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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两顾桃花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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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样直白地说出她并不了解喜欢的心情,这让韩侦心里流过一种奇怪的感觉,是的,她能感觉出自己的哥哥心情是有了喜欢之人的变化,但却从没弄懂那是怎样的心情。韩侦也有些失神了,喜欢是怎样的心情呢?娘亲有跟他提过门下省给事中的千金,当时问他是否中意,他怎么说来着?他说、他说全凭娘亲与爹爹的意思。他想起刚才风轻二哥满含春色的眉眼和前阵子孙何买醉的模样,喜欢……
  两人互看一眼,风轻莫名地别过脸,而韩侦不由得轻咳了声:“刚才我们说到哪了?”
  “好像说到孙何孙公子。”
  “哦,孙何?”韩侦似乎终于想起来似的,“上次为了孙何对姑娘多有冒犯还请姑娘见谅才是。”末了又补充道,“是因为看过孙何为姑娘画的画像,故而认出的。”
  上次?冒犯?“桃花为盟?”
  韩侦笑,“是的,桃花为盟。”
  两人同时笑,韩侦又道:“上次似乎摔坏了。”
  “嗯,裂开了。”
  “我娘亲对修补簪子有特别的方法,要不,我替你拿回去让她修理一下?”
  “不了,也不过是支木簪而已。”
  “虽然只是木簪,但却有桃花的誓约不是吗?”
  风轻吃了一惊,韩侦反而笑笑道:“那天我有看到姑娘在买木簪时说的话,所以我相信它会是比较重要的一种——心情。”他想起她刚才的话语,莫名地用了心情这个词。
  风轻低下头,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种轻悠的晃动。
  “呵,钱老弟才思之敏捷着实令愚兄等望尘莫及呀,今年状元非你莫属了,呵呵,各位说是不是啊?”
  众人一听,此起彼伏的赞同之声响起,风轻与韩侦同时望过去,课堂外的曲廊上直直走来一群年轻的学子们,为首的是一个飘逸俊秀的少年人,不可一世的傲慢之态大有睥睨众生的味道,那是江南有名的才子钱易,今年科举的热门人选,而在他旁边的自然是李庶几。
  一群才子们吵吵嚷嚷的,莫不是把钱易捧上了天,一会说他破题之敏、一会说他立意之巧、一会又大赞其年纪最幼而才思最妙等等,而钱易说着“哪里哪里”的时候却是满脸的喜色与信心十足。虽然一帮学子们簇拥在一起,但仍掩盖不住钱易的风华,也莫怪大家都吹捧着他,他的才气是出了名的,连一向清高自傲的李庶几也甘愿退居第二。
  人群穿过曲廊走向场外,沿着白玉阶梯走下去,走在最后的李庶几看到了风轻,停了一下走过来,折扇一折,抱拳,“苏姑娘,难得雅兴上前院来。”说话时只看风轻,并不理会韩侦。
  风轻轻浅地笑笑,“这位是韩侦韩公子,过几日即上书院学习,所以先领韩公子四处转转。”
  “原来如此。”李庶几道,“应试在即,现在才上书院不嫌晚了吗?”说罢,眼淡淡地扫了一眼韩侦,一副完全不放在眼里的模样。
  风轻望向韩侦,韩侦淡淡地笑,“这位公子说得在理,那是因为本公子深知自个儿才疏学浅,因此以也就无所谓来早来晚了。”
  一听这话,李庶几更是轻睨不已,连看都懒得看韩侦一眼,转而对着风轻,“苏姑娘,学生与几位同窗相约在鲤跃居论诗词歌赋,不知姑娘可有雅兴同去?”
  风轻淡淡地开口:“不了,改日吧。”
  李庶几有些失望,“那日后若有这样的风雅之事再约苏姑娘一同前往。”他再看看风轻,“那我就先告辞了。”
  风轻轻轻地颔首,也不作别。等他走远才转过身子看身边的韩侦,“韩公子,我们继续吧。”回头看看韩侦没有跟上,“怎么了?”
  韩侦似笑非笑地问:“苏姑娘都是这么拒绝别人的邀请吗?”
  “公子是在说刚才吗?”风轻一下明白过来,反而笑了,“我们苏府的女眷很少上书院来,与书院的学生并不熟稔,但遇见了也不免会有礼节性的邀请,这是常有的事情。”
  “是这样吗?”话虽如此说,但韩侦还是不信,“刚才的可是李庶几?”
  “你认识?”
  “我虽不是誉海书院的学生,但对李庶几与钱易这两大才子却略有所闻,更何况我还有孙何这个兄弟不是吗?”说到孙何不免又旧事重提起来,“不知苏姑娘对孙何印象如何?”
  “若论文采,孙公子与钱易等人互为伯仲;若论才思敏捷嘛,自是钱易在前。不过钱易文采虽然过人,但年纪尚轻,给众人一夸便自满不已,更加追求破题立意之快而不讲内容之实,所以,这对他而言不免反成了短处。但,仍不可否认他算是当今数一数二的才子。”
  “苏姑娘分析得好,这么说来孙何还是颇有前途才是。”
  “家父也颇为看重钱易与孙何两位公子。”
  “嘿,想不到孙何这小子还蛮有希望嘛,就不知他没事尽往我那儿喝酒装疯卖傻是干吗?”说着韩侦的嘴角都翘了起来。
  风轻也勾起唇角,看得出来他与孙何是很好的朋友,“看不出孙公子会去买醉。”
  “他呀,从小就既木讷又心软,这些读多诗书的人呐就是容易伤感。”
  看他煞有介事的样子,风轻笑笑不便作答。韩侦回头看她,见她不做声,反倒认为风轻是不好意思,于是也不再出声默默地走在前面。
  来到一片平整的场地,两旁竖着两个木桩分别绑着两个箭筒,二十丈开外处整齐地插着十个箭靶,是让学生们射学所用。
  韩侦走上前去,地面的泥土因为冬雪初融的关系略显湿软,踩时留下浅浅的印子,韩侦抽出一支箭羽,挂在桩上的弓略显老旧,三指轻捏弦尾,轻轻一拉弓满至八分,他转过头来对她扬起一个笑容,再转正时已是满脸肃然。他站得直,下颌微微地侧着,拉满的弓弦顺势待发,裸露在外的腕及掌骨透着冷冽的骨节,长长的袖身直垂入腿际,暗紫的袖边、金丝的纹线,在明净的空气里闪动着耀眼的光芒。有那么一瞬,风轻几乎屏住呼吸,感受着不一样的韩侦。
  锐气破空!箭锋上的一点寒光笔直如电“咚”的一声直入靶心。
  箭尾还在颤动,韩侦已放下弓走到她身边,“你,”风轻呆一下,冒出一句话来,“真让人吃惊!”
  “呵呵!”韩侦发出轻快的笑声,“这对于我来说是最简单的事,正如他们出口成章一样。”
  “不不,不是说这个,其实也有学生射学很不错,但你跟他们,感觉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是吗?”韩侦笑,“其实我本以为的姑娘也不是今天所见的模样,怎么说呢……”对着她,他想着最合适的表达,悠悠地念道,“清澈的眼、净明的心。”
  这一下,风轻连眨两下眼后脸大红起来。
  “我还发现你特别爱脸红!”韩侦补充,惹得风轻的脸简直可以滴出血来。
  “你知道吗,原本我是不以为然的。”韩侦静静地说,“我早听孙何说了,却仍是以为这不过是一厢情愿的认识罢了。那天巧遇姑娘心里想着也不过如此,所以不免有了戏弄之意。虽然如此,但与孙何多年的朋友,仍是想来做说客的——虽然由男子出面并不太合适,但孙何那么木讷的一个人怕是看到姑娘连话也说不好,又像前次那样惹得姑娘伤心又弄得自己伤心。”
  飞快地看她一眼,韩侦又续道:“此次识得姑娘才知姑娘确是慧敏之人,也明了孙何的眼光所在,”他顿了一下,“其实,在下也很庆幸能识得姑娘。”
  风轻微仰着脸,春风有些沁人,她的眼渐渐地弯起来,嘴角也慢慢地勾起来,终于一抹笑容在嘴角展开,她侧过头好认真地看向韩侦,直到他也莫名她的表情愣愣地对上眼时,她缓缓地开口:“你确定你的这番话是要对我说的吗?”
  什么?韩侦一下子莫名其妙起来。什么叫这话是不是跟她说的?难道他的表述如此不清楚吗?
  “你……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吗?”他有些艰难涩地问,他自觉表达清晰明了。
  听他这话,风轻先是睁大眼,而后竟“呵呵”地笑出声来,清脆悦耳,像珠儿一样粒粒敲打上他的心。怎么,他有说错了什么吗?
  止住笑声,风轻摇摇头,“你为孙何而来?”
  有问题吗?不是特地也是顺道。韩侦点点头。
  “为此希望孙何能振作起来专心应对科举?”
  没错!他仍是点头。
  “所以公子就来找我说了是吗?”这会没等韩侦反应,风轻一个旋身,杏黄的罗裙轻悠悠地飘飞起来,她扬起一个好得意好得意的笑容,看得韩侦痴了。
  “你就这么确定苏府就我一个姑娘?”银铃的笑声轻泻而出。
  第3章(1)
  你就这么确定苏府就我一个姑娘?风轻还记得自己的原话,还有当时傻立当场的韩侦呆呆的表情,想起来就觉得有意思。
  弄了老半天他也没跟孙何问清楚孙何心仪的人是谁,只道是“苏姑娘”,却不知这“苏姑娘”有二。
  后来爹爹问及她与韩侦相处的情况,她只是简略地说了些,这时娘亲过来睨了爹爹一眼说什么门下省给事中有意撮合与韩府的婚事,让爹爹别瞎操心等等之类的话。风轻当时一时反应不过来,竟没想到爹爹让她招呼韩侦还有这层意思。
  她与韩侦?唔,感觉怪怪的。
  韩侦与门下省给事中的女儿?唔,感觉更怪了。
  过了几天韩侦果然来书院上课,每每用膳时会听到爹爹论及。前日在后院偶遇他与孙何,说是来拜会爹爹并为一题想请教爹爹,孙何似乎知道韩侦错把她当做月白的事,显得颇为不自在而一副难为情的样子。韩侦仍是韩侦,似笑非笑的面容,还顺道跟她要走那支桃花簪,说是替她修补。
  走前孙何还吞吞吐吐半天,连脸也涨红了,好不容易才说了句月白姑娘是不是病了。
  月白近日确实是眉头不展的,去看她时也总躺在床上,玉炉那丫头总说是风寒,吃了药也不见好,这会儿对着孙何期盼的目光,风轻只是淡淡说声没事,是因天冷所以才不出房门的。当她看到孙何顿时轻松一下的表情竟也莫名地轻松起来,转过身子发现韩侦含笑地对着她眨眼,像是洞察了她的心事,看到她猛地红了脸,他竟一副高兴的样子。他就那么爱看她脸红吗?怪事!
  不过,自韩侦来了李庶几那些学子们就不再欺负孙何了,不过却有意无意总会在韩侦面前卖弄文采,大有一副不把他看在眼里之势。韩侦虽然也饱读诗书,但毕竟身为武将,诗词文章自是不能与李庶几相比,不过,韩侦倒是从不与之计较。当爹爹说起此事时也颇为欣慰的模样,说他颇有大将之风。看样子,韩侦倒是深得爹爹的赏识,常邀请他上后院来闲聊国家社稷与科举方面的改革等,连带的,连孙何也成了后院的常客。也因此,风轻和韩侦也就渐渐地熟悉起来。
  韩侦交抱着手臂,脸上挂着惯有的笑容,倚在回廊柱上,长长的白色秀巾垂于胸前,倒显得十分儒雅。风轻坐在亭子里,卷起了书册站起来冲他微微一笑,一丝阳光照到她的裙摆下方,浅黄的裙衫映衬着淡淡的白。
  “姑娘,”韩侦姿势未变,笑意深浓地开口,“春风暖人明媚无边,可否容在下一邀姑娘同游?”
  风轻负手一放,盈盈而笑,“无限春光,但求同路人。”
  天气真的很好,连风都是暖洋洋的,吹在嘉陵湖面上,碧波荡漾,风轻感受着被微波推澜而轻轻晃动的船身,人有一种轻飘飘的新奇感。
  “我从未乘过船,若不是你,我想爹爹也不会这么轻易让我出门的。”她想想又说,“大多寻常百姓家里的女子是可以常出门的,不若官宦家的小姐那么多的限制。”
  “怎么,感觉庆幸认识了在下吗?”他笑,坐在她对面,指着桌面的棋,“姑娘可有兴趣对弈一局?”
  风轻三指轻捏起黑子,淡淡地扫了一眼韩侦,笑,“你该庆幸我略通琴棋书画。”说着黑子先行落于左上。
  “姑娘好口才。”韩侦白子落于右上,“却不知姑娘如何看待自己的棋艺?”
  风轻再落黑子,无半丝犹豫,“差。”
  差字一出,两人不由一笑,她再道:“如说幸运也只是因为身处书院不免多看两本闲书识得几字而已,这么想来确实不如那些百姓女子自由自在地好。”
  “姑娘渴望自由自在的生活?”他进一步追问。
  看着手里的棋,她思量片刻,“应说是寻求一种自在的心情。”
  “自在的心情、凭感觉而拥有希冀的心情……姑娘的话颇有道理,不知是只有姑娘有此心意抑或是大多官家小姐也会有这等心情?”
  “我想是大多女子的想法,或许还未来得及有这样的想法,抑或是还未来得及想为什么的时候便已遵从父母之命出嫁从夫,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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