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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赖定呆头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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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她脱下围裙,拿起放在大厅桌上的闹钟缓缓走上楼。
  宋家的三层别墅里只住了两个男人,二楼是宋真鸣的地盘,三楼则是宋飞鸣的。宋氏夫妇已经移民澳洲,他们说反正两个儿子都大了,辛苦了大半辈子,现在老夫老妻俩也可以去过自己想过的悠哉生活了。
  尚喜芙踩着轻盈的步履到达二楼,跳过,她又继续爬上三楼。打开房门,她走到宋飞鸣的床边俯首凝睇他的睡脸。
  呵呵,这个她爱极的男人呵!
  这家伙睡觉时老爱皱眉头,好像就连在睡梦中他都有烦恼不完的事情似的,真想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头。有一天,有一天她一定要睡在他的臂弯里,在他的体温气息中迎接清晨的空气与阳光!
  伸手拨了拨他的发丝,尚喜芙在自己的指节间印下一记亲吻,再将手指贴附在他的脸颊上。
  现在,她只能这样吻他。以后,她绝对要用嘴唇真真切切的亲吻他!
  六点三十五分,这家伙该起床了。她将闹钟贴放在宋飞鸣的耳朵边,按下闹铃键……
  “铃……”震耳欲聋的响铃声立刻吓醒睡梦中的他。
  霍然睁开眼的他从床上跳起来,看见床上的闹钟和站在床边的尚喜芙,他伸手抹抹自己睡意犹浓的脸说:“喜芙,我还想睡。”
  “不行!”
  她的声音好轻快,柔柔软软地荡进宋飞鸣的心坎。
  “快起床,表飞鸣!”
  “我叫宋飞鸣。”
  “管你,我就是要叫你表飞鸣。”呵,这个绰号是她尚喜芙个人专属,谁都不能喊。
  “喜芙,麻烦你体谅我一下,昨晚我为了研究病人的Case弄到凌晨四点才睡。”
  她不悦地眯起那一双漂亮的圆瞳,“这表示你又喝了一大堆咖啡喽?”
  原本睡意深浓的宋飞鸣闻言立刻清醒,闭上嘴,他忌惮地瞟视她……“只喝一点点。”
  鬼扯!我早上才替你洗了那一个咖啡壶!“
  “咖啡壶里只有一点点咖啡……”
  “表飞鸣!你敢再给我讲一句谎话试试看!”
  “……对不起。”宋飞鸣此刻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揪着棉被坐在床铺上,根本不敢抬头迎视尚喜芙的愠颜。
  虽然,别人说他是个了解女人、懂得女性的优质好男人、好医师,外界更盛传他英挺俊美、气质惆傥,周旋在众多女子之间任意优游……可是,宋飞鸣真的不知道尚喜芙在想什么。
  在他眼中,自己大她八岁,够老了。可爱、纯真甜美的喜芙是他最最宠爱的………妹妹。她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每天早上不厌其烦的叫他起床、为他做早餐,日复一日。
  喜芙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他真的不懂。
  目前就读大学四年级就快毕业的她,此刻正是青春年华最为璀璨的时候,她不和那些同年龄的毛头小子恋爱厮混,反而来照顾他这个“叔叔”……
  “发什么呆?到底醒了没有?”尚喜芙拍拍他的头。
  这简单却亲昵的动作让宋飞鸣的心当场飞扬起来,“今天的早餐吃什么?”他跳下床准备走进盥洗室。
  “稀饭。”
  她径自打开他的衣橱,“表飞鸣,你今天想穿什么样的衣服?”  “正式一点的,今天下午有个例会。”他的声音从盥洗室传来。
  这也是他们的习惯。尚喜芙负责挑选他每天的衣着,她拿什么,他就穿什么。
  将衣服放在柜子上,她走到床边折叠棉被,同时说着,“表飞鸣,我觉得你的西装样式都好老气哦,没一件好看!”
  “那是工作需要。”梳洗好的他没有半点犹豫地套上她所挑选的衣服,“我是妇产科主治医师,你总不希望我穿得像个上台作秀的老骚包吧?”
  尚喜芙转身面对他,“你一点也不老啊!”
  她知道宋飞鸣向来认为他年长她许多,所以总觉得自己很老成。可是她一点也不觉得啊!她今年二十四岁,而他也才三十二岁,年龄根本不是问题!为什么他就是听不懂?
  宋飞鸣打好领带,安抚而宠爱地揉揉她的头,“对你而言我够老了。”
  这就是横隔在他们两人之间最大的问题:
  年龄。
  她闷闷地跟着他离开房间下楼,宋飞鸣自动自发的端坐在座位上等待。尚喜芙为他盛了一碗稀饭,再替自己盛一碗,两人就这么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感觉好像新婚夫妻哦!
  氛围中的亲密与温馨让她不由得暗自偷笑。这也就是为什么她愿意努力学习烹饪,牺牲睡眠,在每天清晨五点起床的原因。
  替他煮饭烧菜,借机偷看他的睡脸然后叫他起床、为他挑选衣服,呵呵,这感觉就像是他的亲亲妻子一样!他的生活起居都是她在照顾张罗,只有在这个时刻尚喜芙才会觉得宋飞鸣是她的。
  可是,他们之间还有另一个问题
  “真鸣呢?”宋飞鸣突然问道。
  不知道。谁理他呀!她夹起一块葱花蛋放进嘴里慢慢咀嚼,“他昨晚没有回来。”因为早上她经过二楼时没有看见宋真鸣的鞋子。
  他的俊脸沉了沉,停下筷子,他严肃地凝视她的脸,“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真鸣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这就是他们第二个大问题——表飞鸣老是认为她和弟弟宋真鸣才是一对。
  其实也不能全怪他啦,为了让自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待在他身边,尚喜芙总是借口自己喜欢宋真鸣以便得以自由地来去宋家,所以在言行中,便时常刻意地让他产生这种错觉。
  因为表飞鸣不相信她喜欢他,直认为自己年纪太大而弟弟宋真鸣跟她才比较适合。
  好吧,既然他要这么想,那就由他吧!反正她心里清楚自己爱的男人是谁。
  “喜芙,为什么不说话?”她的沉默当场牵动宋飞鸣的不舍。
  “要我说什么呢?”尚喜芙低头望着碗筷,莫可奈何,“脚长在真鸣的身上,他在外头玩了一整夜我又能说什么。”
  重点是,谁管那个臭家伙怎么玩啊!只要表飞鸣乖乖的就行了。
  不过这句话她当然不会说出口。因为在宋飞鸣的心里,她应该关心的对象是宋真鸣嘛!
  将她的委曲和无奈看在眼底,宋飞鸣又气又心疼。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气愤,只晓得当自己看见她脸庞上的愁怨与无奈时,他愿意不计一切代价,只求能唤回她原有的纯真与甜美!
  “别担心,待会儿到了医院碰见真鸣的时候,我一定替你好好训他一顿!喜芙,我会看着真鸣,绝对不允许他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随便啦,真鸣那家伙就算对不起她也没关系啊!只要你别乱来就行了,尚喜芙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表飞鸣,这可是你答应我的哦。”
  “嗯!”
  她当场笑逐颜开,夹了一块鸡丁放进他的碗里,“多吃一点,我记得你喜欢这道莱的。”
  她灿烂的容颜让宋飞鸣心头为之悸动,但是一想起她的笑容是为了弟弟,他雀跃的心又稍稍沉荡。看样子,她是真的很喜欢真鸣吧?!
  他低头,默默用筷子饮碗里的稀饭。
  尚喜芙偷偷睇了他一眼,“表飞鸣,我就快要毕业了耶!”
  “想要什么毕业礼物?告诉我,我一定买给你。”
  我不要礼物,我要你。她在心底悄悄喃着,为自己的不害臊而脸红。
  “我嫁到你们家好不好?”她轻咬唇瓣地瞟眼睨他。
  喀咚一声,宋飞鸣手里的碗掉了下来。
  “表飞鸣!你看你啦,连个碗都拿不好,稀饭都倒在桌面上了!”她赶紧起身跑进厨房里拿抹布来擦拭。
  原本怔愣的宋飞鸣握住她的手腕,“喜芙,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就是要你娶我的意思啦,蠢包!  “有机会的话帮我探探真鸣的口气。”
  他的眼神黯了黯,松开她的手,原来她是在说弟弟啊……“知道了,我会帮你问他的,”  “还是,干脆你娶我?”她忍不住试探他的心意。
  说好啊,笨呆,赶快点头说你愿意娶我呀!
  他摇摇头,重新替自己盛了一碗稀饭,“我太老了,不适合你。”
  她心头提起的期盼重重摔下,“这代表,只有真鸣适合我?”
  她的问句听在宋飞鸣的耳里却像是一种肯定。他的眼眸更黯了,点头同意。
  接下来的早餐就在沉默里度过。  尚喜芙气得不想再开口说话,而宋飞鸣也不知为何显得格外的落寞。
  被心头莫名梗住的低荡情绪弄得食不下咽,他索性放下手中的碗筷,“我吃饱了。”
  “把菜吃完!”她头也不抬。
  他于是又乖乖的拿起碗筷吃着,直到餐桌上每盘菜都一扫而空,他才站起来,“我去上班了。”  “坐下,还有普洱茶!”
  闻言,他只得又坐回位子上。  尚喜芙僵冷着俏脸,拿起茶壶替他倒了一杯热茶。  “喝完才能走。”她说道。
  他听话地点点头,拿起茶杯啜饮。  “我把剩下的普洱茶装进保温瓶里,你带去医院喝,除了这些茶之外不许给我偷喝咖啡,听到没?”  “喜芙我需要咖啡提神……”  “喝白开水,多喝水对身体有好处。”
  唉。宋飞鸣屈服地叹息,向来都是这样,她说什么,他就自然地顺从,“知道了。”
  他站起来,等待尚喜芙将保温瓶交给他。“真鸣呢?需要我帮你拿什么东西给他?”
  “你等等,我去厨房拿。”
  每次都这样,表飞鸣总是会问她要送什么给真鸣那个臭家伙,害得她不得不准备。
  走出厨房,她将手中的餐盒拿给他,“喏,帮我把这个交给真鸣。”
  宋飞鸣低头看着那个外表精致的餐盒,“你帮他做的早餐?”
  “嗯。”昨晚还剩一些菜,她就通通丢进去,不吃也是浪费。
  剩莱剩饭就给真呜,至于表飞鸣嘛,她当然要亲自煮给他吃,她要他餐餐吃的都是最新鲜的食物!
  “我去上班了。”宋飞鸣闷闷的往大门口走去。
  尚喜芙随即跟上,并将公事包交到他手上、送他出门,这已经是他们两人的习惯。当大门阖上,她听见车库里跑车发动的声音,便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目送他驾车离去。
  接着,她转身上楼来到他的房间,将自己投进他的床铺,闭上双眼,她用鼻尖在被单上蹭了蹭。
  是表飞鸣的气味。让她觉得好安心、好眷恋!
  为什么他老是不懂她的心,相差八岁真有这么严重?而在表飞鸣的眼里,他们两人这么不搭轧吗?
  哼,谁理他啊!她就是爱他嘛,绝对要赖在他的身边,赖着他直到自己进棺材的那一刻为止!
  第二章
  万人迷综合医院的院长办公室门板被人轻轻敲响。低沉而权威的嗓音从门后传来,“进来。”
  院长秘书廖如玉打开门走进来,“院长,各大医院的主治医师已经陆续抵达会议室了。”
  只见院长董翔集此刻正站在镜子前,拿着扁梳一次次的梳理他日渐稀疏的头发——顶上的黑毛代表的不只是头发而已,更关乎男性的自信与尊严,怎么能够轻慢呢!
  “喔。廖秘书,我的发油用完了。”说话的当口,他还在梳理右脑勺的头发。
  基本上董翔集的发型就跟大背头一模一样,前头秃秃的,两旁却有茂密的头发将整个脑勺绕成一个圈,感觉很像一排树林围着一块寸草不生的空地。
  “廖秘书?我说我的发油用完了。”他又重复一次。
  年近四十的廖如玉为自己的出神而羞赧,她低下头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忙答道:“知道了,院长,我会去帮你买回来。”
  董翔集满意的点头,可不—会儿,他突地眯起双眼,仔细打量镜子里的自己……没有、真的没有、根本没有!霍地丢下扁梳,他气极!  “院长?”她被吓了一大跳。  “去把赵匡那个混账给我叫过来!王八羔子,竟敢在我面前吹嘘他植发的功力有多深,说什么只要擦上他特制的生发水,我的头发就会长得像藤蔓一样。藤个屁!上头根本没长半根毛!开除,开除,我绝对要开除那家伙!”
  “院长,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管赵匡……”她立即开口提醒。
  垮下肩、翘起嘴,此刻的董翔集默然凝视她,就像个要不到糖吃的老小孩,“你叫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嘛?”
  几十岁的老男人了竟有这样孩子气的反应,看来令人啼笑皆非,可偏偏廖如玉就吃这一套,甚至还觉得他纯真可爱极了!
  缓缓上前,她从衣架上取下白袍,“我觉得你这样就已经很俊俏、很完美了。
  他睨了她一眼。
  换来的是她更诚挚的回应,“真的!”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董翔集当场笑逐颜开,接过她手中的白袍穿套上,只是高大却圆墩的身形硬是要挤进那一件白袍里,着实委屈了无辜的它,他又皱眉,“我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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