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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可颂,吃定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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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颂没想到晓娟真的在意。“我辞职是因为我不习惯在大集团里上班,至于同进退,晓娟,我觉得谨联的人事制度还有薪水都不错,你继续待着,比跟着我去私人的事务所上班要有保障得多。”
  “才不是这样……”嘴一瘪,戚晓娟的眼睛红红的,眼看泪水就要掉下来。“可颂姐,你不用再骗我了,你会辞职。根本是老板故意刁难,是他开除你。还有,你最近都找不到新工作,也是他从中搞的鬼。”
  “谁告诉你这些的?”可颂惊讶地问道。
  丰儆棠不让她去别处上班,晓娟是说对了。但辞职一事,可是千真万确,完全出于她自己的意愿。
  “我认识了何秘书,是他告诉我的啦!”哇地一声,晓娟哭了出来,张开双手抱住了可颂。
  丰老板果然是个小人、是个记仇的伪君子,否则何必故意刁难可颂姐,不仅开除了她,还不让她找其他工作。
  “你怎么会认识何秘书?”可颂笑着问,从晓娟的眼中已看出了点端倪来。
  “前几天在电梯里认识的啦!”晓娟不好意思的垂低下头。
  “他追求你?”可颂偏头想了下,何凯文还不错,是个做事细心、严谨的年轻人,不过偶尔就是正义戚会过重了些。
  “你看得出来?”晓娟红着脸,抬起手来胡乱地抹了抹脸上的泪。
  可颂笑出声来,朝着她摇摇头。“那个年轻人还不错,恭喜你了。”
  戚晓娟的脸更红。“哎哟,可颂姐,现在别谈我啦,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耶!”
  “我知道呀!”双手一摆,可颂走出收银台,拿起台面上的一个托盘和面包夹。“要不要带点面包回去?”
  她目前不想谈任何有关丰儆棠的事。
  “都什么时候了,可颂姐你还跟我谈面包的事?”晓娟可急了,她想起今天中午时,何凯文对她说的事。
  “为什么不能谈面包?”她已作了最坏打算,如果真的找不到工作,顶多在家帮忙。
  反正家中最近也发生了许多事,甜甜快要结婚了,嫁给她捡回来的人,而且婚后还要到日本去定居,家中缺了她,老爸就少了一个重要的帮手。
  “哎哟,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戚晓娟急得跺脚。
  “那是……”见她的模样,可颂觉得好笑。
  “可颂姐。”走过来,晓娟抓起她的手,将脸压在她的耳边说:“你都不知道,今天中午凯文告诉我,说丰先生一早还有从德国拨电话回来,要人继续盯着你,不管用什么法子,都不能让任何事务所聘用你。”
  “是吗?”原以为自己早有了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晓娟的证实,她的心里还是有说不出的难过。
  双手被紧紧地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传来阵阵刺痛。
  他到底想怎么样?要她屈服吗?
  不!不可能,她一定不会!
  德国
  柏林
  几百年历史的古宅中,怀特端着高脚酒杯,站在一幅油画前,一口一口品尝着陈年的红酒。
  “唉,总算将人给送走了,这个约一签定,明年的营业额至少可以再上涨个五成。”彼得由外头走进来,来到怀特的身边,搭着他的肩,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高脚杯。
  “喂,别喝红酒了,你不会吝啬得连香槟都没准备吧?这个时候应该开瓶香槟来庆祝!”
  怀特白了他一记,以下颚撇向一旁。
  随着他的暗示,彼得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丰儆棠。
  “喂,丰大老板,你怎么啦?合约都谈妥了,干嘛还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彼得走过来,单手搭上他的肩。
  丰儆棠抬起脸来看着他,脸上绷紧的线条仍然没缓和。
  彼得被吓了一跳,转向怀特,“喂,他怎么了?”
  怀特不急着回答,缓缓地走到对墙的壁柜取出一瓶香槟,又随手取了三只高脚酒杯,走了回来。
  打开香槟后,他才又开口:“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可能跟可爱的可颂小律师吵架了。”
  “喔?是吗?”彼得看了丰儆棠一眼,闷笑丁数声。
  怀特将倒好的香槟递给他,然后又为丰儆棠倒了一杯。
  接过香槟,丰儆棠的脸色仍旧绷得难看。“我不知道你从何时开始,也学人玩起了猜故事的游戏。”
  怀特不在意的一笑,拿起小几上的空杯,也为自己倒好香槟。“我才没兴趣玩什么猜故事的游戏。”
  晃晃手里的杯子,他将杯子端高,透过晕黄的灯光,看着杯里不断往上冒的气泡。
  “我只是不想让你此刻的坏心情,坏了我这瓶香槟的价值,它可是花了我一万六千美元买来,专为今日签约顺利庆祝的!”
  “一万六千美元!?”彼得一听,高高地挑起一眉,将手上的杯子端高,送到鼻端嗅了一下。
  “你不怕早晚要死在酒堆里?”丰儆棠看着怀特,不认同地将眉结拧得更深。
  虽然五十几万台币不是很多,但就为了买一瓶酒?他无法认同。
  怀特不在意的耸耸肩。“我的兴趣是美酒及美女!”
  彼得走过来,以手肘顶了他的腹部一下。“美女这一点我还可以接受,至于美酒……”
  他的嘴里发出啧啧响声,频频摇头,未了,不忘将丰儆棠也给拉下水。“儆棠,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丰儆棠各看了两人一眼,懒得理他佩,端着香槟,由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向一旁落地窗外的露台。
  “他今天真的很怪。”看着他的身影,彼得眯起了眼。
  怀特的手搭上他,在肩上拍拍。“他陷进去了。”
  “陷进去?”彼得听不懂他甚富深意的话。
  怀特摇摇手指,冲着他笑笑。“没关系的,我去跟他谈谈。”说着,他也朝露台走去。
  露台外,丰儆棠双手趴在石砌的栏杆上。
  “要不要谈谈?”怀特走了过来,站到他的身边。
  他略侧过脸来看着他。“谈什么?”
  “兄弟一场,什么事不能谈?”怀特冲着他笑。从他来到柏林的首日,他就看出他的心情极差。
  丰儆棠抿紧了唇线,半晌不说话。
  怀特一叹,仰头喝了口香槟。“也许在生意和工作上,我和彼得都不如你,但在对女人的了解上,我们可绝对比你行。”
  丰儆棠转过脸来看着他,眸光剔亮。
  怀特的一手搭上他的肩。“从上一回视讯里见到她开始,我就猜,你们的关系一定不单纯吧?”
  他这个好友一向是个工作狂,但这个工作狂对于自己的私隐却很重视。
  从他愿意让那个叫可颂的小女人与他们见面,怀特已知道,她在丰儆棠的心中必定占着一定的地位。
  丰儆棠仍没出声,没承认也没否认。
  “怎么?为什么吵?”怀特将他的反应解释为默认。
  丰儆棠叹了一口气,终于端起香槟来喝了一口。“这次我带到德国来的这几个合约的草约,全都是她拟的。”
  他前后不搭地说,想起了一早凯文给的电话,电话中说,她似乎还没放弃寻找其他律师事务所的想法。
  “这么看来,她不仅漂亮,还是个很有才能的女人,”怀特的赞扬是直接的。
  “她确实是。”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在法庭上,她侃侃而辩,眸光湛亮,充满自信的模样,深深地吸引着他。
  “那,你们到底为何而吵?”怀特漂亮地将话题导回重点。
  丰儆棠沉默了片刻,昂首灌了一大口香槟。“她说想离开谨联,也递了辞呈。”
  “你一定不答应吧?”想也知道。
  丰儆棠看了他一眼,点了下头。“我有多忙,我们都心知肚明,除非哪日我能放下谨联不管,否则工作的情况绝对不可能会变好。”
  怀特勾唇一笑。“所以你们就为了这事吵到让你心烦?”
  “她有多固执,恐怕不是你能理解的。”丰儆棠咬着牙说。
  “那,你打算怎么做?”怀特看着他,笑笑地问。“不如分手算了,怎样?”
  一记凌厉的眸光瞪了过来,丰儆棠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不舍得?”怀特明知故问。
  丰大老板一脸的不爽。“后来我让步了,但前提是她得搬来跟我同住,她却问我是不是同居?又问我是不是她不出去工作,我也能供给她生活所需?我这么爱她,当然是点头说是,结果她竟气到发飙,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你真的这么‘爱’她吗?”怀特抓到了他的语病。
  丰儆棠瞪大了眼,一对浓眉拧得死紧,半晌之后才叹了口气,绷紧下颚的承认:“如果不是爱她,也不会这般在意。”
  他的爱醒觉得晚,别人可能十几、二十岁就有了恋爱的经验,但他可是自遇到可颂,才尝到恋爱的滋味。
  他的坦言换来怀特的一阵朗笑,他笑得夸张、笑得恣意,全不管当事人
  “我有这么可笑吗?”丰儆棠白了他一记,他承认,对于爱情,他确实是属于晚觉派。
  “不,不是。”怀特横过一只手,和他勾肩搭背了起来。“我恭喜你是因为,既然你那么想要可颂美人搬去跟你同住,最好、最快、最直接、最不容人拒绝的方法,就是将人给娶回家。”
  “你是说结婚?”丰儆棠的声音变小,看似认真地在思考着怀特的提议。
  “是的……”怀特靠近他,献上了他的完美计画,未了还不忘提醒:“你这次回台湾之前,我看先绕到义大利去见见老奶奶,顺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吧!”
  邬家在办喜事,嫁的是最小的女儿。
  因为婚礼的时间决定得匆促,再加上邬老爹一向不喜欢铺张浪费,所以婚宴只席开三桌,宴请的是一些常往来的亲朋好友。
  宴席结束之后,许多亲友起哄,大伙一邀,就回到邬家泡茶聊天。
  闹烘烘的客厅里一下子多出了十几、二十个人,身为邬家大女儿的可颂,自然得忙着端杯子、拿茶壶、煮茶水,等到一切就绪,又和新邬倌聊了下话后,她才得以退回房里去喘口气。
  才开上门,好不容易将吵闹阻绝于门外,她的手机铃声就恰巧响起。
  “喂,我是可颂。”在床铺上找到了手机,可颂接通电话。
  “是我。”话线的那端传来低沉熟稔的嗓音,是她日夜思念的人。
  可颂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地颤抖着。她还以为他永远不会再打电话给她了,没想到……
  “干嘛?”她命令自己沉住气,装得冷硬。
  “我想见你。”他的声音平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起伏。
  “有这个必要吗?”可颂嘴硬的说。天知道她有多想他?她足足有十天没见到他了!
  电话那端沉默了下,似刻意压抑着火气。“我就在你家的巷子口,如果你不出来的话,我不介意直接上门找你。”
  “你……你说你在哪?”可颂被他吓了一大跳。
  巷子口?巷子口!他……已经回来了?
  “我在巷子口,就是上回你请我喝‘咖啡’的那部自动贩卖机的前方。”他故意加重了“咖啡”两字,没忘记那一次她的胆大和嚣张。
  “你……”可颂想拒绝又犹豫,因为她太了解他一向说到做到。“我家今天办喜事,家里还忙着,很多亲戚和朋友都还在家中,我……我走不开!”
  电话的那端又停顿了下,然后丰儆棠的声音稍稍有了波动。“办什么喜事?”如果她敢说,她跟别的男人相亲或订婚之类的,他一定会直接冲到她的家中把她绑回去。
  “我妹妹结婚。”咬了一下嘴唇,可颂本想骗骗他,但还是作罢。
  “喔!”他松了一口气,接着开始威胁她道:“我想,我该上你家去送贺礼,毕竟你妹妹结婚,我没到,说来有点失礼。”
  “丰儆棠!”可颂了解他的用意。
  “我等你,就三分钟,三分钟后你不到,我就直接上你家。”他说完,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将手机挂断。
  看着手机,可颂气得跳脚,嘟嘟嚷嚷地骂了一长串话,用尽所有带脏的字眼。
  故意不称他的意,可颂用了两分钟换衣服,两分钟下楼,一分钟穿鞋子,走到门口时已花了五分钟。
  拉了开门,她差点没被吓死,因为丰儆棠已站在小山樱的门口。
  二话不说,她拉着人就往巷口跑,直到跑出巷口,跑到自动贩卖机旁。
  “你干嘛?想吓死我吗?”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超过三分钟了。”丰儆棠深炯的眸光中映满了她,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她。
  “我不用换衣服吗?”终于调匀了呼吸,可颂抬起脸来,瞪向他。
  他好像瘦了些……也晒黑了些。还有,眼睛的周围似乎多了淡淡的黑眼圈。
  两人的眸光交缠着、缠绵着,无言的对望许久之后,丰儆棠终于掀动薄唇,吐出声音来:
  “上车吧!”他直接拉起她的手,往几步外停车的位置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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