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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绝世昏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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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相可知朝廷内外官员分成几派,多为哪些世家把持?朕可以数给你听,先皇时期已有五大世家,分别是段、楼、曲、田、穆,而今新起的六大豪门则是周、钱、孙、李、颜、廖。朝廷官员有几个不从这里头出?一个也没有。”
  李友合是个很传统的老学究,平民出生,当上宰相之前,没与世家名门交往过,也因此早年他考上状元,备受排挤,最后挂冠而去。
  有鉴于自己年轻时的经验,他施政最讲公平,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为相十年,他自知没把齐国带向先皇时的繁荣,可至少比内乱时好吧?
  而今被齐瑄一批,好像他从没干过好事,把一个六旬老头气得额冒青筋。
  他读了一肚子的圣贤书,论才学、论知识,他自信远胜齐瑄,奈何她那番话却教他欲驳无言。
  又怒又恼,他挥袖一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甩头走人,连行礼都省
  齐瑄对他的背影扮一个鬼脸。“格老子的,跟朕辩?你还差得远。要不是看你一大把年纪,又功勋在身,早要你好看。”
  敢骂她是狐狸精?真是……她恨恨地转向步惊云。“你也觉得我是狐精惑人?”
  他正在心里为她的高才喝采,怎么箭头突然就射了过来?
  “皇上是我大齐天子,怎会是狐精?”他甚至认为,世间真有狐仙,美貌也万万不及齐瑄十分之一。
  怒容瞬间消失,他的话让她心花朵朵开。不过……
  “你好端端的,与李相争论什么治国方针?”
  “皇上若要亲政,必得获得相爷一派的官员支持。”所以他才苦苦相劝李友合放弃成见,好好想一下齐瑄的政策。
  其实方才的争论中,齐瑄才是对的,李友合那一套锁国、自给自足的方法只能在内乱方平时使用,于今已是大大地差错。
  步惊云越发叹服齐瑄的聪慧,也越想助她取回政权。
  如果有一天,她真正成为一个女皇帝,他想她会成为齐国历史上最耀眼的一笔。
  届时,她就不会活得这样苦闷,她会如鱼得水,而护住她的笑容便是他今生最大的成就。
  “相爷只是一时尚未想开,待臣再劝上几日,必能为皇上取回政权。”步惊云道。
  听他说得认真,她一时想哭又想笑。
  长袍一撩,也不管地上脏不脏,行为合不合礼,会不会被言官参奏,她席地而坐,招呼他。“步惊云,你过来。”
  他是移动身子了,却先去取来一方软垫。“地上寒凉,皇上请保重龙体。”
  她看着那方软垫,被他的温柔细心感动得眼眶微红,接过垫子坐着,忍不住又想逗他。
  “既知地上寒凉,怎么只拿一个,自己不用吗?”
  “这点凉气入不了臣的身体。”
  会武功很了不起吗?她嗔他一眼。“叫你过来,是让你一起坐,不要蹲在那里,欺负朕矮吗?”瞧他蹲着都比她高出一个半头,分明恼人。
  那颦眉娇样让他心头一震,忘了君臣礼法,呆呆地照着她说的话,落坐她身畔。
  她见两人之间隔了一臂之距,再为他的不解风情悲叹三声。老天啊,劈道雷下来,让他懂点风情吧!
  山不来就她,她只能去就山。悄悄地拖着软垫挪呀挪,挪到他身边,两人近得手臂挨着手臂,身子一下子烧了起来。
  他黝黑的肤色再也掩不住那抹红,从脖子到脸、到耳朵,尽冒热气。他的身子一绷,就要跳起来,还好她的手拉得快。
  “喂,是不是朕想做的事,你都会帮朕达成?”
  他忽略了窘迫,重新落坐,语气淡淡的,却又那么地坚定不移。
  “为皇上效命,理所当然。”
  “可你有没想过,朕若真的成了高高在上的女皇,还能和你这样坐在一起聊天?”她的水眸牵着一丝柔雅的情愫,凝视着他。
  步惊云恍然大悟,她近几日的失常竟是她识得了他的情,也正在回应他。
  一瞬间,他心底五味杂陈。
  恋她十年、伴她十年,他以为自己注定了做她一辈子的护卫,两人不会再有进展了。
  偏偏当他死了心,只想守着她直到性命终结的那一刻,她那朵情花却为他绽放了。
  那灿然的娇艳几乎融化了一个铁铮铮的男人。
  他认真的目光锁着她,有股冲动想揽着她的腰,就此飞出皇宫这座金牢笼,天空海阔,自在翱翔。
  然而……
  “皇上,这地面岂能比龙椅舒适?”
  权力和爱情要她选择吗?十年前,她必定选择前者,十年后,她看尽世态炎凉……
  她软软的身子靠向他。
  “你没坐过龙椅,所以不知道,那制造椅子的工匠肯定与朕有深仇大恨,椅板硬就算了,椅子又深又广,背靠不着,两手构不到边,坐在那上头与受刑无异。”
  他双眼发亮。“皇上能舍至尊之位?”
  “为何说是舍,朕从来也没得到过那个称号啊!入宫十年,真正拥有过的东西……”她的俏眸定定地望着他。“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呼吸一窒,从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神情在这一刹那崩溃了。
  无数的柔情自心底涌上,流淌全身,又从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中流泄出来,一点一滴,如蜜甘甜。
  轻轻地,他揽住她的肩,将她更往怀里带。
  他的头埋进她乌黑如缎的长发里,嗅闻着那沁人心脾的香气,无比满足。
  她双手环着他的腰,静静听着胸口处传来强而有力的心跳,尝到幸福的滋味。
  这一刻,权谋、争斗、国家、百姓……任何东西都入不了他们的心,除了彼此。
  此时,无声胜有声。
  第五章
  咻,一条白影飘过去。
  咻,一条绿影飘过去。
  咻,一条红影飘过去。
  齐瑄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高来高去的武林人士,将皇宫大内当自家厨房般来去自如,再一次肯定,那些撞到鬼的人一定是瞧见这些高手的轻功,误把武者当妖灵了。
  只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要这些高手成天出没于宫中。
  齐瑄怀着纳闷却不惊慌的心情缓步踱向凤仪宫。问问储笑梦,也许她会知道那些高手三天两头闯进皇宫的原因。
  齐瑄并不为那些高手闯宫而气恼,因为她的侍卫统领步惊云就是那些高手的头子——武林盟主。
  基本上,那些高手在宫里的言行还算规矩,甚至比李友合、周鹏都有礼貌。起码他们见着她,个个脸上带笑,不会给她脸色看。光凭这一点,她就不在乎他们在皇宫里乱窜了。
  信步进了凤仪宫,齐瑄一眼就看见那个同样在东飘西荡的储笑梦。
  她一直都不懂,储笑梦为何可以走得那样缓慢,却移动得如此快速。
  这可能是个永久无解的谜。她一边想,一边开口招呼:“笑梦,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恁多武林人士往宫里跑?”
  “送礼。”储笑梦在她身边停了一下,又像一阵风般地消失。
  齐瑄颈后的鸡皮疙瘩都起立了。储笑梦练得什么逍遥游,越练越像幽魂飘荡,可怕。
  “他们来给谁送礼?”
  “师兄。”
  “无缘无故,干么给步惊云送礼?”
  “师兄生辰。”
  “啊?”齐瑄怔了半晌,惊呼。“步惊云过生日?我怎么不知道?”
  “麻烦。”
  齐瑄额边滑下一滴冷汗。储笑梦跟步惊云还真像,都喜欢长话短说,不明白他们的人,哪怕是想破脑袋,也无法了解他们话里的意思。
  这不禁让齐瑄怀疑,这对师兄妹的师父在性情上是不是也有些……变态?爱收怪胎做徒弟。
  幸好她跟他们相处久了,偶尔还能猜到他们那简短话语里的意思——大概是步惊云嫌过生日麻烦,本想秘而不宣的,岂料还是被底下部属知道了,纷纷进宫送上礼物,为盟主庆生。
  那些外人都如此积极给他送礼了,那她呢?
  她与他名为君臣,却情胜朋友,互有爱意,又暧昧不明,这样的两个人,在他生日时,她是不是该为他做些什么?
  她托着腮沉思,脸上忽红、忽白,约一盏茶的时刻过去,她终于下定决心。
  “笑梦,那个……你能不能教朕……”
  “练武不可能。”储笑梦说。半座皇宫的人都知道,齐瑄是个武学白痴。
  “不是啦!”她跺脚。“朕是……”她走到储笑梦身边,附在她的耳畔轻道:“你教朕如何梳妆打扮,好不好?”
  储笑梦的性子一向淡漠,少有事情能让她心起波澜,但齐瑄这项要求确实有点吓到她了。
  “皇上要恢复女儿身?”
  “放心,我无意撂下摊子不干。至少在找到皇族其他血脉之前,这傀儡皇帝我还是会继续做的。”她似笑非笑地扯了下嘴角。“换装只是暂时的,为步惊云过完生日,我就会换回来了。”
  储笑梦的诧异更甚。“皇上要为师兄庆生?”
  “那……他保护了我这么久,我为他做点事也很正常嘛!”
  步惊云为齐瑄付出的可不只是身体上的护卫。储笑梦想到那一炉春风化雨丹,没有恒心毅力的人,哪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精炼那些普通药材,将它们熬制成养身圣品。
  步惊云的深情,储笑梦一直是看在眼里的,只是没兴趣,也懒得去说。
  而今,这浑愣的假皇帝似乎已接受到步惊云的心意,并且准备回应了。
  储笑梦给她的答案是:“好,我教你。”
  两个容颜同样娇丽,却气质殊异的女人手携手步入内宫。那里,有储笑梦的衣服首饰,那里,齐瑄将换上她成年后,第一次的女性装束。
  眼看着房间里东一叠、西一堆的锦盒,步惊云快烦死了。
  他不知道说过几百遍了,不要过生日、不要过生日……就没人听进去,一样金银珠宝、药材皮毛、宝剑名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他房里送。
  拜托,他要这么多身外物做啥?
  他是顶了一个侍卫统领的职务,却没有开宗立府,就在皇宫里随便挑了间屋子住,现下各门各派送来这么多东西,全堆在房里,走两步路就会踢到一盒,这已不是心意,都变成麻烦了。
  步惊云头痛地看着那一大堆礼物,思索着要将它们挪去哪里?再不行,索性搬家算了。
  咚咚咚,房门又被敲响。
  “别再来了!”他咬牙,考虑是不是把来人打飞出去算了?
  再收下去,这屋子怕是要被礼物挤爆。
  “步惊云。”娇软的声音,是那么熟悉又甜美。
  步惊云大惊。“皇上?!”她怎么会来这偏僻的冷宫?
  几乎在她的声音响起的同时,房里的他已匆匆打开大门。
  “你——”
  他怔了。这是齐瑄吗?总是穿着十来件衣裳掩饰窃窕的女儿体态,美丽无双,同时也粗鲁无比的假皇帝齐瑄?
  她一身鹅黄色宫装,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没有绾髻,却编了几条辫子,简单地卷起。明艳的面容薄施脂粉,更添丽色三分。
  她的唇上点了胭脂,是桃花似的颜色,粉嫩嫩的,为大雪纷飞的夜里,增添了一股春意。
  这一刻,他觉得北风不再寒冷,还带上三分暖气。
  “今天是你的生辰,那个……”她的双脚在地上来回踢着。“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谁道男儿不流泪?此刻,他便觉得眼眶发酸,为她这份心意、这别出心裁的礼物,他感动得微微颤抖。
  她秋眸俏生生地瞥他一眼。“外头天寒地冻,不请我进去坐一下?”
  他点头,一下子又摇头。
  “等我一会儿。”他去把那些礼物扔掉,再请她进去。
  “等什么——”对付太木头的男人,女人就该主动些。齐瑄就很懂得把握这个分寸,他语音才落,她已从他身边钻入房内,随即被屋里的景象吓一跳。
  “这些全是人家送你的礼物?”也太多了吧?一、二、三、四……糟糕,因为数量太多,堆得太杂乱,她居然数不过来。
  “究竟有多少人送礼给你?”她忍不住好奇。
  “九大派、五世家、六名门、漕帮、盐帮……”他念了约半刻钟。
  “够了。”她截断他的话。“我知道了,大概全江湖的人都给你送礼了,看来你这盟主做得很成功,很得人缘。”
  “却无威望。”他叫那些人别送礼,他们还是拚命送。
  “唉,总是人家一番心意嘛!一会儿叫几个内侍帮你整理一下,不就得了。”
  “这是假公济私。”
  “不必这么认真吧?”
  “内侍的工作是服侍宫内贵人,不是侍卫。我若开了先例,必有不好的影响。”
  她嗔他一眼,古板、木头、呆瓜……偏偏却入了她的心坎。
  可他太正直也不好啊,若李友合和周鹏一直找不到皇族其他血脉,她得在皇位上再坐个十年、二十年,莫非他就要坚守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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