反而二话不说。也没打声招呼,直接从我面前消失,畏罪潜逃,他这算是哪门子的做事尽职?根本是怠忽工作、有亏职守。”
  “请问少夫人,七少爷回来时,是什么样的状况?”
  “什么情况啊?”她歪着头,想了片刻。虽然不明白何方濂的落跑和曼丘卫有何关联,但她还是拿出看家本领。照当时的情景,绘声绘影的描述出来。
  曼丘理和福平尔相对望,苦笑着。
  “少夫人,在你采取行动前,何方濂是否有向你劝诫过不能惹七少爷的话?”
  “有吗?”她努力回想着,由于没有任何印象,因而决定采取坚定的否认态度,死不认错。 “就算有,又怎怎样?”
  “这就不能怪何方濂了。”曼丘理无意识的用手轻抚她那头发梢乱翘的发丝: “他的行为并没有怠忽职守,完全合乎警备队员的规定。”
  “像这样乱七八糟的规定,是哪个神经不正常的人定的?”她颇有微言。
  “是我。”曼丘理微笑道。
  福平尔斜睨武真零,脸上挂着不着痕迹的邪笑,有些坏心的冷眼旁观,看她如何应对?
  “定得好啊!大快人心。”她的脸皮厚得可以,当场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把一旁等着看好戏的福平尔转得七荤八素,差点没和地板贴在一起,和它玩亲亲的老戏码。
  既然是她亲爱老公定的,她肯定是“毫无异议绝对盲从支持到底,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为什么?“
  “老七他不喜欢交际应酬,但身为福临饭店的主厨兼负责人,他根本无法避免这使他焦燥厌烦的场合。平时倒还好,他可以随意找人应付了事,但今天不同,有位对他别具意义的人指定要见他,他又无法抗拒敷衍,只好硬着头皮去应酬,在这种状况下,他的脾气难免不稳定。”
  他转望福平尔——有些批评曼丘卫的话他说不出口,福平尔接到他的讯息,立时接下去道:
  “这时的七少爷,简直就像是急得待引爆的炸弹,更像是负伤累累、凶性大发的野兽,而最可怕的是,他发作起来是毫无人性、六亲不认,谁碰着他,谁就会遍体鳞伤,粉身碎骨……”
  “咳!”曼丘理故意清了清喉咙,趁势打断了他那与事实完全不符合,纯粹出于假想的废话。 “你太夸张了。”
  福平尔善变的速度和武真零有得拚,他的话当场急转直下:
  “为了体恤警备队员的辛劳,避免伤及无辜,大少爷特地定下这条保护条款,要所有人在七少爷不对劲时,尽量和他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有这么严重吗?”武真零半信半疑道。
  “比想像中的还要严重好几百倍。”福平尔夸张的本性,再次表露无遗。
  “原来如此。”武真零的心情突然轻松起来。
  福平尔的话,只让她想通一件事。
  那就是说,处于情绪不稳定状态下的曼丘卫,难免会口出恶言,他所说的“全部撤去”,其实是在藉机发泄他胸中积满的怨气,而不是她的菜真差得难以端上台面。
  如此一想,武真零再度败部复活,从沮丧中重新振作起来。她展开了艳如桃李的笑靥,摆出不搭调的市侩身段,以嗲得令人混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积极的推销她所做的精致家常菜肴:
  “你们还没用过晚饭吧!来,我帮你们添饭。”
  她行动极其迅速敏捷,不用十秒钟,两碗堆得老高的白饭,结实的摆在他们眼前,并频频催促他们尽量使用。
  “少夫人,你知道现在几点钟吗?”福平尔好心的指着墙上将近九点半方位的时钟,提醒她用餐时间已过,而且偏离的相当久了。
  “知道啊!我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出来。”武真零朝他一笑: “不然,你拿它当消夜吃,总可以吧!这些可都是我亲手做的好菜,而且是特地为你们做的,所以别跟我客气,好吗?”
  “谁跟你客气了?”福平尔可怜兮兮的向曼丘理求援:“大少爷,我刚刚才吞进两客牛排,现在哪还吃得下?你就叫少夫人饶了我吧!”
  先前和他一起用餐的曼丘理,自然知道他的胃饱胀得再也塞不进任何食物,但这是武真零亲手为他们料理的,曼丘理实在不忍辜负她的好意,同时也为了弥补让她独自用食的过失,他只简单的下了一个字的命令。
  “吃!”
  百般无奈的福平尔,只好硬着头皮,在武真零严厉眼碎监视下,用牛车般的速度,把食物塞进嘴里。
  “如果再有鲜花和腊烛就好了。”她正编织着充满罗曼蒂克的烛光晚餐幻梦。
  “若是他们也在,那就更加圆满了。”曼丘理想的却是合家团圆的和乐景象。
  同一个餐桌上,这一对夫妻心里想的,却是南辕北辙,完全搭不上彼此的线路,爱情的电流也就此夭折,无法顺利相交流。
  福平尔吃了一口蒜蓉蛤蜊韭菜,东嚼西咬了半天,越吃越觉得味道不对劲,终于忍不住的直冲进厕所, “嗯”的一声,把这不明物体给吐了出来。
  “老七果然是对的,我做的菜真是差得必须全撤掉。”她如同泄了气的汽球般,颓丧难过道。
  “其实也不尽然。”曼丘理边吃着榨菜肉丝汤,边温柔的安慰她: “你做的相当可口。”
  “真的?”她又有了希望。
  “老七他不是不讲理的人,身为厨师,他深知烹饪过程的酸甜苦辣,懂得你的用心和辛劳,他绝不会故意刁难你,在这方面找你的毛病。”
  “那他所谓的全部撤去,指的是什么意思?”
  “这些菜色吧!”曼丘理凝睇着餐桌的菜肴,慢条斯理的一道一道分析给她听: “老五较常与人交际应酬,所以他不吃大蒜或任何会留下坏气味的食物,免得给人不好的印象。”
  “可以理解。”她接受这个解释。
  像曼丘武那般注重外表的大美人,这蒜泥白肉是绝对不能碰的。就私心而言,她也希望老五保持完美形象。
  “老八她讨厌葱,一吃就会想吐,所以你可以放葱调味,却不能放大多,她会没有胃口的。”
  “确实是放大多了。”她瞄了一眼满是葱末的榨菜肉丝汤。
  “老六讨厌韭菜,因为她胃不好,韭菜难消化,所以她不碰任何有韭菜的东西。”
  “这道菜又有韭菜,又套砌蓉,是不大适宜摆上桌:”她点头六息他的话。
  “至于这道鸡爪豆腐嘛……”他面有难色的瞧了她一眼。似乎很不愿意提到: “两年前,在用餐时,老四突然说它像是人的脑浆和血液及呕吐物的混合品,从此再也没人敢碰它了。”
  武真零赶紧用手捂住嘴,并杜绝想像他所提到的画 面。就从这一刻起,她积极的加入曼丘家族的行列,拒绝 吃这道容易又想入非非,而且不符合心理卫生的菜肴。
  人是不能失败的,一失败什么麻烦都来了,若是她当 时想起锅塌豆腐的做法,至少还有一项可取之菜。
  “最后的清炒苦瓜,则是老九排拒的。”曼丘理做了个总结。 “为了使所有人用餐愉快,尽情享用,老七会视情况而调配菜色。他想告诉你的,正是这个。”
  “原来是这样。”她总算是领悟那句话的含意了。
  她这个家庭主妇的第一步,显然彻底失败了。但这不能怪她,曼丘理的弟妹,个个来无影去无踪,偌大的空间里,兜转了半天,见不到半个人影,她要到哪儿抓个小姑或小叔,来当她调配作菜的顾问,大为难她了。
  思量了半天,她决定采取釜底抽薪的解决途径:
  “好!从明天开始,我就跟老七学做菜。”
  瞧,她想的这个方法多好啊!既可以跟着老七这位大师级的主厨,学到上乘的好菜,避免错误百出,又可以明了所有家庭成员的习性和偏食程度,真是大两全其美了。
  她兴奋的打着如意算盘。
  可惜,体贴的曼丘理,温柔的泼了她一盆冷水,彻底打碎她的邪念。
  “恐怕不行!老七他不收女徒弟的。”在使她绝望的同时,他点燃了另一盏希望的明灯,指引她其他的学习途径: “不过,你可以跟董帽嫂学,她肯定会倾囊相授。”
  “福嫂?她是谁?很厉害吗?如果跟老七比呢?”她发出一连串的问题。
  “福嫂她是平尔的母亲,她烹饪的绝佳技术,来自于她一位曾为满清皇朝紫禁城御厨的叔叔传授,就连老七的中国菜功夫也是她教的,你说她厉不厉害呢?”曼丘理微微一笑。 “虽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但老七基于尊敬,从未跟福嫂比较过,到底谁胜过谁?这实在很难界定。”
  “平尔的母亲吗?”她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
  太好了!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假实验之名,行整人报复之实,把他当成实验专用的小白鼠,多喂他一些足以致命的不明物体,好教他食物中毒,免得他没事就跑来串门子当电灯泡,故意损耗她所剩无几的浪漫岁月和婚姻生活。
  “那我明天起,就去福嫂那报到。”
  “福嫂她和福伯跟随八叔、八婶去……我忘记是第几次度蜜月了。”
  “什么时候回来?”她充满期待的问道。
  一想到可以光明正大整福平尔,她就控制不住脸上的肌肉,当场笑逐颜开,差点没脸抽筋。
  “不大清楚,可能无限期吧!”曼丘理有点后悔道。
  真不愧是被曼丘智评定为头皮透明的女人,心里所想的企图和阴谋,毫不掩饰的坦白在所有人面前,任谁都能轻易明了她的心思。
  就连向来不擅于揣测别人和自己心思的曼丘理,也极度明白她正要对平尔使坏的想法,不由得胆战心惊,为平尔可怜的未来担忧。
  “不会吧!”好不容易才清理掉口腔垃圾的福平尔, 甫踏出厕所门,就碰上如此可怖的画面。瞧着武真零那一 脸狞笑,他手里那只正准备用来漱口的玻璃杯,就这样从 他手中脱落,坠地砸得粉碎。
  天哪!这是他精神有问题,才会产生这不该存在的幻视、幻听和幻觉,还是他身陷恶梦当中?如果是前者,他决定立即住院,如果是后者,拜托哪个路过的好心人,一捧把他狠狠敲醒,千万别让他和武真零这个恶梦永远纠缠不清。
  姑且不论何者为真,他的当务之急是立即打通电话到夏威夷,无限延后他父母的归期。
  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孝之始也,为了尽孝,保存他的残生,他决定明早去帮他父母办移民,长久定居在国 外,以免害他们受到武真零的荼毒。
  “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出来。”
  按捺不住内心喜悦的武真零,拿着丝质的睡衣,在曼丘理的目送下,欢天喜地的进了浴室,准备洗个香喷喷的澡,好度过这令人期待了十七万二千八百秒的新婚之夜。
  曼丘理双手环胸,靠在夜风吹送不息的落地窗旁,倾听她哼着不成调的歌曲,禁不住的露出微笑:
  “她这个特性,倒和老九有几分神似。”
  她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好宝贝,不但拥有他弟妹所有的优缺点,也拥有他们身上所不常见的特质,比如害羞、不好意思。和他们相处了近二十年,他可从未在他们身上发现过这不寻常的反应,时至今日,方才领会它的奇妙之处。
  他忆起她双颊嫣红的娇羞模样,粉粉嫩嫩的颈项红潮置专,使他沈淀在心海深处的情欲细胞,个个蠢蠢欲动,为她心神荡漾,直想拥有占据她的所有,好永远沉醉痴迷在她娇羞的神态下,延续这奇异的感觉和情思。
  “记住!这是假的婚礼,千万别假戏真作。”
  陡地,曼丘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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