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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民国之绝代商女-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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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方家,钱庄虽然没了,也赔了不少,但好赖茶园保住了,这里面有一部分是槿安起了作用,有一部分是林梓晨把挪动的钱还了回去,还有一部分,自然是方家的老丈人蒋家,起了作用。

方老爷之所以感激槿安,其实还有另一层原因,当年,瞎子都能看的出来,方明哲是钟情于槿安的,后来娶了蒋千瑶完全是被逼无奈太孝顺,方老爷很感激槿安没有看上他儿子,若不然,在女人的蛊惑下,方明哲不可能乖乖就范娶蒋千瑶,只要槿安勾一勾手指头,说‘不要娶她’,就不会有今天的方家。

方老爷对这一切,看的很深骨。

接下来,就是真正需要大实干了。

夷平山头!

虽不是愚公移山的时代了,但是挖山头这种事还是很少见的,何况在百花村,是绝无仅有的头一例。

陈氏都被弄的不好意思了,人人都夸,她眼力好,有福气,娶了这么个好儿媳妇,一个人就把原本贫穷的家撑了起来。

说真的,要是没有槿安,陈氏根本活不成,肺痨是慢性病,迟早会将陈氏整垮,但就是那样难治的病症,竟被槿安克服了,那些捉虫晒虫的日日夜夜,别人不知道,但是陈氏看在眼里,她一个小女孩,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村民们都说,初家没有一个男人,但是却胜过有十个男人。

槿安的胆识和爱折腾,村里的男人都比不上。

夷平山头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槿安去县城里雇了一个专门的开采队,十几辆大卡车、挖掘车浩浩荡荡就进了村。

《五十七》搬救兵

村里的男人们都自发组织起来,自愿当小工,搬石头的搬石头,伐木的伐木,截流的截流。

槿安跟着男人们上了山头,看见那些生长的正旺的树苗,实在不忍心砍去,她从小就读过庄子的《齐物论》,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砍树这种事为了后代,还需慎行。

于是她做了一个决定,把这些小树苗移到山脚下去!

这么一做,无疑是费时费力又费工,可槿安还是觉得这样多最妥当,她虽迫不及待想做大做强,可也有自己的原则。

村里女人们也想要帮忙,槿安干脆就来了个皆大欢喜。

县城里来的采挖队正好也需要解决伙食住宿问题,槿安把全村的妇女召集到一起,分成了几组。

一组搭车进县城批发蔬菜、水果、肉类,一组挑水,等菜回来后,帮忙洗菜,另一组则是几个擅长做饭的老妈子组成的,她们负责切菜炒菜。

虽然村民都是自愿帮忙的,可是槿安绝对不会让大家亏一分钱。

她把凝月明月叫到屋内后院,递给她两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槿安,你这是做啥?”凝月不解,赶紧把钱塞回去。

槿安莞尔一笑,把银票再次塞进凝月手中,拳紧了,说,“看你急的那样,这钱又不是给你两的,你可真敢想。”说着,轻敲了下凝月的脑袋瓜。

“我是让你两赶快到镇上的永康钱庄,把这五十两兑换成一两一两的碎银,”

“干啥能用得着这么多碎银子啊?”明月插嘴问了一句。

“分给村民啊。”槿安等不及推了推凝月说,“人家肯帮忙就已经够好了,咱们还能让人家吃亏不成?凝月姐,明月妹妹,乖,快去吧。”

“我真服了你,自己就求来这五百两,短短不到一个月,眼看就挥霍光了。大伙都说了是看在你平时好相处的份上,自愿帮你的,你还发什么工钱呐!”凝月边走边说。

她就是气不过,明明自己苦在心里,还要为别人考虑。

槿安瞧她这副样子,不禁想起一个人,曾经有个人,也这样说过,也看不惯她总是为别人考虑,这个人便是李妮儿。

可如今,时过境迁了。

曾经的好姐妹却变成了大仇人,只因为一个人,初堇平。

李妮儿看不惯槿安做事的风格,当年方家出事的时候,她竟阻止槿安帮助方家,理由更是滑稽的可笑:你若是忠于堇平,就不该插手别的男人的事情!

槿安实在不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何关联?

难道忠于一个人,就是见死不救,麻木不仁,隔绝所有男人?

所以当李妮儿用“断绝友谊”这种话警告槿安的时候,槿安做出了选择。

整整七年,李妮儿远远的看见槿安,便会换个方向扭头就走,两个人再无一句对白,在李妮儿看来,槿安的所作所为,是对堇平的不忠。

“随她怎么想吧。”槿安看着凝月早就远去的背影,幽幽的吐出这么一句。

很多事,只凭个人之力是无法改变的,七年了,她已经看淡很多了,她做不到,为了维护一份友情而见死不救,何况方家对她还有恩,她实在不明白这跟堇平能扯上什么关系。

不久,方老爷帮忙找的农业专家就来了,槿安亲自带路上山,专家仔细查看了地形、水源和土质,又专门采集了凉花根部的土质,还测量了湿度,很多村民从未见过这种架势,好奇的跟上了山。

专家走哪儿,大家就跟到哪儿,还有一大群小屁孩,趁着专家不注意摸摸人家的各种瓶瓶罐罐。

槿安除了让专家考察了凉花,还让他采集了板蓝之根的生长环境,当然这得另外加钱。

山头要夷平,原来的草药和凉花都得挖了根,小心翼翼的移回村里,这是一项巨大的工程,单凭村民们根本就不够。

“槿安,这得挖到啥时候啊?每个人既要照顾凉花不被弄坏,又要考虑板蓝之根完整,一个人一个小时也只能挖出十来株,太慢了!”村民们开始抱怨了。

槿安也发愁了,这样下去确实不行,工钱发不起不说,大伙各自家里也有农活需要做,必须得另辟新径了。

忽然,她想起陈晟祥临走时嘱咐的话:若是有什么需要,就拨打这个号码。

槿安从怀里那出那张小纸条,上面的字迹刚劲拔萃,一如他的人,挺拔强硬。

家里没有摇式电话,去镇上的话明显来不及,看来,也只有去找方明哲了。

自从方明哲结婚后,槿安就尽量减少与他的接触了,倒不是心里有鬼,而是经过这些事,她明白了方明哲的不容易,不想令他为难。

要不是这次实在没办法,也不会亲自登门。

她与他的妻蒋千瑶,仅打过一次照面,就是在他们新婚礼上,是个文雅淑女,很般配。

这些年,方明哲虽也帮过槿安,但都是同莫志谦一道,为了避讳,槿安明白。本就没有什么,小孩子过家家还有过当爹当妈呢,何况那些不足挂齿的芝麻绿豆。

来到他门上,说不紧张是假的,槿安站在大门外,等着门外的给通报,七年过去了,守卫也换了,想起曾经爱开玩笑的刚子哥他们,心里总有种沧桑的感觉。

“初槿安,你可以进去了。”现在的守卫是个十五六岁出头的小伙子,同样精干利落。

槿安谢过,就朝里面走去,跨过门槛的一瞬间,槿安想起了小时候,同李妮儿一起进这里选拔,想起刘管家,想起不待见她的那个大辫子。

火灾之后的方家有些房屋重新修葺过了,原来的账薄房也改小了,只一个茶园用不了那许多帐薄先生了,槿安瞄了瞄角落处的花房,隐约看得里面姹紫嫣红。

看来,花房倒还欣荣。一定是有人在悉心打理吧。

曾经的静舒堂已经改为了熙合堂,熙年姣好,岁岁合欢。

槿安立在堂外,刚刚站定,就听到了略带急促的脚步声,抬起头,蒋千瑶优雅恩爱的挽着方明哲的胳膊。

槿安大方的朝着夫妻两人莞莞一笑。

她不是曾经的陪读丫鬟,他亦不是她的主子,主仆之礼,无需再行。

蒋千瑶面带柔和,上前一步牵起槿安,声音甜美,“槿安妹妹,难得来一趟,快到堂内坐。”

方明哲身子在侧,做了个请的姿势。

槿安先前本来还有些局促,看到蒋千瑶如此得体贤惠,心中的顾虑消了大半,她坐下来接过方明哲斟的茶水,放桌上。

“明哲,你陪槿安妹妹坐着,我去吩咐膳房,加一两道槿安爱吃的菜,槿安妹妹今天中午就在这里用午餐了。”蒋千瑶不亏心思明简。

“不用了!”槿安慌忙拽住,“方夫人,真的不用了,我是有要事来求方夫人帮忙的。”

“求我?”蒋千瑶瞪大眼睛,看看方明哲,再看看槿安,笑道,“槿安妹妹,你误会了,我是好心的,明哲多次跟我提起过你,说当年要不是你督促他学习,他的算盘也不可能打的像现在这么好。请你吃一顿午饭,是理所应当,我早就想跟你一块聊聊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槿安轻握着蒋千瑶的手,说,“真的不用了,我办完了事就走。”

方明哲没有说话,他知道,此时此刻,他闭嘴是最好的选择,否则只能是越描越黑。

槿安面有难色,很不好张口,但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回,否则倒显得有小家子气了,她想了想,开口道,“我来,是想借贵府的电话一用。小山头的事情出了点问题,我想联系一个人帮忙,这是他的号码。”

说着,槿安拿出一张纸条。

蒋千瑶愣了一下,转而轻松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还以为……”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槿安怪不好意思的,把纸条递过去。

蒋千瑶接过来递给方明哲,方明哲若无其事的展开纸条。

男人的字迹。

他心头闪过一丝丝凉意。但面上仍然泰若。

他迅速拨下了这一串号码。

“通了。”然后把话筒递给槿安。

槿安从未用过这么高级的东西,将话筒紧紧的握在手心里,生怕掉下去磕碰坏了。

这还是原来的那个屋子,感觉却一点都不同了,曾经她在这里为非作歹,欺负少爷欺负泥鳅,看书记账,轻松的很。

如今,竟也小心翼翼了。

“喂?”正踌躇间,话筒里传来一个爽朗的男声。

方明哲的心顿时被揪紧。

槿安听的出来,那不是陈晟祥的声音。

“你好,我想请问这里有一位名叫陈晟祥的先生吗?”槿安问道。

话筒里的人顿时严肃起来,话语中带着一点点苛刻的味道,“请问小姐,您找陈守使有什么要事吗?有提前预约过吗?”

槿安一怔,吞吐的说,“我……没有预约过。不过,麻烦你转告他,我是初槿安,找他有急事。”

“等一下,您刚才说您是谁?”话筒里的声音变得诧异不淡定了些。

“我是初槿安。”槿安又重复一遍。

“您稍等,我帮您接到陈守使的线上,您跟他亲自说吧,还有,刚才不知是初小姐打来的电话,失礼了。”

槿安惊怔,这个人的态度还真是山路十八弯的大转变。

槿安捂住话筒,对着方明哲夫妇两人歉意的小声说道,“可能还得等一会儿。”方明哲脸上的笑犹如春风一般,回应道,“没关系,打吧。”

槿安心里一暖,他真是变了一个人,曾经的霸道蛮横小孩子气都不见了,如今,真是蜕变成一个有绅士风度的大少爷了。

约莫等了一分钟,话筒那边有回应了。

“咳咳——”一副吊儿郎当却颇有磁性的嗓音。

槿安用脚趾头猜一下,也能知道,这个就是猪头了。

“那个……你忙吗?”毕竟人不在跟前,好像太彪悍的话,会有些诡异吧,还是知书达理些好了。

“忙。”某人嬉皮笑脸,惜字如金。

槿安顿觉头顶冒火,要是他在跟前,非得一口盐汽水喷死他,不过,现在在别人家里,夫妇两人还看着,还是算了吧,淑女些总是好的。

“哦。”比谁说话少吗。槿安也蹦了一个字。

看来,求他帮忙是开不了口了,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那我挂了。”槿安说道。

“你敢!”对面话筒里的人咆哮了,“你这个草包,怎么就不会用你的草包脑子想一想呢,要是真忙就不接你电话了,要是真忙还哪有功夫跟你在这费口舌,幸亏你不在跟前,要是在的话,我非得把你那头草包脑子敲成拨浪鼓!”

这厮一连串咆哮话,槿安耳鼓都快被他震破了,感觉话筒里不停的有口水冒出来似的,将话筒拿的老远。

可这样一来,旁边的方明哲和蒋千瑶就听见了里面的对话。

蒋千瑶脸上闪过一丝笑。她知道,她胜券在握。

其实,完全是她想多了,槿安对方明哲,本就没什么,一清二白,清清白白,比豆腐还要白,她有的,更多的是一种年少的依靠感激。

她要防的,从来就不该是初槿安。

槿安实在是想把猪头从话筒那头揪出来,打个中国结,再狠狠摔倒地上,当皮球踢,当着外人的面,就不能给些面子吗!

“陈晟祥!无赖!猪头!”槿安彻底被他把内心深处的不淑女不柔婉激发了出来,对着话筒狂吼,“我要在山头上种植凉花!人手不够!挂了!”

说完,啪的一声,粗鲁的将电话拍在桌上。

咳咳——拍完以后才意识到……

这是人家的电话啊,这下可糗大了。

“呵呵……”槿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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