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大唐-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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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密以及身后的一干瓦岗将领也被这突然出现在空中的奇观惊住了,完全忽视了我刚才托掌的动作,已经到了嘴边的“放箭”两个字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没有李密的命令,周围的弓箭手自然是不敢擅自作主的对我们发动攻击,其实就算是听到了李密的命令,他们也不会马上的反应过来对我们攻击,因为此时此刻数千弓箭手无一例外的都被天空的奇景所慑服住了,这是人类的一种处于对一切奇怪事务的一种好奇本能。
敌人呆住了,甚至我身后的洛阳兵马也都呆住了,可是我和双龙却是没有丝毫的由于,在他们两个飞身冲向两边的弓箭手的同时,我的身体也是如同鬼魅一般的游离出去,悄无声息的一拳轰向了正端坐在马上的李密。
李密不愧是天下少有的高手,不是浪得虚名,突然感觉到自己得前胸猛然间出现了一种强大得压迫感,使得自己得呼吸也是有所不畅,登时醒悟过来,天空中的那个玩意儿定然与我脱不了干系,心中不由的懊恼的骂了一句,身体暴起,顺着我的拳头的方向极速的向后而退,嘴唇蠕动着,似乎要下达射箭的命令。
“靠,想下命令哪有那么容易。”我心中谩骂了一句,左手一拳对准了李密的胸口紧随而出,强大的压力犹如实质一般在空中凝聚成了一根其锤,捶击着李密的右胸,使得他呼吸都是极为的困难,更不用说说话了。
李密心中叫苦,到了嘴边的话愣是喊不出去,无奈的再次憋了回去,双手抱环,护住自己的胸口,要紧压光仓促之间与我的拳风对了一击,空中一声闷响过后,无比巨大的能量迅速的沿着他的手臂窜至到他的经脉之中,肆意的翻腾着。此时的他更是说不出一句话了。
听到自己身边的一声闷响过后,所有的瓦岗将领才是如梦初醒,将自己的注意自天空的绚丽之处拉了回来,却间我潇洒的负手立于李密的面前,在看距离我两丈左右距离的李密,嘴角则是挂着一条血痕,无疑受到了内伤,两人之间的土地上霍然的呈现出一个足足有数寸深尺许圆的凹陷。
距离刚才李密最近的秦叔宝与单雄信最先反应过来,各自大喝一声挥起手中的兵器向我扑来,秦叔宝的双锏如风似浪一般的向我的颈部和前胸合击二来,而单雄信的红缨长枪则是迅捷的从我的侧面直刺而来,两个人配合的恰到好处,看的出来,两人定然交情菲浅,并肩作战多时,否则也不会在心照不宣的情况下配合的如此精妙,几乎封住了敌人的所有退路。
我哈哈一笑,微微的侧过脸,对秦叔宝称赞道:“小仲与小陵说的果然不错,你秦叔宝到是个人才,嘿嘿,只是可以投错了主子,丢面子的是在所难免啦。”说完,身体不退反进,以闪电一般的速度冲进了秦叔宝合击的双锏之间,不,是双臂之间,秦叔宝原本犀利锋芒的攻势瞬间编土崩瓦解,由于他的招式大开大合,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回旋余地,只得眼睁睁得看着我制住了他得穴道,然后身体如同灵蛇一般的紧贴着他的身体滑到了他的背后,将他的前胸暴露在了单雄信的长枪之下。
单雄信大惊失色,急忙将自己已经贯注在长枪之上的功力撤回自己的经脉,强大的回流冲击着他的全身,一小口鲜血喷口而出,所幸的是,长枪的锋刃紧紧的擦着秦叔宝的左胸自腋下而过,利刃早已经将秦叔宝的牛皮护甲割裂一道长长的口子,不难想象如此锋利的长枪如果不是单雄信收的及时,定然会贯胸而出,秦叔宝的小命就乌呼了。
我诡秘的一笑,右手抓着秦叔宝的后衣领,身体迅速的一个旋转,左手抓住单雄信的长枪,一股强大的拉持之力,将他扯了过来,而此时的单雄信也是苦不堪言,刚刚被自己强行收回的功力震伤了自己的经脉,现在长枪之上又突然传过来一种无名的真气,硬生生的封住了自己的穴道,使得自己现在是不能动也不能言,可谓是任人宰割。
而秦叔宝此时的感觉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身体不能动,庞大的身躯被我提在手中如同无物一般,眼巴巴的看着我借助旋转拉扯的力道,将单雄信拉到自己的身前,然后也是一把提住了他的脖领,接着便有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三人同时离地,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距离己方足足有近十丈之遥的敌人阵前。
两人相视,目光中皆是无奈与苦涩,明白自己现在已经成了别人的挡箭牌了,心中不约而同的只有一个句话“这个姓龙的真他妈的恐怖,心思算计的比沈落雁还精,自己栽的不怨。”
第十九卷 第四章 谋定后动
我飞身落到正营前的时候,双龙也是恰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了两侧的弓箭手的人群当中,等众瓦岗弓箭手大梦初醒,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迎接他们的则是寇仲手中无可匹敌的刀锋和徐子陵手中锐不可挡的利刃,一股腥风雪雨顿时在两侧中暴开,众人发出的发自内心的惨叫,声声入耳。
众所周知,弓箭手在对付远程的敌人一击对付冲锋的敌人来说,其攻击力之强在所有的兵种当中纵是是第二也绝对不会有人敢称第一,可是事有利弊,当敌人冲入了自己的阵营的时候,弓箭手的作用几乎就可以忽略不计了,除非是那种既能远攻又能近战的弓箭手,但是这样的士兵需要经过长期极为严格的训练,以及需要大量充沛的给养,没个三无年是绝对不会又丝毫的战斗力增强的迹象,放眼天下,也只有李世民的黑甲精骑和岭南宋家的弓骑兵有这样的能力,但是人数又是非常的有限。
李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两名心腹大将落入到了我的手中,耳边充盈着己方弓箭手痛苦悲惨的叫声,心中的怒火简直是难以自持。李密不是傻子,当然明白这个时候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是什么后果,两侧埋伏的弓箭手已经失去了任何的作用,一个不小心更是会尽数轮为敌人的刀下鬼,那样自己的损失可就大了。
用自己的真气,强行的将体内翻腾的气息压住之后,李密终于恢复了开口说话的能力,愤恨的盯着我,仿佛想要一口把我咬死,但是声音却是较为平静的向我说道:“姓龙的,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卑鄙小人,竟然用障眼法来蒙敝我军,更是胁持李某爱将来作为人质,如此为天下所不齿的事情你也有脸做出来,当真是无耻之极!”
面对李密的污言秽语,我则是轻轻一笑,将提在手中的秦叔宝与单雄信放在地上,身后立时有七八名士兵走上前来,将手中的双刀架在他们两人的脖子上,不我说大家也都明白,现在这两个人无形中已经成为了众兵士的救命稻草,自然是不会给他们丝毫逃跑的机会。我心中一笑,想要逃跑?哼,门儿都没有,被我点了穴道的人除非是由我亲自解除,否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无计于事。
我向前走了两步,停下来无奈的耸了耸肩,若无其事的笑道:“李大龙头说笑了,在下的荧虫之光怎敢与大龙头的日月之光争辉,说道卑鄙,在下纵然是脚踏流云也追步上大龙头分毫,何来得大龙头如此谬赞?真是惭愧,惭愧,惭愧。”说完,还装作非常不好意思得向李密摆了摆手,登时身后的洛阳兵马哄笑一片,再看李密,原本因为内息混乱佴煞白的脸色此时已经明显的恢复了血色,哦,不对,是猪肝色才对。
不用说也可以猜的出来,李密早已经是怒火中烧,眼球几乎要挤破眼眶而出,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哼,闲话少说,什么条件才肯放人,说!”
我心中不由得叫了一声可惜,本来打算通过自己的言语激起李密的恼怒,拖住他,给双龙足够的时间来屠杀两侧现在毫无还手之力的弓箭手,以双龙的武功尤其在已经冲入到了敌人的阵营之中的时候,虽然敌人在数量上占有绝对的优势,可是面对双龙的威胁何谓是微乎其微,眼睁睁的看着死亡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进。
双龙两人虽然都是大慈大悲,仁义天下之人,可是在这个事关自己身后数万人性命的时候也是没有丝毫的手软,剑锋所指,所向无敌。面对如此的杀戮,面对敌人无尽的恐惧,寇仲与徐子陵心中不由得感叹了一声“我本非好杀之人,要怪也就只有怪我们生活在这一个混乱的年代,大哥说的对,若想让天下重归于太平,就要以暴制暴,唉,早死早超生,但愿你忙来世能够投得一个太平盛世。”
身后得数万洛阳兵马见到我在瞬息之间就将李密击伤并且俘获了李密得两名虎将,再看双龙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得冲入弓箭手得阵营,打乱了敌人的部署,登时又再次见到了生存的希望,士气猛然间又恢复了过来,更有数不胜数的兵士将手中的兵器高高的举过头顶,亢奋的呼喊着我们三人的名字,一浪高过一浪。
能够收到如此的效果的确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心中自然信息,同时也为李密的机警而暗叫可惜,不慌不忙的故意差开话题道:“哎呀,在下真是不好意思,一个不小心又让李大头领的美梦破灭了,说起来真是惭愧,不过呢,这也正应验了一句古话‘是你的想跑也跑不掉,不是你的想得也得不到’,在下虽然学识浅陋,但对这个风水玄机一事也事颇为得爱好,平日里也曾看得几本典籍,依在下看来,李大头领,面色阴霾,印堂发黑,目露凶光,哎呀!此乃大凶之照啊,小弟劝大头领还是早日卸甲归田,免得自己难逃血光之灾,又殃及池鱼害了自己得朋友和部下。”说完,笑嘻嘻得看着李密得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
此时得李密早已经被我气得七窍生烟,不脸色阴霾,目露凶光才怪,相距李密如此之远的距离甚至能够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李密恶狠狠的说道:“李某人的吉凶如何还论不到你姓龙的来担心,哼,亏你还妄称英雄,竟然用我的两名爱将来换取自己的性命,如此卑鄙的事情你也能够做的出来,当真是无耻之极。他日传扬了出去,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妈?”
李密此言一出,身后的无数瓦岗军的将是就开始七嘴八舌的嚷开了:
“卑鄙,无耻!”
“大头领说的好,我们无需再与这种小人谈条件,他们若是害了两位将军的性命,我等杀光他们为将军报仇便是!”
“对,杀了龙天笑,为两位将军报仇!”
“血洗洛阳城!杨我瓦岗威名!”
面对李密身后大军的污言秽语以及信誓旦旦的报仇之言,我真是哭笑不得,心中骂道:“靠,就算是疯狗也不会乱咬人,我还没有伤到秦叔宝与单雄信两人一个毫毛,他们就开始叫嚷着为两个人报仇了。”
面对敌人如此的污言秽语,数万洛阳士兵都是怒不可抑,可是由于军纪的限制,由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双掌紧握着自己的兵刃,与敌人怒目而视。
心念一转,计上心来,“长生诀”与“天魔气”柔和而生的一种能够震人心魄,却又是充满浩然正气的气势猛然的自我的身上四三开来,迅速的蔓延到洛阳兵马所在的每一个角落,只见我昂首挺胸的向前迈了一大步,器宇轩昂的朗声道:“笑话!倘若能够救得我洛阳数万弟兄,不要说是我龙某人得微名,就算是本人的区区性命那又有何可惜!放我的部下安然的返回洛阳,龙某一个人留下来,到要看看你瓦岗贼寇有何本领取的在下的性命,否则,我数万大军定然要与你厮杀到底,鱼死网破!李密,你有种乎?”
身后的数万洛阳士兵听到之后,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振奋,一个个慷慨激昂,震天动地的声音回响在天际,久久不绝“誓与龙将军共存亡!同生共死!”无边的战意,波涛汹涌一般的强大士气仍旧在不住的彭湃着,冲击着所有瓦岗士兵的信心,在面对原本战斗力就比他们强大的多,士气如此高涨的洛阳兵马的时候,本来建立起来的心里防线瞬间便崩溃瓦解了,这就是我一直所说的,像这样的农民军,在打顺风仗的时候勇不可挡,一旦心里防线瘫痪,那么就算是蚂蚁也能将他们击溃。
李密心中迅速的盘算着,周围士兵猛然低落的士气他是可以清楚的感觉的到的,再观双龙在弓箭手的阵营当中左突右杀,锐不可挡,转瞬间,已经有两三百人丧命在他们的的刀剑之下,而双龙却是毫发无伤,没有了周围的数千弓箭手的埋伏,也可以说是李密完全失去了丝毫的优势可言,况且洛阳军马士气大盛,而瓦岗军士气低靡,虽然在人数上占有绝对的优势,但是厮杀起来,也必然会是鱼死网破。李密的野心极打,更是心图天下之人,怎肯把他的家底全部都葬送在这里,这可是他争天下的本钱。
想到这里,李密诡秘的笑了笑,然后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