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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狂野之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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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湘云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向他们解释。
  星期六看出她的为难,体贴地拍拍她的肩,“算了,不想说就不用勉强。只要两个人都快乐就好了,有没有在一起其实没那么重要。”
  凯抬头看父亲一眼,没有说什么,但晶亮的眸子有些黯然。
  湘云明白他是想起他母亲,轻轻握了握他的手。
  “子城在家里的公司帮忙,你们去公司应该可以找得到他。”
  “他终究还是放不下。”
  湘云微乖下长睫,轻叹了一声。就算他原本能放下,也是她让他放不下。若不是为了她,他何必向她妈咪证明什么,何必逼着自己担起责任,或许她的想法是自私了点,但她相信以俞子惑的能力要扛起整个俞氏企业根本不是问题,子城回去与否其实没有多大差别。
  “除非无情,不然有谁能真正放得下。”至少她是如此,不然怎么会放弃了,却又时时惦着他。
  星期六笑了笑,漆黑的瞳眸中隐隐荡漾着浅浅的思念。
  俞锦源和子城走出晶华酒店,在门口等候司机开车过来。
  “子城,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子城双手插入西装裤口袋,有些漫不经心的回问。
  “梁小姐啊!”
  子城挑高两道浓眉,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父亲,显然对他所提的梁小姐没半点印象。
  “你不要跟我说,你对刚才跟你相亲的小姐姓啥名谁都不知道!”俞锦源忍不住稍微提高音量。
  子城双手一摊,一个宇都没说,但表情已经将答案表达得十分清楚。别说是姓名,就算现在请那位小姐站到他面前,他说不定还不知道刚才见过面。
  “子城,你知不知道她是你第几个相亲的对象了?”俞锦源一张老脸皱成一团,几乎要仰天长叹。
  子城耸耸肩,“没数过。”基本上他把相亲排入例行的工作表当中,他不会去数他到底看了几份报告、主持了几扬会议,当然也不会去数他到底相了几次亲。对他来说,相亲和工作并没有多大差别。
  “第二十个!”俞锦源吼了出来,但随即注意到旁人注视的目光,连忙压低声音,“相亲相了二十次,可是你没有一个记得住名字。”
  他动用所有的人脉关系去帮子城找人品、样貌都上得了台面的未婚女子,可是他没有一个中意,不,应该说他没有认真看过她们一眼,他的眼睛是望着对方没错,但目光却没有焦距,仿佛他是望着没有形体的空气。
  “子城,我了解你还惦着湘云,可是你总不能独身一辈子吧。”说完,他轻叹一声。子城和湘云分手是他料想不到的事,这么登对的两个人怎么会说分手就分手,连个预警都没有。好几次问子城原因,但他就是不肯说,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拿他没办法。
  为什么不能?与其和不相爱的人痛苦过一辈子,还不如一个人过一辈子。子城想这么对他父亲说,但他也知道不可能,总有一天他还是要娶妻生子,不过不是现在。
  “爸,我知道,但是过一阵子再说吧。”或许等到有一天,湘云的身影在他记忆中已经淡得看不清,他才有办法试着去接受其他的女人。
  “也只能这样了。”俞锦源也不得不妥协,毕竟感情的事是勉强不来。
  上了车,子城要司机先送他到公司,说还有一些资料没着完,晚一点再回去。俞锦源虽然对他每天早出晚归颇有意见,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由得他去。
  回到公司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几乎所有的员工都下班了,整栋大楼只剩下几盏微弱的灯光和巡逻的保全人员。
  “唐秘书,怎么还没下班?”子城看见她仍坐在办公桌前,不禁有些意外。
  “您有访客在会客室。”
  他点了下头,表示听见。“你可以回去了,辛苦你了。”
  唐玉竹没说什么,低头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子惑好吗?”子城忽然出声问道。
  唐玉竹猛然抬起头看着他,愤然的眸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提起手提包离开。
  子城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长叹了一声,推开会客室的门。
  “城,你总算回来了。我们在这里等你等了两个多小时,不过你那个秘书还不错,拿了一堆杂志给我看,还专陧去买了个玩具给凯,记得帮她加薪。”星期六张大嘴打了个呵欠,又举手伸了伸懒腰。
  子城看见老朋友,唇边浮现一抹浅笑。
  “看你穿得人模人样实在很不顺眼,尤其是这个发型,看起来就像个死爱钱的生意人,唉!”星期六边说边摇头。
  “你不会大老远从自由岛赶来,就是为了批评我的发型吧!”子城失笑道。论起爱钱,谁有他的功力强。
  “当然不是,我是来运我那架宝贝直升机。”星期六忽然瞪着他,小心翼翼的问:“它还‘健在’吧?”
  “我已经叫人把门修好了。”
  “门?”星期六叫了出来,“你把我的宝贝直升机怎么了? ”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不小心轰掉一扇门而已,其他都还好好的。”
  星期六不信地瞅着他。
  “我保证你完全着不出有修过。”
  “真怀疑以前怎么会有航空公司敢请你当驾驶员。”星期六嘀咕道。
  “对了,你们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我们在街上遇到娃娃,她跟我们说的。她要跟我们回自由岛住一阵子,你去不去?”
  一提到湘云,不免让他有些黯然。子城低下头,靠向墙壁,低声道:“你知道我的答案。”
  “她也知道,可是我们希望能听到不同的答案。”
  子城摇摇头,他的答案还是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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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云修补好屋顶上的破洞,扶着小木屋旁的大树,小心翼翼地爬下屋顶。她站在小木屋前,抬头仰望花了一整个上午的成果,唇边漾起笑意。
  要是子城看到,一定会觉得她愈来愈厉害了,以前她连爬上屋顶都会怕得直发抖。她颇为得意地想。子城一定会说……不,子城什么都不会说,他根本看不见她修好了屋顶。她的笑容冻结在唇边,忽然觉得不是那么开心了。
  她抬手拭去额际的汗珠,在小木屋前坐下,用刀子开了—颗椰子解渴。
  和风轻送,让人有些昏昏欲睡,湘云斜倚着门前的柱子,合上眼稍作休息。
  “娃娃!娃娃!娃——娃!”爱因斯坦粗嘎的叫声在她耳边忽左忽右吵个不停。
  湘云原本想不理它,但最后实在受不了他的嗓音骚扰,只得懒洋洋地睁开眼瞅着它,“爱因斯坦,你到底要做什么?”
  “喝!”爱因斯坦夸张地在半空中定格半秒钟,“你这表情怎么和城那么像,害我吓了一大跳。”
  是吗?她和子城像吗?她知道现在的自己与从前的林湘云已不再相同,她变得比较独立,比较有自信,也敢于表达自己的意见,从前那个怯懦的林湘云似乎离她愈来愈遥远。
  这半年来,她去过许多国家,有时是工作,有时是旅行,每每到达一个新的地方,她总会抬起头着看那里的天空,但从来没有一个地方让她觉得有归属感;天空再美、再蓝,她总觉得少了什么,甚至回到自由岛后,那种感觉仍然强烈,心里空空的,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城去哪儿了?怎么只剩你一个人在修屋子?”爱因听坦停在她肩上,小脑袋不停地向四周张望,寻找子城的身影。
  “他没来。”湘云淡然答道。
  “为什么?喔——你们吵架了!”爱因斯坦粗嘎地笑道,似乎觉得自己的“笑话”很有趣。
  湘云偏过头看着它,一会儿才道,“我们分手……半年了。”
  爱因斯坦呆了十秒钟,呵呵干笑道:“娃娃,你这个笑话真不好笑,我才不会上当。”“我是说真的。”湘云倾身向前,侧过脸枕着膝盖,“我不想和他一起被困在台湾,所以我就抛下他,自己出来寻找自由。”
  “你找到了吗?”爱因斯坦难得正经地问。
  “没有。”
  “可是你还是丢下他一个人,你好残忍。”爱因斯坦抛下这句责难,随即振翅飞去。
  它说得没错,她是残忍,狠心抛下子城让他独自承受寂寞。她可以舍身替他挡下子弹,却没办法守在他身边一辈子,陪他等待自由。到底什么比较困难?替他挡下子弹只需要一时冲动、一个念头,但一辈子却要慢慢思量、不断挣扎。
  至今,她还是无法做出取舍,还在挣扎。
  ◆
  ◆
  ◆
  湘云独自坐在白色沙滩上,远眺着火红的太阳逐渐消失在海平面。
  自由岛上还有许多地方她不曾去过,但这几天来她却总是在海边枯坐,天黑了才回小木屋休息,完全提不起劲到岛上其他地方去看看。
  有时候她仿佛看见子城缓缓走出海面,兴奋地冲向他后才发现是回忆开了她一个玩笑,眼前所见只不过是记忆重演。
  索沙脚步轻悄的走向她,最后在她身侧停下,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涨潮了。”
  “好几次我幻想着他会像你这样走到我身边,对我说:‘娃娃,我来找你了,我们可以一起去环游全世界了。可是那只是幻想,事情不可能尽如人意,人生也不可能依照我们自己编写的剧本来演。”湘云淡淡的声音飘散在徐徐吹来的晚风中,语气里满是无奈。
  “但是你能决定你要怎么做,虽然结果可能不像预期和完美。”索沙双手抱胸,凝望着最后一丝日光隐没在海天的尽头。
  “可惜我做不出决定。”她苦笑着摇头。
  “那就听你的心怎么说,它会做出决定的。”
  湘云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索沙,你当初怎么会决定留在自由岛?”
  “在英国那段时间,我曾经努力让自己融入那个世界,强迫自己学会最道地的英文,强迫自己的举止谈吐都臣像个英国绅土,我做到了,可是我一点也不快乐。城看出我心里最真实的渴望,要我陪他来一趟自由岛。第一眼看见自由岛,我就听见我的心狂喊着:‘就是这里!就是这里!’从那天起,我就再也离不开这里了。”
  湘云抬头看着他,“你不会觉得寂寞吗?”
  “自由有时候难免寂寞,但如果那份寂寞强烈到让你感受不到自由的气息,那就不是自由了。”索沙别有深意也着她一眼,“今天晚上有夜市,记得过来看看。”
  “好。”湘云应了声。
  索沙走后,她在海边又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走回小木屋。
  有些心不在焉的湘云不小心在门前绊了一下,连忙扶住门板,指尖触摸到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刻痕,与子城共有的回忆一慕幕在心头快速掠过,他的笑、他的温柔、他的举手投足,如此真实的在她脑海中重演。难以言喻的情绪狂卷而来,揪紧她的心口,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微张口,重重喘息着。休息片刻后,她点燃放在门前的火把,走向广场。
  夜市还是她记忆中的样子,明亮的火光依旧,热情的居民依旧,索沙激越的鼓声依旧,只是她身旁少了他,有点寂寞。
  她来到荷兰籍老夫妇的摊子前,老妇人认出她,笑容可掬地塞了一个木雕娃娃到她手里,要给她。
  湘云摆摆手,不好意思收下,目光不自觉转向空无一人的身边,神色有些黯然。
  “娃娃,不孤单。”老先生用生硬的英文说道,拿起另一个木雕的男娃娃塞到她手里,让木雕娃娃凑成一对。
  “谢谢。”湘云不好再拒绝,抱紧怀里的木雕娃娃,点头道了声谢。娃娃有了伴就不孤单了,可是她……心里是空的。
  她回过头,正巧对上隔壁摊子俄罗斯人澄澈的蓝眸,她记得他和子城的交情似乎不错。她尴尬地对他挤出一抹笑,低头走过他的摊子,沙地上隐隐闪动的粉红色光泽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弯腰拾起,发现竟是去年弦月节那天,子城送她的心形珍珠,但原本温润无瑕的珍珠,经过风雨侵蚀和泥抄磨擦后变得坑坑洞洞,失去原有的美丽。
  湘云望着手中的珍珠怔仲出神,忽然间明白她努力寻找的自由少了什么。
  少了他啊!少了最挚爱的他,就算是自由也寂寞得让人难以忍受,没有他的天主就算再蔚蓝、再美丽,也觉得好空洞。
  曾有过两人相互扶持的圆满,如何能够忍受一个人的孤单。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才能找到归属,但是现在才仅,会不会太迟了?
  她握紧手中的珍珠,蹲下身,缓缓蜷曲起身子,环抱住自己,希望能抵挡心中的孤单与寂寞,但强烈的寂寞感依旧排山倒海而来,将她淹没……
  雪梨的天空依旧蓝得耀眼。子城望着机舱窗外的蓝天,少了一半的心丝毫无法感受那份天地辽阔的美丽,只是平添烦躁。
  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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