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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爱情抢独家-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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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爱情抢独家
  作者:方蝶心
  男主角:皆川凛
  女主角:梁舒
  内容简介:
  从事新闻工作多年,
  不管是龙潭虎穴,还是冷死人的南极,
  只要有值得採访的报导,
  嘿嘿,她就什么都不怕啦!
  更何况是採访这个具有黑道背景的男人,
  只是他运气未免太好,
  每次都碰上实力坚强的小黄司机,
  哼!开车找不到人,
  她就安步当车以田园调查法进行搜寻,
  倒楣的是,半路被一只黑猫咬了一口,
  气得她追着牠寻仇,
  结果竟然追到一间位于十九楼的居酒屋,
  而她苦寻许久的“案主”就在里头品酒,
  不过看他那张棺材脸,
  她恐怕得多做点心理建设才行……
  正文
  楔子
  台北,一个久违的城市,是心中渴望归返的故乡。
  站在北投一隅,皆川凛仰望台北的天空,一、二十年的阔别,蔚蓝依旧,人事已非。
  记得走时,他还在母亲怀中依偎,如今他个头已高过当年给他倚靠的母亲。
  “爸爸,我回来了。”皆川凛眼眶发热的说着,空气中弥漫硫磺的气味,是他记忆中的家乡。
  老旧的钥匙像烙铁似的烫着他的掌心,催促着他赶紧置入同样老旧的门锁,咋嚓一声,密合的亲昵证明它们仍彼此相属,一如他对这片土地的怀念、对父亲的敬重,跨入家园,他用日文再次说着回来的话语,回音飘荡整屋。
  皆川凛飞快打开屋子四周的窗棂,让空气瞬间流通,翻找出古老的抹布,他极其虔敬的跪着擦拭木质地板,每一条每一格,都是他满怀的想念。
  父亲亡故的时候他才多大?小得记不得父亲的容颜,原以为生活中只会有母亲跟他两人,然而某日,神色峻凛的一票人包围了这山头的小屋,操着他不算陌生的语言,之后带走了他和母亲,也把他和父亲的牵系强行切断。
  那天起,他开始了吊诡的人生,在亲情隐晦的豪华宅第里,母亲是女主人,男主人却不是他的父亲,而他,什么也不是,在奴仆与主子之间游走生存,想要依偎哪一边都不许,原来墙头草也不是每一个人能当的。
  在父亲的日记中,他寻到曾经聊慰着父母内心深处的讯息一家充满魔力的居酒屋。赴日钻研文学的父亲这样写道:在城市的顶上,在神秘的角落,木质的呼吸中,香枫摇曳,水流潺潺,窗檑如眼,我看见这个城市的繁荣与质朴,还有面前那双如花般的眼眸,那是我爱情的深处。
  恋占之石,那是魔法,隐藏在平凡表相的神奇,人说它能心想事成,我深信不疑,赴日前祈求着良缘天赐,返台后想着与妻子樱子孕育亲儿的美景,老天果真赏赐我爱情与麟儿。
  我心足矣……
  皆川凛在擦拭得不染一尘的长廊上小憩一午,约莫着傍晚,北投的夕阳火红着,他搭上孩提时不曾存在的捷运,往着父亲口中充满魔力的居酒屋寻探去,空气闷着,一如他此刻怯然的心情。
  第一章
  皆川凛再一次失望的从一幢外观仅有十八楼大楼步出。
  没有,还是没瞧见,没有香枫、小桥流水、恋占之石,连父亲日记中的十九楼都不曾存在。
  “请问你知道魔力居酒屋在哪里吗?”束手无策的他逢人就问。
  在东区的巷子里寻了数天,他没有看见父亲日记中的魔力居酒屋,只有淋湿的身子,还有奔波换来的感冒,眼见返日的时间接近,他不得不像无头苍蝇似的瞎问。
  “魔力居酒屋?”一男一女扬起了眉,当他是怪人似的。
  “对,魔力居酒屋。”他再一次肯定的重复着。
  “有这家店吗?”女孩纳闷自语。
  “不知道,没听过。”男孩眼神轻蔑。“要找居酒屋你该去中山区。”继而他转身对身旁女孩说:“搞不好是从日本来观光的,不过他台湾旅游手册一定看得不透彻,要不就是迷路搞错方向。”随即掩嘴低低笑着。
  轰的一声闷雷,耀眼的东区顿时大雨滂沱,驱散了人潮,也几乎把皆川凛的希望浇熄。
  颓然的站在骑楼下,他仍问着居酒屋的下落。
  “请问魔力居酒屋在哪里?请问……”
  摇头,一径的摇头都是给他的回答。难道魔法已消失,如同父亲亡逝的生命、他与母亲的融洽亲情以及他的幸福人生?
  忽尔,骑楼下一只黑色的猫徐徐而来,明明外头雨落密重,它却不愿因为赶着避雨,而坏了一身的优雅,依旧从容。
  “快呀,你讨厌雨水吧?偏偏老天说要下雨,谁都阻止不了,进来吧,现在你跟我都是这城市的流浪者,你是流浪猫,而我是流浪归客。”他露出怅然若失的神肤。
  黑猫睨了他一眼,神情倨傲,好半晌才往他靠近——在他的脚边蹭了填蹭。
  蹲下身,皆川凛摸摸它的头,“怎么,是不是冷了?”
  喵的一声,当作是回应。
  落寞的俊脸掀上一抹连自己都生疏的笑,他拿出手帕在猫的身上擦拭一番,“猫儿,你相信魔法吗?”
  又是一声喵。
  “我相信的,别笑我傻,在我父亲的日记里,他记忆了这样的魔法,可是,我却遍寻不着,难道魔法消失了?”
  又是几声喵叫,皆川凛疲累的靠在骑楼的地板上,几日来不眠不休的找寻,雨冷如冰,他却浑身发热,这会儿头都发晕了。
  就在他想阖眼休憩的时候,慵懒的黑猫陡然起身,用眼神召唤着他,接着便往某一幢大楼走去。
  “猫儿,你要去哪里?别乱走,当心让人赶出去。”
  黑猫顿下脚步,回头看他一眼,目芒在灯的照耀下忽地一闪,皆川凛此刻才清楚瞧见它的眼眸呈现一篮一绿的颜色,刹然的魅惑了他的脚步。mpanel(1);黑猫频频回首的顾盼中,皆川凛本能的追逐而上,“小心,别迷路了。”
  神奇的故事在他眼前发生,当黑猫抵达电梯口的同时,电梯门自动向两旁滑开,里头空无一人,仿佛受到某种魔力的牵引,他,跟着黑猫走了进去。
  电梯门又自动阖上,在不算大的空间里,皆川凛紧盯着在他脚边磨蹭的黑猫,忍不住猜想究竟纯属巧合,还是冥冥之中具有神秘的力量存在?
  随着闪动的红灯不断往上攀升,他的心里有着兴奋,也有着一丝不安,忧心中的期待在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会跟着落空。
  眼前的景象像海市蜃楼,日记中记载的魔力居酒屋就这样出现眼前。
  当的一声,皆川凛抬头一看,红色数字停在十九的位置。
  电梯们一滑开,黑猫敏捷一跃,皆川凛没有多想的跨出电梯间。
  庭院中铺着一片枯山水式的银白沙地,来自京都的香枫,潺潺流水小桥散发着禅味,那用大型原木托着的恋占之石书于右手边,门口汇黄的八角灯笼高挂……
  没想到魔法真的存在,属于日本的传统建筑,竟被搬移到这台北的城市,淳朴的和风有着父亲的足迹。
  黑猫领他往门口走去,皆川凛一时间无法承受太多的惊奇,呼吸都紊乱了起来。
  写着“魔力居酒屋”的布幔随风扬起,在这灰暗的天色中散发出温馨的光芒,里头传来热络的呼唤与应答,店里的人显得朝气有活力,皆川凛的心也热了起来。
  追寻着父亲的步伐推门跨入,挂吊空中的小巧八角灯笼,凝着成千上百的红彩朝他射来。
  几抹绿意红花点缀其中,木桌上一碟碟的佳肴散着香气,一位位来访的宾客握着温热的酒杯,在这微凉的雨后。
  黑猫隐没在角落。
  猝然,皆川凛眼一热,心头一塞,最终的一眼,他只看见一个女人用日文笑着说:“欢迎光临。”转身她又对里头的人说:“小静带了新的朋友喔!”
  眼前笑脸交错,灯光闪烁,皆川凛感觉目光益发的迷蒙,咚的一声,他身躯颓然落地……
  几日的疲累在这时崩溃,皆川凛面容平静的倒卧在这父亲记述的空间,泛着笑地呢喃,“爸爸,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他闭上疲惫的眼,耳朵传来两女一男的对话,他知道这一次他终于寻觅到目标了。
  “还活着吧?这人是不是病了?”是先前那位女子的声音,“他在说啥?”
  “不过是个大孩子,不会是叫我的妩媚给迷倒的吧?”另一个柔媚的声音如是说。
  “老板娘,我想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他既然是个大孩子,未必懂得欣赏你这种徐娘半老的风情。”掩嘴低笑,女酒保栗海云心直口快的驳斥。
  果然惹来老板娘道子风情万种的抗议一瞥,“栗海云,快去招呼你的客人吧!酒呢,客人要喝呢!”
  “是,马上来。”栗海云态度讪讪然。
  “牧野,快来帮我瞧瞧他怎么了。”娇媚的嗓音朝矮吧台里一唤。
  一名身材魁硕的男人步履沉稳的靠近,变身抬手探探,“感冒,他感冒了,热壶清酒待会让他喝些暖暖身子,应该会好些。”
  “爸爸……”皆川凛呓语不断。
  “牧野,他唤的可是爸爸?呵呵,这大男孩真是可爱,口中唤着爸爸呢!”道子笑着说:“孩子,安心的休息吧!来到这里,你会有心想事成的一天。”
  担任大厨的牧野健转身要离去。
  “牧野,等等,先给个地方吧,别让他横陈在门口的地板。”
  没有吭声,牧野健一把扛起皆川凛,往角落的位置走去。
  那一年,皆川凛刚考入研究所,撒谎说是跟随指导教授到大陆参加学术研讨会议,人到了上海机场后,他才再转搭飞往台湾的班机,寻根来了。
  从零下的极低温度回归和暖的台湾,梁舒这一路风尘仆仆,人却神采奕奕。
  她是个自由职记者,自信且能力甚强,向来只采访三高新闻:趣味高、酬劳高、危险度高。今天,她刚从南极采访完科学家研究的新闻特辑回来,这次的薪资足够她躺在家里吃上许久。
  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一头中长发,身材纤细窈窕,若不是亲眼见她扛着摄影机在战火四起的国度冲锋陷阵,任谁也想不到姿态娇弱的她有这等能耐。
  坚苦卓绝,性情豪爽得像男人,很多业界的人说她难搞、自我,可是只有合作过的人才知道她是个慧黠、贪玩的女孩,一切都是为了好玩。
  她出身于新闻工作世家,父亲是名震一时的摄影记者,在前往俄罗斯采访的路上发生空难。
  母亲本是电视台当家主播,父亲亡故后撇下这份高薪的工作,开始浪迹天涯的生活,终殁于俄罗斯的山难。多完美的结果!
  打从梁舒成为自由职记者后,偌大的屋子一年到头几乎住不上几个满月,除了冰冷还是冰冷。
  刷的一声——“终于回家了。”她拉开冬天厚重的窗帘,让阳光洒入这阴暗的空间,走时天气还春寒料峭,归来已是仲夏季节,这窗帘早已不合时宜。
  甩下肩上庞大的行李,梁舒扎起马尾打算洗去这一身的异乡味,不过就希望这屋子还没让人断水断电,要不,身为她专属管理员的罗闽笙就有得死了。
  呼呼,洗个舒服的操,浴巾围里着身躯地走出浴室,梁舒不在意裸露大片的肌肤。这是在家里,何妨?
  按下电话答录机,熟稔的声音劈里啪啦的传来。
  “欢迎回家……嗯?你不在啊!难道我又记错时间……”对方显然十分懊恼自重贝。
  下一通,“舒,你回来没?你应该要在家了啊!跟我联络。”换成了纳闷不已的口吻。
  “小舒,是我,小叔没忘吧?我有事找你,别忘了回我电话。”还是同个人,不过语气流露出急于寻人的意味。
  闻言,梁舒嘀咕着,“小舒、小叔,到底是在叫我还是在叫自己?”
  冗长的答录机依旧嗟嗟的吐着讯息。
  最后一通,“梁舒,你这懒女人到底回家没?请高抬贵手拿起话筒好吗”哇!是几近咆哮的声调。
  “呵呵!”梁舒笑出声来,“终于发火了,还以为你修养进步了呢!”
  这个闽笙也真是的,还敢自称是小叔,为老不尊的家伙,每回都是他这男人霸占了她的答录机空间,这答录机可是准备给金主留言告知新工作的,不是给他这长舌爱嘀咕的男人催促她打电话用的。
  屋子很干净,看来又是他提前来帮她打扫过了。
  梁舒伸个懒腰,一想到答录机里罗闽笙的声音从搞错时间的糊涂,到寻不着人的发火,她就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索性倒在沙发上假寐。
  指尖的触感恢复,已经感受得到沙发的质料,想她在南极冷到不行,根本以为自己就要忘记记忆中的触感。多可怕!
  像猫似的熟睡,这时候,有人打开了门锁,对着她放肆的睡态摇摇头,径自走入卧室取来凉被,往这引人遐思的身躯一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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