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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狂将军-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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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狂人马上掏出怀里解毒丹,喂入她唇内。
  “我调制的百毒液,若是可以让你随意几颗丹丸便给破解,那我还要做人吗?”白发老者抆腰说道,放声大笑着。
  楚狂人没空理会人,他捧住诸葛小雨脸庞,后背冒上阵阵冷意。
  “我没事的。”诸葛小雨极力想睁开眼,可眼皮儿不听话,直往下掉。“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别恼我哪……”
  楚狂人心痛到连呼吸都变得粗重,他撼晃着诸葛小雨细瘦双肩,只怕她若不再和他说话,这条小命便是要去了。
  士兵们全围在楚狂人身后,只待他一声令下,便要一拥而上冲锋打仗,替将军夺得解药。
  “我们不为难将军,只要你跟我们走上二天三夜,自然双手奉上解药。至于你和不和我们岛主成亲,我们不强求便是了。”灰袍老翁说道。
  “你们行事如此不光明,如何取信于人?”
  楚狂人话未落地,鹰眸一抬,右手已然取过一篮弓箭,倏地强以手劲射出。
  灰袍老翁闪得快,没让箭射中。
  白发老者的袖子却被插入了一柄弓箭。
  “好玩!好玩!再射个几回吧!看是你毒发先倒下,还是我们先被你射死!”白发老者拍手叫好。
  楚狂人低头望着怀里已是出息多,入息少的诸葛小雨。
  见着她头儿一偏,像是永远不会再醒来似的,他冷汗频流到连旁边副使都瞧出了不对劲。
  “诸葛小雨!”楚狂人重重摇晃着她的肩膀。
  “啥……”诸葛小雨微张了下唇瓣当成回应。
  楚狂人抱着诸葛小雨,怔坐在原地,看着她唇上青紫开始蔓延到她的脸庞、颈背、手背、手臂……
  他铁铮铮汉子一条,从不怕死,所以才会选择了从军。
  可他现在怕“死”!怕诸葛小雨死了,怕她会永远离开他身边。
  楚狂人毅然抬头看向灰袍道人。“我跟你们走一趟。”
  “将军!”
  满船士兵全都发出惊呼之声,诸葛小雨因而微睁开双眸。
  “痛快,送上解药一颗。”灰袍道人弹指送上一丸解药。
  楚狂人右手高举接过那丸黑色解药,左手仍然牢牢地扶着诸葛小雨后背。
  “嘴巴张开,吃解药。”楚狂人将解药塞到诸葛小雨唇边。
  诸葛小雨咬紧牙关,奋力睁开了双眼。
  “你这时耍什么脾气!”楚狂人瞪着她连眼白都泛了紫光的双瞳,急得大吼出声。
  “药一颗,你吃……”她从齿缝问进出话来。
  “你说啥傻话!”
  “你吃了……甭受他们威胁……领航离去便是……若我吃了,他们又不给你解药,那才是天大危险……你死,不如我死……”
  诸葛小雨用尽最后力气说完话,便人事不醒。
  她……楚狂人感到有一股热气直攻眼眶,他猝地低头将她拥得更牢了。
  如果普天之下当真只有一颗解药,他会自己吃,因为他要替她报仇,他也不能对这些弟兄们置之不理。
  但这些话自她口中说出,却让他几乎落下了男儿泪。
  幸而这回征战只是虚晃一招,他现下方可只身离开,为她取得解药啊。
  楚狂人抚住她冰冷脸孔,见她已无意识,他怕解药丹丸太大颗噎到她,便将丹丸放在口问嚼碎,再低头,覆住她的唇,以舌尖将解药徐徐推入她的口中。
  “将军!”士兵们再度惊呼出声。
  楚狂人听而未闻,整副心思都搁在诸葛小雨身上。
  诸葛小雨含进了丹药,几回呼息之后,她突然蜷起身,在楚狂人怀里剧烈抽搐着。
  “诸葛小雨……”楚狂人唤道。
  诸葛小雨小嘴一张,呕了几口乌血在他的衣襟上。
  “是假解药!”有士兵大声说道,拿起长剑便要杀了过去。
  “甭担心,乌血是毒,呕出来便没事。”站在彼船边看热闹的白发老者说道。
  楚狂人见诸葛小雨虽仍昏迷不醒,但她指尖的乌紫却已慢慢淡去,他这才安下了心。
  他卸下自己外袍,将诸葛小雨裹于其间,放置子甲板上后,转身说道:“副使,这船暂且由你与火长共同控命。待你们和后头海鹘船会合之后,再听命于两船之齐将军,直至我回船为止。”
  老副使点头。
  “我原不该弃你们而离船,然则我今晨收到探子回报军情,说是罗夏国军船因着内哄而失了航径,目前仍在兵荒马乱间,我现下方起程去取回解药。”楚狂人面不改色地说着稳定军心之谎言。“逢此剧变,军心最需安定。将士们务必一心助着副使、火长,休得闹事,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士兵们声震天地的回答,让船身为之震动着。
  楚狂人望着士兵们戒慎恐惧脸孔,他忽而弯身,朝着所有人拱身致歉。
  “实不相瞒,这诸葛小雨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因为调皮跟着上了船。我怕各位弟兄顾忌船上有女人一事,于是不敢揭穿她的真性别。我此去若有任何不测,将来狂岛便全交给她处理,诸位全都是见证者。”楚狂人简单说道。
  士兵们噤若寒蝉地站在原地,个个不能置信地睁大了眼。
  “邓九、李十七,我与诸葛小雨之间确实清白,适才方敢说出那般毒誓。你们过度戏弄人,仍为军法不容,然则如今我身中毒,船上急需要人手。你们便将功赎罪,代我好好守护她的平安。”楚狂人沉声说道,神色凛然地望着他们。
  “是!”邓九、李十七闻言,涕泪纵横,忙不迭地说道。
  楚狂人侧身再看了诸葛小雨一眼,确定她气色已然好转后,他提气于胸间,一个跃身站上船边,再借着弹跳力道,借力使力,一个眨眼瞬间,便站到了对面小船上。
  白发老翁及灰袍道人一见楚狂人乖乖就擒,两人呵呵笑着张开帆,拿起船橹,整艘船便飞快地前进着。
  不一会儿工夫,军船便只能隐约瞧见三桅风帆轮廓了……
  第八章
  小船驶远后,邓九、李十七两人马上将诸葛小雨抬进楚狂人舱房里。
  诸葛小雨头才沾枕,便立刻睁眼醒了过来,吓了两人好大一跳。
  “将军呢?”诸葛小雨问道,脸上已恢复了泰半血色。
  “将军跟着那两名怪客走了。”李十七答道。
  “什么?!”诸葛小雨旋即一跃而起,生龙活虎模样看得李十七、邓九一阵傻眼。这哪像是一个甫中毒之人?
  “将军走多久了?”诸葛小雨跳下榻边,拿起桌边一壶茶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
  “才走不久。”邓九说道。
  “好!那还追得上!”诸葛小雨转身,便要往外走。
  “诸葛小雨……”李十七才说出口,就开始打自己嘴巴。“不对、不对,现在该叫夫人了。夫人现下应当待在榻上好生休息才是。”
  “干啥叫我夫人?”诸葛小雨奇怪地瞥他们一眼。
  邓九把将军刚才所说的话、所交代之事全都叨絮了一回。
  诸葛小雨心窝一阵热,只觉得自己脑子从没这么明白过。
  楚狂人为了救她,中毒任人宰割。他还怕自己一去不回,她孑然一人没了依靠,竟连身后事都交代了圆满。
  他对她情深意重至此,她又岂能不以同等热忱待之呢?
  “给我一艘小舟、一只水浮针、几块干粮、一些干净水,我去救将军回来。”诸葛小雨一拍胸脯,豪气干云地说道。
  邓九、李十七对看了一眼,心里其实也希望有人能救回将军。
  “你会划船吗?”邓九问道。
  “我泅泳比划船快,船只是在我倦累时,好让我有个打盹之处罢了。不过,馒头干粮得多带些就是了。泅泳后,我容易肚饿。”
  诸葛小雨一面喃喃自语,一面自柜子取了外袍,再取了张防水油纸包住。随即抱着纸包,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
  李十七及邓九紧跟在后,一脸不放心。
  明知道诸葛小雨平日力拔山河,支手可拾男子之壮举,确实是全船最有资格去搭救将军之人,但她总是个女的,甚且还是将军夫人哪!
  “你才刚吃了解药,需要多休息,还是甭去吧。”邓九和李十七干脆挡在舱门口,不许人离开。
  诸葛小雨充耳未闻地以左手拎起李十七、右手拎起邓九。
  “还是不成啊!万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将军回船责怪起来,我们就算有十颗头都不够砍啊!”李十七哇哇大叫着。
  “你们挡不住我的。”诸葛小雨弯身运气一推,邓九、李十七两人顿时便被挡到十万八千里外。
  邓九、李十七互看了一眼后,李十七先开口叹气说道:“不如你先把我们摔到角落,我们才好报告将军说我们无力阻止你。”
  “好!”诸葛小雨也下啰嗦,马上举起李十七身子,往榻边一扔。
  但她急着要离开,根本忘了收敛力道这回事,只见李十七身子在空中画了个圆之后,“砰”地一声重落子地上。
  “嗳哟喂啊!”李十七惨叫一声,但觉老命去了半条,眼泪鼻涕全被摔了出来。
  诸葛小雨一心挂念着要救楚狂人,也没心去多顾虑别人。她转身走向邓九,伸手便要抓人。
  “我……自个儿昏过去就好。”邓九双膝一软,咚地倒在地上,脸色倒是惨白得相当逼真。
  诸葛小雨一看两个人都昏了,她脚跟一提,头也不回地便走出舱门。
  就算豁出她这条小命,她也要救回将军!
  话说,楚狂人才跨上对方小舟,灰袍老人便给了他半颗解药。
  楚狂人吞了药,也不说话,只是盘腿坐着,望着前方蓝绿色清澈海域。
  他没试图和这两名老人比出高下,毕竟有毒在身,他占不了便宜。
  楚狂人静默地坐着,趁着两名老人不注意时,将师父给的那柄乌钢薄刃由长靴处换至了手腕。
  “我们岛主可比你船上那个不男不女的小丫头来得识大体许多,她饱读诗书、学富五车……”白发老人闷得慌,便闲扯起话来。
  “干我屁事!”楚狂人瞪去一眼,脸色又冷又倔。
  “说得好!”白发老人不怒反笑,嘻嘻哈哈地拍着手。“再多骂一些!岛上那些家伙全都吭不出一句屁话来,我整整无聊五年了。”
  楚狂人瞥他一眼,根本懒得搭理。
  “无趣!”白发老人板了张臭脸,随手抓起长橹快速地划动,小舟便飞也似地在海上飞驰着。
  不一会儿的工夫,绕过几处涡流之后,三人便到了岛上。
  楚狂人一路走着走着,也不忘以袖间乌刀削下些许衣料,不着痕迹地落在土地之上,再以砂上一拨以固定那些衣料。
  若他要逃跑,总是得知道小舟停于何处吧。
  岛上几排瓦房屋宅,林荫处处,虽比下上京内街道热闹,倒也颇有村宅气概。
  楚狂人被送进一处深手不见五指的屋宅里,灰袍老翁要他待到岛主和他谈完之后,才能给予另外半颗解药。
  楚狂人除了相信之外,也别无他法了。这两位老者虽然言行不同于常人,但清亮双眼看来却是绝非恶类。
  他背倚着墙,正调匀着呼息之际,鼻尖却突然闻到一股淡然草香。
  他原不以为意,继续闭目养神,不过便在几次吸息之后,他全身气力竟一点一滴地流失了。
  “可恶!”
  这草香该是软筋散的异香,没有武功的人闻了只会想睡,身上有武艺之人,则会功力受制,变得与寻常人无甚异处。
  他们使出这种卑鄙手段,莫非是想强押着他与岛主成亲?
  楚狂人咬紧牙根,盘腿调息,努力不让功力丧失得太快。
  嘎吱。
  开门声让楚狂人惊醒,他扶着墙壁蓦站起身。他虽失去了九成功力,但长年锻炼之身手,还是让他较之一般人敏捷许多。
  门才被推开,透进了一道光线,便又很快地被掩上了。
  楚狂人只来得及瞧见一道年轻女子身影,双眼便再度陷入黑暗里。
  “谁?”楚狂人低吼一声,凭着方才印象,一个跨步上前,乌钢薄刀在手,便准备制住来人。
  女子闪躲过楚狂人的攻击,在衣袂飘起时,落下几抹似麝若松之香氛。
  楚狂人站在原地,因着恼着自己的功力已失,心头气愤也就愈益张狂了。
  “来者何人,报上名号!”声震屋檐。
  “楚将军,您还好吗?”
  楚狂人对面方位幽幽地传来一声低唤。
  女子声音如莺语如水泉,温婉如丝,细滑若缎,任谁听了,耳根子都要折服的。
  楚狂人闻言,浓眉一皱,表情甚为不悦。
  他并不想对这个女子产生任何好感,但他的心却没法子对她兴起任何厌恶之意。
  “报上名号!”楚狂人皱着眉,粗声一喝。
  “先皇长公主段云罗。”
  先皇长公主段云罗!
  楚狂人一怔,万万没想到竟会听到这个答案。
  “先皇长公主和皇子已经死于宫里那场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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