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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拒嫁王爷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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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以见得我来就一定有事?”
  他笑了,笑容中带了几丝趣味。“难道娘子终于决定不再躲我了?”
  “我躲你做什么?”目光下意识闪了闪。
  “这就得问娘子你自己了啊。”
  “今天是归宁之日,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吗?”
  “娘子希望我一起去吗?”叶闲卿一眼便看透她的真正目的。
  目光落在他的右臂上,“你有伤在身,还是在王府静养,妾身一人回去就好。”
  “娘子真是体贴本王啊。”说得好听,摆明就是不让他跟。
  “好说。”
  “不知娘子要在娘家住多久?”
  “为什么这么问?”王爷果然是聪明人。
  “我以为娘子是明白的。”
  “王爷的口气这样肯定,妾身若说自己不明白,岂不是让王爷没面子。”她巧妙的应答。
  他哈哈一笑,“回答得真妙。”
  “既然王爷答应了,那妾身便自个儿回去了。”她欠身福了一福,便要离开。
  “飞花。”
  她应声回头,不解为何唤住她。
  他直视她的眼睛,“你我已是夫妻,若太过客套便显得生疏了。”顿了下,目光染上一抹诡色,“而太过有礼,就不像你葛大小姐的风格了。”
  葛飞花怒火中烧。他什么意思啊,难道她堂堂御史千金是不识礼数的人吗?
  瞧她杏目微睁,樱唇轻抿,周身隐隐散发出怒气的可爱娇容,他便心头大乐。
  “谢谢你对我的评价。”咬牙切齿。
  “我有吗?”他一副“好不讶异”的表情。
  “就当我会错意,谢错了人,王爷大可不必放在心上。那我回去了。”她强自按压下心中怒火。
  “嗯。”
  伊人身影远去,房内突然间变得空旷起来。叶闲卿的目光投向窗外湛蓝的天空,唇边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归宁啊,她真以为可以就此躲回御史府吗?
  葛府书房。
  葛御史一脸愤慨兼不解地看着初为人妻的宝贝女儿。“为什么我要生病?”
  “因为我要留下来照顾你。”
  “这是什么烂理由?”
  “百行孝为先,为了照顾生病的老父亲,我暂时不回王府很正常。”
  葛御史狐疑地看着女儿。他看她就不正常,回来一见面就让他对外宣布染疾在身,卧床不起,简直是大不孝。
  “爹,难道你认为女儿不孝顺吗?”
  “当然不是。”他立刻否认,女儿是他的活财神,得罪不起。
  “那你怎么会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我?”
  “为什么不想回去?”他直指问题重点。
  葛飞花沉默片刻,然后勾唇浅浅一笑,“原因很多,但我不想说。”
  明白了。葛御史不再追问,他对听假话也没什么兴趣。
  “乖囡,你一会儿要出去吗?”
  “今天怕是不能出门了。”她摇头。
  “为什么?”
  “爹,你觉得为什么他不跟我一起回来?”她不答反问。
  “他受伤了啊。”
  “他伤的又不是腿。”一语道破关键点。
  “为什么?”和女儿对话很累,决定不浪费时间猜测。
  “爹,你认为逍遥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葛御史难得一脸严肃的说:“乖囡,你不要把他当纨袴子弟。”
  “嗯,我不敢。”这点她成亲前就已经深深领悟了。
  发觉女儿的语气、神色有异,葛御史不免有些讶然,“不敢?”这里面可是大有含意。
  “因为不敢,所以即使我现在非常想立即出门,也绝不会在今天踏出家门半步。”她郑重其事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他可能会派人来?”
  “也有可能自己来。”
  “他有伤……”
  “他腿没受伤。”她忍不住再次提醒父亲。
  “女儿啊,你还是不要出门了。”葛御史一副欲言又止。
  “爹,怎么了?”
  “没、没事。”
  “爹——”一定有事。
  “好了好了,”敌不过女儿逼视的目光,葛御史投降,“这几天外面有些风言风语。”
  “这些年的风言风语还少吗?”她不以为然。
  “可是,这次不同啊。”
  “有什么不同?”
  葛御史犹豫着怎样措词才不会让女儿受伤,片刻,他故作轻松地开口,“儿啊,你真的没学过卜卦之术?”
  “爹啊,你说呢?”
  干咳两声,葛御史认命了。“就是你成亲说的你跟逍遥王八字不合,不宜婚娶,否则轻则丢命,重则灭家……”
  “传出去了?”她失笑。
  “怎么可能,咱们葛府的人出名的嘴巴紧,不可能。”
  “那是怎样?”
  “外面传的跟这差不多,说你克夫,成亲当天就让逍遥王遇刺,至今卧床养伤。”
  她相信一定比这难听得多,爹说的还真含蓄。
  “女儿啊——”犹豫再犹豫。
  “爹,你到底想说什么?”
  葛御史终于下定决心问:“你真的没有意中人?”
  “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因为外面有传言说王爷遇刺是因为……”那种话让他这个当爹的怎么说得出口。
  “因为我的相好妒火中烧之下所为吗?”她接过话头,平静的说完。
  葛御史一脸惊讶,“你知道?”
  “因为这个世上谣言传得最快。”她无奈的摊开双手。
  也对,王府人多嘴杂,她会听到也不奇怪。想到这点,葛御史不由得担心起来,王府不比自个家里,女儿初嫁,人事不通,恐怕要受委屈了。
  “爹,我没事,不要担心。”看出父亲的担忧,她安慰他,让他放心。
  “你是爹的掌上明珠,心肝宝贝,爹会担心是很正常的。”
  “我真的没事!”她再次保证。
  葛御史伸手摸摸女儿的头,宽慰中带着感叹,“你从小就很懂事,也很聪明,几乎从不让我操心,可是如今不比从前,你万事要小心。”不知道逍遥王是否会像自己一样珍视她、爱护她。
  女儿未出嫁时担心,出嫁了反而比以前更担心,这大概是全天下父母的心情。想到此,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城西,揽月楼。
  正午时分,正是人声鼎沸,高朋满座时候,各种八卦闲话也纷纷出炉。
  “这三个御史千金简直个个是灾星啊。”
  “谁说不是呢,将军直接被吓得以边关有紧急军情飞马离京,王爷在成亲当晚遭人行刺,那个新科状元就更别提了,没成亲就直接被彩球给砸成了重伤,现在还卧床不起呢。”
  “你们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说葛家千金没出阁时就行为不检,与人有私情,情郎因她攀附权贵,另结新欢,一时气急这才买凶伤人,害得逍遥王重伤不能行房。”
  “唉!男人娶到这种女人真是倒楣。”
  “娶个不贞的妻子还附带血光之灾,真是可怜了文才纵横、风流倜傥的逍遥王啊。”
  “我要是逍遥王,马上就休了她。”
  “没错,这种不贞又带衰的女人绝对不能要。”
  “……”
  二楼临窗一桌的白衣公子用力攥紧扇柄,俊颜冷肃,眼露寒光。
  “结帐,我们走。”
  “嗄?”明明什么都还没吃,菜也没上齐的说,坐对面的青衣小厮一脸不舍。
  “走。”白衣公子拂袖而起,直接下楼。
  青衣小厮一见主子翻脸,急忙跟上,掏了钱到柜台结帐后急忙追上去。
  “少爷,您慢点啊,小的跟不上了。”
  人潮汹涌的街上,只见青衣小厮气喘吁吁地呼喊着前面的人。
  白衣公子终于在转角处停了下来,倚在墙边把玩摺扇,等着自己的小厮。
  “少爷……”小厮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
  白衣公子回过头,脸色已恢复正常,嘴角甚至带了丝笑意,“小叶,你的脚力退步了喔。”
  “明明是少爷走得太快。”小姐一定是因为刚刚在茶楼听到那些不堪的流言心情不爽,否则不会走得像飞一样。
  “今天咱们这样好不好?”
  一看主子那表情,小叶马上后退三步,“你又要做什么?”不是她胆小,实在是被这个主子整怕了。
  “咱们各自拿十两银子去下注,一炷香内谁赢得多,算谁赢。”
  “赌注是什么?”小叶已经被吓得在吞口水。
  “你赢的话,十两银子就归你喽。”葛飞花很大方的说。
  “如果小的输呢?”这才是重点啊,她好歹跟了小姐这么些年了。
  “老规矩。”葛飞花还是笑咪咪的样子。
  小叶忍不住哭丧了脸,“少爷,小的未来两个月的月钱已经没了。”
  “那你可以付出额外的劳动赚钱嘛。”她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事。
  小叶头摇得像博浪鼓,“小的不想。”不贪心就不会输钱,这是很多惨痛经验的教训,虽然大多时候她还是会被小姐骗。
  “真没意思。”
  让小姐觉得有意思的事,通常对她们这些下人都不是好事,宁可小姐天天没意思。
  一顶软轿从她们身边走过,葛飞花仍在试图说服自己的丫鬟“下海”。
  最后,一脸没趣的葛飞花一手背负,一手摇扇,大摇大摆的走进前面的一家赌坊。
  后面的小叶只能垂头丧气地跟了进去。主子心情不爽,在她不能牺牲自己提供主子娱乐的情况下,只能作陪,看主子自己找乐子发泄了。
  而那顶软轿也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叶闲卿钻出轿外,看着那对主仆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安佑,我们到那家赌坊看看去。”
  “王爷!”安佑惊呼。那是赌坊啊,里面人又杂又乱,王爷臂伤未愈,万一被人撞到伤口怎么办?
  “走。”叶闲卿已经迈开步子。她留在葛府就为了上赌坊吗?还是她要见的人在赌坊?
  安佑只能跟上。
  一进赌坊,扑面而来的气味让叶闲卿微微蹙眉,此起彼落的叫喝声顿时入耳,越往里走,他的眉头皱得越紧。就在他的耐心即将用完之际,终于看到了那抹身影。
  葛飞花正笑嘻嘻的甩弄手中摺扇,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看着庄家摇骰子。
  叶闲卿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她,带点痞,还透着雅,有点坏,却又该死的吸引入,原来,某人那种透着俊的美丽换成男装后竟是这样一种风情。
  “开大开小,买定离手。”庄家拙着摇具开始喊。
  围在台前的赌徒开始把手中的筹码押向自己的选择。
  “小叶,你说是大还是小?”葛飞花笑咪咪的问自己的丫鬟。
  小叶急忙摇头。她才不要给小姐机会输钱赖给自己呢。
  葛飞花睨了一眼丫鬟,撇嘴。这么谨慎做什么,一点都不好玩。眼珠转了转,她笃定地押到了小字上,因为押这边的少。
  所谓赌博就是以小博大,要赢就要赢大笔的。
  一锭金元宝紧跟着押在小字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忍不住看了过去。
  看到叶闲卿,葛飞花眼中闪过惊讶,但很快就兴致勃勃的等着开局。
  对她的反应,叶闲卿兴味的扬眉,也很有定性的保持沉默。
  很不幸的,这一把开的是大,所以某人的那锭金元宝就这么没了。
  葛飞花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败家子就是败家子,不会赌还这么大手笔,一点都不奉守小赌怡情的金科玉律。
  “你很心疼?”
  她侧首。这男人几时挤到她身边,还贴着她的耳朵讲话,差点就亲到她,一点儿都不顾忌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十两金子。”她的口气微带痛。
  这种败家像吃饭一样自然的人,即使才情满腹、身分高贵,也断不是她托付终生的最佳人选。但让人抓狂的是,她不仅已经嫁他为妻,而且心也几乎完全奉送给他,这种情景真让她感到椎心刻骨的痛。
  “还好。”他不以为然的扬眉。
  葛飞花眼睑微垂,挡住眸底的神色,轻笑,“也是。”
  “这把赌什么?”他接过安佑递过来的两锭金子,推到她手边。
  “听我的?”她侧头看他。
  “对。”
  她几不可察地勾了下唇线,再次把钱推到小字上。
  庄家忍不住分神看了他们一眼,这样大手笔的,实在并不多见。但他马上便因眼睛看到的一幕差点吓歪嘴。
  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气质温润的那个立于那个透着统袴味道的身子后侧,双手极自然的从他腋下穿过,无意中将他完全包纳在自己的怀中,画面唯美中透着一股暧昧。
  这么一闪神,他的手腕不自觉地晃了下,等一开局,大惊失色。
  “赢了!”葛飞花眉开眼笑。
  而看到她开心大笑的叶闲卿也不自觉地扬起唇角,下意识的收了收臂弯。
  庄家的嘴情不自禁张大,几乎完全忘记自己正在做庄。
  “还要玩吗?”他问她。
  “算了,见好就收才是明智之举。”
  “真的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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