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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拒嫁闲夫-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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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洁错愕地盯视着丁冠翼传送过来的讯息,不晓得该关掉对话视窗,抑或是佯装成简牧颐继续追看下去。
  丁冠翼话里说的“把”上她是什么意思?
  对简牧颐而言,她是否只是他心血来潮的爱情游戏?还是他当她是心中的挚爱,想要牵着她的手一生一世地走下去?
  宅中之霸——宅霸天(丁冠翼):
  连欧予洁那么难缠的女人都被你把上手,看来你这“情圣”的封号绝非浪得虚名,果真是家族遗传。
  既然你赢了这次的睹注,那我也只好俯首称臣。我已经说服爷爷把你心心念念的“饕餮纹古砚”让出来了,找个机会来我家陪我爷爷泡茶,顺便谈谈古砚的价钱吧!
  忽然之间,予洁好像被兜头淋了一盆冷水,满腔的热情全在瞬间down了下来。
  原来简牧颐会锲而不舍地追求她,只是因为和丁冠翼的一场赌注,那么那些动人的情话、缠绵的亲吻、所有的一切,该不会是他狩猎的手段,只是想借着征服她来证明他的男性魅力?
  愤怒和猜忌像毒蛇般紧紧地盘踞她的胸口,仿佛有一把怒火围烧着她的心脏,令她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
  予洁颤抖地握住滑鼠,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溢出眼眶,滴落在键盘上。
  她已经完全陷溺在这段感情里,甚至有想和他共度一生的想望,如果他对自己只是一时的激情与新鲜,那热情燎烧过后,新鲜感褪去,她该怎么办呢?
  小泱端着两杯柳橙汁,小心翼翼地移动步伐,来到书桌前,将果汁放下。
  “予洁姐姐,你的果汁。大哥说再三十分钟就可以吃饭了,要你再忍耐一下。”小泱凑近她的身边说道。
  她别过脸不搭腔,拭着脸上的泪水。
  “予洁姐姐,你怎么在哭?是不是哪里痛痛?”小泱关心地问道。
  “姐姐没事。”她站起身,哽咽地交代小泱。“你自己在这里乖乖玩游戏吧。”
  “予洁姐姐,你不陪我玩吗?”小泱的表情好失望。
  “姐姐想回家了。”
  “为什么要回去?我们等一下就要吃饭了。”
  “姐姐不舒服,想回家。”
  小泱机灵地溜出书房,赶紧跑到厨房向简牧颐报告。
  简牧颐关熄炉火,走出厨房时,就见予洁正在收拾物品,一副急着离开的模样。
  他扣住她的手肘,扳过她的身子,瞧见她的眼眶红红的,明显有哭过的痕迹。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急着要走呢?”他温柔地询问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现在”心里“很不舒服,要回家休息。”她沈下俏脸,激动地扬高音量。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小泱惹你生气?”他转过头瞥了小泱一眼。
  小泱无辜地瞪大眼睛,赶紧澄清。“我一进书房予洁姐姐就在哭了,我没有惹她生气!”
  “你不要什么事都拿小泱来当挡箭牌!”她忿忿地甩开他的手。
  回想当初,他也是吃定她心软,狡猾地派小泱来勒索她的同情心。
  “你可以不要这么情绪化吗?”他被她凶得一脸莫名其妙,忍不住微微抱怨道:“如果是我惹你不开心,你可以告诉我,我会改进,会反省、会检讨,但是不要赌气地扭头就走,这样永远都解决不了问题。”
  她双手环胸,冷哼一声,嘲讽地说道:“你哄女人还真有一套!”
  “哥哥,你们……在吵架吗?”小泱无辜的大眼睛里蕴起惊惧的泪光。
  简牧颐立即旋过身,蹲在小泱的面前,轻声安抚道:“小泱,哥哥没有和予洁姐姐吵架,我们只是有些事情意见不同,需要沟通。”
  “我不要你们吵架……”小泱无助的眼眸瞥向予洁,瞅得她心软。“予洁姐姐,不要跟哥哥吵架,你们这样我好怕……”
  予洁的心蓦地揪紧,眼眶泛着怜惜的泪水。
  “小泱,你先去书房玩电动,等会儿哥哥再叫你出来吃饭。”简牧颐哄着他。
  小泱乖顺地点点头,拿起沙发上的绒毛布偶,走进书房内。
  “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吗?如果你不说,我永远不会知道你为了什么事不开心?”简牧颐沈住气问道。
  “你为什么想追我?”她凝瞪着他,问句中有着明显的怒气。
  “问这什么傻问题?我追求你当然是因为爱你啊!否则我干么百般地讨好你?”简牧颐对于她没头没脑地抛来这一句,感到十分纳闷。
  她就是怀疑他不够爱她,所以气得要走?
  “没有其他的理由?”她不死心地继续追问。
  “我爱你就是最好的理由。”他炯亮的眼眸定定地落在她嗔怒的小脸上。
  她咬着下唇,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他,投入他的怀抱,但是看过丁冠翼传给他的对话讯息后,已撼摇了她对他的信心。
  “那你跟丁冠翼的赌约是怎么一回事?”她深吸口气,沈声问道。
  他诧然地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的语气又冷又带刺。
  “我们的赌约只是哥儿们的玩笑话……”他试着想开口解释。
  “所以你对我的感情也只是游戏,我只是你们哥儿们打赌时挑选到的对象?”予洁的眼中翻腾着怒火。
  她无法不怀疑简牧颐的真心,当初她的相亲对象应该是丁冠翼,而不是他。突然蹦出他来跟她约会,又热烈地追求她,不管她如何刁难、拒绝他,他仍执意要与她交往,这是真心追求,还是刻意安排?
  现在她得知他与丁冠翼的赌约,打赌能否“把”上她,心里不免猜疑是否从一开始她就是他们赌约游戏的一部分,所以丁冠翼故意缺席,派他来证明自己的把妹功力与男性魅力?
  “我们的感情和赌注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叹息地解释道。“你究竟是从哪里知道我和丁冠翼的赌约?”
  他不记得有跟她提过睹约的事,难不成是那个臭宅男泄了底?
  “刚才小泱说要上网玩游戏,请我帮他开电脑,丁冠翼误以为是你上线,传了讯息过来。他说十分佩服你的把妹功力,说你赢了赌注,叫你有空去把你心爱的砚台买回来。”
  “该死的丁冠翼!”他咬牙低咒,这个死宅男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到现在还敢说我们的感情和这场赌约没有关系吗?”她厉声问道:“是不是从一开始,丁冠翼也是推不掉那场相亲才派你当枪手,你们把追求我当成赌约,藉此来证明你的魅力?”
  “你误会我和冠翼了。”他箝住她的手臂,紧张地解释道:“冠翼是在跟女明友复合之后,觉得他在感情上不再单身,不适合赴约,又赶着出国,无法联络上你取消约会,才会要我代为出席。”
  予洁的脸上充满不信任的表情,毕竟这时间点太过敏感了。
  “我是在相亲宴上第一次遇见你就喜欢上你,是真心想追求你的。后来碰了几次钉子后,丁冠翼才提议和我打赌,如果我能成功追到你,他就说服他爷爷将一个清朝的古砚卖给我。”简牧颐详细地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予洁眼中的怒气与戒备消去几分,却还是忍不住怀疑他的动机与说词。
  她已经爱上他了,这份爱在她的心里扎得好深好深,让她毫无保留地将最纯净的身体和真挚的心都交付出去,如果这只是他爱情游戏的一部分,那她如何承受得起这结果呢?
  “为什么不好好谈场恋爱,而要玩这种打赌游戏呢?难道你不晓得这样很伤害一个女人的自尊吗?”她忽然觉得好难堪。
  “对不起……”他垂下内疚的眼眸。
  她低头不语,泪水漫上眼眶,他和丁冠翼的赌约彻底地伤害了她。
  “我知道睹约的事是我太过幼稚,但是,请你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感情,我是真心地喜欢你……”他卑微地求和。
  她别过脸不敢看他的脸,怕自己又忍不住心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我想我该回去冷静一下……”
  她是该好好沈淀思绪,思考这份感情该怎么延续下去。
  “予洁,不要太快放弃我们的感情好吗?”
  “我累了,想回去了。”她拎起背包,头也不回地跨出他的房子。
  简牧颐颓然地跌坐在沙发上,抹了抹疲惫的脸。
  小泱在书房里偷偷地打开门缝,听着他们的对话,他不懂他们在争执什么,可是看到予洁姐姐哭了,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他不安地踏出书房,来到简牧颐的身后。
  “哥哥,你和予洁姐姐吵架了吗?”小泱一脸忧愁。
  “我们没有吵架,只是意见不同而已。”他捏捏小泱的脸颊,故作轻松地说道:“走,我盛面给你吃。”
  简牧颐带小泱来到厨房,盛了一盘义大利面送到小泱的面前,又取出烤箱里的迷迭香烤鸡,放在餐桌上。
  烤鸡的香气四溢,却孤单地被冷落在餐桌上,谁也没有心情去品尝它。
  欧予洁的缺席让两人不仅失去了胃口,也丧失了快乐的力气。
  欧予洁拜访完客户后,提着公事包走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上,秋日暖暖的阳光洒落下来,却暖不了她寂冷的心房。
  自从和简牧颐发生争执后,他们的爱情就有了阴影,她忍不住质疑他的真心。
  在这段感情里,她陷得很深,而他呢?
  他是不是同她一般执着,一样的为对方而痴狂,甚至为爱盲目地丧失理智呢?
  和他交往之后,她全副心思都在他的身上,生活重心和人际关系也都是绕着他打转,跟过去独立自主的她完全不同。
  这几天她刻意拒绝他的约会,藉此沈淀思绪,想让炽热的感情淡却下来,让理智回笼。
  但是经过近十天的疏离,她以为不见他、不听他的声音,就会少爱他一点,却反而让思念入侵,整个人更加的沮丧失落。
  她低头看着腕间的玉镯子,几次赌气想将它取下,却总是卡在腕骨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不肯褪去。
  不知不觉间,她晃到了方莲女士开设的“艺莲珠宝”,推开门走了进去。
  “莲姐,好久不见。”予洁的脸上漾着浅笑。
  “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方莲起身,走向她,温柔地笑道:“每次打电话约你喝咖啡,你都说没空,今天居然会来找我。”
  “刚才到附近拜访客户,就顺路绕过来看看你,想跟你打声招呼。”予洁走向沙发坐下。
  “要不要喝咖啡?我刚请小昭帮我泡了一壶。”方莲热情地说。
  “好,谢谢。”她低首微笑道。
  方莲转过身,吩咐柜台的助理小昭倒了两杯咖啡,放在透明的玻璃圆桌上。
  “最近在忙什么?感觉你好像瘦了很多。”方莲一脸关心地询问。
  她不自觉地摸着脸颊,自我调侃地说:“那代表我减吧成功,终于瘦下来了。”
  “好端端的减什么肥?真是受不了你们这些年轻女生,老是喊着要减肥,小昭也是常常不吃饭,喝什么减脂茶,当心减出病来了!”方莲轻训道。
  小昭心虚地吐吐舌头。
  “关于上回你和志钧帮我筹办的生日会,我玩得很开心,连礼物都很喜欢,一直没机会好好感谢你。”想到上回的生日会,方莲现在还是觉得很满意。
  “那是我应尽的本分。”
  “你是怎么找到云涛先生的『奔马图』?”
  “有问题吗?”予洁以为那幅画有什么问题。
  “画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这幅画据说是云涛先生送给他第二任妻子的定情之作,想要对方割爱实属不易,想必你一定是认识了什么特别的人物,才会连画都取得到。”
  “就……透过一个朋友的帮忙。”予洁逃避她询问的目光,端起咖啡啜饮着。
  方莲细睇着她,发现她的腕间戴着一只色泽晶莹的玉镯子,从事珠宝业的她对玉饰特别喜爱,于是执起她的手细看。
  “以前都没有看过你戴什么珠宝,怎么突然戴起玉环了?”方莲好奇地问道。
  她的话触动了予洁心里的纠结。
  这只玉环仿佛是简牧颐在她身上落下的锁,拴住了她的心,时时刻刻暗示着他有多么地爱她。
  “一个朋友送的。”她垂下眼睫,声音低低的。
  方莲牵起她的手,反复端视那只温润的白玉镯子,笑着问道:“男朋友送的?”
  她淡笑不语,不承认也不否认。
  “那他肯定很爱你,这只玉环的色泽漂亮,雕工精巧,价值不菲,如果不是很爱你,怎么可能会送这么贵的物品?”
  “我对玉饰没研究,所以不晓得它的价钱。”予洁看着手上的玉环,完全不晓得它竟然这么昂贵。
  方莲好似看出她心里的疑惑,浅笑道:“不了解王饰的价格没关系,但可不能不懂送玉人的心意。”
  她眼中的困惑加深了。“什么意思?”
  “一片冰心在玉壶。”
  予洁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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