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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兰铃恋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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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她绝不能进那扇门。
  心意已决的兰铃过门而不入的继续往前跑。
  “该死!”
  她身后立刻传来一声低咒,接着便感觉一股外力沉沉将她拖住。但说也奇怪,这外力的力道竟抵不过她的,硬是被她拖着前进一公尺多。
  “该死的!”
  施于她身上的外力突然有如大力水手卜派吃了菠菜后力气大增般,将她抱住,几个跨步便将她塞入她急欲逃避的那扇门内。
  完了—这下她真的是完了。阎王要她三更死,她这个凡人该拿什么来抵抗呢?抵抗不了,那垂死前挣扎一下应该不为过吧?
  双腿一站稳,兰铃立刻使尽吃奶的力气用力的挣扎,但说也奇怪,她才一甩,钳制她的力道竟顺利消失,她没有时间多想,拔腿便往前冲去,直到撞上一面墙,突然一声“锵啦”的巨响在身后响起,她才止往旁摸索的动作。
  她刚刚是不是踢到了什么铁罐之类的东西?
  这是第一个闪过兰铃脑中的想法,但是没有呀,除了撞到身后这面墙外,她并未触碰到任何东西。
  那么刚刚那声巨响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他在追她时,不小心撞到或踢到的?
  噢,天!这么昭然若揭的事她竟然还要想半天,她是被吓傻了不成?
  不行,她要冷静点。
  眼前一片漆暗,除了听声辨人之外,他没有第二种方法可以找到她的所在位署。所以她现在最要紧的便是稳住呼吸与心跳,以静制动的让他摸不清她的方位,再乘机脱逃出去。
  想罢,她开始小心翼翼地控制出自己过于急促的呼吸,慢慢地吸气、呼气,直到耳旁不再轰隆作响。
  她突然听见屋内另一个急促而且锐利得几近痛苦的喘息声。
  兰铃讶然的在黑暗中瞠大双眼,她不确定这个喘息声从何而来,却肯定这其中充满了难忍的痛苦。
  难不成这里除了她这个受害者之外,还有别的受害者!
  害怕在一瞬间升到最高点,她背靠着墙壁缓缓地移动,如果她能找到另一扇通往外头的门,也许他们还有获救的机会,她一定要——“答!”
  随着一声异响,漆黑的屋内光明乍现,兰铃惊骇的回头,只见自己的左手臂正压在一个电灯开关上。
  噢!老天就是看她不顺眼,非要她死就对了。
  怎么办?现在关灯来不来得及补救?
  恐怕来不及了,因为灯亮的那一秒钟,她就已经清楚看到另一名浑身浴血的被害者,她根本不敢奢望那名歹徒会目脱窗“,没看到她站在这儿——等一下、等一下,除了那名浑身浴血的受害者之外,她好像没看到歹徒的身影,这……她没看错吧?
  为了证实,兰铃迅速往四周梭巡,只见四坪大小的空间里,除了她和一名浴血而瘫跌在地的长发女人外,根本没有第三者。
  奇怪了,歹徒呢?
  不对,现在不是寻找歹徒的时候,救人要紧!
  她迅速地跑向那名伤者,蹲下身去检查她流血的情况。老天!她急需要输血。
  “小姐,你听得到我说话吗?听得到的话,回答一声好吗?”因为对方过肩的长发在她低头的姿态下遮住了整张脸,兰铃无法由她的脸部表情判断她清醒与否,故只能出声询问。
  “小姐,你听得到我说话吗?”等了一会儿,始终得不到回应,兰铃只能再次出声问。
  这一次,对方终于有了回应,但她的回应却完全在兰铃的预料之外,她倏地起身扑向她,眨眼间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
  老天!兰铃这才恍然大悟,“她”根本就不是她,而是他,那名挟持她到此的歹徒。
  不会吧?
  “我不是小姐。”
  喑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证实了她最害怕的事。
  “啊!”她惊叫一声,奋力地将他推开,然后手脚并用的爬到距离他最远的角落,有如惊弓之鸟般的瞪着他。
  他挣扎地从地上坐了起来,虽用力喘息着,一双带着痛苦的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紧盯在她身上。
  “你别过来,别过来!”
  他没有过去,只是动作困难的将手伸进已经染满鲜血的外衣里,她不确定他想干么,直到一把令她害怕得屏住呼吸的手枪出现在她眼前,枪口正对着她。
  “你是个医生对吧?”喑哑的嗓音从他嘴巴里逸出。
  兰铃瞪着那把手枪,浑身僵硬。
  我的天,她的反应怎么会这么迟钝,竟然不会利用他的伤重夺门而出,现在他的枪指着她……
  “回答我。”
  她惊悚的立刻点头。
  “很好,”他痛苦的轻咳了一声,用左手压住右边肩膀的下方。“我要你帮我处理我身上的伤口。”
  眼睛在一瞬间睁到最大,兰铃怀疑地将视线移到他脸上,忍不住心想,难不成他千方百计将她掳来只是为了要她帮他治伤?他为什么不直接进医院去,而要如此大费周章?
  “过来。”
  瞪着他手上挥动的枪,她恍然大悟的了解到他不愿进医院的理由,因为为了先前的死亡车祸,急诊室里正好有两名警察在办案。
  “过来。”他再次出声命令,语气明显粗鲁许多。
  兰铃为此惊跳了一下,然后缓慢地走向他。“你……可不可以把枪收起来?你这……这样,我不敢过去。”她停下来要求道。
  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将枪口放下,但仍不离手的紧握在身侧。
  她稍微松了一口气,走上前迟疑的在他面前蹲下身。
  “我……可以碰你吗?”
  “废话,不碰我你怎么帮我处理伤口。”他怒吼出声,但声音明显因伤重而显得气弱。
  兰铃害怕的咽了下口水,这才伸出手,开始小心翼翼的剥开他身上浸血的衣物。
  “我……你可不可以告……告诉我,你……你是如何受伤的?”
  “不要结巴!”他突然喝道。
  此举吓得兰铃双手抖了一下。
  “我……”她偷偷地瞄了他一眼又咽了下口水,“尽量。”
  “中枪。”他看她一眼后说。
  “什么?”她明显跟不上情况。
  “你不是问我如何受伤吗?中枪。”
  兰铃犹如被电到般的缩手,她先是不由自主的瞪着裸露在灯光下的伤口,然后迅速地抬头看他。
  就在这一刻,一双深邃而锐利的瞳眸立刻将她攫住。
  她从没想过一个持枪歹徒会有这么一双精湛有神的双眼,眼前长发过肩,将她挟持到此的男人,沉稳、冷静,眼神精明、锐利,即使身受枪伤亦丝毫没有磨损它慑人的光芒,这一双眼睛不该出现在一个罪犯身上。
  “你在勾引我吗?”他霍然哑声道,嘴角邪肆的向上扬。
  兰铃吓得站直身,脚步不住地向后退。
  “过来。”
  她害怕的摇头,根本忘了他是个重伤之人,即使想对她使坏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医生,你没听过子弹是不长眼的吗?”他再次举枪指向她。
  她面无血色的拼命摇头,与其说是在回答他的问题,不如说是在求他不要开枪。
  “过来。”
  她咽下害怕,双脚颤抖得完全不听指挥,认命走向前。
  “只要你肯乖乖地听话,做该做的事,我不会伤你。”任威砉轻叹一口气,首度以和缓的语气对她说。该死的伤,若不再想办法止血的话,恐怕他就要因失血过多而死了,该死的!
  兰铃霍然看向他,对于他的和缓态度明显地吃了一惊。
  “医生,你的牌照该不会是花钱买来的,实际上什么都不会吧?”
  意识到他话里的讽刺,她的双眼慢慢地睁大,直到不能再大,愤怒的颜色染上了她的眼,使她原本就亮丽迷人的眸子更添美丽。
  “我要检查子弹是否有穿过你的身体。”她突然威严的沉声道,接着弯身将头探到他肩膀后方检查。
  任威砉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这个美女医生终于恢复她的职业道德了。
  “它穿透出去了。”她就事论事的说,因为他肩背后也有个血洞。“除了这两个伤口,还有其他的伤吗?”她又问,由于他整件上衣都被血浸湿,除了肩上的伤,她怀疑还有别的。
  “腰间。”
  “一样是枪伤?”她一边问,一边立刻动手轻轻地拉出他腰际的衣服,掀开来看。
  她猜得果然没错,又是一个血洞!不过幸好子弹只是擦过去,并未伤及任何内脏器官,否则即使她医术再高明,在身旁没有任何医疗设施之下也无能为力。
  “我虽是个医生,但是我身上并没有任何药物可以帮助你。”稍微地检查一下他腰间的伤,她抬起头告诉他这个解决不了的事实。
  “那里有一些我从便利商店买来的药,你看用不用得上。”任威砉微侧了下头,将视线投射在屋内的某一个角落。
  兰铃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他所指的东西,她快步走上前将它们提到他面前。里头有什么?双氧水、优碘、纱布、透气胶带和一把剪刀。
  “就这些东西?”她忍不住皱眉道。
  “那里只有这些东西。”
  “至少买盒棉花棒吧,现在你要我如何替你清洗伤口?”她挑剔的责备。
  瞪了她半晌,他讽刺的说:“真是抱歉,原谅我准备不周。”
  她回瞄他一眼,用力的吸了一口大气。看来她也只能将就的用了,有道是,救人如救火,延迟一秒钟便多一秒钟危险,身为一个好的医生,她绝对要懂得如何善用有限资源。
  “我必须先替你的伤口消毒才能止血。”她注视着他身上的弹孔,怀疑伤口内还残存着弹片。
  “做你必须做的吧。”
  兰铃迅速地点了下头,像是作了什么决定般,先从塑胶袋中拆了两包纱布叠成一叠,放到他嘴边。
  “咬着。”她命令道。
  他瞪着她。
  “这过程绝对会比你想象中的痛,你不希望将牙齿咬断吧?”她认真的说。
  沉默地对峙了半晌,任威砉才从善如流的将纱布咬住。他告诉自己现在不是逞匹夫之勇的时候,往后的路还长,他必须要小心保存任何一滴可以省下的体力,以面对明天及未来。
  “动手吧。”他咬着纱布说得含糊。
  兰铃点头,首先将优碘拆封,接着伸手到头上将用来盘发的发簪拔下,一缕青丝顿时如雨瀑的由她身后被泻而下。
  任威砉着迷的望着这一幕,没注意到她利用发簪缠纱布来代替棉花棒,直到她突然将浸了优碘的纱布塞入他肩膀的伤口,他才霍然咬紧牙关、握紧拳头的弓起身,抵抗这比想象中痛上十倍不止的折磨。
  该死的!这笔帐他绝对会向他们要回来!
  兰铃蹙紧眉头,全神贯注于手边的工作。
  利用发簪,她慢慢的将浸了药的纱布塞进他肩膀的伤口中,并祈祷着纱布的那一头能快些从他背后的伤口穿出来。没有麻醉剂,她一点也不敢保证他还能忍耐多久,如果他因受不了而突然攻击她……
  她实在无法想象那结果。
  等了许久之后,染满殷红鲜血的纱布终于出现在他背后的伤口。
  “我现在要将纱布从你身后的伤口拉出来。”她告诉他。
  任威砉没应声,他痛得恨不得能立刻昏过去,然而一股不想成为代罪羔羊的意志力支撑着他,不让他昏厥。因为他知道,如果现在昏过去的话,下次醒来时绝对是在监牢里,所以他不断地告诉自己绝对要撑下去。
  小心翼翼的将带血的纱布往外拉出,兰铃已是满头大汗,她拿起剪刀在约留了三公分长的地方将纱布剪断,然后用新的纱布先将他身后的伤口压住、包扎,再起身回到前头,重复与刚刚相同的动作。
  之所以她要留三公分纱布在伤口外,自是为了下回换药方便,等确定伤口不会发炎之后再取出,让其慢慢愈合。
  处理完毕后,她转向他身上的另一处伤口。
  任威砉不确定自己刚刚究竟有没有昏过去,因为当躺平的他清醒得足以转头寻找她是不是已乘机逃跑时,正在处理他腰间伤口的她已进行到最后一个动作,以透气胶带封紧覆盖在他伤口上的纱布。汗水沿着她香腮滑下她颈项,没入衣领中。
  “谢谢你。”这句话不知不觉间自他口中脱口而出。
  “什么?”兰铃一脸讶然地抬起头,不确定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他迅速地避开她的眼神,挣扎的想坐起身。
  “你还不能动。”她立刻叫道,但他置若罔闻的坐了起来。
  她紧张的看着他肩膀上的伤口,担心好不容易才止住的血会因为他的移动而再次流出来。不过她好像是太紧张了,白净的纱布上并未溢出任何红渍。
  “我刚刚有昏过去?”
  她将视线移到他脸上,点了点头。
  “多久?”
  “大概五分钟吧。”她也不是很清楚。
  “那么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我……”对呀,既然他曾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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